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燃燈正欲毀滅曹寶的元神,不想那元神卻是消失了,燃燈心中不由的一驚。(..tw)同一時間,身邊卻是多出了一個道人。


    燃燈在吃驚的同時,卻是也不由的定睛打量來人。隻見來人挽雙抓髻,麵黃身瘦,髻上戴兩枝花,右手拿一枝樹枝,左手卻是托著曹寶的元神。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西方教的二教主準提。


    要說準提怎麽來的。封神一開始,準提就一直在觀注著西岐所發生的一切。西方乃是貧瘠之地,他可一直都想乘封神之機,渡更多的東方修道之士到他的西方教去,好壯大西方教。當孔宣出現時,準提就想將其渡進西方教去。這樣的高手,若是入了西方教,那西方教的實力還不是立即大增。不過,準提也知此時還不是出手的最好時機。要知封神之戰才開始不久,自已身為聖人,就巴巴的跑去,豈不是讓人看低了自己這西方教聖人,所以他要等,等到西岐眾仙不敵,眾人無計可施時,再以救世主的姿態出現,豈不是最妙。所以準提是安心的在極樂世界中看戲。


    至於燃燈,準提雖有其渡到西方教的打算,但是並不是很強烈。畢竟燃燈身為闡教的副教主,地位遠在眾仙之上,這樣的人物,若是讓其叛闡教而入西方教,隻怕不易。


    不過,燃燈不戰就逃,卻是也引起了準提的興趣。不由的留意起燃燈的所為,當他發現燃燈為了得到定海珠,要擊殺曹寶時,他知道渡化燃燈的機會來了。


    聖人神通,真是不可思議。當燃燈出手時,準提才要動身。在燃燈要滅了曹寶的元神時,卻是已經趕到,並救下了曹寶的元神。這就是已往的經過。


    卻說準提出現後,對著燃燈就道:“好一個恩將仇報,殺人奪寶,毀屍滅魂的闡教副教主,貧道真是大開眼界了。”燃燈雖然臉皮甚厚,聽到這句話,卻是也不由的麵紅耳赤。不過,燃燈卻不敢對眼前之人不敬,因為他已經認出了來人乃是西方教的準提聖人。不過,正因為來的是聖人,燃燈卻是又放心了。


    燃燈對準提的譏諷隻如未聞,卻是深施一禮,道:“燃燈見過準提聖人,方才所為,卻是讓聖人見笑了。”準提沒想到燃燈在這種情況下,竟似還能表現的如此若無其事。不由的道:“道友不必多禮,你不怕貧道將你今日所為宣揚出去嗎?”


    燃燈道:“貧道不怕!”這句話卻是讓準提更是好奇了,卻聽燃燈又道:“若是聖人也能如凡夫俗子那樣‘東家長,西家短’的話,貧道自是無話可說。”


    準提一聽,也是語塞。自己還真的不能沒事就和人說:“你知道嗎?那闡教副教主燃燈他…”。


    轉念一想,準提立即又指著手中的曹寶的元神道:“道友高明,以貧道的身份,確是不能那樣做。不過,道友怕是忘了此人的存在了吧?”燃燈一聽,淡淡道:“此人乃是一無名之輩,聖人以為,他的話,又會有幾人相信?”


    準提一聽。這燃燈厲害啊!自己以為抓住了他地把柄。可以憑此渡其入西方教。現在看來。不是那麽迴事。不過。聖人一旦動念。就不會更改。在與燃燈這一番對話後。準提心中更是堅定了要將其渡入西方教地想法。


    準提歎道:“道友真是好算計。貧道若是再以此說事。卻是顯得小家子氣了。”遂即放出了曹寶地元神。燃燈地話。曹寶聽地清清楚楚。所以他地元神才一放出。就恨恨地看向燃燈。燃燈知道曹寶奈何不了自己。對其地怒視之若未見。


    就見準提對燃燈以及曹寶地元神道:“我欲為你二人做和。不知二位意下如何?”這二人也知。聖人開口。自己也不好反對。曹寶心中雖恨。也知聖人地話自己隻有聽地份。都齊聲道:“全憑聖人做主。”


    準提此時有意渡燃燈。所以行事。當然談不上公平了。道:“你二人聽真。燃燈你殺人奪寶原是不該。不過。這也是天數使然。曹寶你命中該有此劫。不過是蒼天假手於燃燈而矣。你也不要太過怨恨。今日由貧道做和。從今往後。你二人就再無瓜葛了。”


    曹寶心中不忿。不過準提又如何將這等小人物地想法放在心裏。以右手地七寶妙樹對著曹寶一刷。曹寶隻剩一道真靈。與那落寶金錢一道直奔封神台而去。燃燈見了。卻是不由地有些擔心。雖然剛才他說地是頭頭是道。不過。若真讓曹寶將此事說出去了。對他自己地名聲。也是會有妨礙地。


    準提明白燃燈地想法。對燃燈道:“道友不必擔心。貧道已經將那曹寶地部分記憶封印了。聖人之下。卻是無法破開地。他自然不會到處亂說了。”


    燃燈聽了,其他人是不必擔憂了,不過道友你卻是讓我擔憂了。若是哪天我讓你不爽了,你給他一解封印,那還不是別人都又知道了。不過,心中雖這麽想,口中卻是道:“如此卻是多謝聖人了。”準提道:“此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道友不必放在心上。”


    燃燈道:“西岐有戰事,貧道卻是放心不下,卻是要向聖人告辭了。”準提道:“道友不必著急迴去。貧道我卻是有事和你相商。”燃燈道:“聖人有事,隻管吩咐就是。”


    準提輕笑一聲,道:“即如此,你我還是換個地方再談吧!”此言未了,燃燈就感到自己所在的空間一變,隻聽得周圍梵音大作,異香撲鼻。心中不由大驚,道:“準提聖人,你這是何意?”準提道:“道友不必擔憂,這不過是我布下的一個空間而矣!”


    燃燈方才的一驚不過是本能反應,待迴過神來也明白,以聖人之能要對付自己是用不了這些的,想來他是有什麽話想說,卻是又怕被其他聖人聽去,才會有此舉,遂即又平靜了下來。隻見準提手一揮,兩人的麵前頓時出現了一張石桌和兩張石凳,準提對燃燈做了個請坐的手勢,燃燈向準提告罪之後,就坐了下來。準提自己也坐在了下來。


    當兩人相對坐定後,燃燈問道:“不知聖人有何吩咐?”準提道:“貧道有一事不明,不知目下,道友在闡教是何光景?還望道友能據實相告。”


    燃燈聽了此話,卻是不由的半晌無語。要說燃燈在闡教之中的地位本就甚是尷尬,對原始自稱弟子,而那一眾金仙卻又稱其為老師,這輩份亂的就不說了。


    這些年來,十二金仙的修為與燃燈的差距越來越小。原始對其的倚重之處,也就越來越少。同時,由於眾金仙的修為增長,對燃燈也就不如以前那般尊敬了。甚至於廣成子也漸有與其分庭抗禮之勢。在十二金仙中也就文殊廣法天尊幾人對他還算恭敬。


    三代弟子對燃燈的態度就更是一般了。雖然說由於收了李靖為弟子,拉攏了金吒和木吒,但此二人不過是因人成事之輩,卻因此得罪了哪吒;而黃天化為薛惡虎出頭,這可是對其的公然挑釁;楊戩對燃燈的態度也是不冷不淡。此三人可謂是三代弟子中的頂尖人物。他們對燃燈的態度,也讓燃燈感到自己對闡教的控製力越來越弱了。


    其實最讓燃燈不滿的是,自己身為闡教副教主,原始從未給過自己一件法寶。


    準提見燃燈不語,知道自己的這一問是切中要害。不過,準提知道,單憑自己的一番話,是無法讓燃燈棄闡教而歸西方教的。於是,準提又說出了另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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