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荷惱怒的抓起枕頭砸向我,不過當然是沒有砸中。


    “我餓了。”李荷肚子裏咕嚕嚕的響。


    “餓了就吃飯。”我打開冰箱,看著發黴的麵包,僵硬的火腿。立刻又關上了。“換衣服吧。我也餓了,一起去吃飯。你請我。”


    李荷兇巴巴地問道:“為什麽我要請你?”


    “你喝醉了,沒有露宿街頭,被人輪個十七八次,都是我把你背迴來的原因。你還這麽重,背你這麽遠我容易嗎?請我吃頓大餐謝謝我不是很合理嗎?”


    “我才不重呢。”李荷又叫天了起來。這女孩是個鞭炮脾氣,一點就著,逗她很好玩,真的和逗小狗差不多,雖然我從未養過貓狗。


    我從衣櫃裏找出一件襯衫扔給她:“起來了,餓了就別賴床。對了,你要多喝木瓜牛奶,否則真成問題。”


    “什麽問題?”


    “雖然飛機場不算錯誤,蚊子包也是包,荷包蛋也算蛋,但是未來你老公肯定會因為吃不飽而出牆的。”李荷一低頭,才明白過來。自己是的,所以坐起來後,上半身就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她胸平腰細,雖然確實沒什麽凹凸線條,但是被我這麽一個男人這樣說,李荷還是氣得大叫,枕頭已經扔了,她附身抓起床邊的鞋扔了過去。


    可惜準頭太差,我動都不用動,鞋子從他身邊飛過。這時,恰恰有人開門,鞋子準確地砸在他的麵孔上。來人啊呀一聲,手捂鼻子,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情景。自己的女兒,著上半身坐在床上,房間中狼籍不堪,而一個大男孩懶洋洋的站在離床幾步外。男子第一件事是退出去,關上門,讓自己混亂的大腦清醒了一下。


    我指指門口:“好像是你父親,被你砸得有點迷糊了。”李荷咒罵一聲,連都沒穿,隨手抓起一條褲子穿上,穿好襯衣,氣唿唿的走向門口。


    我歎息一聲,怎麽連這種三流狗血小姑娘言情劇中的情節都會上演,如果這也是命運,那麽編織這命運的人水準也太爛了。


    “你怎麽能夠擅自進我的房間?”李荷暴跳如雷。


    他父親沒迴答她而是用看著罪犯的眼神盯著我,目光越來越兇。“姓劉的,你給我滾出來。”我和李荷都一愣,李荷疑惑道:“你們認識?”


    我搖頭道:“我的記憶力雖然不算好,但是應該沒見過他。老頭,你怎麽知道我姓什麽的?”“是男人你就給我出來。”李荷的父親說話時恨得牙根都發癢。


    我攤手道:“第一,我沒玩你女兒,第二,我不覺得在走廊吵架是件有麵子的事情。所以老人家,有話說就進來說,我不會逃跑的。”李老人家哼了一聲,走進房間。李荷不滿意地叫道:“我沒說允許他進來。”我道:“一會說完了你再趕。”將門關上,對李老頭道:“坐吧,坐下好說話,天大的事都不用站著說。”


    李老頭哼了一聲,怒氣衝衝的坐下。我覺得好玩,父女倆都怒火燃燒,果然是同一血緣。


    “好了,你去倒茶。”我拍了一下李荷肩頭,李荷明明想說不倒的,可是身體卻如同被別人控製一樣自己向廚房走去。


    看到從不聽自己話和自己如同仇人的女兒這麽聽這個勉強成長到男人年紀的大男孩的話,李老頭臉色更加難看。


    我笑容可掬地問道:“好了,現在我們可以說明了,老人家,你想和我說什麽?”


    “有你的小子,一邊勾引我最愛的知己,一邊勾引我最愛的女兒。你是不是跟我上輩子有仇?現在專門來報複我?”李老頭吹胡子瞪眼的吼叫著。


    “知己?”我想著自己過去的女人,是誰呢?一邊問道:“我說了我沒有搞你女兒,這是誤會。至於說什麽知己?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李老頭氣得臉都青了:“認錯你的頭,誤會你個鬼。你這死小子,敢做不敢認,你難道想說我女兒脫光了在那勾引你不成?你敢說你沒有和孫雅?小雅什麽都告訴我了,給我看過你們兩個的照片,你還敢說認錯人。真當我老眼昏花,我要斃了你這小王八蛋。”邊說邊掏槍,我手指一彈。手槍從李老頭手上飛出落入他手旋轉著。


    我有點感歎世界太小了,怪不得我看到他的照片覺得眼熟。原來他就是孫雅所說的包了自己的金主。不過孫雅將我的照片給他看?我記得我和孫雅拍過的照片是我和她脫光光後兩人高興拍的手機裸照,她居然把這種照片給包自己金主看?


    “原來你就是李先生,孫雅說過你,真沒想到,我們在這種時候在這裏見麵了。”我將槍扔了迴去。“世界太小,還是我們太有緣?”


    接過槍毫不猶豫的舉槍指著我。李先生道:“這是命運對你的審判,現在姓劉的,說,你把小雅怎麽了?”我一下子說不出話了,該怎麽向這個人解釋呢?


    “果然是你。”李先生咬牙切齒地罵道:“小雅失蹤後,我調查過,你在之後她家裏出沒過。在那之前,小雅也一直和你在一起,小雅失蹤後,你沒有幾天也離開了中國。這中間一定有古怪?而且,我查了,你在中國的真實身份,你是一個犯!還是一個殺人犯!”


    “我該怎麽說呢?”我撓撓頭道:“估計你也聽不懂。”


    “把槍放下。你在對我朋友幹什麽?”李荷莫名其妙身體自動跑去廚房倒茶出來,看到眼前的景象,自己不認的老爹拿槍指著自己朋友的頭,麵色猙獰,看起來隨時會開槍。


    她尖叫聲中。居然直接將茶潑向父親,李先生被燙的慘叫一聲,隻見李荷以相當專業的動作飛撲,將父親撲到後扭腕,奪槍,腳踩父親的背將父親壓住。槍指著父親的後腦。這簡直就是聯邦警察對付危險犯人的套路。


    我把李荷拉起來。避免父女相殘的慘劇。雖然槍支我方才已經將撞針毀去,看起來沒問題。實際上槍已經不能用了。不過看到一個女兒壓倒父親,用腳踩著父親的背,用槍指著父親的頭,這種感覺好古怪。


    讓灰頭土臉的李先生起來,我無奈地道:“我隻能說孫雅去了很遠的地方。我會讓她迴來地,隻要我能做到……”


    剛才在廚房沒聽到對話,李荷疑問道:“你認識那女人?”


    李荷對孫雅感覺很不好,不過也正常,一般女兒都不會對父親的有好印象的。


    我淡淡地說道:“她算是我最好的朋友。”


    李先生暴怒道:“最好的朋友,你說得出口?”


    “我又沒撒謊,我們雖然上過床,但是我們的關係可比要緊密得多。”我的話,估計這父女倆聽不懂。


    “孫雅不過是你包養的,又不是你老婆。我和孫雅的關係比你親近的多。所以,關於她的事情,我沒必要告訴你。”


    李先生憤怒地一掌抽向我麵部(當然抽不到):“不準侮辱她,雅兒是我的紅顏知己,就像我女兒一樣。”


    李荷也撅著嘴道:“這老頭很多年前就是太監了,怎麽會包。孫雅那女人雖然討厭,但是她不是他的。不過說他包她卻沒錯,這些年她一直從他這裏拿錢,為他做了很多肮髒的事情。雖然她沒有和他發生關係,卻是連和靈魂都賣給了他。”


    費了好大勁,我終於讓李先生相信我並沒有騙他。


    李先生最後遞給我一本線裝書,是用獸皮製成的:“這是在孫雅車裏發現的,但是好像是別人藏在後座的。我找人鑒定過,是四千年前的文字。這上麵好像記載的是一些古代的巫術道法,留在我這裏也沒用,你拿去吧,也許對你找迴雅兒有用。”


    我接過書,我知道是誰藏的了,那死在上海的小道士。看來他知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所以將這東西藏在了孫雅車裏。剩下的是家務事,我就不攪和了。我在樓下找了間咖啡店,要了一份快餐,慢慢的翻書。


    吃了三份快餐後,李荷氣鼓鼓的坐在我的麵前:“沒義氣。”


    我抬起頭,茫然道:“什麽?”


    “什麽什麽什麽的,我說你沒義氣,操,爛男人,的,你怎麽可以把我一個扔到那裏和那老頭談判。(..tw)”


    “小姑娘家不要滿口髒話,難聽死了。”我想了想,一彈指,一點金光沒入李荷眉心。


    李荷哎呀一聲,音剛落。她慘叫一聲,用手捂頭,頭剛才像裂開一樣疼。


    “這叫淨口術,你以後隻要一說髒話,就會頭疼欲裂。”我拿起手中的羊皮道書晃了晃:“我剛學的,看來效果不錯。”這本道書落在常人手裏就是個古物,但是落在我手中就完全不同了。


    “我幹的。”李荷大罵,可是又是一次劇痛。幾次三番之後,她終於明白了現在的局麵,不敢再罵髒話了。


    我等她平靜下來才問道:“你父親走了?”


    “走了。那老頭,居然威脅我要將我所有卡都封了。”李荷氣鼓鼓的叫嚷。她這種叛逆少女。是需要錢才能過日子的。開法拉利,去那種俱樂部,玩賽車,穿名牌,沒錢就什麽都沒有。“那就自己找門路弄錢了。”我並不同情她:“你一邊恨你父親。一邊吃他的喝他的從他那裏大把的拿錢,這樣也太無恥了。”


    這時一個青年走了過來,餅子臉,穿著整齊的西裝,一看就知道是韓裔。他有點忐忑的問李荷:“李荷,明天是我生日,我想請你去看演出。”


    李荷白了青年一眼,一副厭惡的表情:“趙允成,你給我滾遠一點,動動你的豬腦子好了。我怎麽可能和你這樣的沒用的男人約會。我現在明確告訴你,我過去不會和你有任何關係,現在不會和你有任何關係,未來也不會和你有任何關係,所以。離開我的視線,我警告你,別在糾纏我。”


    剛剛看起來表情還一副斯文的趙允成麵孔一下子扭曲起來,居然伸手抓住李荷手腕,破口大罵,一副你敢拒絕我不知好歹地架勢。而且大量使用韓語。那氣急敗壞的聲音吵死人。


    我怒了。打擾我吃飯就罪該萬死了,在我麵前對我的女性友人這麽無禮。這根本是在蔑視我。我一把將這渾小子舉起來,準確的扔出去,頭下腳上的扔進了垃圾桶。打發掉這白癡之後,我問道:“這混小子是誰?”


    李荷厭惡地說道:“趙允成,我的同班同學,是個很不合群的家夥。一年前我剛進入的時候,他被同學們排擠,我當時不知道那根筋錯亂幫他了一次。他居然以為我愛他,是他的女朋友,從此就糾纏於我,怎麽客氣說都不行。這家夥,既沒有好外表也沒有任何情趣智慧,既沒錢還自大,學校裏所有人都討厭他。我要是他,早自殺了。”


    和李荷說了一會兒話,我支開了她,離開之後,我就感覺到一個熟悉的生命磁場。我忽然想起了一個人。是永村身邊的人!想到了這裏,我小心的跟上去,沒一會兒,我就知道了她的一切。沒想到永村勢力已經這麽大了,他把日本大部的都控製了,而且在這裏麵有著林德的幫助,兩人大殺四方,玩得很開心。


    當那個永村的女人迴來的時候,我坐在桌前,拿著她白天剛買的小說在翻閱。


    我放下書:“日本文化滲透確實厲害,在美國居然能買到涼宮春日。你們用飛機大炮軍艦做不到的事情,依靠動漫卻做到了,真了不起。你認識我,那就好說了。我有事要問你,希望你誠實的迴答我。”


    九條園子關上門走前幾步,跪伏在我身前:“劉桑。主人說過,您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所以,不管是什麽問題還是什麽要求,哪怕是讓我現在去死,我也會完全的服從。在您麵前,錦鯉會十萬成員,都是您忠誠的仆人。”


    我抬抬手道:“起來,起來說話!”


    九條園子起身後,依然不敢坐下,而是恭敬的彎腰站立。


    我看著她問道:“你看起來很小呢。”


    九條園子答道:“我原先是主人的學生。”


    我想起來永村廣是高中教師。九條園子忙為永村廣解釋道:“我國女性十六歲就可以結婚,我和主人在一起時已經不是未成年少女了。”


    我感歎,這女人真是像條狗一樣的聽話忠誠,平時在隊伍裏麵看不出。原來在自己的地盤上,永村廣還有這本事,簡直是王八之氣亂射的典型。


    “林德和那個胖子最近怎麽樣。”


    九條園子道:“林桑很好,他和李小姐結婚了,而主人也很好,他們都是吃的好睡的好,霸業發展得也很順利。目前關東關西的主力幫派都已經服從主人,主人正在掃蕩那些不服從的小幫派。根據主人計劃。三年內。他就能徹底的將日本黑道完全的征服。”


    “真不錯,蠻羨慕他的。他老婆好嗎?”


    “夫人已經過世了,山口組在夫人的汽車中按了炸彈,主人當時不在,所以未能發現。”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三個月前的事情了。”我記得那是在我們進入海洋世界孫雅消失之前的事情,可惜的是永村廣一點也沒說。九條園子道:“主人已經報仇了,殺光了山口組組長以下核心成員所有的家人。不管是老人還是嬰孩都沒有放過,全部滅門,所有參與道謀殺夫人的兇手都被主人砍掉了頭作為祭品。”


    我問道:“你來美國是什麽事?我聞到了黑暗肮髒的陰謀氣息。”


    九條園子道:“談生意,戰爭的生意。”我道:“說下去。”九條園子道:“美國對朝鮮的戰爭已經不可避免,主人認為改革日本遇到的最大的障礙就是一個強大的美國。所以,主人決定在美國作戰時,在美國國內也發動一次美國的內戰。”


    我不解:“美國內戰?沒聽過美國國內有分裂的勢力呀?”


    “美國的地方分裂勢力很弱,但是美國作為移家,有著相當嚴重的種族問題。主人打算讓美國的不同民族間,展開戰爭。”


    我道:“這恐怕不容易吧?”九條園子道:“是不容易,但是卻也不算是太不可思議。就在幾年前,紐約警察毆打黑人青年,造成了黑人和白人的巨大衝突,就是證明。而這幾年,美國因為反恐,對移民的態度極為不公,導致原本的民眾和外來移民的衝突加大。隻要找到切入點,種族戰爭並不是不會發生。”


    我搖頭道:“你們這是玩火。”“主人說,富貴險中求。沒風險就沒迴報。而且,主人並不是莽撞的人,主人讓我來,就是有一定的把握。劉桑您不會阻止我吧?”


    “我為什麽要阻止你們?”我瞪大眼睛:“美國是世界第一強國,我一個中國人管人家的事情幹嘛。哪怕你們把日本弄沉了我也不管。這句話同樣可以用在美國。”


    九條園子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我還擔心您要阻止的話,我該怎麽辦。”


    我也不想問九條園子她準備怎麽做,不聽就可以裝著不知道。“告訴胖子,我有時間會去日本做客的。”我還是沒有辦法自己直接給永村廣打電話。


    “是。劉桑,你要離開嗎?”“你還有什麽事?不迴去難道要我在這裏留下過夜。”


    九條園子欣然道:“這是我的榮幸,如果主人知道我沒有好好招待您就讓您離開,主人會責怪我的。”


    盛情難卻,我當晚沒有離開,就在九條園子這裏過了夜。九條園子確實是使用了渾身解數來服務我。她的技巧相當出色,對身體的控製了得,而和口的技術,恐怕孫雅也未必比得了。應該說,這一晚,我對於她的服務相當滿意。


    第二天清晨,九條園子早早的醒來。一般來說,和我過夜的女性都會因為運動過於激烈而體力枯竭,需要長時間休息,像她這樣能夠一大早起來的人不多。


    我趴在床上問道:“你不多休息一會嗎?”


    “今早會有熱鬧看。所以不能多休息。”九條園子花了二十多分鍾,將複雜的和服穿好。打開電視:“一會,會有令美國人驚訝的事情發生。”


    很快,所有電視節目都中斷了,開始轉播校園中發生的事情。我看著新聞上胡亂開槍殺人的趙允成問道:“這是你做的?”


    九條園子沒有否認,道:“算是吧,挑選一個被長期欺辱,無法融入美國社會的少數民族後裔,然後將他內心的憎恨全部引出來,再給他超越常人的能力。然後,剩下的就是看效果了。這一次。看來比我設想的還好。”


    “這家夥開槍準地過分了,而且根本沒有瞄準。”我一眼就看出了這個韓裔小子的能力。“我昨晚揍了他,他那時還沒有這本事呢,一晚上而已,你對他做了什麽?”


    九條園子說道:“主人根據記錄林桑的戰鬥經驗,相信有辦法讓普通人在短時間內變成超人。主人在韓國的研究所。研究著幾種特殊的病毒,而主人又收集世界各地的稀有生物和異常人類。比如那些分明是智障,但是卻對數字有著不可思議的感覺的人。通過對他們的實驗,主人找到了可以提高人類大腦的藥的製作方法。使用這藥物的人,對神經反應加快,脂肪減少。生命力強化,不怕大部分化學藥品,力量會大幅度增加,尤其對於空間平衡位置有著超過蝙蝠的定位能力。這樣射擊時,就像是在開槍前,用電腦計算過彈道,就是奧運冠軍也無法和使用者的準確度相比。”


    我道:“胖子讓你來美國,不止是讓你談判,還讓你實驗藥物對不對?你在韓國也做了實驗,還襲擊了一隻狼人。”


    “您是說潘帕諾?是的。他是意外收獲。病毒和他的基因發生了令我們預想外的變化,從他身上得到的dna,幫助我們可以製造更強的生化戰士。不過實驗室的藥物效果隻是猜測,還是需要實戰檢測的。韓國太小,而且研究所在韓國。在韓國無法製作太多的實驗。我們僅在漢江上做了兩個小實驗。要大規模檢測實戰的實驗,還是在美國最適合。”


    我哼了一聲,打電話給李荷,知道她沒去學校,我才放下心來。畢竟認識一場,如果她在學校。我就要趕去。雖然很可能來不及了。既然她不在學校,那麽學校中就沒有自己認識的人了。剩下的就是看熱鬧了,看警察如何處理。


    直升機,號稱世界最強的特種警察部隊,洛城swat,洛杉磯警察特種武器攻擊小隊,紛紛趕來。在三十分鍾後,開始全麵攻擊。


    從空中地麵同時突擊,先使用高爆彈還有閃光彈以及催淚瓦斯,然後突入。接著就是激烈的槍聲,幾分鍾後,一具具swat隊員的屍體,脖子上掛著繩索,被從最高層扔了下來,吊在空中。


    從電視上看完這場秀之後,已經到了晚上,這件事整整花了超過十個小時。


    九條園子不滿地說道:“這些美國人太無恥了,隻是對付一個人而已,居然使用轟炸這種招數。這是犯罪。又不是戰爭,出動軍隊戰機,警察這麽膽小怎麽做到保衛人民。


    我道:“我倒覺得美國人這樣做很正確,他已經消滅了整隻特警隊,證明了他的危險。這種時候,減低自己人受傷亡的危險用大火力消滅敵人,應該說是最佳選擇。”


    起身我問道:“你們打算什麽時候執行計劃?”


    九條園子道:“挑選適合的病毒^..^植入人選需要一定的時間,我想大概在開戰後兩周到三周時間。”


    “兩周三周?美國人的軍力這麽強,恐怕一周就結束戰爭了。”


    九條園子肯定的搖頭道:“不可能的,朝鮮和伊拉克不同。居民是處於封閉環境下被洗腦而長大的,國內又沒有任何可以借助的勢力,並且有著亞洲第二數量的陸軍。除非中國也和美國聯合開戰,或者美國使用核武,否則這場戰爭不可能很快結束。但是我們絕不相信中國會允許美國在自己家門外使用核武。所以,這場戰爭的時間會比您想的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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