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有白菜葉子,但那對於我這樣一個傷重的人來說無益於畫餅充饑,我還想獲得更多的營養。到處亂爬的蠍子,那些亮晶晶的黃色的,乳白色的蠍子小崽成了我的可口美味。嘴裏嚼著那些帶著潮濕夾雜著草沫和紅褐色泥土的蠍子要在平時我是連想也不敢想他們會和我有什麽聯係。想到他們**後麵那翹起來的毒刺我就不寒而栗,現在經過反複的蟄與被蟄以後他們成了我的食物。


    開始我還可憐老赫的遭遇,他的懦弱,他的膽小,被欺負也不敢反抗,隻能像魯迅筆下的孔乙己一樣,唯唯諾諾,精神勝利法寬恕別人對他的不公。


    今天當他再次被別人欺負的時候卻進來揮舞著他的那隻步槍,對著我剛好了點的身體劈頭蓋臉的一頓猛揍,巨痛讓我差點窒息而死。從此我的思想認識被提高到另一個層次。


    看來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什麽同情,有的隻是生存,有的隻是達爾文的“適者生存”,要的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的法則。那些越南高層是大魚,那些軍官是小魚,他是蝦米,而我隻是蝦米的餌料。盡然連這樣一個可以被人欺負來欺負去的老家夥都能欺負我。我感到莫名的哀傷。


    “**來,拉到後麵山洞裏,特派員要親自審訊這個俘虜”我聽到外麵那個軍官在對什麽人說。


    “嘩啦,吱呀”門上的鐵鏈子被老赫扯掉,門被推開,強光中我看到兩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就像兩個巨靈神,他們巨大的蒲掌霎時間把我從地上提溜起來。我就像小雞,或者說是等待被宰的兔子一樣被人噙著脖子提出了牢房。[..tw超多好看小說]陽光中我有點久違的感覺。好像這半個多月來沒有受刑訊就感到渾身發軟。就像已經破處的少婦一樣任君采擷。


    從他們走路的神態,他們巨大的體型,我感覺到今天不同於一般的審訊。可能今天這百十來斤就交代在這了。交代吧,我覺得自己已經受夠了,當兵最好的結果不就是為了報效祖國嗎?這樣死去也無愧於心,無愧於祖國。


    山洞裏很熱嗎?怎麽他們都赤著上身,一副刀斧手,劊子手的姿態。洞壁上的火把“撲撲”的燃燒著。火焰上端冒出的黑煙彌漫在空間裏,更增加了一份陰森的感覺。山洞裏一個身材曼妙,打扮就像電影裏那些國民黨女秘書,或者什麽特派員的女軍人,被著手站立著,她眼睛裏露出的寒光,使溫度驟減至零下。好像他對我這樣的俘虜有什麽深仇大恨似的。我被拖到她麵前,一個大漢從後麵抓住我幾個月沒有剔的頭發把我髒不垃圾的臉暴露在她的目光裏。


    她用手裏抓著的鞭子手柄支起我的頭,凝視了我幾秒鍾:“聽說你很不簡單呀,殺了不少我們的人,獲得過好幾次勳章,是嗎?”


    我沒有迴答她:“我不管你是誰,你不會從我這裏套出任何有價值的情報,有什麽手段都使出來吧!我要是哼一聲,就你娘和別人偷漢養的。”


    “嗬嗬,”她嬌笑幾聲,說:“那我不就是你妹妹了嗎?都是一家人你不介意把你知道的和我分享一下吧?”她笑的時候很好看,水靈的麵孔很像網絡上那些美的掉渣的**。(..tw)但她的無恥也讓我汗顏,不敢苟同。我在罵她,她卻打蛇隨棍上,想要套我。不簡單。


    她把嬌小挺直的鼻子,粉嫩的臉蛋,略微有些幹的櫻唇湊到我的眼前,我好像啃她一口。不過她剛才還寒若冰霜的麵孔馬上變成陽春三月的桃花,讓我一時間適應不了。愣了好久,好久,好像過了一個世紀才反應過來。從對她yy的思想裏努力掙紮出來,麵對現實,我還是階下囚。


    “我很想有你這樣一個小妹妹,或者說如果沒有戰爭,我想你做我的女朋友,我們去你們的首都河內,或者去我們的首都北京去一同旅遊,看風景,但是現在,我隻能告訴你,殺了我吧,要不然我會忍不住**你,如果你在這樣誘惑我的話。”我略微錯開她的臉望著山洞中間那洶洶燃燒的火爐,那裏麵放著的烙鐵火紅火紅的,我仿佛看到自己身體上的皮膚在烙鐵上發出難聞的焦臭味。


    “中國人有句話,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走著瞧,把它吊起來――”她馬上對身邊的那些劊子手們大嗬。


    當一個人偶爾玩一下倒立是不會感覺出什麽的,如果被人用繩子倒吊起來時間一長你就會感到唿吸困難,全身的血壓迫者頭部的血管,感覺頭要爆炸,加上地上爐子的鱘鱘火焰炙烤著,我想還不如投降算了。剛才的大義凜然蕩然無存,此時不是難受,而是有種快死的感覺。可這還隻是開始,他們還沒有折磨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要用她手中的鞭子把我抽個遍體鱗傷,還沒有受刑自己的心理就快跨了。我覺得自己一點也不像軍人。也體會到為什麽以前有那麽多漢奸賣國賊了。


    “知道他們為什麽要在火上烤那刀嗎?”那個女魔頭又像一個清純少女一樣蹲在我的跟前對我說。她軍裝襯托出的碩大的**一絲不拉的落入我的眼睛,沒想到她身材不大,**到很大,剛才隻顧表現自己的寧死不屈了,沒有仔細觀察她的身體,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挺拔豐滿的**很讓人發出無限的遐想。這不是因為我不分場合的亂寫,而是因為人的本能,人的與生俱來的**,人與人之間異性相吸的真理,讓我這會兒還忍不住把目光看向她的哪裏,好高的山峰。


    “好看嗎?”她問。


    “嗯!”我本能的迴答。


    “想不想要?”她又問。


    “想,”我繼續我的本能,還咽了一口口水,盡管我的口水馬上又迴到嘴裏,因為倒吊著。


    “那告訴我你們這次的任務是什麽,中國派你來做什麽,你們的軍事部署......”她用柔滑的手,芊芊玉指滑過我憋的通紅的臉。我想她的手要是握住我現在幾乎快撐破褲子的下身,那一定很爽。如果**幾下,我一定願意馬上去極樂世界去見馬克思他老人家。


    想想自己一個21世紀的普通人那受過如此的折磨,但這樣的折磨要老是這樣溫柔,這樣刺激,有點《野獸和美女》的感覺。


    我很享受,她卻沒有那個耐心等下去了,退後幾步揚起手中的鞭子把我的軍裝一片片撕碎,剝落,讓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溝出現在我的身上,我真真感受到了什麽叫嚴刑拷打,先前那些士兵們對我做的那些隻不過是入門級別的審訊,拷打。而現在她估計是受過專門的訓練,每一下都讓仿佛又死了一次。


    我昏過去不知道多少次,鞭子完了是快烤紅的刀子一下一下的割著我身上的肉,可真的是做到了皮腚肉開,而又沒有讓我的血流幹,刀子過後傷口馬上被灼燒住了,血隻是流了一下就不流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挺過來的,每一次她抓住我的頭發抬起我的頭發要我交代的時候我總是想又撐過去了一次,還沒有死啊!真過癮。然後對著她傻笑。如果我沒有經曆過前麵的戰鬥,沒有幾次生死邊緣輪迴的感覺,21世紀的我肯定馬上就出賣了祖國了,21世紀隻有憤青和金錢的奴隸,他們總有一種理論和實際相差很遠的感覺,說的多麽好,等他們疼的時候馬上比賣國賊還賣國,還把那比成一種榮譽。看我多有當漢奸的天賦。或者隻要金錢,不要什麽祖國。


    “把他放下來,我們來玩個更刺激的遊戲”她扔掉了鞭子,有些疲憊的跌坐在那張唯一的椅子中間,用肘支著因為用力過度有些紅紅的臉。


    我不知道她在搞什麽,不過絕不是好事,看到爐內那幾塊紅紅的烙鐵,他們還沒有把任何一塊放在我身上,隻是讓我感受了一下烤的很熱的刀子的滋味,結果是我並沒有屈服。想起那紅紅的烙鐵帶著藍色的火苗在我胸前拖動的感覺我就不寒而栗。


    她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麽,對著我說:“放心,那不是為你準備的,不過你如果你想嚐嚐我不介意讓他們給你拿一塊。怎麽樣?”看著她的笑,我覺的不如剛才那樣的好看了,倒像是魔鬼在笑,想不到這樣一個女人真的毒如蛇蠍。


    “帶上來,”她朝後招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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