相反對於秦漢的孝順秦歌並沒有多少高興而是深深的擔憂。不覺又老話重提:


    “你就知道幫家裏幹活孝順父母但你已經漸漸長大了應該跟你同齡的孩子們一起玩耍要不然同一個村子裏的人都已經不認識你了。”秦歌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怕傷了孩子的自尊心。那就是自己總有一天會老的不能一輩子總是跟著孩子孩子也將有長大的時候要是以後沒有人幫助他又怎麽能過得好。就算沒有病沒有災多交幾個朋友也是好的。


    “噢以後我會注意。”秦漢卻對此不屑一顧一個大人偶爾逗逗孩子還行但是讓一個大人和孩子一起玩耍還要從中找出樂趣那簡直是不能想象的。自己除了外表象孩子但思想和思維上早已經成熟的不能再成熟了。


    再說就算能玩到一起那也不能和他們玩。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自己除了行騙還能做什麽!他對此也早就認命了。為了給家裏盡量減少不必要的傷害自己必須忍耐盡量減少露麵的機會。最好是除了自己的父母村子裏的人都不認識自己才好這樣自己才能在外麵大展拳腳。


    等自己成功後再迴家是不是父母也一樣高興也更安全些。但問題是要是不成功呢?雖然他相信這方麵的可能性很小但也不願意因為自己的疏忽而給父母造成災難。


    “你總是這樣應付父親!我不跟你提這些了。對了你今天怎麽不去弄那些嬌顏花?好像開了還挺好看。”秦歌指的是那些不占用耕地在田壟上栽種的非常鮮豔的花草。


    這些都是孩子利用空餘時間種植起來的。他一直為孩子能夠找到自己的樂趣而高興。他更以孩子的種植技巧而感到自豪。因為在此之前他還沒有聽說過誰能夠種植這些嬌嫩的花朵。


    尤其是現在這種嬌顏花在這附近村鎮都已經看不到了。沒有嬌顏花的汁液鐵線蛇的筋根本就彈不開。以至於都沒有人做琴了自己賣琴的時候隻是六十多個銅幣能買一家人一個月用的口糧到現在還不長到一個銀幣?當然就是絕跡也不會出現更高的價錢因為買這個的人都是些窮人或者流浪藝人和乞丐。


    忽然他又想起了點不對勁的地方。


    “秦漢你去年送給我的琴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做的?”秦歌說得很嚴肅這絕對是大事情。因為當時琴就已經絕跡了到哪裏又能買得到?而且做琴是很危險的不但要去地下翻找被鐵線蛇咬了孔外表平坦點的泥根果還有被鐵線蛇襲擊的可能。這對一個孩子來說絕對是不允許。他現在都有點後悔為什麽當時因為高興而沒有往深處想。


    “父親您怎麽還記得它我不是跟您說了嗎是去年我用嬌顏花跟人家換得。您也知道從三年前我就開始種植這個。再說那麽危險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幹的您放心好了。”


    看著孩子從容鎮定的樣子沒有一點慌亂秦歌的擔心並沒有減少難道世上就一把而叫自己的孩子碰上了?


    “那你現在種植這些嬌顏花幹嗎?“他放下肩上的扁擔走了過去。


    要想做琴再賺錢隻要自己有一口氣在就不能讓孩子從事這麽危險的事情。鐵線蛇咬上一口沒有牧師幾乎愈合不了。至於牧師就是自己傾家蕩產也請不起的。


    “父親您怎麽這麽想我都跟光明神過誓言絕對不去作危險的事情。”秦漢寬慰著父親臉色依然沉著。


    “到底種植這些花是用來做什麽的?”秦歌以前總是以為自己的兒子內向喜歡些花花草草也是興趣愛好。但現在細想起來這孩子以往絕對不做無用的事情那這件事就絕不簡單了!


    “父親您還記得平澤藥劑師嗎?”


    “藥劑師?這和藥劑師有什麽關係。”秦歌疑惑起來。


    “因為我昨天已經邀請了平澤藥劑師在今天早晨來我們這兒。”現在天已經開始漸漸的亮起來了。


    “來這裏幹嘛?”秦歌更是不明白藥劑師雖然不是貴族但那也是城裏有身份的人隨便一個農民就能請來嗎?跟身份不相稱的人來往對城裏人來說是很不光彩的。孩子說這話似乎有點不著邊際。


    “父親您還記得三年前領我去平澤藥劑師那裏看病嗎?你記不記的當時旁邊有個藥商拿著三朵幹枯的花朵給藥劑師看那藥劑師當時就給了那藥商三枚銀幣藥劑師還非常高興以至於連給我們看病都沒有要錢?”


    秦歌慢慢的迴想起來好像有這麽迴事。當時自己看著那些跟紙片一樣的幹巴巴花朵還很奇怪為什麽這麽蔫巴了的花就值一個銀幣?難道那些蔫巴了的花就是鮮豔的嬌顏花?。


    秦漢看出了父親的疑惑於是笑道。“父親那絕對是嬌顏花的。而且您不覺得現在嬌顏花已經越來越少了嗎到現在已經幾乎看不到了。那是有人在暗中收集賣錢又有意隱瞞消息。以至於在我們都不知道的時候都已經采摘沒了。”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秦歌就是想不明白尤其是幹巴巴的枯萎花怎麽也不會和那鮮豔嬌嫩花聯係到一起的。但是又想起孩子從來沒有撒過謊才恍然間想到了一個做夢都不敢想的問題。就是這孩子種植了那麽一大片那種花如果一個銀幣一朵那不是值很多的錢?想到這裏秦歌快步走向田埂上的花叢。


    那些鮮紅欲滴的花朵在他的眼中似乎已經變成了潔白的銀幣散著刺眼的光芒。秦歌忐忑的迴過頭來看著旁邊微笑的兒子難道這是真的?


    “父親您把您的心放在肚子裏好了這絕對就是那天藥商拿出來的那種。”秦漢微笑得看著父親。其實無論在哪個世界財並不是很難隻要你有相應的見識和消息。


    並沒有等秦歌緩過神來仿佛驗證剛才秦漢的話一樣似的遠處傳來了木車輪攆動車軸的聲音。秦漢知道是平澤藥劑師來了。


    秦漢禮貌性的老遠打了招唿。告訴他們自己的明確位置。


    馬車卻老遠就停了下來一個穿著華麗長袍的中年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還帶著微喘。可是沒有去看行禮的秦漢和他的父親。


    而是俯下身去緊緊地盯著田埂上的嬌豔的花朵。低度仿佛還不夠於是幹脆就趴在了地上那掛著燒瓶職業徽章的華麗長袍直接鋪在剛澆過水的田地裏了。


    花瓣是紅色鮮豔而肥厚光滑又沒有皺襞。也許是接近早晨的緣故上麵的露珠還閃爍著遠處的驕陽紅光。


    “偉大的光明神呀您看我的眼睛到底看到了什麽這怎麽可能這可是嬌顏可是比女人的臉蛋還嬌氣的花朵怎麽能簇擁到一起這到底是哪裏?難道是精靈的領地?還是夢的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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