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敵人很多,但是三個“終結者”似的中國‘狼群’戰士還是以他們極高的戰鬥素質,默契的配合,以及在救出戰友的急切心理作用下,破開蘇聯人的圍攻,像一台緊密控製的人命收割機一樣收割走一片又一片蘇聯人的生命。


    “二柱,左邊;三孟,你後麵;長官上艦橋”


    三個人相互掩護,相互提醒,甲板上大部分飛行員倒斃,蘇聯士兵更是成堆的被打倒。我們逐漸接近艦橋,艦橋上潑水一樣射擊下來的子彈打在我們周邊,流彈四飛,火花四濺。


    “三孟,幹掉那個機炮手,二柱清理甲板,壓製住升降梯和各個上甲板的艙門,我掩護你們”我大叫道。


    “好,知道了,”三孟把手中的機槍往地上一放,從背上解下狙擊步槍開始調整焦距,熟悉射擊參數,同時用眼睛的餘光觀察那不斷射擊我們的機炮。


    我從三個人隱蔽的地方跳出來,手中的機槍不斷的把子彈打到對麵艦橋的艦窗上,吸引火力跟隨我在甲板上掃出一條火蛇。


    我的射擊是短點射,我掌握著節奏在壓製機炮,就在機炮手冒險伸出頭來查看我的位置的時候,三孟的槍響了,一個身子從幾十米高的艦橋上翻滾下來,掉在甲板上,一片模糊的血肉就像被壓爛的西紅柿,或者是西瓜一樣。讓人十分反胃。


    三孟的第二槍打倒一個副射手後,機炮的活力開始變得斷斷續續,而且射界明顯變得高了,如果他要打我們的話,必須探身觀察甲板,那樣他還會被三孟擊斃。於是機炮的子彈散亂的飛向海中,我們則快樂的從藏身的地方走出來,任意屠殺還不死心從甲板下麵衝上來的蘇聯士兵。


    我和三孟衝上艦橋,再又打死幾個人後,攻上艦橋,一左一右藏在艦橋門口,兩個人同時把手中的槍撇在身後,同時拉響了一顆手雷,我從身後的一個艦船窗戶扔了進去,他則從門口扔了進去。


    兩個人向後退了幾步,一扭身同時趴在旋梯上,槍口指著門口。


    “轟――,轟――”手雷同時爆炸。


    緊接著裏麵多聲慘叫,還有跑步聲,叫喊聲,煙霧從門口和窗戶快速溢出來。


    等了一會兒,裏麵沒有死的人開始大聲呻吟,接著是爭吵聲,槍聲,好半天,我們就趴在外麵沒有動。


    然後,我讓三孟準備再去扔兩顆手雷。我在後麵掩護。我也想學電影裏的特警們的樣子,手雷扔了以後馬上破門而入突擊,但是我們人太少,如果艦橋裏的人少,三五個人,我們兩個人完全可以以極小的代價突擊成功。如果,如果裏麵是一堆人呢?總有沒有被炸死的,總有沒有被我們的突擊打死的,那樣,有很大的幾率會有流彈打中我們。再說,我知道,艦橋和底下的聚會室連的,聚會室可是個四通八達的地方,我之所以不從聚會室往上攻擊艦橋,就是因為那樣的進攻對我們太不利了。讓人四麵一堵,子彈打光後,我們隻能投降,如果他們封閉那段通道,我們就又變成了俘虜,囚徒。所以我選擇從四通八達的甲板上攻。


    現在我們成功了,裏麵傳來的聲音顯示,他們想要投降。


    “無論你們是誰,請不要打了,我們投降,我是高爾察克少將,我已經命令艦橋上的所有人向你們投降”。


    我和三孟對看了一眼,他眼神裏傳出疑惑,我笑了一下,示意他掩護我,不管是真是假,我們下一步肯定要衝進去。


    我扔掉身上所有的累贅,端著ak-100以進攻動作接近艙門,三孟在後麵跟進。


    小心推開艙門,等了一會兒,那個少將又叫了幾遍。(..tw好看的小說)我才突然從右麵往艙門裏麵左麵衝進去。三孟馬上占領我剛才的位置,停止三秒鍾後,直接閃進艦橋裏麵。我們的距離相差三米左右,動作卻是那麽一致。這就是我在那個夜晚徹夜寫教程,而後黃海兵他們認真執行,刻苦訓練的結果。再加上這些人從越南戰場上,從戰火中鍛煉出來的。


    呈現在我們的麵前的是幾台冒煙的機器,十來具血肉模糊的屍體,七八個扔掉武器,高舉雙手的蘇聯人。


    一個額頭上被彈片擦傷,華麗的海軍製服被硝煙熏的有些黑褐色,肩膀上扛著將星,衣領上別著領花的大約五十多,胡子一大把,滿麵既有硝煙也有血漬,但是雙眼銅鈴般凸起,高舉著雙手的軍人對我們說:“我是高爾察克少將,是這隻航母艦隊的最高指揮官,我希望閣下能允許我們以軍人的方式投降,以保全我們的性命和我的艦隊”


    我沒有任何表示以目光示意三孟把他們的武器都集中起來,搜索了一遍艦橋,然後對他們每個人都搜了一遍身,直到證明他們完全是真的投降,沒有什麽威脅了,我才放心的讓三孟去外麵守著,一個人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從身上抽出一包揉皺了的煙,叼了一根在嘴裏。


    “你要投降?”我吐出一圈煙霧問。


    “是的,先生,我帶領艦橋上所有海軍軍官向你投降,我沒有必要結束我自己的生命,我希望你也能保全我們的生命”他看著屋頂慷慨的說。


    “我記得你們蘇聯部隊裏有一個不成文規則:‘在蘇聯撤退比前進需要更多的勇氣’況且是投降呢?”我看著他問。


    “那是在蘇聯,是蘇聯人,我不是,我是波蘭人,分割祖國的仇恨始終是每個波蘭人心中永遠的痛,我們沒有必要時刻為了蘇聯而戰鬥,關鍵的時候我們為了自己而戰鬥,為了生存而向我們的敵人或盟友妥協”他繼續看著屋頂慷慨致詞。


    “嗬嗬,你可真是個見風使舵的高手,連自己貪生怕死的理由都編的這麽慷慨激昂,正義十足,我也不和你計較,隻要你下令艦上所有的人放下武器投降,我就饒過你,給你俘虜的待遇”我扔掉快要燒完的煙頭說。


    “先生,我真的是為了祖國的崛起,為了波蘭的仇恨而向你投降的,我知道你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將軍,要不是蘇聯的實力太強大了,我想你在越南是可以成功的,你做到了所有波蘭人都不敢做的事情,你讓波蘭人看到了統一的希望,看到了複國的希望。我願意帶領所有波蘭人加入你的部隊,我要讓蘇聯不得安寧,即使我們的力量並不足以撼動它,但足以讓它知道波蘭人不是任人宰割的,五萬波蘭軍民不會白死,蘇聯人將吞下他們自己種下的惡果”他弓著腰,攤著雙手,向我慷慨陳詞。


    “好吧,不管怎麽樣,我的力量損失的太多了,我願意接受你的加入,不過我暫時要委屈其他人一下,讓他們自己走到作戰室,然後把自己反鎖在裏麵,你在外麵加鎖,然後用廣播通知艦上所有效忠你的士兵投降,放了我的人|”我站起來用槍指著他身後的那些軍官。


    那些軍官聽話的自己下到下麵的作戰室,高爾察克按我說的鎖上了艙門。隨著他的廣播,艦上響起了更加激烈的槍聲,最後槍聲逐漸小了下去。


    外籍作戰兵團的軍官們和士兵們相繼在效忠高爾察克的水兵們的營救下拿起武器清除蘇聯士兵和克格勃特工。


    這也讓我看到了高爾察克在艦上的實力,僅僅半個小時,甲板上就全是他的水兵,幾百投降的蘇聯士兵被解除武裝押解著蹲在甲板中央。


    外籍作戰兵團的士兵則在各自軍官的帶領下占領了各個要點,控製了大部分地點。包括飛機庫,升降梯,動力室,作戰室,聚會室,導彈倉,魚雷艙,武器庫。


    至此,我可以說已經完全掌控了這艘航母,下麵得想辦法營救被帶到其他旗艦上的黃海兵他們了。


    蘇聯人這一手可以說非常高明,他把我外籍作戰兵團的最高層分散關押,防止我們暴動,又可以隔離審查我們,對我們進行瓦解。也許外籍作戰兵團在完整建製以後要進行一些人事地震。


    既然高爾察克這樣的蘇聯高級將領可以投降我們,那那些鬥誌全失,看不到希望的士兵和軍官也有可能被克格勃收買。我是過來人,克格勃的曆史,他的厲害是知道的,可能我們中很多人已經被進行了紅色洗腦。


    但不管怎麽樣,我,終於又重新掌握了軍隊,雖然現在人手還少,力量還弱,但是,有總比沒有強。


    “長官,長官,首長”我看到‘中國狼群’的士兵們,我看到‘美國狼群‘的士兵們,我看到那些跟隨我的越南將領。


    “蘇偉,長河,看到你們這是高興我了”我直接給他們一個擁抱。又一次從死亡的邊緣逃了出來,這種感覺真好,也更提高了手下人對於我的信任。他們知道無論如何,我總會來救他們的。


    “狼王,傑克,”我大叫道。


    狼王和傑克快步走過來,和蘇偉他們一樣和我擁抱在一起。


    “知道上校被帶到哪去了嗎?”我問。


    “長官,還有黃長官和李小明,張欣小姐和肖記者,還有崔隊長”蘇偉拎著槍對我說。


    “放心,我們一定要把他們都救迴來,現在我們先休息一下,把部隊整理好了,再去找蘇聯人算賬”我拍拍他們的肩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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