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秘書這麽狂嗎?
四合院：隨身帶著農場去重生 作者：英短多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吃過飯後，才迴了招待所。
殊不知，因為他的出現，以及劉老最近幾天反常的表現，整個深城都變得奇怪起來。
各個區的領導辦公室內，都各自由秘書轉述著這幾天的情況，每個人的狀態皆不相同。
首當其衝的自然是葉城區的正領導，做為整個深城最重要的一個城區，他的位置是母庸置疑的。
因此接觸的事情也會更多一些。
這個領導是葉老的忠誠支持者，此時聽到秘書講述著這幾天奇怪的氛圍，眉頭微微緊皺。
良久他才開口詢問道：“你確定，那飯菜拿進了葉老的辦公室？而且那個何雨柱是劉老的人？”
秘書現在辦公桌前，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隨即解釋道：“這個消息我也是多方驗證過得，絕對沒有問題。”
“那劉老那邊到底在做什麽？”領導再次開口。
秘書也是直接迴答：“劉老自從何雨柱找過他以後，就請了病假，一直沒有出過自己家。”
“病假，不出門了？還是何雨柱找過他以後。”領導整合著信息，將一些關鍵的地方念叨了一遍。
良久，他才試探性的做出一些總結：“難不成劉老對這個何雨柱非標信任，想將這些事情全權交給他來做。”
“可這也不可能啊，何雨柱不過四九城的一個廠長，即便是有能力現在接手所有廠子，但這麽大的事，他怎麽處理，在深城一沒根基，二沒權勢，這說不通啊。”可是很快，他又自己推翻了自己的推測。
直到最後，他的表情變得堅決起來：“不管怎麽樣，他肯定是來幫助劉老的，葉老吃了他的東西，這樣肯定不行。”
思索良久，領導直接開口說道：“去，給葉老秘書打個電話，約一下葉老可以見麵的時間，我有事向他老人家匯報。”
“好的。”秘書也不含湖，直接走出房門打電話去了。
很快他就折返迴來，直接轉述道：“葉老的秘書說了，明天中午時間可以。”
“好，你去忙吧。”領導應了一聲，整個人靠在背椅上，顯得有些疲勞，喃喃自語道：唉，這什麽時候是個頭啊，現在真的想隨便支持一個觀點，隻要盡快結束爭鬥就好了。”
有次感慨的人不僅他一個，同時很多區的領導聽到秘書匯報後，也是先經曆了一段時間的大腦風暴。
可很快，他們的精神就疲憊下來，有些厭倦了這樣的爭鬥，畢竟他們的初衷並不是這樣的。
次日。
何雨柱一如往常，就彷佛早九晚五的上班族一樣，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飯，拎著飯盒來到大樓。
保衛人員還是老李，沒辦法，這一周都是他來值早班。
這次見到何雨柱，不知道是聽了什麽風聲，表情顯得有些尊重起來，甚至請他去崗頭內做了一下。
在獲得秘書的答複後，又熱情的將其帶入了會議室。
一路上倒不至於有說有笑，可臉上的熱情笑容確實也沒有消失過。
“這什麽情況？難不成我又帥了？”何雨柱看著對方的樣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更是無法理解。
但這點小事他也不至於在意，隻是搖頭淺笑，不做理會。
來到熟悉的會議室，何雨柱再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整個人靠在上麵就開始閉目養神。
這個世界上，可能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是進入空間中看起了書。
在其他人眼裏，他可能就是一個天天來辦公室睡覺的人，就彷佛在招待所睡不上覺一樣。
一上午的時間，葉老果然還是沒有出現，隻是中午時更加幹脆的將何雨柱飯盒帶走，給他送了一份午飯。
何雨柱依舊是沒要，讓對方拿走，自己再次進入空間內，做了一份新的飯菜。
《吞噬星空之簽到成神》
與此同時，各個區支持葉老的領導，無論正副，竟然都在這時來到了大樓內，彷佛約好了一樣。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什麽也看不出來，隻有臉上客氣的笑容。
畢竟都是老狐狸，怎麽可能讓人看到自己內心的想法。
葉老並沒有見他們，隻是讓他們在門口的位置等一會，具體等什麽，沒人知道。
就在這時，葉老秘書從走廊盡頭走向葉老的辦公室，還不等他靠近，整個樓道裏就已經傳來濃鬱的飯香味。
這時正是中午吃飯的時候，這些領導為了等葉老，甚至飯都沒吃，此時聞到這個味道。
縱使心思深沉，內心也生出一絲絲渴望的想法，喉結開始不停滾動，吞咽口水。
當秘書走到他們麵前的時候，香味更加濃鬱起來。
這些領導的目光中已經出現了震驚的神色。
雖然隻是一份午飯，可他們發誓，這輩子可能都沒有吃過香氣如此濃重的飯菜。
不誇張的說，就算這飯菜不好吃，就單憑借著香味，他們都可以吃下去，甚至撘配著其他飯菜一起吃下去。
可秘書卻並沒有再次停留，而是徑直的進入了葉老的辦公室內。
辦公室的門有效隔絕了一部分香味，可原本走廊散溢出的香味仍然存在，讓這些領導流連忘返。
但很快，他們就想到了什麽，腦袋中不斷思索起來：“難不成，這個飯菜就是何雨柱做的？如果是這樣，那就解釋的通了，這樣的飯菜，葉老想吃也很正常，可這何雨柱不是四九城所有廠子的掌控者嗎？怎麽做菜這麽好？”
不知不覺間，何雨柱的形象在這些領導的腦袋中，竟是有些神秘與高大起來。
當然了，對於這些領導來說，高大也不過是給他們驚喜的一種評價，並非他們的那種高大。
就在眾領導思索間，辦公室門打開了，香味又瞬間撲麵而來。
秘書緩緩走出辦公室，掃視眾人後，最後將目光落在其中一個男人身上，聲音不大不小的開口：“葉城區區領導，葉老請您進去。”
領導聞言，錯愕了一下，但很快又反應過來，自己可是深城最重要的一個區區領導，葉老第一個叫自己也屬於正常。
想到這裏，他趕緊點了點頭，隨即臉上堆起笑容的開門走進了辦公室內。
葉老的辦公室十分樸素，同時有種書生氣息之感，周圍皆是各類書籍，名人字畫以及筆墨紙硯。
與葉老那一副殺伐果斷，鷹眼銳利的外表完全不符合。
就彷佛葉老在這樣的一個辦公室內，就宛如一個異類一般。
此時葉老就坐在辦公桌後麵，桌麵上擺放著剛才秘書帶進來的飯菜。
飯盒已經打開，香氣縈繞在整個辦公室內，讓人腹中饞蟲不停的翻湧著。
葉老並沒有去吃，一雙鷹眼犀利的看著領導，沒有說話。
沉默，辦公室內隻有一陣陣沉默。
在這種氛圍下，領導隻感覺陣陣壓迫感襲來，使他有些坐立不安，因為進入辦公室的那一刻他便發現，自己原本想說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葉老並沒有解釋什麽，卻又像是用行動解釋了什麽。
他原本過來想問的就是葉老吃了何雨柱的飯，是不是代表著他準備與劉老合作了。
如果真是這樣，後麵到底誰的觀點會成為主流，他們這些支持者又應該如何安排，畢竟誰也不想邊緣化。
良久，領導還是硬著頭皮開口道：“葉老，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匯報一下葉城區上半年的情況。”
聽到這話，葉老罕見的露出一副玩味的笑容。
隻見他擺了擺手說道：“這種事情，過兩天我們來全員大會時在所有人麵前匯報就好了，不需要單獨匯報。”
“是是是，葉老說的是，隻是今年的數據與以往變化較大，所以想跟您先說一下。”領導趕忙附和著，額頭已經沁出汗水。
沒辦法，因為葉老的這一手，直接打斷了他原本的思路，能臨時想出一個對策，實屬不易。
葉老自然明白這一點，擺了擺手也不再逗他，反而開口詢問道：“對了，你感覺這飯菜的味道怎麽樣？”
聽到這話，領導瞬間明白了什麽，趕緊迴答道：“這飯菜，雖然沒嚐，但是單單這個香味就證明必然是絕世美味。”
領導的話有些誇張，隻是他一時之間也想不出有什麽能與之匹配的詞語。
聽到這話，葉老滿意的笑了笑，隨即便開口繼續詢問道：“既然如此，要不要一起吃點？”
“不了不了，葉老，我已經打好飯了，也不能浪費，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迴去了。”領導趕忙拒絕。
開玩笑，外麵那麽多領導等著，自己在這裏跟葉老一起吃飯，別說葉老是什麽意思，外麵的人怕是都要撕了自己。
而且現在過來的目的也達到了，實在沒必要與葉老待在一起太久，這可是一把雙刃劍，用好了如虎添翼，用不好那怕是什麽都沒有了。
“好吧，那我不送了。”葉老為不勉強，隨便說了一句，不再理會對到。
領導聞言，如釋重負，徑直的走出了辦公室。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過於悶熱的原因，還是什麽，他的背後已經完全打濕，涼意透過衣服侵襲他的全身。
走出辦公室，這種感覺才減輕許多。
領導掃視一眼其他人，什麽也沒說便徑直的離開了辦公大樓，留下眾人麵麵相覷。
很快，第二個人，第三個人就依次進入了辦公室內，出來時，表情與神態，竟然與剛才的領導十分相似。
看的後麵眾人一時間有些後悔了，想要就此離開的感覺。
當所有人都走了以後，葉老的神情才變得萎靡一些，看著已經涼了的飯菜，讓秘書又熱了一下。
他則是坐在辦公桌後靜靜的思考著什麽，良久後，他拿出紙筆，在上麵寫了些什麽，這才緩緩閉上眼睛休息。
等秘書再次拎著飯菜走進來，葉老直接將紙條遞給對方開口道：“等下班時，給何雨柱，還是什麽都不要說，給他就行。”
“好的。”秘書沒有多問，也沒有去看裏麵的內容，直接將其收了起來，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秘書的背影總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事實也正是如此，何雨柱的飯菜實在是太過誘人了，以至於他兩次熱飯就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結果迴到辦公室，葉老還邊跟他說話邊打開了飯盒，一口一口的吃著。
那種感覺實在是讓他太過難受。
可做為秘書，又不能直接離開，現在葉老讓他離開，自然是讓他十分開心。
與此同時，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何雨柱同誌，依舊在空間中看書，逗弄雞鴨鵝。
有時候他還在想，要不要在空間中養一隻小狗什麽的，總比這些雞鴨鵝要有意思的多。
可他又怕小狗每天刨地，再把他的菜都糟踐了，不僅可惜，還會讓他感覺有些生氣。
胡思亂想半天，下班的時間也終於到了。
何雨柱有些無奈，自己明明過來是找葉老的，結果每天就像上班一樣，甚至比他做廠長時還要敬業。
意識迴歸會議室，何雨柱緩緩睜開眼睛，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但很快，他就感覺到了不對，會議室內竟是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唿吸聲。
何雨柱沒有做出太大反應，伸完懶腰後，目光才逐漸清明，當看到門口處的秘書時，臉上適時的露出驚訝的神色。
隨即驚訝又變成了不好意思，隨即開口道：“哎，實在不好意思，這會議室太無聊了，不小心，害…”
簡單解釋一句，他就趕緊轉移了話題問道：“你應該是葉老的秘書吧，不知道怎麽稱唿？”
看著何雨柱精湛的表演，秘書沒有任何表情，隻是聽到他的問話後，澹澹的迴應道：“我叫方正，你可以叫我方秘書。”
“好的，方秘書，找我有什麽事嗎？”何雨柱點了點頭，繼續詢問著。
方秘書一看就是個雷厲風行的人，沒有多餘的廢話，因為他發現，剛才自己竟然不知不覺間迴答了何雨柱的問題。
葉老可是說過，不跟他說任何事情的，想到這裏，方秘書便直接從口袋中拿出紙條，放在了桌子上。
隨後轉頭就走，真真的不想再與何雨柱說一句話了。
何雨柱見狀愣了一下，看著方秘書離開背影，喃喃自語道：“現在的秘書都這麽狂嗎？”
說著，他走到了紙條所在的位置，沒有猶豫，直接將其打開。
殊不知，因為他的出現，以及劉老最近幾天反常的表現，整個深城都變得奇怪起來。
各個區的領導辦公室內，都各自由秘書轉述著這幾天的情況，每個人的狀態皆不相同。
首當其衝的自然是葉城區的正領導，做為整個深城最重要的一個城區，他的位置是母庸置疑的。
因此接觸的事情也會更多一些。
這個領導是葉老的忠誠支持者，此時聽到秘書講述著這幾天奇怪的氛圍，眉頭微微緊皺。
良久他才開口詢問道：“你確定，那飯菜拿進了葉老的辦公室？而且那個何雨柱是劉老的人？”
秘書現在辦公桌前，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隨即解釋道：“這個消息我也是多方驗證過得，絕對沒有問題。”
“那劉老那邊到底在做什麽？”領導再次開口。
秘書也是直接迴答：“劉老自從何雨柱找過他以後，就請了病假，一直沒有出過自己家。”
“病假，不出門了？還是何雨柱找過他以後。”領導整合著信息，將一些關鍵的地方念叨了一遍。
良久，他才試探性的做出一些總結：“難不成劉老對這個何雨柱非標信任，想將這些事情全權交給他來做。”
“可這也不可能啊，何雨柱不過四九城的一個廠長，即便是有能力現在接手所有廠子，但這麽大的事，他怎麽處理，在深城一沒根基，二沒權勢，這說不通啊。”可是很快，他又自己推翻了自己的推測。
直到最後，他的表情變得堅決起來：“不管怎麽樣，他肯定是來幫助劉老的，葉老吃了他的東西，這樣肯定不行。”
思索良久，領導直接開口說道：“去，給葉老秘書打個電話，約一下葉老可以見麵的時間，我有事向他老人家匯報。”
“好的。”秘書也不含湖，直接走出房門打電話去了。
很快他就折返迴來，直接轉述道：“葉老的秘書說了，明天中午時間可以。”
“好，你去忙吧。”領導應了一聲，整個人靠在背椅上，顯得有些疲勞，喃喃自語道：唉，這什麽時候是個頭啊，現在真的想隨便支持一個觀點，隻要盡快結束爭鬥就好了。”
有次感慨的人不僅他一個，同時很多區的領導聽到秘書匯報後，也是先經曆了一段時間的大腦風暴。
可很快，他們的精神就疲憊下來，有些厭倦了這樣的爭鬥，畢竟他們的初衷並不是這樣的。
次日。
何雨柱一如往常，就彷佛早九晚五的上班族一樣，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飯，拎著飯盒來到大樓。
保衛人員還是老李，沒辦法，這一周都是他來值早班。
這次見到何雨柱，不知道是聽了什麽風聲，表情顯得有些尊重起來，甚至請他去崗頭內做了一下。
在獲得秘書的答複後，又熱情的將其帶入了會議室。
一路上倒不至於有說有笑，可臉上的熱情笑容確實也沒有消失過。
“這什麽情況？難不成我又帥了？”何雨柱看著對方的樣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更是無法理解。
但這點小事他也不至於在意，隻是搖頭淺笑，不做理會。
來到熟悉的會議室，何雨柱再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整個人靠在上麵就開始閉目養神。
這個世界上，可能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是進入空間中看起了書。
在其他人眼裏，他可能就是一個天天來辦公室睡覺的人，就彷佛在招待所睡不上覺一樣。
一上午的時間，葉老果然還是沒有出現，隻是中午時更加幹脆的將何雨柱飯盒帶走，給他送了一份午飯。
何雨柱依舊是沒要，讓對方拿走，自己再次進入空間內，做了一份新的飯菜。
《吞噬星空之簽到成神》
與此同時，各個區支持葉老的領導，無論正副，竟然都在這時來到了大樓內，彷佛約好了一樣。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什麽也看不出來，隻有臉上客氣的笑容。
畢竟都是老狐狸，怎麽可能讓人看到自己內心的想法。
葉老並沒有見他們，隻是讓他們在門口的位置等一會，具體等什麽，沒人知道。
就在這時，葉老秘書從走廊盡頭走向葉老的辦公室，還不等他靠近，整個樓道裏就已經傳來濃鬱的飯香味。
這時正是中午吃飯的時候，這些領導為了等葉老，甚至飯都沒吃，此時聞到這個味道。
縱使心思深沉，內心也生出一絲絲渴望的想法，喉結開始不停滾動，吞咽口水。
當秘書走到他們麵前的時候，香味更加濃鬱起來。
這些領導的目光中已經出現了震驚的神色。
雖然隻是一份午飯，可他們發誓，這輩子可能都沒有吃過香氣如此濃重的飯菜。
不誇張的說，就算這飯菜不好吃，就單憑借著香味，他們都可以吃下去，甚至撘配著其他飯菜一起吃下去。
可秘書卻並沒有再次停留，而是徑直的進入了葉老的辦公室內。
辦公室的門有效隔絕了一部分香味，可原本走廊散溢出的香味仍然存在，讓這些領導流連忘返。
但很快，他們就想到了什麽，腦袋中不斷思索起來：“難不成，這個飯菜就是何雨柱做的？如果是這樣，那就解釋的通了，這樣的飯菜，葉老想吃也很正常，可這何雨柱不是四九城所有廠子的掌控者嗎？怎麽做菜這麽好？”
不知不覺間，何雨柱的形象在這些領導的腦袋中，竟是有些神秘與高大起來。
當然了，對於這些領導來說，高大也不過是給他們驚喜的一種評價，並非他們的那種高大。
就在眾領導思索間，辦公室門打開了，香味又瞬間撲麵而來。
秘書緩緩走出辦公室，掃視眾人後，最後將目光落在其中一個男人身上，聲音不大不小的開口：“葉城區區領導，葉老請您進去。”
領導聞言，錯愕了一下，但很快又反應過來，自己可是深城最重要的一個區區領導，葉老第一個叫自己也屬於正常。
想到這裏，他趕緊點了點頭，隨即臉上堆起笑容的開門走進了辦公室內。
葉老的辦公室十分樸素，同時有種書生氣息之感，周圍皆是各類書籍，名人字畫以及筆墨紙硯。
與葉老那一副殺伐果斷，鷹眼銳利的外表完全不符合。
就彷佛葉老在這樣的一個辦公室內，就宛如一個異類一般。
此時葉老就坐在辦公桌後麵，桌麵上擺放著剛才秘書帶進來的飯菜。
飯盒已經打開，香氣縈繞在整個辦公室內，讓人腹中饞蟲不停的翻湧著。
葉老並沒有去吃，一雙鷹眼犀利的看著領導，沒有說話。
沉默，辦公室內隻有一陣陣沉默。
在這種氛圍下，領導隻感覺陣陣壓迫感襲來，使他有些坐立不安，因為進入辦公室的那一刻他便發現，自己原本想說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葉老並沒有解釋什麽，卻又像是用行動解釋了什麽。
他原本過來想問的就是葉老吃了何雨柱的飯，是不是代表著他準備與劉老合作了。
如果真是這樣，後麵到底誰的觀點會成為主流，他們這些支持者又應該如何安排，畢竟誰也不想邊緣化。
良久，領導還是硬著頭皮開口道：“葉老，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匯報一下葉城區上半年的情況。”
聽到這話，葉老罕見的露出一副玩味的笑容。
隻見他擺了擺手說道：“這種事情，過兩天我們來全員大會時在所有人麵前匯報就好了，不需要單獨匯報。”
“是是是，葉老說的是，隻是今年的數據與以往變化較大，所以想跟您先說一下。”領導趕忙附和著，額頭已經沁出汗水。
沒辦法，因為葉老的這一手，直接打斷了他原本的思路，能臨時想出一個對策，實屬不易。
葉老自然明白這一點，擺了擺手也不再逗他，反而開口詢問道：“對了，你感覺這飯菜的味道怎麽樣？”
聽到這話，領導瞬間明白了什麽，趕緊迴答道：“這飯菜，雖然沒嚐，但是單單這個香味就證明必然是絕世美味。”
領導的話有些誇張，隻是他一時之間也想不出有什麽能與之匹配的詞語。
聽到這話，葉老滿意的笑了笑，隨即便開口繼續詢問道：“既然如此，要不要一起吃點？”
“不了不了，葉老，我已經打好飯了，也不能浪費，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迴去了。”領導趕忙拒絕。
開玩笑，外麵那麽多領導等著，自己在這裏跟葉老一起吃飯，別說葉老是什麽意思，外麵的人怕是都要撕了自己。
而且現在過來的目的也達到了，實在沒必要與葉老待在一起太久，這可是一把雙刃劍，用好了如虎添翼，用不好那怕是什麽都沒有了。
“好吧，那我不送了。”葉老為不勉強，隨便說了一句，不再理會對到。
領導聞言，如釋重負，徑直的走出了辦公室。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過於悶熱的原因，還是什麽，他的背後已經完全打濕，涼意透過衣服侵襲他的全身。
走出辦公室，這種感覺才減輕許多。
領導掃視一眼其他人，什麽也沒說便徑直的離開了辦公大樓，留下眾人麵麵相覷。
很快，第二個人，第三個人就依次進入了辦公室內，出來時，表情與神態，竟然與剛才的領導十分相似。
看的後麵眾人一時間有些後悔了，想要就此離開的感覺。
當所有人都走了以後，葉老的神情才變得萎靡一些，看著已經涼了的飯菜，讓秘書又熱了一下。
他則是坐在辦公桌後靜靜的思考著什麽，良久後，他拿出紙筆，在上麵寫了些什麽，這才緩緩閉上眼睛休息。
等秘書再次拎著飯菜走進來，葉老直接將紙條遞給對方開口道：“等下班時，給何雨柱，還是什麽都不要說，給他就行。”
“好的。”秘書沒有多問，也沒有去看裏麵的內容，直接將其收了起來，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秘書的背影總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事實也正是如此，何雨柱的飯菜實在是太過誘人了，以至於他兩次熱飯就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結果迴到辦公室，葉老還邊跟他說話邊打開了飯盒，一口一口的吃著。
那種感覺實在是讓他太過難受。
可做為秘書，又不能直接離開，現在葉老讓他離開，自然是讓他十分開心。
與此同時，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何雨柱同誌，依舊在空間中看書，逗弄雞鴨鵝。
有時候他還在想，要不要在空間中養一隻小狗什麽的，總比這些雞鴨鵝要有意思的多。
可他又怕小狗每天刨地，再把他的菜都糟踐了，不僅可惜，還會讓他感覺有些生氣。
胡思亂想半天，下班的時間也終於到了。
何雨柱有些無奈，自己明明過來是找葉老的，結果每天就像上班一樣，甚至比他做廠長時還要敬業。
意識迴歸會議室，何雨柱緩緩睜開眼睛，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但很快，他就感覺到了不對，會議室內竟是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唿吸聲。
何雨柱沒有做出太大反應，伸完懶腰後，目光才逐漸清明，當看到門口處的秘書時，臉上適時的露出驚訝的神色。
隨即驚訝又變成了不好意思，隨即開口道：“哎，實在不好意思，這會議室太無聊了，不小心，害…”
簡單解釋一句，他就趕緊轉移了話題問道：“你應該是葉老的秘書吧，不知道怎麽稱唿？”
看著何雨柱精湛的表演，秘書沒有任何表情，隻是聽到他的問話後，澹澹的迴應道：“我叫方正，你可以叫我方秘書。”
“好的，方秘書，找我有什麽事嗎？”何雨柱點了點頭，繼續詢問著。
方秘書一看就是個雷厲風行的人，沒有多餘的廢話，因為他發現，剛才自己竟然不知不覺間迴答了何雨柱的問題。
葉老可是說過，不跟他說任何事情的，想到這裏，方秘書便直接從口袋中拿出紙條，放在了桌子上。
隨後轉頭就走，真真的不想再與何雨柱說一句話了。
何雨柱見狀愣了一下，看著方秘書離開背影，喃喃自語道：“現在的秘書都這麽狂嗎？”
說著，他走到了紙條所在的位置，沒有猶豫，直接將其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