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這就是去辦。”小七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就走。


    在小七離開的同時,跟他一起出現的黑衣人,也都悄然退走,留下一地的傷號,不時發出一兩聲痛苦的慘叫聲。


    “痛快!”


    安安走到劉風身邊,踮著腳,拍著劉風的肩膀說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不但自己打架厲害,手下還有這麽多的猛人,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哦!”


    啪!


    劉風反手在安安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沒好氣的說道:“我前途無量不用你說,可你的前途可有點堪憂。”


    “哎呦,你敢打老娘們屁股!”


    啪!


    安安一聲老娘剛出口,劉風的大手又一次拍在了她的屁屁上,“忘了我上次跟你說過的話了是不?還敢在我麵前自稱老娘,信不信我把你的屁股打成四瓣?”


    “你……切!”安安很想發作,可是又打不過劉風,隻能忍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劉風道:“這個陳果然,不是喜歡強拆別人的房子嗎?走,風哥帶你去拆他的公司。”


    哦耶!


    安安興奮的跳了起來,還情不自禁的摟住劉風的脖子,在風哥的臉上啵嘰親了一口。


    “我去了,還占風哥便宜。”劉風一把將安安推開,結果一隻大手無比巧合的推到了安安的左胸上。


    嚶!


    別看安安是個不良少女,可這丫頭居然也知道什麽叫羞,嚶嚀著退開好幾步,喘著粗氣說道:“你瞎抓什麽?老……老妹我可不是隨便的人,就算你想讓我以身相許,你也不要當著……”


    “你拉倒吧,我不是故意的。”


    劉風朝安安招了招手,轉身就走。


    安安扁了扁嘴後,立刻跟了上去。


    “別啊,大哥,你先別走。”


    就在這時,陳果然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苦逼的說道:“大哥,你不能這麽對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你要毀了我的公司,我怎麽辦?”


    劉風道:“這老房區裏的人,大多上了年紀、大多沒什麽依靠,你一心要拆了他們的房子,你有想過他們怎麽辦嗎?”


    安安的注意力也瞬間被轉移,她盯著陳果然,握著一雙小拳頭問道:“對啊,你想過嗎?我在這裏,租了三間老房子,開的養老院,這是我媽媽留給我的唯一念想了,可你卻要毀了這裏,你隻會為你自己著想?”


    “對呀,你這個黑心商人,想過我們這些老家夥的死活嗎?”


    “黑心傷人,你看看這四周,整個老房區讓你搞得烏煙瘴氣,這麽多老人受了傷,你還有臉求饒?”


    “你先別救饒了,看看我們有多少老街坊受傷了,你得賠償。”


    大家七嘴八舌的聲討著陳果然,別看這些人大多是老頭老太太,可此時的聲勢卻極為嚇人。


    這些老人家發飆了,劉風想走也走不開身,隻能在這等著。那些被打傷的流氓混混們,此時卻在快速的減少著,反正陳果然跑不了,所有人也不在乎那些混混走不走了。


    “賠,我賠,你們有多少損失我都賠。”


    陳果然顫抖著雙手,從裏懷裏摸出支票本,還扭頭看向劉風,“大哥,我賠了錢,能不能放我一馬?”


    “看你表現吧!”劉風含糊其辭的說道。


    於是乎,陳果然趕緊開了一張十萬塊的支票遞向了劉風,“這十萬,你說夠不夠?”


    “十萬!”


    不等劉風表態,安安震驚得尖叫了一聲。


    別看安安總是上她老爸那裏榨錢,可十萬這種數額,對她這種曾經的不良少女來說,可實在不少了。哪怕前些天她才剛弄到十多萬,但依然會被這個數字雷一下。


    “啊?你你,你嫌少啊,那我再加十萬。”陳果然不明白安安是什麽意思,以為自己的錢出少了,趕緊又開了一張支票,並且將兩張支票,都遞向了安安。


    “我去了,二十萬!”安安此時激動得不要不要的,全身都在顫抖,可她越激動,陳果然就越誤會。


    “那啥,還不夠啊,那我再加十萬總行了吧?”


    陳果然其實也不是大有錢的地產商,否則就算他在黑心,也不至於為了搶這塊老房區,隻給人每平一千塊的補償,再加十萬,已經讓他很肉疼了。


    當第三張支票開出來後,安安一把就搶了過去,還一個勁的嘀咕道:“好了,這迴好了。上次那十多萬,解決了咱們未來幾年的房租問題,這又來三十萬,未來幾年我們的夥食問題也解決了。”


    劉風看著安安現在的小模樣,臉上微微浮現出一抹欣慰的微笑。這個不良少女,在外人麵前的確很不像話,但誰又知道,她管理著一家完全不營利的養老院,為了給這些老人一個歸宿,也為了保留她媽媽留下念想,一直在一個人苦撐著。


    “大哥,你看現在行了嗎?”


    陳果然付完錢後,扭頭再次看向劉風,“我該賠的都賠了,我……”


    就在這時,劉風的手機響了起來。


    風哥接聽電話後,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絲古怪的表情來。


    “好了,我知道了,你……幹得不錯。”


    劉風掛斷電話後,聳了聳肩膀道:“那個,陳果然是吧,不好意思,晚了!”


    “啊?晚了?”陳果然一臉懵逼的表情,可緊接著一雙小眼睛就瞪大到了極限,“晚了啥意思?難道我的地產公司……”


    嗯!


    劉風點著頭說道:“是呀,那小子,執行能力太強了,這才幾分鍾啊,居然真把你的公司給推了。說真的,剛開始我那麽說,是開個玩笑,隻想嚇唬唬你的!”


    啊噗!


    此時此刻,陳果然感覺眼前一黑,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其他人卻是一副憋著想笑,又覺得太殘忍的表情。


    安安還拽了劉風一下,小聲問道:“那個,你的手下,真的把他的地產公司給推了啊?推得這麽快,用的什麽工具?”


    劉風道:“是真的,要說工具,不就是停在這個老房區外麵的三輛大鏟車嗎?他們走的時候,把那三輛鏟車也給開走了。”


    ……


    事後,劉風和安安真的去了一趟陳果然的地產公司,原本這裏的五層公司獨樓,此時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


    “風哥,你到底是什麽人?那天在酒吧,你跟衛如飛說什麽西方世界,什麽地府,感覺好高大上一樣,但我又覺得很不真實,這些都是真的嗎?”安安看著廢墟,很認真的問道。


    劉風笑嗬嗬的說道:“你覺得是真的就是,你覺得不是真的就不是,有些事沒必要問得太明白。還有,我現在也算幫你解決了你的麻煩了吧?你是不是以後要對你爸爸好一點了?”


    “嗯!以後,我試著接受他吧。你說得對,他畢竟是我的親爸爸。”


    安安似乎不願意多提自己的老爸,簡單的應付了一句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對了,我聽說你還是個神醫,到底有多神?”


    劉風道:“我的醫術啊,怎麽形容呢,就是我想救的人,鬼差都帶不走,也就這個水平吧。”


    “那太好了,我的養老院中,有一個老爺爺,他的雙腿不好使了,長年坐在自己的床上,晚上睡覺也是坐著的,你能不能幫幫他?”安安問道。


    “晚上睡覺都坐?長年坐?”劉風雙眼一眯,立刻問道:“他不一定是病,走,我陪你去看看。”


    在劉風二人迴老房區時,陳果然正站在某高檔辦公室裏,對著坐在大班椅上的人哭訴道:“白少啊!我的地產公司徹底被毀了,我求求你了,幫幫我吧!”


    另外一邊,東海市武術協會內,臉腫得像豬頭一樣的付占魁,齜牙咧嘴的說道:“老李,你得幫幫我,如果不報這個仇,我這輩子就沒法做人了啊!”


    被稱做老李的人,實際上年齡要比付占魁小得多,他臉色紅潤,端一個八十年代的大白茶缸,一邊喝著茶水一邊說道:“淡定,別這麽激動嘛!你說打你的人很厲害,什麽水平啊?”


    “化勁層次,反正打我跟打孫子一樣輕鬆。”付占魁如實說道。


    哦!


    老李眼前一亮,放下茶缸子,搓著手道:“年輕的化勁高手,有意思了,不管跟你有沒有仇,這樣的高手,我武癡李澤鵬一定要會一會。”


    見李澤鵬這麽說,付戰魁立刻興奮了起來,並且慫恿道:“我知道他現在在哪,要不我現在就帶你去找他?”


    “不要那樣,我說了要會會他,可不是替你去尋仇!”


    李澤鵬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這樣吧,你以咱們東海武協的名義,給他送張請帖,我決定在武協跟他比一場。”


    ……


    “老爺爺,你雙腿不能動嗎?”


    此時的劉風,迴到了老房區,在安安打理的養老院內,他看到了那個常年盤坐的老人。


    這個老頭子,頭發、眉毛和胡子都已經白透了,並且坐在自己的單人床上,表情也很木納,好像精神恍惚一樣。


    麵對劉風的問話,老人一點表情都沒有,更沒有迴答。不過這老頭長得很有特點,微微有些駝背的他,長了一張笑麵,雖然有些呆滯,但嘴角一直上揚,有種似笑非笑的感覺。


    “笑爺爺,我這個……這個哥哥的醫術很厲害的,他能治好你的腿的。”安安伸手推了推老爺爺的肩膀。


    這老爺子隨著安安的推動,身子前後左右的搖了兩下。


    “不動如山!”


    在這一刻,劉風的雙眼亮了起來。眼前這個老頭身體在搖,可看似簡單的晃動,卻是每晃一下都自然而然的將安安推他的力量化解掉,而且他上半身在怎麽晃,他盤坐的雙腿卻保持著巍然不動。


    並且,在劉風說出不動如山這四個字時,老爺子好似呆滯的雙眼突然煥發出一絲精芒,並且看向了劉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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