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六,風輕雲淡,晴朗的太陽照耀了整個白天,讓萬物都有些懶洋洋,夜幕降臨大家便紛紛迴家休息。


    今天的嬴政政務不算繁忙,所以夜幕降臨,他就悠閑的和昌文君和昌平君把酒言歡。


    “此行雍城還多虧了兩位愛卿,不然大事小事落下來,寡人也是難以招架。”嬴政揉了揉肩膀,活動幾下身體。


    “王上勵精圖治,乃是大秦百姓之福,能為王上分憂也是我等榮幸,不過大秦還需大王率領,所以還請保重身體。”昌平君道。


    “大王當以身體為重。”昌文君也是進言。


    “謝愛卿關心,寡人會注意的,愛兩位卿也無需謙虛,等祭天之禮結束,寡人必然好好賞賜二位。”


    “臣,謝王上。”


    “哈哈,不說公事,不說公事,難得清淨,我與兩位王叔也是好久沒有這般親近,今晚不醉不準歸。”


    “自當如此。”


    君臣談笑,不越禮也不落俗,三人相談甚歡。


    心情一好,自然貪杯,不一會兒,三人開始微醉。


    而這時有宦官走來,於嬴政耳邊低語。


    “王上,長信侯到訪。”


    “嗯,有什麽事?”嬴政直接詢問宦官,沒有一點要見嫪毐的意思,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因為酒宴被打擾,心情不太美妙。


    “這,好像是說仰慕鬼穀傳人,蓋聶先生的劍法,想要討教幾招。”


    “仰慕蓋聶武藝?他嫪毐什麽時候也懂江湖招式了。”


    “不見,沒看見寡人正和兩位愛卿喝的高興嗎,蓋聶作為我的貼身劍術老師,怎能隨意和他人比試。”嬴政有些氣憤大聲道。


    “喏,奴才這就去通報。”


    “唉,唉,等等。”這時候昌平君叫住了宦官,對嬴政抱拳道:“王上,那嫪毐雖是宦官起家,但如今好歹是一位侯爺,隻是比試武藝,不妨就辛苦蓋聶先生一下,王上親政在即,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是啊,王上,有我二人在,即便沒有蓋聶先生,王上的安全也能得到保證,不如就讓蓋聶先生去會一會那侯爺,一來體現王上的仁義,二來嘛能搓一搓那廝的威風,臣在雍城多日,有好些閑言碎語,端是不堪入耳。”昌文君附和。


    “哦?是何等閑言碎語啊?”嬴政皺眉。


    昌平君和昌文君對視,然後昌文君有些“小聲”道:“王上久居鹹陽,不知雍城變天,那嫪毐仗著身後有太後,自身又是侯爺,在山陽,太原一代可猖獗的很,為上不尊,為下亂民,其家眷侍女聽說已經超過了後宮,很多人都說啊...”


    “說什麽?”嬴政冷著臉。


    “長信侯是這雍城的第二個王。”昌文君語氣輕蔑,卻還帶著一些憤怒,好似嫪毐所作所為已經觸動了王室的權利蛋糕。


    啪。


    嬴政手掌用力拍在桌案上,嚇得外麵有所聞的嫪毐差點當場逃跑。


    “王上莫怒,親政在即,此事還不知是真假,切不可亂來啊。”昌平君連聲澆滅嬴政的怒火。


    “是啊,王上,不管對方如何,他畢竟是無雞之人,等王上親政,還不是任其擺布。”昌文君有些俏皮道。


    “哼,不當臣子。”


    嬴政眉頭深深皺起,很是不喜昌平君的說詞,但想到自己的處境,聽到昌文君的俏皮話,最後冷哼一聲,有些無奈看向身後的蓋聶,“蓋聶先生,麻煩你了,如果可以,可不要弱了大秦之武風。”


    “必不辱使命。”


    蓋聶抱拳,渾身劍意激發,領命隨著宦官出去。


    今天的確是一個教訓嫪毐的好機會,而嫪毐的確應該被教訓教訓。


    他作為嬴政身邊少有的親近之人,自然清楚姒禹和嬴政的計劃,眼下的酒席不過是眾人在演戲,他們等候嫪毐的動作已經多時,甚至於為了給太後機會,姒禹昨夜就因為“外務”沒能迴宮。


    蓋聶走後,屋內又恢複笑談,似乎沒有把嫪毐的事放在心上,沒有把嫪毐的看在眼裏。


    外麵,等候傳召的嫪毐因為嬴政的“酒勁”,很“自然”聽到屋內的口角,聽著嬴政拿他沒有辦法,不得已選擇退縮,他撇撇嘴露出冷笑,“哼,我還以為多能耐呢,結果還不是退縮了。“


    “看不起我是吧,都看不起我是吧,嗬嗬,等著吧,明日過後,有你們好看的。”


    嫪毐拳頭捏緊,宦官在大秦是能繼續做官的,但是宦官嘛,有缺的男人怎麽都低人一等。


    哪怕他如今貴為侯爺,又是太後身前最紅的人,底下非議的人也從來沒少過。


    而且從剛剛的交談上來看,如果讓嬴政順利親政,自己的好日子怕是就到頭了。


    要是被嬴政知道他和趙姬的事,恐怕不隻是好日子,項上人頭都不保。


    所以為了未來的好日子,為了給自己正名,他不得不反。


    “這都是你逼我的,嬴政。”嫪毐麵帶陰沉的再次堅定決心。


    嫪毐的陰沉麵容在蓋聶隨著宦官出來刹那消失,變得笑容可掬起來。


    為了伺候好那個女人,就變臉這一項功夫上,嫪毐有絕對的自信。


    “蓋聶先生。”


    “侯爺。”


    “早就聽聞蓋聶先生的劍法超群,一直以來就想見識一下,正好今日良辰美景,不知可否到府上坐坐。”


    “蓋聶隻是有些技巧,談不上超群,天下比我強的人多的很。”


    “哈哈,蓋聶先生謙虛,鬼穀縱橫之道,一怒而諸侯懼,安居而天下熄,聞名已久,還請賜教一二。”


    “那恭敬不如從命。”蓋聶抱拳,不再推辭。


    見蓋聶同意,嫪毐也鬆了口氣。


    嬴政身邊兩大侍衛,仁劍火禹最難纏,但對方職責對外,緊隨嬴政的時間很少,有太後親自出馬,想來能輕鬆解決。


    倒是平日不顯山水的鬼穀弟子蓋聶有些麻煩,如果不是必要,對方基本沒有離開過嬴政三米遠,要是不把他支走,盜取嬴政印章怕是要難上好幾個層次。


    就像嫪毐自己所說,一怒而諸侯懼,安居而天下熄,鬼穀縱橫了好幾個時代,即便當前鬼穀弟子還沒有什麽大作為,但依然沒人敢輕視。


    蓋聶隨著嫪毐離去,屋內三人對望一樣,更加大聲的笑談喝酒,好似不把自己喝醉,今晚就不罷休一樣。


    而事實上,為了逼真,為了太後等人完全放鬆警惕,今晚三人的確要逼著自己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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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這邊的行動已經展開,另一邊姒禹則遇到了自己目前為止最大的心理障礙。


    那就是到底上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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