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龍辰正睡得朦朦朧朧時,被畢福星叫醒,謝天華和林海也早已經起床,隻見他們個個精神萎靡,凡晚上喝醉酒之後,次日必定如此。


    龍辰沒喝醉酒,不知道這個現象,於是好奇地問:“兩位怎麽了,昨晚好像沒睡好。”


    林海說:“怎麽沒睡好,我精神好得很,昨晚我根本沒醉。”


    畢福星笑笑。


    謝天華道:“快點了快點了,我們到外麵吃點早餐,喝點熱粥,我的胃很難受。”


    龍辰趕緊洗漱完畢,一夥四個人便出去吃早餐了。


    一路上看到謝天華走路的腳步還是虛的,好像大病初愈一樣,龍辰和畢福星在後麵相視而笑。


    謝天華說:“這次真是多虧福星了,到現在還沒跟你說一聲謝謝呢,往後有什麽事盡管開口,別的本事我沒有,想借別人的東西就找我吧。”


    畢福星道:“哎,別客氣,大家都是難兄難弟,以後有什麽困難盡管來找我,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盡力。”


    林海道:“昨天我和天華一出來便直奔這裏,還沒迴家呢,不知一家老小現在怎麽樣了,吃完早餐後我先迴家一趟,報個平安,跟家人團個圓,吃個飯,料理料理家務事,過兩天我再過來。”


    謝天華也說:“是啊,我也要先迴家一趟,家裏人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已經出來了呢。”


    吃完早餐,謝天華和林海分別迴自己的家報到去了。


    畢福星問:“龍辰,昨晚進展如何?”


    於是龍辰便低聲將找不到劉裕,卻見劉詩麗在他房間裏的事告訴畢福星。


    畢福星笑道:“有沒有搞定她?”


    龍辰嚴肅地說:“什麽搞定她?”


    畢福星道:“你是真的不明白呢,還是裝傻。”


    龍辰道:“劉詩麗跟我沒什麽仇隙,為什麽要搞定她?”


    畢福星道:“那你昨晚豈不是空手而歸,我早就知道你這小有點看上了劉詩麗,一定下不了手。”


    龍辰不好意思地點點:“雖然對她下不了手,但我還有別的辦法。”


    畢福星身體往前一傾,低聲問道:“什麽辦法?”


    於是龍辰將如何在一樓大客廳亂搞的經過一一講給他講,隻聽得畢福星笑個不停。


    兩人低聲聊了一陣,畢福星便結了帳,帶著龍辰來到一家照相館門口。


    龍辰驚奇地問:“怎麽?咱倆要拍留念照?”


    畢福星道:“什麽留念照?你還是個黑戶呢,我要給你辦身份證啊。”


    龍辰恍然大悟,自己一直東忙西忙的,倒把這事忘得一幹二凈,還好有畢福星,這個細心體貼的好友!


    看到龍辰和畢福星走進來,照相館的老板娘熱情地迎了出來:“唷!是福星呀,來來來.進來坐坐,進來坐坐,吃過早飯沒有?”


    畢福星道:“剛剛吃過了,我朋友身份證掉了,要重辦一張。”


    老板娘狡黠地一笑:“好,我知道了,這位兄弟到那邊坐好,我給你拍。”看來畢福星經常來這裏拍證件照,大家心照不宣。


    拍完照,他們走出照相館的時候,龍辰瞥見一個高高瘦瘦的背影往右邊街道走去,他走起路來沒精打彩,而且一瘸一拐的,像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龍辰隻覺得這背影好生熟悉,就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他偏著腦袋想了一陣,忽然一拍大腿:正是他,劉裕的手下-竹杆!


    此時,背景已經不見了。


    龍辰趕緊跟畢福星說:“剛才那個人,趕緊找出剛才那個人。”


    畢福星驚異地問:“哪個人啊?”


    龍辰衝了出去,在剛才看到竹杆的地方四處張望,剛好看見那個背影走進一家雜貨店,於是對趕上來的畢福星說:“福星,就是那個人。”


    畢福星納悶道:“那個人怎麽了?”


    “跟劉裕是一起去燒圓月寺的家夥,外號叫竹杆。”


    “竹杆,此人的外號我倒是聽過,不是什麽好鳥,在哪裏?”


    “剛剛走進那家雜貨店去了。”龍辰用手一指。


    “那是林家鋪,走,過去痛扁他一頓!”


    “別急,這裏太惹眼,我們先偷偷跟著他,看準時機再下手。”


    於是兩人遠遠走過去,在林家鋪對麵的一棵樹下盯緊他。


    不一會兒,竹杆出來了,手裏提著一大包東西,往聖諦鎮後麵走去。看他走路的樣,好像大病初愈的病人一樣,龍辰想,那天在山洞裏,他一定受了很重的傷,活該!


    “咦!看他走路好像弱不禁風的小姐,似乎不妥,這家夥在搞什麽名堂?”畢福星嘀咕道。


    “管他搞什麽名堂,我們跟著他。”龍辰道。


    竹杆出了聖諦鎮,竟往聖諦山上而去。


    龍辰和畢福星對望了一眼,都不明白他在搞什麽鬼,於是遠遠跟著。


    到了聖諦山山頂,卻見竹杆一直往圓月寺後院走去,兩人依然緊緊跟著。


    竹杆來到菜地裏的那塊大石頭前麵停住了,兩人趕緊閃身躲在一棵大樹後麵,龍辰環顧四周,沒有看見那個佝僂的身影,那位可敬的老人剛好不在。


    隻見竹杆找來一些枯草,掏出打火機點燃了,然後從包裏拿出一大把香,就著火苗點燃了。


    香燃好之後,隻見他將冒著白煙的一大把香舉到頭頂,恭恭敬敬地向著大石頭拜了三拜,然後將整把香插在土裏,慢慢跪下去磕頭。他一邊磕頭一邊念念有詞,可惜由於距離太遠,龍辰和畢福星聽不見他在念什麽。


    見他磕了半天,還沒有停的意思。


    龍辰和畢福星都有些錯愕,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於是躡手躡腳地靠近他。


    當距離竹杆越來越近時,所有屈辱一齊湧上心頭,龍辰再也忍不住了,猛衝過去狠狠地踹了他一腳,竹杆冷不防吃了一腳,重重地趴在菜地上,將青菜壓倒不少。


    龍辰猛力地拉著他的雙腳,架在自己雙肩上,然後將他迅速拖出菜地,像拖一件垃圾一樣,將他拖出菜地之後,便將他丟在一棵大樹下。


    還沒等竹杆迴過神來,龍辰的拳腳像狂風暴雨般落在他的身上,好像散打高手正在打沙包。


    在這個過程之,竹杆曾經想反抗,但是當他看到對方是龍辰時,便不再做任何掙紮,乖乖地任何龍辰拳打腳踢,隻是偶爾發出一兩聲痛苦的**。


    龍辰見狀,更是怒火燒,打得更是用力,招招往死裏打,踢胯下,踹軟肋,擊後心,劈脖,扇耳光……


    龍辰又高大又有力,渾身有使不完的勁,隻打了一會兒,竹杆已經是鼻青臉腫,像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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