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一切的一切,都尊從一條法令,曲線運動。


    用中國話來說,就是富兮禍所倚,禍兮富之所待。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然路道拾金,也並非是好事,這就如一層層波浪一樣。我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


    當你遇上一件好事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不定就會出現一件與之相並的壞事。


    反之,也許你最倒黴的時候卻意味著你丕極泰來,你要轉運了。


    就如我小的時候,考試不好,但無論好不好,這意味著你要放假了。又或說,你了一個女孩,這一定是很美妙的事,但在**過後,你就要為那後續的手尾而頭疼了。


    我卻並沒有想這些,算算看勞,我布置的一切也算是完滿了,有了付玉聲他們那些人,我餘下的日子,就等著加入泰坦斯過好日子了。


    不過,怎麽說也是一部的劇情過去了,當然,也有一些分支劇情,比如說那些不足道的星屑作戰計劃什麽的,還有月球的事情,但那並不入我的意,因為我沒必要做那些事。


    的確,在我的機庫內,g1已經很落伍了,機動戰士就是這樣,一年一個變樣,和我們那時候的電腦一樣,但我能有什麽辦法?雖然莎拉是個小富婆,但如果我讓她幫我保養一部機動戰士,那意味著我要莎拉破產。


    不要小看一部機動戰士,如果你想要對它改進,那麽你還不如重新造一部。


    如果你想要造一部,那麽即使是量產型的也要十個億以上。


    如果你想要自己開?沒有幾百億就不要開那個口了,那是丟人。莎拉的錢再多,就算是加上了我的,也不過幾十億罷了,這點錢做做富翁也就算了,也許,可以買十幾萬幾十萬幾百萬的落伍機動戰士,但想要讓g1強大起來,那可不夠。


    所以我也就不費那個工夫了,把g1塗了油,關入了地庫。


    在這幾年裏,我可要好好享受我無邊的幸福。


    日子不是沒有陰影。


    張淺白不見了,再說一遍,她不是死了,我並沒有現她死亡的跡象,事實上,我查到了她登上了一條救生艇,跑了。她為什麽要離開我們?我不知道,我一度以為我用下半身征服了她,但我似是錯了,一直以來,在我的身邊的還是林青霞。


    不過在這裏,還要加上莎拉,我說過了,她總是能讓我想起一個人來,西德妮。那個女孩死了,這個世界再變啊,不會死的卻死了?我一陣的鬱悶。


    時間一點點過去,在漫長的時間裏,我決定動用一次進第八度空間的機會。


    我……想我的妻子們了,她們現在在改良的魔畫裏麵,那畫成了一個類似山河社稷圖的法寶,但我並不能確定她們的安全。


    我一點點的感覺到我身上的擔子是如何的重,我的麵前是一條路,看似一通到底,但這條路是這樣的危險,讓我不寒而栗。


    經曆了那樣一場大戰,我雖得放鬆,但,我的心……不過這也是我必然要付出的代價。


    我既然要行滅人大業,自是要先一步把自己的人性人心磨得盡去,一切仁心見明性,方顯我魔本色,可這並不是說我就要天天拎著斧子到處殺人,又或是找來人一一虐殺,殘酷不是魔,虐殺也不是魔,什麽是魔?看人生死,滅國亡城,而不動心,甚至一切本就是我之所為,這才算是魔。魔,不以人善,不以人惡,不以情動,不以哀傷,一顆心堅如金鑽,硬比鐵石。而這,還不是無情。


    無情是為道。


    我是魔,不是道。道無情,魔有情。無情殺人不足奇,有情滅世才是絕。


    比如你看一隻小兔,你覺得它可愛,就生出不忍,不想殺了。魔不是這樣,魔看中一樣東西,但因為需要,一樣可殺可滅,喜歡是一迴事,該殺時還是要殺,殺而又不動心,所以人說修道是逆天,但修道的人說魔才算是逆天,不是沒有道理的,魔真的是逆天。


    什麽是逆天?就是反對這天所定的。魔的逆天並不真算是逆天。世間有陰就有陽,有善自有惡,道與平衡,魔取無。在我的眼中,沒有什麽的順天逆天,因為我雖做的是逆天的事,但這本就是天定下的事,天讓人反它,是不是很奇怪?但也很正常。


    人說天若有情天亦老,魔就是天老的因素。雖然魔出而逆天,但天卻不能阻止魔的出現。同樣,人的體內有很多細菌,我們一向說要幹淨,防細菌,但真的全沒了這些細菌,那人也活不下去了,可細菌太多了,人也活不下去,隻是,細菌的出現是注定的,誰也阻止不了。


    就如魔一樣。其實,不是經曆了這場戰爭,我也是想不明白這一點的。


    這一點正如了史密斯在黑客帝國裏對摩非斯說得一樣。


    “人類是一種,每到一處,就不停繁殖,浪費當地的資源,一直到,一直到他們在那裏的一切揮霍用盡了,到那時,他們就會換一個地方,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直到這個世界……還有一種生物與之相似,這就是病毒?”


    我微微一笑,雖然我還沒有那些法力什麽的,雖然我的真元力因為這個劇情給封住了。


    但是,我的意境來了,這東西和道行一樣,是相輔相乘的,我想我現在要是死了,我的肉身一定可以結成天魔金身。


    隨著我的感覺到位,我進入了第八度空間。


    青青的草,上麵有著我喜歡的香味。還有水,不過,水麵上怎麽有一個小島?那隻是個小池塘,雖然這個池塘大了很多,但,也沒有理由多出這個小島吧。


    我緩步在池邊走著,一點一滴的迴想我過去的事。我看向那小木屋,忽然想起鳳舞曾經在那裏麵住過,我在這小屋裏也有一些過往的記憶。


    我笑了一下,向那小木屋走去,正當這時,一個人影從中出來,手上提著一把刀。


    “阿茲米!”我驚了,沒想到她在這兒?這是怎麽迴事?


    “師父?”阿茲米沒想到是我出現了,看她的樣子,在這裏竟然似是生活了很久?


    在我的女人中,阿茲米是第一個女人,她才是我身邊的第一人。看著她向我小跑過來,我微微笑了,忽然攔腰把她抱了起來,帶著她轉著圈子,直惹得她笑聲連連。


    阿茲米並不是一個愛如此歡笑的人,她的性情雖開朗,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內斂,我平日裏並不在意,這是女人多的通病,事實上,我那麽多女人,在生理上滿足她們已經是一件了不起的事了,當然,對於我來說,這並不是別的問題,關鍵在於時間,**,不能三分鍾就結束吧,我可丟不起那人。


    想要保證質量,怎麽說也要一刻鍾,而想要顯威風,沒有一個小時都說不出口去。


    不過,我可不想那些,在阿茲米白嫩的臉上香了一口,我道:“你怎麽在這裏?”


    阿茲米道:“因為我覺得姐妹們在一起,可是我的實力太弱小了,總是……所以我想,如果我在這裏多花點時間練練功,到時一定可以幫到你……”


    我搖搖頭道:“你的心是好的,但我不會讓你們鬧出這種事的,我不會讓你們出事的,現在不比從前,我做的事風險太大了……”可不是麽,這一會兒的工夫,夏振剛死了,張淺白失蹤了,接下來的劇情裏,天知道還會有什麽,在這個劇情過後,還會有別的劇情,一切的一切都脫出了想象,事情生了變化,而這種變化不是在我的掌握之中的。


    “可是我想要幫到你……”她這麽說著,我可以感覺到她的實力的確是有了增強,但,這種程度的實力又能幫到我什麽呢?還不是笑話?


    “不對,你沒說實話……”我搖頭道:“你在那圖裏麵,是不可能隨意出來的,到底是誰幫你出來的?”阿茲米沒有說話,低著頭。我歎氣,對於這樣一個小姑娘,我能怎麽辦?


    一個吻。我正想深入。


    定格。


    我迴過頭,在那多出來的湖心小島上,一個人影忽爾降落。有這能力的,隻能是神。


    沒看清那位神明是誰,我卻知道她是雅典娜。抑或是叫她――厄耳伽涅。


    白白的衣裙,金色的頭,還有,同樣白膩的皮膚,包括那如玉的足腳。


    “厄耳伽涅……”我吃驚。她總是打擾我的好事麽?同時我也納悶,為什麽我能猜出是她,這不對,眾神不會被我猜出來的。哪怕是西方的神明。


    “覺得我打擾你的好事了?”厄耳伽涅一純如水,從這個感覺上來看,她並不是一個法力高強的神明,相反,她隻是個剛剛出世的小姑娘,和那些大街上十六七八歲的小姑娘一模一樣。這個感覺不對的,想也是知道,除非是人格降世,不然的話,你怎麽可能從一個生活了千萬年的老女人身上感覺出一純如水少女般的感覺呢。


    神就是神,縱然再熱情洋溢的神明,可幾十萬幾千萬的歲月過去,不麻木也麻木了。


    這一點和那些吸血鬼一樣,一個一百年內的吸血鬼你還可以現他身上有人類的特點。


    但過了四百年,那就大大的不一樣了,而那些有一千萬年左右的,已經麻木到沒有一絲人類的情感了,這些吸血鬼是不可以出世的,一出來就打,打死,沒二話好講。


    “怎麽會呢……”我裝出了一副笑臉。


    “你不用騙我,騙也騙不了我……”厄耳伽涅向我招了招手,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跳了過去。一踏入那島上,我這才現,這不是島,而是我帶迴的小烏龜,隻是,這隻小烏龜不知怎麽了,吃了偉哥似的一下子長這麽大,成了一塊小島似的。


    “你在想什麽?”我還沒說話,厄耳伽涅就盯著我,她總是能第一時間看透我的心似的。


    “沒有什麽……”我忽然感覺到了心慌。這是怎麽迴事?我更驚了。要知道,我雖然不是神仙什麽的,但我也是個經曆事故的人了,這許多的戰鬥與冒險,讓我原本年青的心變得滄桑起來了,雖不是說我成了老人,但至少不會這麽感性了。


    雖然厄耳伽涅是雅典娜,但我並不會因為這一點就動心亂情。


    女人美到了一定的程度也就是那樣,我的女人並不少,性生活並不缺乏,所以我並不會這樣胡亂的動心亂情。


    “你對我做了什麽?”我向後退著。


    “你越來越不怕我了……”雖然這樣說,但厄耳伽涅卻是沒有一點的不高興。


    “那麽你的確是對我做了什麽……你是女神……你對我做什麽了?”我道:“我隻是想知道……我會向你盡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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