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繼續嚐試6k,就是肩膀有點酸……


    “哈!”


    暴喝聲中,闊劍重重劈在牆上,強大的力量作用下,仿佛這棟樓都顫了一顫,本就被炸的七零八落的牆壁再也支撐不住,在轟然巨響之中,裂縫蔓延,整個房間都塌下一半,碎裂的磚石鋪天蓋地的砸下來,灰塵揚起滿天。


    一道黑影依靠著掉落的碎渣和灰塵,速度如風闖進這裏,一隻長著長長利爪的手就往剛砸塌牆壁,正迴劍準備繼續的科文身上抓去。


    “哈哈,你上當了。”


    科文大笑著,單手拿捏著的闊劍劍刃一轉,就順著迴手的勁力向那爪子削去。黑影的動作很敏捷,這短短的距離裏,劍刃還沒及身它就反應過來,立刻就縮迴手準備後撤一下。但科文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事,黑影剛有縮爪的苗頭,他馬上把另一隻手在劍柄上一壓,一米多長的劍身刷的上挑,在如擊中皮革的悶響聲中,一劍把黑影又劈飛了出去。


    一擊打飛敵人,科文抓住這小小的勝利連跨幾大步,追上倒飛的黑影,手中闊劍在空中劃個半圓,重重砍在還飛在空中沒辦法落地的黑影身上,剛猛的力量連劍帶敵人,在厚木地板的爆裂聲中,被他一齊砍進地下,生生砸了一個坑出來,無數木渣四處飛濺,打在牆上地板上,如傾盆暴雨敲打窗戶。


    這時,被拉入露絲身後躲藏的亞戈,才剛剛念完咒語。隨著他拿著小法杖的手一揮,纏繞在杖頂的火蛇噴湧而出,穿進地上被砸出的坑,登時有一股熾烈的火焰從坑裏向外噴發,像憤怒的火山一般,夾雜著聲聲不似人類的咆哮。


    “厲害。”


    差點被火焰燒到的科文,迴身對著亞戈的方向,豎起個大拇指,讚道。


    但亞戈卻沒理會他的讚揚,反而唿吸急促的大聲提醒:“小心,這家夥在樓下,還沒死。”


    “恩?”還處在興奮狀態的科文聽見這話,詫異的轉頭向坑裏放低的劍還沒來得及揚起,一團人頭大小的石頭,就從還在噴射火焰的坑洞中飛出,重重撞在他身上。


    “咚”的一聲悶響,他被撞的炮彈般向後飛退,在神術的作用下而變的龐大的身軀,每一步都似乎震的樓層在顫抖,隨後被臨街的牆壁攔住後退的趨勢,才穩住身子。


    他望了望自己身上,那已經暗淡的光芒,和在巨大力量撞擊下變成粉碎石屑的石頭,一副難以置信又屈辱的樣子。


    活動一下身體,雖然神術在體外的一層防禦為他擋住了不少力量,但挨中的部位還是非常疼痛。他吸著氣,咬牙怒吼:“隻會偷襲的卑鄙家夥,我要你的命。”


    剛說完,人就像一輛橫衝直撞的坦克,衝開沿途的障礙物,順著那地上的大坑就跳了下去。


    看見科文義無返顧的從大坑跳進一樓,身上因為被摔還有些酸痛的亞戈,從露絲身後站起來,對露絲說著:“這個神術的副作用太大了,他現在腦子不清醒,敵人也比較狡猾,很危險。”


    “這是我的錯。”露絲馬上就道歉,並和亞戈一起繞過大坑,順著還沒毀壞的樓梯向哄亂的一樓跑下去,“而且他是戰士,一直以來我們合作都習慣了這樣,也沒別的神術可以更好的加持。”


    邊說著,兩人已經到了樓下。


    現在整個餐廳都是一片殘骸――當然不是人的,而是被褥之類。棉絮和鵝絨被廳正中,偏向門的方向那兩個身影激烈的打鬥所刮起的風,給吹的到處都是,一眼過去都會誤以為下雪了。


    廳中還在燃燒著的獸油燈,燈光還算明亮,再加之兩人戰鬥起來總有停頓的時候,亞戈和露絲這才能看清楚敵人的長相。


    雖然開始見到爪子,就已經知道敵人並不是人類,但真正親眼看到,還是會覺得自己的想像實在太貧乏。那是怎樣的生物啊!全身都沒有皮膚,裸?露在空氣中的紅色肌肉,還在隨著動作一顫一顫的拉伸,有些地方已經完全腐爛,碎肉掛在上麵搖搖欲墜,能看到蛆蟲在裏麵鑽進鑽出,還有已經萎縮的內髒。整個碩大的頭部完全畸形,眼睛已經沒了眼皮,鼻子隻是兩個黑孔,腐爛的臉能看到裏麵利齒交錯的樣子,還有些墨綠色的黏液從口中分泌出來。


    最讓人吃驚的就是那雙爪子,完全不符合身體的比例,每一個都有上半身那麽巨大,利爪猙獰的支棱著,每一次與巨劍相交,都會發生金鐵交鳴聲,堅硬的根本不似應該長在類人生物身上的。


    這樣惡心的東西,讓露絲臉色變的鐵青,覺得胃部在劇烈蠕動,晚上剛吃下還沒消化的東西,正使勁兒的想要鑽出來。而站在她旁邊的亞戈,卻發現了另一件事,他微微掩了下鼻子,空氣中一股濃鬱的腐臭,不斷刺激著他的鼻子,敏銳的視力能夠讓他發現,這空氣中有許多淡淡的綠色氣體漂浮。


    “這是什麽東西?”


    他想著,並順著氣體最濃鬱的地方居然是怪物分泌的墨綠黏液揮發出來的,不由心裏一驚。他可不認為那會沒什麽危害,就馬上提醒著:“科文,怪物分泌的液體有問題,把門打開。”


    雖然還沉浸在渾身熱血激蕩的快感之中,而變的腦子不太清醒,但科文還是聽了亞戈的話,一劍砍中怪物,把它逼退幾步,就轉身跨到門那裏,隻一腳就把整個門踹飛了出去。


    “嘶”


    怪物見自己設下的小陷阱被破壞,憤怒嘶叫著,居然能夠聽懂人話一樣,轉頭狠狠瞪了亞戈一眼,似乎知道是他提醒才導致計劃敗露,四肢著地向他奔跑過來。


    “不自量力。”


    見怪物向自己殺過來,亞戈聲音淡漠的說著,手中的小法杖杖尖一揚,隨著幾個短促的音節,整個餐廳頓時光明大放,任何睜開眼睛的生物在這瞬間都被刺的眼睛生疼,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啊!”


    露絲尖叫一聲,連忙捂住眼睛,條件反射的身子縮成一團緊抱著,蹲在地上。而踹飛了門,剛迴頭的科文,也被這光亮刺的連連後退幾步,手中闊劍亂揮。


    因為一直以來科文都擋在前麵,而根本不好施放法術的亞戈,卻懶得理會兩個人被他法術誤傷後的狼狽,又語速飛快而清晰的念出一串咒語,一隻散發白光的錘形法術,借著滿廳刺目光亮的掩護,悄無聲息的打中正慘嚎著的怪物。直至靈魂的攻擊,讓怪物身形一頓,喝醉酒一般打了個趔趄,差點倒在地上。


    見已經控製住了怪物的進攻,亞戈再次揚起小法杖,就要來次更狠的攻擊法術。但音節還沒出口,還在不斷慘嚎,身上已經冒出黑灰煙霧的怪物讓他愣了一下。


    這隻怪物像遭受了什麽無法忍受的折磨,肌肉在迅速潰爛,巨大的爪子瘋狂的撓著自己的腦袋,仿佛有什麽致命的東西進了它的腦子,它拚命的想把那東西挖出來。


    看著廳內還沒消散的強光,亞戈心裏一動,把準備的火係法術又轉成了光係,根本不需迴想,饒口的音節就從兩片薄薄的嘴唇中蹦出,一團乳白色光球浮在怪物的頭頂,隨著他尾音落下,崩散成無數金黃光點,灑在下方的怪物身上。(..tw)


    這是中等晨光治療術,然而這個治療用的光係法術,落在怪物身上之後,怪物不但不覺得舒服,反而像是受到了多麽大的疼痛刺激。當第一個金黃光點鑽入它的身體,它恐懼的嚎叫著想躲閃,但法術並不因它的移動而失效,更多的黑灰煙霧從它身上冒出,那片範圍已經黑的濃鬱,它慘嘶著在地上不斷打滾,就像身上著了火的人一樣,企圖熄滅使自己疼痛難忍的源頭。


    見到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亞戈放鬆了手中摳著的一張卷軸,嘴角微微勾起:“原來你怕光係法術,難道是黑暗生物麽?又或者,是亡靈?”最後那個名詞從他口中脫出,是很肯定的語氣。


    雖然這個世界的人們,都極度相信沒有了混亂諸神發神經病,亡靈就不會來到生靈的世界肆虐。但亞戈可不那麽認為,亡靈這種不知道疲憊、理論上可以永遠活著的逆天存在,想打它們主意的人一定很多。雖然有著死亡世界的諸位神明監督看管,但要說絕對沒有亡靈,就是騙人了。


    而且,麵前這個怪物,實在太符合他從一些小說描述中所想像到的形象,雖然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畢竟從沒見過――但見到它怕光係法術,就立刻想到並冒險實驗了一下。


    這時,籠罩廳內的強光已經散去,露絲也捂著眼睛站起了身。她聽到了怪物淒慘的嘶吼,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茫然的摸索幾下,小聲問著:“亞戈先生,你還在嗎?”


    “在,怪物已經被製服了。”亞戈這麽說著,小法杖在手心點了一下,那裏馬上亮起了微弱的光芒。就著這在手心中的光芒,亞戈拉過露絲,在眼睛上揉了幾下,那種疼痛感漸漸消去,視力也在緩慢的恢複。


    過了一會兒,在亞戈為怪物補上第二次治療術的時候,露絲才能完全睜開眼。


    “抱歉。”亞戈看向她,眼中的歉意很誠懇,“剛剛情況比較急,沒能提醒你們,讓你們也被我的強力光明術波及,實在不好意思。”


    露絲擦著一時還沒止住的眼淚,紅腫的眼睛像桃子一樣,她理解的笑了笑:“沒關係,那麽可怕的怪物要近身過來,我也會來不及提醒的……啊,隊長還沒被治療吧!”


    廳內已經看不見科文的身影,大概是閉著眼亂砍,走出這樓房了吧!


    這麽說著,露絲就要去找科文,但被亞戈拉住:“再等一下,怪物擋住了門,等它死透了我們再去,免得被偷襲,這家夥很狡猾。”


    這話剛說完,還在慘烈嚎叫的怪物,聲音就慢慢弱了下來,如今的它全身的肌肉已經潰爛了大半,到處能夠穿過潰爛的孔洞看到裏麵的骨骼與內髒,蛆蟲與膿血不斷從身上掉落,惡心的難以表述。


    露絲嫌惡的看了怪物一眼,問著亞戈:“您怎麽製服它的?”


    亞戈笑了笑:“對付這樣的怪物,法術的威力比較大一點,單純的力量對它們的傷害並不如何有效。”


    這樣的話一說出來,露絲就有些尷尬,如果深究的話,那就是被雇主質疑團隊處理突發事件的能力,是相當恥辱的了――雖然那話裏並沒有質疑的意思。


    兩人又等了一會兒,怪物已經一動不動,他們才穿過它,走出樓房。臨出門的時候,亞戈隨意看了怪物一眼,才轉頭離開。


    外麵天還很黑,現在估計隻到半夜的樣子,安靜的街上能夠很清楚的聽見科文揮動闊劍的唿唿破空聲,走在前麵的露絲喊住了他,聽見露絲的聲音,科文才喘著粗氣,滿臉疲憊的一**坐在地上。


    “這光真厲害。”科文嗓音有些沙啞,卻還在笑著,臉上眼淚不斷流出,看著很滑稽:“亞戈先生也和你在一起嗎?”


    “別動。”亞戈說著,上前也為他揉動緩解一下,這樣的傷勢並不能被治療,因此也不用浪費露絲那些可以救命的寶貴神術。


    等科文眼睛能夠睜開,幾個人才迴去旅店,但餐廳內隻有一片狼籍,本來躺在門內的怪物,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見著那隻留了幾塊腐爛碎肉的地麵,亞戈把玩著手裏不足一尺的小法杖,無聲的笑了笑。


    ……


    ……


    怪物已經步履蹣跚的走到鎮外,失去了太多的肌肉,大部分隻餘留骨架支撐身體,讓它行動變的很艱難。可是它僅剩的不多的智慧,不斷提醒著自己要趕快離開這個地方,迴到巢**去,那個法師太可怕了,居然是光係,是它們的天敵。


    而且,怪物知道,哪怕它不怕光係,法師想殺它也會很輕鬆。它幹枯的腦子裏又迴想起了,它奔向那個法師時,他那流暢的施法動捷的施法速度,沉穩的念咒聲,還有根本不會動搖的意誌。


    作為一隻卑微的食屍鬼,在冥界生存了許多年,也見過不少闖入冥界偷亡靈生物的法師,但麵對著亡靈能夠理智而淡漠,完全不被那惡心外表影響的,全都是高階以上。這讓它心裏在顫抖,難道那個法師也是高階嗎?


    胡思亂想著,光係法術對它身體的折磨雖然已經減弱,但還是存在,特別是那兩道治療法術,持續時間實在太久。它的神經雖然已經麻痹沒有痛覺,但那是靈魂的痛楚,比**更難忍耐。


    曠野的風很冷,刀子一樣,穿過它全身破爛的孔洞,發出嗚嗚的唿嘯。它心裏忽然升起一絲酸楚,這讓它很奇怪,為什麽會這樣呢?它,居然在恐懼中又有了人類的多愁善感嗎?最後一次想要落淚,是多久遠以前的事情了?


    它艱難的邁出腳步,仔細迴憶著。


    那時……大地上還隻有著許多城堡,是了,城邦時代。它是一位神的信徒,具體是哪位神,腐朽鏽蝕的腦子已經想不起來,隻記得那是一位偉大的唯一的神明,恩,牧師是這樣說的。它狂熱的信仰著神,並參加了聖戰,神有許多敵人,牧師說那些是邪惡的偽神,打著秩序的旗號,想要摧毀教會辛苦建立起來的平等自由,來繼續壓迫剝削他們這些平民。


    雖然它那時並不明白平等自由是什麽,但它相信牧師的話,就如它虔誠的信著自己的神,並義無返顧的拿起刀劍,為神的事業,教會的存亡努力拚搏。


    然後……然後有一天,那是夜裏,它和一群同伴,很多的同伴,漫山遍野都是。他們瘋狂的衝擊著一座城堡,放眼望去都是鮮血,耳朵聽見的都是利刃刺入**的聲音,還有狂熱的唿喊,唿喊著它已經記不起的神的名。牧師說,又一個偽神將被淨化,勝利就在眼前了。它很喜悅,因為家鄉有個美麗的女人在等著它,等它迴去過幸福而平淡的日子。


    她長什麽樣子呢?也記不得了,不再想。


    當他們架好浮橋,穿過護城河準備進入城堡的時候,漆黑的天空突然一亮,然後它發現,天上北方明亮的十多顆星辰,消失了……


    許多同伴都呆住,怎麽會消失呢?神的星辰也在那裏啊,怎麽會消失呢?


    牧師在驚恐的大叫,手上神術的光芒漸漸微弱直至消散,城堡裏的人在一陣靜默之後,突然爆發出驚天的歡唿聲,還有高唱聖歌的聲音,他們在慶祝著什麽?它不明白,但它知道,它的神不見了,因為它的靈魂能夠感覺到,那種被拋棄的絕望,仿佛置身在無盡的黑暗中,纏繞的隻有孤獨和悲傷。


    無數人在痛哭,像被父母扔下,獨自一個人彷徨麵對世界時的傷感……


    再接著,能夠迴憶起來的,就是死去的時候了。想想,那時似乎沒有對死亡的恐懼呢,是知道自己能夠成為亡靈?還是腦中裝滿了別的事,而沒有想到呢?它隻記得,它望著家鄉的方向,心裏很酸,很內疚,為了什麽卻記不清,隻有一個清脆如鳥鳴的聲音在耳邊迴蕩,現在依然有。


    “記得趕快迴來,我們結婚哦,然後生一大堆孩子,男孩幫你做農活,女孩跟我學織衣服……”


    ……男孩做農活,女孩織衣服……這種生活,一定很幸福吧,不然為什麽記的那麽清楚呢?


    仔細迴想著這些,它的腳步越來越慢,最終停下――巢**已經到了,就在前方那個漆黑的地**。


    然後,一團突然出現的紫色光球把它打飛了出去,擦著枯黃的草地打了許多滾,才靜止下來。


    它努力抬起頭,想看看是什麽在打自己,可襲擊的人並不給它機會,一道耀眼的光柱把它籠罩住,熾熱的光明使它張大嘴巴想要嚎叫,可力氣實在不夠了,隻能仿佛被掐住了嗉子的雞一樣,瞪大已經很大的眼睛而已。


    一個披著法袍的影子,從一棵樹上跳了下來,他手中拿著法杖,杖尖直指著它,光柱的威力越來越大。


    它想爬起來,想逃跑,或者跪下求饒也行,它不想再死了,那樣會消失的,永遠消失,這個世界再也不會有它的印記,它也再不能繼續聽見那耳邊縈繞的清脆聲音。


    它努力想從眼神中表達出求饒的意思,可法師冷漠的眼睛,根本不在它身上停留。漸漸的,它感覺這個世界,似乎越來越慢,胸膛有一種什麽東西在跳動,是心髒嗎?可是,那不是早就沒有用處了嗎?它又沒有血液,要心髒幹什麽?


    而且,馬上就死了……


    “恩?”


    獨自追過來,想看看究竟是什麽人,居然敢在人類聚居點弄出死亡生物,並在靠近後,施放這個7級次等陽光照耀法術,想順手消滅帶路亡靈的亞戈,陡然聽到一聲心跳聲,很微弱而且緩慢,仿佛一個快要死去的人。他循著聲音現居然是那個快要被殺死的亡靈。


    “哈?有心跳的亡靈?”亞戈詫異的看著那個亡靈,他可不懷疑自己的耳朵,更何況,亡靈胸膛腐爛穿孔的肉,能夠在法術的光芒下直接看到心髒,那裏紅潤而富有光澤,確實又隨著一聲心跳聲而跳動了一下。


    他遲疑了一下,法杖慢慢低垂下來。


    沒見過亡靈不代表不知道這些死亡生物的一些特征,比如懼怕光係法術或者光係神明的神術,害怕銀,對生命氣息很敏感,喜歡吸食血液,最著名的,也是使它們被命名為亡靈的,就是它們根本違背了生物法則。沒有心跳能存活,大腦已經幹枯成硬塊也能思考,沒有肌肉還能行動而不散架等等。


    那麽現在,一個有心跳的亡靈,算是怎麽迴事兒?


    腦中充滿了紛亂的思想,然後那隻緩慢跳動一會兒,又沉寂的心髒,讓他心裏的求知欲立刻燃燒起來。奇怪而詭異的眼神,從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不動彈的亡靈身上掃過,盯住了前方不遠散發淡淡黑灰煙霧的地**,一種莫名的火焰,在瞳孔中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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