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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裏加急戰報!星雲州舉兵十萬犯我邊境,出陽關守將孟子義請求帝國增兵,支援守關!”


    一道清亮而有力的聲音迴蕩在金殿之上經久不絕,一道身著藍袍鐵甲體型魁梧的身影緊接著進入了朝堂之上滿朝文武群臣的視線之中。


    大燕帝國朝堂之上,文武群臣無數道目光都在望著那金殿之門處出現的藍袍將的身影。


    那是大燕帝國尊皇燕白樓欽點的護國大將軍的身影。


    大將軍披甲入朝,腰裏別著藍羽頭盔,腰間掛著長長的佩劍,那般氣勢與眼神宛如掛帥出征。


    他徑直走到朝堂之中,走到兩位內閣老臣的麵前,然後行軍中之禮:“出陽關告急,請二位閣老速速定奪!”


    護國大將軍的聲音猶如敲響在金鑾殿之上的警鍾,這警鍾長鳴讓金殿朝堂之上群臣嘩然。


    自燕白樓被無相道宗所傷之後,數月以來,大燕帝國可謂經曆了及其嚴重的內憂。若不是


    宇文閥與燕翎衛一直在暗中維持著都城的穩定,恐怕大燕帝國的都城早在春暖花開的東風裏已然一步一步地走向沒落的深淵了。


    如今倒好!帝國疆土之內憂初見穩定,外患卻緊接著煩擾而至。


    在這大燕帝國尊皇負傷,神將隕落的風雨飄搖之際,冥冥之中仿佛有一隻手在撥弄著雲月,不願讓大燕帝國有半點兒的喘息之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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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星雲州舉兵十萬犯境!


    那出陽關雖然遠在帝國千裏之外,可絕對是星雲州打開帝國大門的重要關口。


    一旦出陽關被攻破,大燕帝國遼闊的疆土就好似被從此處決堤,決堤之後,星雲州便可屯兵百萬如洪流,到那時大燕帝國就真正的暴露在敵國眼中了。


    帝國危矣!


    兩位內閣閣老深深歎了口氣。


    值此關頭,放眼整個大燕帝國能夠領兵出征支援出陽關守將孟子義的人,其實屈指可數。而這位披甲入朝的大燕帝國護國大將軍雖可引兵出征增援出陽關,但絕對是帝國真正束手無策毫無退路時的最後抉擇。


    滿朝群臣皆知,在大燕帝國沒有白樓神將鎮守的情況下,一旦這位護國大將軍率軍離開了都城,那整個白樓門怕是都會麵臨著災劫。


    真相真就如此殘酷!


    雖說宇文閥與燕翎衛是帝國之矛,可神秘的衛隊始終不是能夠穿行於千軍萬馬之中斬敵於馬下的軍隊的性質。燕翎衛可以很好很完善的完成帝國所交給他的任何任務,拔出任何一根插在大燕帝國心髒處的毒釘,但卻上不了戰場。


    始終上不了戰場!


    這是燕翎衛建立時,編製編排之中的短處!


    ……


    朝堂上下群臣皆亂。


    越來越多的議論聲響起,越來越多各持己念的聲音響起。


    那兩位被燕白樓欽點任命輔佐燕北川處理朝堂大事的內閣老臣,也是愁眉不展。


    大燕無戰將!


    一時間這簡短而卻有力的五個字眼迴蕩在那兩名內閣老臣的腦海中,如同夏日的陰雲揮之不去!


    “長皇子殿下在何處?”


    開口說話的這名內閣老臣,乃是大燕帝國如今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之中僅剩唯一的一位三朝元老,複姓司馬,名文淵。


    司馬文淵曾是大燕帝國太子太傅,也就是大燕帝國現任尊皇燕白樓的啟蒙老師。


    隻是可惜的是,這位內閣老臣雖學富五車,但卻並不懂修行。


    說白了,司馬文淵隻是一名比尋常普通百姓讀的書多了那麽一些的老先生而已。


    若非要說有什麽不同,那就是別的私塾先生學堂開在荒遠小城小鎮,他的私塾開在了宮城。


    僅此而已!


    否則以司馬文淵今時今日在朝野之上所受的敬仰與威望,絕對不僅僅隻是輔政文臣這麽簡單。


    司馬文淵的眼睛盯著那幾位侍奉皇長子燕北川的宮女太監。


    小宮女太監們哪敢與這位三朝元老脾氣並不怎麽好的太傅大人對視,驚嚇地連忙跪了下來。


    其中一名領班太監顫抖著聲音慌亂地說道:“太傅息怒!長皇子他,長皇子他……不在宮中。”


    領班太監私下裏瞟了身旁的宮女一眼。


    終於還是不敢有所隱瞞。


    “不在宮中?那應該在何處?又該在何處?”司馬文淵吹胡子瞪眼。


    “在……在……東勝州!”


    “東勝州?長皇子去東勝州所為何事?”


    “小人不知!隻聽說長皇子要尋找一顆珠子。”


    “混賬東西!”內閣老臣司馬文淵大發雷霆。


    那一地的小宮女與小太監瑟瑟顫抖。


    “如果今日老夫不問,你是否便打算就此將長皇子的行蹤隱瞞下去?”


    “小、小人不敢……”領班太監連忙求饒。


    “你不敢?我看你的膽子倒是大的很呢。”


    司馬文淵揮了揮手:“杖責一百,逐出宮去!”


    一小隊負責宮城防衛的禁軍便衝進金殿,將那一行太監與宮女盡數帶走。


    內閣老臣司馬文淵震怒,金殿之上的小插曲告幕。


    朝堂又陷入了一片寂靜。


    護國大將軍還在等待著帝國抉擇。


    而就在這時,金殿之上又有一道人影闖入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那是守衛宮廷的一名禁軍大統領。


    那名禁軍統領的手中捧著一封書信,神色有些慌張還有些焦急。


    按照大燕律例,非朝堂召喚,禁軍統領不能夠入朝堂議事,若是換做平常,此禁軍統領擅闖朝堂的行為已經足夠犯下殺頭之罪。


    可那名闖入金殿的統領除了慌張的神色之外,似乎並沒有擔憂自己會否因為不當之舉被兩位閣老判處重罪。


    因為眼下他手中還有比起自己性命更為重要的一件事需要稟報。


    就是那封信。


    他雙手恭敬地捧著那封不知從何處寄來的書信,向著兩位內閣輔佐老臣呈交了上去。


    然後他便是低著頭紋絲不動的跪在那裏。


    像是在等待著懲處!


    朝堂之上文武群臣看著老太傅司馬文淵越來越凝重的神情,於是四下裏,再也沒有任何爭論之聲。


    司馬文淵將手中書信瀏覽一遍後,遞給了身旁的那位閣老大臣,然後揉了揉額頭。


    朝臣屏息凝神。


    護國大將軍目不轉睛地看著司馬文淵。


    那位禁軍統領附耳欲恭聽。


    久久的沉默之後,司馬文淵終於看了看滿朝同僚,歎了歎氣說道:“完顏家族傳信,長皇子已經落入東勝州之手!要我帝國在十日之內用七座城池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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