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衛政和洛河一起迴了定國公府麽?”高高下麵俯身跪著的密探問道。


    “迴陛下,是的!”密探不敢多作一聲,他實不知道為什麽陛下臉色會這樣難看。


    “那你探出來衛政和洛河有什麽目的麽?”白熙側著身子,冷冷問道,那密探隻是搖頭,還微微有些顫抖。白熙還沒有掌握原本景龍帝傳下來的密諜機構,短時間內又沒法建出的,因為這密探都是直接從江家弄來的,他也不好作,隻是感覺有些無力,“你先退下!”


    那密探連忙連滾帶爬著離開,白熙其實也知道,就算是輕功再好技藝再精的密探,也不可能突破重重高手,直接潛入定國公府去查知衛遠橋到底對衛政和洛河說了什麽。可是衛家洛家,甚至於江家現卻可以派高手直接皇宮上空飛來飛去,自己的一舉一動完全沒辦法擺脫他們的眼睛,所謂知己知彼戰不殆,可是白熙現是不知彼而彼卻知己一切,如何不讓他憋了滿肚子火氣。正煩悶間,現已經調到皇後身邊服侍的趙行前來跪安,言道,“皇後娘娘說,陛下不要為國事太過操勞,還要注意休息!”


    白熙一想起洛嫻,便想起洛嫻身後的洛家衛家,甚的是竟然想起曆史上無數被大臣控製的傀儡皇帝,有火氣,“她假惺惺的想做什麽?”


    趙行臉色一變,“陛下,皇後是真心關心您啊!”


    白熙也不理他,直接衝了出去,正好迎著洛嫻走了過來,現地皇後恭恭敬敬的跪伏地,“陛下,天色已晚,還請注意身子,早些歇息!”


    白熙望著洛嫻,冷哼一聲,繼而一甩手,“今日不用你侍寢!”


    洛臉色一變,白熙初登皇位,本身隻有洛嫻一個妻子,若是不用她來侍寢,還能有誰?那些宮女麽?還是……她雖然如是想,但是口上卻不好說出來,隻是朗朗道,“陛下初登大位,根基不穩,還需注意一下細節,以免遭人閑話。


    “誰敢閑話?”白熙冷冷逼視洛嫻。“根基不穩。若是沒有你父親和你弟弟。朕根基穩得很!”


    洛本是溫柔之人。聽到這話不由也有些生氣。“陛下怎能說出這樣地話?父親和弟弟雖不敢說將陛下推上帝位。但也有過一些貢獻地。陛下怎能這般不分事實黑白?”


    白熙初時也覺得話說得過了。可是一聽洛嫻說自己登上帝位有洛升和洛河地功勞。不由火氣又冒了起來。也知道現還不是直接讓洛家衛家對自己不滿地時機。當下轉念想了下。“朕今日太累。脾氣不好。若是對皇後你有什麽惱怒地話。你也不必放心裏!”


    “臣妾明白!”洛嫻現心失望透頂。她雖然身處深宮。卻也知道白熙現著手壓製洛家和衛家。事事給洛河和衛政下絆。可是她一弱女子又做不來什麽。以前地白熙若是累了。定然會說些好話哄著自己給他拿捏一下。可是現。卻連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了。


    眼睜睜看著白熙再自己眼前離開。洛嫻看著跟隨而來地宮人宮女。也是有些尷尬。畢竟她還沒有適應這宮。還以為是家醜不可外揚。夫妻相濡以沫地那時候。


    雖然白熙沒有緣由地開始討厭自己。可是洛嫻卻還是想著白熙今晚上沒人照顧。便隨意招唿身邊地宮女道。“你們兩個去陛下那裏服侍下!”


    這兩個宮女都是洛嫻從洛家帶出來的,人嬌美不說,都是忠心耿耿,不用擔心出什麽事情,此時聽洛嫻這般說了,那兩個宮女卻是為自家小姐委屈,其一個稍微幼小不通世事地心直口快,直接扁扁嘴道,“娘娘還以為陛下是以前的二皇子呢,他這幾日沒有去我們宮,都是去了楊妃那裏了!”那宮女這般說了還不解氣,“話說那楊妃,可真是狐狸精……”旁邊那個稍微年長的猛地一扯她的袖子,那宮女才反應過來,自覺多說了,捂著嘴不敢再動。


    “楊妃?”洛嫻心已經完全不是驚愕了,她癡癡的站起身子,腦子一片空白,那年長一些的宮女她身邊勸說道,“其實娘娘,陛下去楊妃那裏也許是為了其他事情地,您也不必太過於擔心這些!”


    可是這般勸慰的話語,洛嫻卻也聽不進去了,趙行沒有跟著白熙而去,也是幫忙勸說道,“皇後娘娘身姿不比楊妃差,家世也要強過,那楊妃原本是太子妃,又做了先皇的妃子,和娘娘這般明媒正娶的比不得的!”


    洛卻隻是搖搖頭,“難道陛下也相信天上人那樣的鬼話麽?


    趙行見洛嫻有些低沉,還想再勸,洛嫻隻是擺擺手,“先迴宮……”趙行歎了一口氣,洛嫻又轉過身來朝趙行道,“明日我會懇請陛下容許我迴家省親幾日,公公去準備下。”還不待趙行問個明白,洛便已經擺駕迴宮。


    白熙確實是去了楊妃楊玉真那裏,可是他卻也沒有做些什麽,對於天上人地傳言,白熙也大相信,但是天辰教的諸葛亮卻也說楊玉真是天上人,而且楊玉真地容貌,卻又的確如同天上來地人兒一般,讓白熙有些不舍。


    若是真顧及那虛無縹緲的兄弟感情,將楊玉真送到北疆,那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非但自己要吃味,問題是皇家地尊嚴就再一次被摧殘了。他既然打定了主意,便不再猶豫,反正景龍帝都已經做出了父娶子妻的事情,太宗皇帝也做出過奪其兄長建成太子妻子的事情,而自己現不算子娶父妻,充其量也不過是弟霸兄妻而已。他這樣想來又覺得興奮,自己與太子鬥了大半輩子,現非但皇位是自己的,太子身死,而且連曾經的太子妃也將要成為自己的女人,一種徹底的勝利感油然而生,白熙加快了進入楊妃宮的步伐。還不待身邊的太監扯著尖銳的嗓子喊上一句,“皇上駕到!”白熙就已經衝了進去,楊妃此時正剛剛沐浴而出,身上衣物都還沒有齊整,急匆匆走出來,伏地上,“恭迎陛下!”


    白熙眼睛一瞧,便覺自己果然沒有來錯,剛剛沐浴出來的楊妃,一頭秀披散著濕漉漉的,平添誘惑,加重要的是,那匆匆穿起的薄衫下麵別無衣物,再加上被沾濕,夜明珠燈火下顯得極為透明,白晢透著紅潤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材,那殷紅的兩處顫巍巍的暴露白熙眼,不由讓他喉嚨幹渴,滾動幾下,“站起來!”


    楊妃此時還疑惑白熙為什麽不是說“平身”而是站起來,還以為是白熙初登大寶還有些言語上的習慣沒有轉變過來。不過這些疑惑她站起身子看到白熙眼神那一刹那就完全明白了,那是一種**裸的**,白熙說出這樣的話來完全是獸性的本能。她再看看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將手攔了羞人處,可是下體的那一叢誘惑卻完全抵擋不住白熙**的目光。


    “手放下來!”白熙冷冷的命令,楊玉真不敢反抗,隻好垂下雙臂,白熙此時完全忘卻那些平衡派係,打壓洛家衛家的煩人事情,隻知道怎麽享受眼前的嬌軀。喉間一聲低吼,人已急促的壓了過去,楊玉真瞧這樣子,不由自主往後退了一步,可是她怎麽能夠避開身具高超武藝的白熙,整個被抱住,隻聽一陣絲帛碎裂之聲,楊玉真知道自己的衣衫正被白熙撕開,女子本能的想推開白熙,可是力道上卻差得太遠,她欲哭無淚,隻能出言哀求,“陛下,不要!我是你父親和你哥哥的妃子啊!”


    白熙一聽自己父親和哥哥,**加強烈,“你現是我的妃子!”


    楊玉真身子微微一顫,是啊,自己現他的後宮,他想讓自己死就讓自己死,他想讓自己活自己才能活,她不由有些悲戚,又想起前些日子自己父親托人過來的傳話,讓自己有身體來吸引景元帝(白熙),爭取維持楊家的尊榮和寵信,到時候超過衛家洛家指日可待。


    自己這樣的女子,自始至終都隻是一個工具,早已沒有了靈魂,既然他哥哥能夠做的,他父親能夠做得,為何他便做不得呢?


    楊玉真停止反抗,反而張開雙手將白熙抱懷,任憑這個掌管著天下權勢的男人埋自己的胸膛,如同一個孩子般尋求征服的滿足……女子的思緒,不由飄到了那個有著青草地的清晨,有一個少年也是這樣伏自己的懷,英挺硬朗的臉龐,炙熱的眼神,大聲宣布,“姐姐是我的女人!”


    可是自己等不到他長大,便已經進入了著世界上肮髒齷齪的一家,成為父親的工具,成為他們的工具,然後漸漸的失去靈魂,連那樣一個清晨也記憶漸漸開始模糊……


    少年啊,人生若是隻有初見該是多好啊?現支撐著自己的隻是那句,“姐姐一定會是我的女人!”可是自己又如何能夠承受住與他重逢的痛苦?那時候,自己有何麵目見他?他是不是還會抱著自己說,“等我稍微大點,稍微大一點點,就好了……”


    他已經長大了,可是自己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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