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這章太晚了,怨我,一不小心睡著了……厚臉皮求票票~


    “恩……會叫啊,這是什麽?寄托的精神?還是靈魂?”


    聽見叫聲響在腦中,亞戈不但不害怕,反倒興趣更濃。(pm)驅使觸角上前剝下一絲吞噬掉,在光點一聲又一聲的慘叫之中,嚐到了“味道”的亞戈細細迴憶一會兒,眼神中疑惑起來:“和吃靈魂與精神的感覺不一樣,恩,是因為聖力摻雜在其中?”


    雖然吃掉靈魂和精神力的機會不多――也不敢隨便吃,即便隻是偶爾一次,說不定某次一個疏忽也會精神分裂,而且吃它們並不能得到多大的好處――但它們的“口感”亞戈卻記的很清楚,靈魂是生命本源,味道醇厚、甘美,吞噬下去之後的感覺,比前世地球上,他用嗎啡止痛時那種虛幻的快感還要濃烈百倍,如果是普通人,隻吃一次大概就會不可自拔的陷入進去,然後變的瘋狂。


    亞戈對那已經免疫,不過靈魂還是隻吃了一次,就是剛降臨這個世界的時候。雖然他知道自己能夠忍受,可萬一上癮呢?這樣不確定的事情,他是不會冒險的。


    至於精神力,口味就要差很多。精神力是靈魂在結合著的**中,成長或鍛煉時衍生出的低層次力量,包含著記憶與思想,最好不要直接食用,除非弄明白了神明是怎麽把精神力轉化為信仰之力。而且,就算是信仰之力,也並不是多麽純淨,也包含了許多雜質――轉化過程中沒有淨化完全的記憶和思想――所以神明們才一再要求信徒虔誠,就是為了讓信徒的思想更接近他們,以免在吸收信仰之力的時候,慢慢被信徒們駁雜的觀念感染,失去本性或產生混亂,到時候就是神明隕落的開始。


    而現在從黑色光點中剝離下去的一絲,吃起來卻有著爆炸般的刺激感覺,好像以前吃過的跳跳糖,把意識觸角炸的一直在輕輕抖動。


    又過了一會兒,腦海中的慘叫漸漸弱下去,開始向亞戈求饒:“閣下,先生,尊貴的法師先生,求求您,放了我,我可以把任何事都告訴您,求求您放了我,求求您,不要再吃我了。”


    “哦,這可不行,你已經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亞戈斷然拒絕,不留一絲餘地,“不過你不用擔心,剛才的疼痛隻是第一次,慢慢你就會習慣並麻木的……在我吃完你之前。”


    “該死,該死,你這個瘋子,變態,尊貴的邱比拉神是不會放過你的,我是他的信徒,他的牧師,他會為我報仇的。”


    “是嗎?”亞戈慢條斯理的又剝下一絲,細細品嚐著:“那你就繼續叫吧,企求他能聽到我腦海裏的聲音,看他會不會來。”


    雖然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但亞戈卻沒有說出那位神的名字,因為他知道,如果這個叫邱比拉的是真神的話,那麽隻要他用嘴念出“邱比拉”三個字,不管願不願意,那位神都會聽到。現在他還在做著壞事呢,又怎麽敢試圖去賭一下神明會不會注意到他。


    “啊――啊――我的神,好痛,好痛。”


    那個聲音繼續慘叫著,隨著亞戈剝離下的越來越多,慘叫聲也越來越大,到已經把它剝掉一小半兒的時候,它終於再次求饒:“我的神,我的神……求求您,不要再折磨我了,殺了我吧,殺了我,該死的。”


    亞戈卻根本不理會,一邊吞噬著它,一邊用其他觸角細細感應著。現在他已經確定這就是一個靈魂,但為什麽靈魂會藏在咒法質(口味)也變的那麽奇怪,卻讓他想不明白。至於這個靈魂說什麽告訴他一切,亞戈根本沒想過讓它說出來,安多雷斯之怒的事情與他無關,何況還有可能牽扯到神明和教會,除非他吃飽了撐的,否則躲還來不及,又怎會自己湊上去。


    片刻之後,那聲音越來越虛弱,黑色光點的顏色濃度都下降了許多,隱約已經能感覺到,靈魂之下應該會有一個核心,那可能就是他要找的聖力。


    但亞戈卻慢慢停了下來,皺起了眉頭,把還剩薄薄一層的殘破靈魂繼續留在上麵,思考一會兒,又探出一根觸角從那個徽章裏的大光球中抽取出一絲黑霧,再次仔細分析,然後隨著得出的一個個數據,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甚至古怪。


    “黑霧中存在精神力……但又不是法術需要的,和魔力結合的精神力,而是獨立存在,就像一層薄膜覆蓋著整個法術效果……這,和我用精神波動來掩飾意識觸角的原理,太相像了……”


    得出這個結論,亞戈又轉向那個被他捕捉吞噬,現在已經變成黑灰色的光點,思索著:“難道這個靈魂,也像黑霧中的精神力一樣,是用來覆蓋在表麵,掩飾什麽東西的?”


    想到這,他決定不再繼續吞噬,而是用比較費力的方式,探進去一根意識觸角,穿過外麵稀薄的靈魂,到裏麵看一看。


    當那根意識觸角慢慢穿過一層稀薄的靈魂能量,一片赤紅空間的圖象,就那樣呈現在本體靈魂麵前,無數點與線,威嚴的神文,浩蕩的聖力,清晰的恐懼感不可抑製的從心底湧上來,仿佛那次**晨光之主神術的壓迫,又一次衝擊著他。


    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亞戈,在防禦的聖力啟動之前,立刻讓意識觸角退了迴來,心髒擂鼓一般“咚咚……”快速跳動,並大口喘息著。


    “靈魂包裹的不是聖力,是一個獨立的神術……那樣芝麻大的光點,靈魂能壓縮到那種程度,神術有著固定的構架,怎麽可能也能壓縮?這樣的能力,根本不是凡人應該有的。”


    “而且那聖力上攜帶的規則,根本不是秩序,是無序,是……混亂!”


    想及這裏,亞戈頓時撤迴所有意識觸角,本來被壓製著的黑霧立刻又翻湧起來,隻一會兒時間,女性精靈那胸口位置,突然光芒一閃,徽章漸漸隱去,變成一片光潔的皮膚。


    亞戈默默把女精靈的衣服穿好,給她重新蓋上被子,而他自己,則後退幾步,一**坐在地上,思緒紛亂如潮。


    雖然不太理解神明的世界,但秩序與混亂那從基本理念就矛盾重重的敵對,亞戈卻很清楚的明白。城邦時代結束之前,混亂諸神就已經被秩序諸神趕離了這片大陸,決定霸權的聖戰失敗,代表他們的星辰也消失,就表明他們雖然隻是被趕離,但一瞬間就失去了所有信徒。


    混亂諸神中,一定有許多在失去所有信徒的瞬間,就被已死亡信徒的思念拉入了虛空,而剩下的,在新大陸必定生存也很艱難――那邊也有本土神明。


    而現在,他發現的事實告訴他,混亂又出現了。


    他當然不是在思考什麽混亂神明出現在舊大陸,會給大陸格局帶來怎樣的影響,或者會不會重新引發秩序和混亂的聖戰,導致生靈塗炭之類偉大的憂民情懷,而是在憂慮他自己。


    法術效果被精神力掩蓋,神術外麵也包了一層靈魂做的“衣服”,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不想讓人能夠察覺到,說明什麽?往深處想,說明迴來的混亂神,沒有力量抗衡秩序神明,才隱藏那麽嚴實,如果他知道了已經有人發現了他的神術,知道混亂再次降臨,並隨時可能暴露出他的消息,那麽那位尊貴的混亂神殿下會有什麽反應?


    “當然是不惜一切代價,在消息暴露給秩序神明知道之前,把我消抹掉。”


    一個神明啊……神明雖然並不是無所不知,但若是舍得耗費力量,時刻推算與他們相關的事情,就沒有什麽能瞞得住他們。


    亞戈心髒一陣陣緊縮,一股寒意順著脊椎骨,瞬間便傳遍整個身軀,四肢仿佛都已僵硬。就算他再淡漠,又怎麽會不怕死,隻看他前世的時候那麽努力想找到方法,讓自己的身體恢複過來,也正是頑強的求生意誌一直支撐著他。


    他隻是個凡人,卻僅僅因為一次幫忙,和對知識的好奇,竟然會惹上神明的關注,甚至殺機,世上怎會有這樣荒謬的事情?


    靜靜呆立半晌,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柯拉還沒迴來,小凳上的月光枝椏卻已燒去了一截。


    在燈心的劈啪爆響中,慢慢重新站立起來的亞戈,盯著女精靈的胸口,眼中似乎有著什麽也在燃燒。


    “不能再這樣下去,不能有僥幸,任何事都必須要先下手……雖然把生命寄托在別人手中,是很冒失的行為,但如果不趁著現在,他可能還沒發現的時候動手,也許我就再沒機會動手了。”在心中想著這些,亞戈再次上前,緊緊抿著嘴,速度飛快的又把女精靈衣服解開,同時驅散掉所有黑霧,並把它們壓迴徽章中的光團。


    那片法術模擬出的皮膚,在黑霧消失後,立刻變成了徽章。亞戈連續用出幾個光明囚牢,將它裏麵的能量籠罩,才慢慢從凹陷處,把徽章摳出來。


    看著這個小小的東西,安靜躺在手心,仿佛隻是一個很平凡的鐵製物品。但亞戈托著它,卻覺得很沉重。


    “就看我運氣怎麽樣了,如果運氣好,說不定還可以取得歡心。”


    慢慢步出地下室的亞戈,嘴角露出一絲不知是苦還是樂的笑容……


    ……


    一個城市,就算外表再光鮮,也有著老舊的一麵。比如利物茲大街座落著的布利斯區,作為佛尼亞最老的城區之一,雖然因為城市規劃,市政務中心早以推移到新城區,中產以上的家庭,也早已搬離那片地方,但繁華依然不改。


    畢竟總是有著念舊的人,在一個城市生活久了,他們就喜歡在每次逛街的時候,往舊城區走一走那邊熱鬧的集市,還沒拆遷掉,依然留存的木質建築,不知道存在多少年,早就被磨的光滑的石板路,還有那些在自家門口,或鄰居門口閑聊,對陌生人還保持著熱情的佛尼亞原住民。


    很久沒有擴展過的道路,偶爾會有些積水,若經過一些繁華路段,還可能因為人群擁擠,而被迫在原地停留很長時間。依然用著矮人文字和佛士佳文字的店鋪,在布利斯隨處可見,一眼望去,仿佛到了異國他鄉。


    屬於佛尼亞的古老氣息,隻有在這裏才能感受到。


    當然,和所有城市一樣,任何老城區不但是城市曆史的精華,也隱藏著城市的糟粕。一些伴隨著城市發展而滋生的黑暗麵,在這裏也隨時可以看到。


    黑幫、妓女、違禁商品等等,若對城市熟悉,隻要在布利斯任何一處僻靜的地方站立一會兒,自然會有人上來搭訕,也許是神秘的兜售員,也許是包住頭臉的女性,也許是光著膀子,麵相兇狠索要“人身安全管理費”的肌肉男。


    任何一個紳士進入這個城區,都能很敏感的嗅出,這裏那獨有的滄桑和腐臭混雜的味道。


    但同樣,有著罪惡滋生的地方,必然會有善神教會的身影,愛心少女教會的安娜貝爾神殿,就座落在這個區域。


    獨自出來的亞戈,用兜帽遮住頭臉,步履匆匆的穿過幾條小街,走出利物茲,不遠處靠近凱旋路的安娜貝爾神殿就映入他眼簾。


    走出寒風中顯得很陰沉的街口,對著那貼滿嬰兒畫,顯得很溫馨的神殿看了一會兒,亞戈不再猶豫,快步走上台階,推開有些沉重的大門。


    因著天光暗淡,殿內點燃了許多代表神聖的蠟燭,暖色調的光芒映照在人身上,溫暖就是從心底散發出來,心情突然愉悅很多――這是神術的效果,任何神殿內都有這樣的功效。


    在踏上地毯之前,一位女性牧師上來阻止了亞戈,她微笑著問道:“請問您有什麽事嗎?”


    “姐妹,我是偉大的安娜貝爾的信徒。”亞戈向她施了一禮,“請容許我來拜訪,在此之前我一直在受洗的教區向神懺悔。”這樣說著,安娜貝爾的氣息已經包圍了他,很親切,這就是鑒別的神術了。


    見到神的氣息對亞戈親切,那位牧師立刻浮現真誠的笑容,“啊,歡迎兄弟來這裏拜訪,先前對你的阻攔還請你原諒。”


    “沒關係。”


    這麽說完,兩人已經走上地毯,前方一排排坐椅上,一些穿著樸素的信徒,在主持牧師的帶領下念著聖典,並在心裏默默祈禱。


    “兄弟,你想要參觀些什麽呢?”女牧師問著,並將亞戈引領向偏殿,以免打擾神像下方牧師的主持。


    感受著安寧的氛圍在神殿內迴蕩,亞戈也閉上眼,默念幾句,然後才睜開,向旁邊的女牧師迴答:“不知道能不能帶我去見見主教閣下?”


    這個神殿因為在平民區,佛尼亞最混亂也最單純的地方,有著教化邪惡轉向善良的重任,所以是佛尼亞四個教區神殿的總部,理論上來說,這裏應該會有一位主教長期擔任神殿主持的職務――不過簡單的日常主持,牧師和祭祀也能夠勝任。


    “哦?你要見主教閣下?”


    “是的,有些事想要向主教閣下諮詢。”


    女牧師笑了笑,“不知道是什麽事,也可以問我,也許我能解答你的疑惑。”顯然,她把亞戈想諮詢的問題,當作了對神教義的疑惑,這樣的情況她見過很多,年輕人總是對善良的定義不太明白,也無法區分,而教導他們,正是牧師的職責。


    “很抱歉,姐妹,你應該能感覺出我是一個法師,我想問一些法術與神術方麵的問題,這似乎隻有主教才是最精通的。”亞戈歉意的說著。


    聽見這話,女牧師卻沒有任何尷尬的感覺,反而很認同的點點頭。畢竟是同教會的兄弟,共同沐浴在安娜貝爾光輝下的親人,而且亞戈說的也是實情。她想了想,還是答應下來:“我不能保證主教閣下會見你,你知道,作為主教已經很接近神,為了永遠侍奉主,需要大量時間感應著主的意念,領會主的思想,平常的瑣事他們已經很少過問。”


    “我知道的,真是太感謝你了,姐妹。”


    “那跟我來吧!”


    女牧師笑著打開偏殿的門,當先向殿內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神術的原因,這個沒有油燈,沒有魔法燈,也沒蠟燭的內殿,卻並不顯得昏暗或者陰沉,從走廊穿行過去,壁上一副副有著肥胖嬰兒笑臉的壁畫,仿佛都活了過去,每一個角度看到的都是不同的姿勢,隱約也能聽到“咯咯”的笑聲。


    腳下的地板磚不知道是什麽石頭製成,光可鑒人,低頭看去似乎有無窮溫暖從那下麵往上蒸騰。鞋底踏在上麵發出“嗒嗒”輕響,卻打不破這裏的寧靜,偶爾經過一個水晶窗,看向外麵,那陰冷天空仿佛也變的光芒萬丈,有種天突然晴了的錯覺,心情立刻開朗起來。


    兩人穿過走廊內殿,已經能看到一些修士和嬤嬤,他們或學習著課程,或忙碌著打掃,見到亞戈兩人,也都會施個禮並祝福一句,然後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整個內殿都在井井有條的運轉,忙碌而不喧嘩,安靜又不清冷,隻看一眼,就似乎覺得那些人,像忙著家務事,忙著學業的家人。


    “神創造的神術,確實比魔法更神奇。”


    亞戈知道,這一切的感覺,其實都隻是神術的效果,起到潛移默化的作用。任何進到這裏的信徒、修士或者嬤嬤,又或者根基不穩定的牧師,隻要待一段時間,心境就會自然向著神術刻意營造的氛圍靠攏,而不會有任何被勉強的反抗,因為那些感覺本來就是存在於心中,並被渴望著的,又怎麽會排斥。


    從內殿穿過,從它側角的旋梯,女牧師帶領亞戈上到內殿2樓,又經過一條小小的走廊,停在一間可以說樸素――或者說簡陋也可以――的房間前,女牧師敲了敲門,輕聲說著:“閣下,有一位信徒想要見您。”


    “……”


    裏麵沒有任何迴應的聲音,等待片刻之後,女牧師迴頭向亞戈苦笑一下,很無奈的聳聳肩。


    “沒關係,我可以等,你先去忙你的吧,姐妹。”亞戈微笑著說。


    女牧師嘴唇蠕動幾下,想勸什麽,最後還是說:“那好吧,我先下去了。”


    聽見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再也聽不見,亞戈才貼到門那裏,輕輕說一句:“也許您會對一個叫做邱比拉的神明感興趣。”


    因著現在已是在神殿內部,是愛心少女神力影響和幹擾最強大的地方,因此已經可以說出別的神的名字,而不會被那些神發覺。


    亞戈話音剛落,猛然覺得身體一重,唿吸都有些費力,然後一聲細小的聲音從房間裏麵傳出來:“我主的羔羊,進來。”


    語言簡練的一塌糊塗,聲音幹澀,似乎有許久沒說過話,隻聽見這說話的清冷語氣,和聲音,亞戈就心裏苦惱一下:居然是苦修士。


    這樣放棄人世間一切榮華富貴,放棄所有享受,隻吃食清水與麵包,杜絕一切可能汙染心靈的事物,全力侍奉神的家夥們,是亞戈最不願意見到的。他們固執而瘋狂,為了神的事業,哪怕犧牲他們的親人,他們眉頭也不會皺一下,已經不屬於凡物了。


    幸虧今天亞戈來,也是為了神的事業。


    輕輕推開門,一間小小的,隻有一麵洗的很幹淨的布毯,和一張矮桌的簡陋房間,就出現在眼前。


    一位麵容枯瘦,穿著麻布袍的老人,就坐在那麵布毯上,微閉著雙眼,手裏虔誠的捧著屬於安娜貝爾的聖徽,在默默祈禱。


    關上門,走到老人身後,亞戈沒有多廢話,從懷裏取出那個還有3層光明囚牢沒有突破,依然被束縛著的聖徽,遞給了老人,“我是一位光係法師,這是我無意中從一個病人身上發現的,當時隻以為是黑暗神的聖徽,但在我想毀掉它的過程中,徽章中有一個靈魂大叫了邱比拉的名字,然後……”


    “很純正的混亂力量。”老人突然輕聲說著,打斷了亞戈的話,他幹枯的手指撫過徽章表麵,那象征著暴政的錘頭和火山,另一隻手伸進袍子中,拿出一顆水晶球,對裏麵慢慢說著:“麥琪女士,東西找到了。”


    然後,一股龐大的光明聖力突然充斥了整個小小的房間。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萬國之門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六寸方圓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六寸方圓並收藏萬國之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