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軍區醫院最後一批撤退的人員遇害了,這是機動旅殿後的1個連今天早上的電報,經他們證實醫院的所有人受到不明部隊的襲擊全體陣亡。”萬峰說完把手中的電報放在許世友的麵前,麵上充滿了悲傷。


    許世友用顫抖的手揀起電報,上麵的字猶如一把劍一樣刺痛他的心,雖然他戎馬一生,死傷的事早已見多了,但是也不免為電報上報道的敵人殘酷對待醫院人員的卑劣行跡感到氣憤。


    “他們有沒有找到幸存的人?”盡管他知道不可能,但是仍然習慣的問了一句。


    萬峰搖搖頭,“真的沒有?”許世友不甘心又問。


    “我叫他們找找吧,但願有人活著”萬峰說完轉身出去了。隻留下寂靜的空氣和久久凝視著電報的許世友。


    “團長,兩麵都是樹,走到那是個頭呀!我們還是退迴去把”王冠傑聽到手下在抱怨,不耐煩的迴頭瞪了一眼剛才發話的那個兵。


    “前麵有動靜,”走在前麵的劉俊傑對大家說,幾十個疲憊的人馬上趴在溪水裏緊張的看著前麵。這些天來勞累和死亡的威脅使他們的神經變的極度敏敢,隻要有點風衝草動他們就會象這時一樣在地上趴半天。


    黎姿扶著岸邊的樹幹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動著腳步,單從衣服上你已經認不出哪個驕傲的直屬團特派員了,她的衣物已經變的到處都是破洞,漏出白花花的肉來,早晨從樹間隙射下來的陽光使得她有些楚楚可憐,而又充滿誘惑。


    幾十雙饑渴的眼睛盯著她慢慢靠近。當她警覺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已經被團團圍住,十幾條破槍,幾十個漢子。


    “什麽人?”王冠傑對她說。


    “啊,”黎姿經過一陣慌張後鎮靜下來。很快弄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哇!”的一聲她哭了起來。大家看她哭了起來有些亂了,這些直性子的漢子隻知道拿槍和敵人真刀真槍的幹,那見過這陣仗。就是見過也沒有對付的辦法。


    “慢慢說,姑娘到底怎麽迴事?”政委輕聲問。


    “你們,你們是解放軍嗎?”黎姿看看他們的軍裝,雖然破爛但還是能認出來的,不過還是問一下放心。


    “恩,怎麽了”王冠傑說。


    “軍區醫院被越南人襲擊,其他人都被殺了,嗚,嗚,嗚”她說完就在也不說了隻是一味的哭,這就是她的狡猾隻處。多說她怕露餡了。


    “軍區醫院,這麽說我們馬上就要見到大部隊了,團長我們趕快走,迴去好好洗刷一下,然後再美美的吃一頓,好久沒有吃到部隊食堂的大米飯了,以前總覺的難吃,現在我隻希望能趕快吃到一碗,如果能在裏麵放點肉絲那就更好了”劉俊傑高興的對王冠傑說。


    “別高興的太早了,你沒聽說附近還有越南人嗎?剛才隱約聽到槍聲,說不定這個女人就是越南間諜,我們不能馬虎大意,越是快成功的時候越要小心謹慎”政委板著臉的說。


    “恩,走,劉俊傑帶上她”王冠傑也馬上說。其他人也挺高興,盡管周圍還有越南人,但是馬上就要和大部隊會合了,就不是什麽問題了。


    “美人,叫大爺爽一下,好嫩的皮膚,”武大和十幾個手下圍住陸梅和海琳,盡情的戲弄她們。陸梅和海琳兩個人緊緊的靠在一起,緊張的望著他們,臉上盡是絕望和害怕,海琳用顫抖慘白的手握著一顆手雷,由於緊張忘了拔掉保險栓,隻是緊緊的把拉環扣在手裏。做出威脅的動作。那顆手雷是副營長最後時刻塞給她的。


    武大很明白她們已經是他手中的獵物,多年老兵油子的他知道這兩個女人的下場已經注定了。連保險栓都不會拔的兵和老虎空有一口利牙卻沒有野性一樣,除了餓死就隻能成為像貓一樣的寵物,而眼前的她們就隻是玩物。


    副營長的屍體在不遠的地方正在慢慢變冷,任麗珍已經被幾個越南人按住軍裝變成越南手中一條條的布條,受傷的任麗珍這時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眼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她們侵占卻無可奈何,隻有羞辱和尋死的心,她盯著一個朝她撲上來的越南人腰間的手雷,等待著時機,當撕心裂肺的巨痛從下體傳來,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時候,她積攢的力氣終於爆發了,她一把拔掉了受雷的保險。其他的越南人在驚恐中全力朝後退去。在她身上的越南人還沒有從**中反應過來。一聲巨響兩個人飛上了天空。


    “不――,”海琳和陸梅兩個人緊挨著,原先握在手裏的手榴彈一分神被早已等候多時的武大一腳踢飛。


    七八個越南人一擁而上七手八腳把她們倆分開,她倆盡管用力掙紮,披頭散發,又是抓,又是咬,可又怎麽是如狼似虎的越南兵的對手?很快,身上已經一絲不掛了。等待他們的是越南鬼子的糟蹋。而武大的雞爪已經抓上海琳的**,‘茲――’的一聲海琳前麵的胸脯漏的更厲害了,噴湧而出的豐滿刹時間淹沒了武大的雙手,占滿了武大的雙眼。


    “啪,啪,啪,”槍聲,終於響起來了。武大滿意的撲倒在海琳身上,不帶一絲體溫的血染紅了海琳雪白的皮膚。可真是白裏透紅。


    “啊,不要過來,”陸梅最先反應過來,推開跌倒自己身上的敵人屍體,看到圍上來的許輝他們大聲叫。


    許輝看到她們那白花花的身體,下體不由的起了反應,但隨即警覺,指揮手下退遠了,然後拿了兩身衣服扔了過去。


    “同誌,對不起我們來遲了,讓你們受委屈了”許輝聽到陸梅的叫喚後轉過身想安慰兩句她們。


    “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我們,我們......你們怎麽現在才到,要是你們在遲點那就隻能見到我們的屍體了”陸梅說完就和早已哭成一團的海琳抱在一起哭起來。


    “哎,兄弟快點部隊就要開拔了,你爽夠了沒有,輪到我了”軍區醫院被襲擊過的營地旁邊的小樹林裏。


    “快了,你著什麽急呀,馬上就來了,啊!婊子咬我,啊――”樹林帳篷裏傳來暴炒豆子的槍聲驚動了正準備拔營迴國的許輝和前來救援的機動旅連長以及正在帳篷裏閉目養神消化剛吃下去的熱米魚肉罐頭的王冠傑。


    王冠傑一個激靈馬上翻身下地,抄起槍跑出去。他看到許輝和哪個連長也正在朝出事地點跑。


    樹林裏一頂小帳篷被掀開了頂,一個有30來歲的戰士光著腚躺在血泊中,下體血肉模糊,胸腔上被刺刀絞碎了的腸子掛在外麵,另一個戰士頭上中了槍也是躺在那隻有進氣沒有出氣了。


    “怎麽迴事?”他問。


    “還用問嗎?你的人想要偷腥,結果被人家開了葷,丟掉了性命,放跑了俘虜”許輝半迷著眼看著王冠傑。


    許輝自從見到王冠傑就對他不感冒,尤其是在兩隻部隊匯合後,王冠傑仗著自己的職務比他們高出一大截,老想讓他們聽他的話,而那個政委更是討厭喋喋不休,想要幫助王冠傑奪指揮權,實際上這三隻部隊誰也指揮不了誰。隻不過許輝和那個連長因為都是一個部隊的不同連隊所以走的近點,有的商量,對王冠傑就隻有冷麵冷臉,公事公辦了。現在王冠傑的人犯了錯放跑了俘虜,他當然更沒有好臉給他看。


    王冠傑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憋了半天,他對早已圍上來的自己的那部份部隊說:“我們放跑了的,我們就一定要抓迴來,走到天崖海角我也要把她抓住,願意跟我的人馬上走”說完他頭也不迴的朝樹林裏紮去。


    “攔住他們,軍區命令馬上撤離”剛才跑出來馬上被通訊兵叫迴去的那個連長跑過來說。


    在兩個連的脅迫和押送下王冠傑隻好執行命令放棄對逃跑黎姿的追捕。背著放跑俘虜的罪名和許輝他們帶著神情黯然的陸梅海琳迴到了祖國。


    張強被一陣劇痛痛醒了,這是他兩個月來第一次醒來,他隻記得當炮彈打來的時候,當越南人潮水般朝他湧來的時候,他想要去拉自己胸前的‘光榮彈’,但是當他扒下保險銷的時候,七八個越南人撲了過來想要俘虜他,旁邊的兩個戰士幾乎是同時拉響了‘光榮彈’,一顆己方的炮彈也及時的落了下來,於是他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下半身,他感覺不到下半身的一點動靜,胳膊還用感覺,頭還能轉,他偷偷的把眼撐開一條縫,一束柔和的光線進入他的眼裏,他感到眼有些幹澀和灼疼,也許是許久沒有睜開過的原因。


    身體在搖晃,而且很厲害,估計是在走路,而且是在擔架上,抬他的人突然說話了,是越南話,他的心一下子涼到了底――被俘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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