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昨日的確疲累,醒來時想挪動下身體,可是似乎著了一般。她睜開眼睛一看,衛政這色胚子毫不客氣的將整個身體都壓了她的身上,自己豐滿的雙峰還被他一手握住一個,為可氣的是衛政口還流出口水,潤濕了她的臉頰。


    “衛政――”蘇蘭漂亮的往上一個踢腿,衛政整個身子騰空起來,隻是人卻未醒,口嘟喃了句,“冰兒,幹嘛啊,一大早起來就練武!”


    蘇蘭聽到這話加覺得氣惱,敢情他還把自己當成林冰了,女子直接一腳狠狠踩衛政背上,跨下床去,隻餘下衛政一聲痛唿。


    木屋外太陽已經升的有些高,秋日這樣的早晨總是讓人心情愉悅,紅拂老婆婆笑眯眯的看著蘇蘭,“丫頭,昨晚上過的可好?”


    蘇蘭臉紅了下,卻是不搭話。紅拂朝她掃了眼,她深諳觀人之術,自然知道蘇蘭和衛政什麽也沒有做過,隻是又悠悠道,“其實女人,雖然說身子很重要,但是對於衛政這樣肯肩負責任的男人來說,用身子留住他也是必要的手段!”


    “當年老公公也是這樣被婆婆你留住的麽?”


    紅拂的臉反常的紅了下,接著又驕傲的昂昂頭,“那是自然,不過男人得要看準咯,不好的堅決不能要,好的就要費心機留下……男人嘛,其實不管定力多強,終其本性也都還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紅拂望著遠處搭弓射箭狩獵一氣嗬成的李靖微微笑道。


    蘇蘭沉默了陣,紅拂才又問道,“老頭子打來野物了,你去叫衛政起來!”紅拂以衛政的大媒人自居,又熟知了衛政秉性,言語也沒有初見時口口公子那樣恭謹。


    蘇蘭正轉身進去,卻見衛政已然穿戴整齊走了出來。


    “今天天氣真不錯啊!”一句不著邊際的話,很冷場。


    “那些人都被解決了?”還是一句廢話。看兩個女人非常冷靜地看著自己。衛政也懶得說話了。他知道現非常時期。自己還得靠著兩女人活命呢。這日子可過地真憋。


    尷尬地時間沒有過多久。李靖武功高強。弄幾個野兔飛鳥之類地不費吹灰之力。團團火起讓衛政覺得比較溫暖。燒烤野物地香氣撲鼻而來。衛政才記起自己真地有好些時間沒有充饑了。肚子受了刺激咕咕作響。惹來蘇蘭一陣嗔怒。“你就不會注意點形象麽?”


    衛政聳聳肩膀。“哎。有媳婦真煩人!”


    蘇蘭被他一句話頂迴去。半天吭不了一聲。兀自生著悶氣。隻是紅拂卻看不慣衛政欺負蘇蘭。直接一巴掌拍他頭上。“要聽妻子地教訓!”


    衛政滿是無辜地看著李靖。李靖卻隻是悶著腦袋烤野味。完全不管他。衛政比較無語。朝著紅拂有些無奈地道。“我好歹也是漠城公子。你們上級無塵王地外孫。給點麵子好不?”


    “老婆子我連無塵王地麵子都沒給過!”紅拂朝他瞪了一眼。衛政不敢與她對視。縮了迴去。正好李靖將烤好地兔腿遞了過來。衛政順坡滾下來。大口咬下。嘖嘖讚歎。“這東西真不錯!”


    蘇蘭雖然江湖走的多了,但是自己不會烤野味吃,倒是覺得鮮,雖然吃得比較淑女,但櫻桃小口上還是抹滿了油。幾人正吃得樂嗬嗬的,李靖才提起道,“地方官員怕是要派大部隊來了,雖然不難解決,但是麻煩事少些畢竟是好,還是快些吃完。”


    李靖話音未落,山間叢林間已經破空飛來箭矢,蘇蘭迅速的擋衛政的前麵,紅拂稍微拂了下長袖,那些箭矢竟然反方向飛了過去,隻聽密林處傳來幾聲慘叫,顯然有幾個人招了。


    蘇蘭這才知道,原來李靖和紅拂早就知道外麵已經有了埋伏,隻是讓她和衛政安安心心吃頓野味罷了。再看身後的衛政,一臉淡然,顯然也是早就知道。蘇蘭看衛政這副拽拽的一切皆掌握地樣子極為不爽,悄悄踢了一腳,衛政痛唿一聲,不知道又怎麽惹了這女人了,不過看她惱怒的樣子又頗為可人,也就一笑而過了。


    “公子,走!”李靖朝著衛政嗬嗬一笑,“再遲些可能就有江湖高手了,到時候也是麻煩!”


    衛政點頭,李靖已然提起刀朝前方殺了去,隻見狂猛霸道的刀氣席卷而出,前方的樹林慘叫聲不斷傳來,就這般生生被劈開一條大路。蘇蘭看地驚心,這份功力,恐怕是神鬼也難以企及。衛政也是掂量了下,終現,即使是自己的巔峰期,全力動也才堪堪達到這般效果,再看李靖每一刀揮出都是非常閑適,知道自己和老人家還是有差距,默默沉思。


    紅拂一把提起衛政,蘇蘭緊緊跟隨。那些過來圍追地都是附近的普通駐軍,雖然實力比之普通人那


    些,但是比起李靖紅拂蘇蘭來還是差距明顯,四人突出重圍,隨意從那些追來的騎兵手上奪來馬匹,直接找著官道揚長而去。


    “我要去北疆!”衛政馬上無數次強調過自己的觀點,可是李靖和紅拂卻是不許,這讓衛政有些奇怪,如果僅僅是要對自己有恩,基本上應該也可以讓外公知道了啊,他們為何還這麽執著呢?看來是有人讓他們這樣做的,而能夠這樣指令他們地,也隻有外公了。


    衛政頗有些無奈,雖然李靖說隻有外公才能夠恢複自己的實力,可是他自己看來,並不想太過於借助漠城地力量完成自己的想法,何況,自己頭腦不錯,去到北疆和關予雙劍合璧,還不知道能夠掀起多大地浪來。


    衛政完全是被脅迫著往東,等到李靖再次解決前麵圍堵的士兵,紅拂突然大聲罵了起來。衛政有些不解,自己完全沒有做得罪這老婆婆地事情啊。


    “消息都已經放出去這麽久了,青木那家夥還沒找到,是不是有些不正常啊?”


    衛政這才知道,原來李靖和紅拂都不急迫,原來是這邊放出風聲,等待青木的援手。他帝都的時候知道青木也,但是就愣是沒有見上一麵,自己殺入皇宮,破城時那麽危險,青木也不曾援手自己,他心有些奇怪。


    “青木,他不一定會來?”衛政輕聲道了句,李靖卻是搖頭,“青木他一定會來的,也許就附近的哪裏,隻是我們沒有感覺到!”


    衛政此時精神力恢複了些,往外探出,卻是毫無成果。


    紅拂性子比較烈,口還是惱恨青木來得慢,李靖邊策馬奔騰,邊思,突然道,“照理說白也帝都那邊的,如果得到消息,應該也是到了啊。”


    衛政覺得惑,以李靖的謹慎和頭腦,他斷定青木和白一定會來,就應該不會有虛。隻是二人不會玩那些高人遊戲,不到迫不得已不出現?那可真是無聊。


    “公子,該渡河了!”三人繞過流陽城,選了偏僻小道,從鄉間直接穿到鎏金河堤岸,望著滾滾奔騰的河水,衛政不由有些感慨。自己逃出帝都,遭遇到的便是這鎏金河的水,能夠重逢蘇蘭,也是仰仗了這鎏金河的水。作為風華的母親河,千萬年來都是如此流動,這河北河南的戰爭不知道生了多少迴,又有多少英雄永遠葬身於這河水之下。既然鎏金河沒有帶走自己的命,想來冥冥注定自己還要為這片土地做些什麽。


    衛政胸腔突然積聚了無數力量一般,直接一聲大吼,“嗷――嗚――”這一聲頗為洪亮,讓其餘三人都以為衛政實力恢複了,可是看他吼完後氣喘籲籲的樣子,蘇蘭又是有些鄙視著家夥到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裝強勢(裝逼)。


    “別鬼哭狼嚎的,想怎麽過河!”蘇蘭瞪他一眼,李靖紅拂領著兩人沿著河堤走了一陣,進入到一處蘆葦地,撥開一些,一艘小船隨著河水波濤靜靜搖擺。


    李靖看了下天色,“還是有些早,現正是河水湍急之時,不宜過河!”


    衛政卻是不解,“現就應該早早過去啊,等追兵到了,派出水兵,我們想過也過不了了?”


    李靖淡淡一笑,“那些追兵已經被甩開頗遠,隻能慢慢問詢我們奔走的方向,想來知道我們想渡河還需要一段時間,緣著河堤尋找我們需要一段時間,禁止鎏金河上所有的船隻又需要一段時間,調動水軍還是要一段時間,這些時間已經足夠我們等到天黑了!”


    “他們就不會把這些事情同時進行麽?”衛政心想李靖應該也是臨機應變的人物,怎麽這都沒想到,卻聽李靖哈哈一笑,“這流陽城的守將我頗為了解,雖然人挺正直,但是凡事喜歡一步一步按部就班著來,這個你放心便好了!”


    衛政還是懷,卻不知李靖流浪四方,去到一處便將守將的資料記下來,各種脾性,用兵習慣,為人性格,事無巨細都調查的清清楚楚,這也是衛政不曾想到過的。


    衛政見李靖堅持,又有些道理,再說夜晚渡河比之白日要安全許多,便也懶得糾纏,四人望著這日慢慢西沉,月華漸漸起來,鎏金河波光粼粼,蘆葦地伴著風沙沙作響,一切都是如此靜逸。


    “我平生素來敬重伍大夫,隻是這漫江過去,恐怕是沒有哪個漁夫願意冒死送我渡河……”衛政說得有些悲涼,李靖卻是沉默不語,“終有一日,舉世之人都會明白公子的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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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感謝晨光兄弟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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