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先生,此話何解?”糜竺倒是沒有被戲誌才的話所嚇倒,而是從容的問道。


    “不知道,糜家主對於徐州牧,陶謙大人有什麽看法?”跟了秦昊這麽久,裝逼這一點,戲誌才還是學到了精髓,不慌不忙的拿起旁邊的茶杯,呡了口茶,一臉的愜意。


    “臥槽,這小不良深得老子裝逼的精髓啊!”秦昊還是第一次看到戲誌才展現口才,這做派,讓秦昊覺得,後繼有人啊!


    “陶謙大人謙性剛直,大節不辱,又懂得體恤百姓,知民苦,察民心,平定徐州黃巾,保得一方安定,功績甚大!”糜竺對於陶謙的評價極高。


    事實上也是如此,陶謙算得上是三國時期出名的好人好官,由他管治的徐州,黃巾為禍最輕,除了曹操為父報仇這一出戲之外,還真的幾乎沒有怎麽發生過戰亂。


    “糜家主的評價的確中肯,也很到位!”戲誌才笑了笑,說道:“徐州牧管理徐州,的確頗有功績,成效也很明顯。”


    “不過,也隻限於政務,曹操打徐州,不正好可以說明問題嗎?”


    聽到戲誌才的反問,糜竺的確有些接不上話。剛剛發生的曹操打徐州事件,的確就是最好的佐證。


    誠然,曹操用兵很強,手下士卒也是訓練有素,但是堂堂一個徐州牧,居然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哪怕是借助了外力也打不過,最終還是因為曹操主動退兵才幸免於難,也的確太丟臉麵了。


    “州牧大人隻是愛惜百姓,不忍戰火彌漫罷了。”想了想,好歹也得維護自己這個頂頭上司的名譽,糜竺隻好扯了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愛惜百姓?”戲誌才淡淡一笑:“糜家主,這裏也就我們三人,何必遮遮掩掩,真愛惜百姓的話,曹操一路屠殺過來,那接近二十萬的平民也不用白死了。”


    “哎!”糜竺歎了口氣:“州牧大人的確愛惜百姓,隻是曹操兵勢極強,徐州又無名將可抵抗,得知曹操屠戮百姓之後,大人也是心急如焚,憂患之下,已經久病不起了。”


    “既如此,糜家主難道還不打算嗎?”


    “打算?”糜竺一愣,不明白戲誌才什麽意思。


    “陶大人病重,本身年事已高,這一大病下來,結局如何,想必糜家主應該有猜測過。”戲誌才笑了笑,說道:“州牧大人二子,陶商陶應的能力就不多說了,徐州交到他們手上,下場不言而喻。”


    “如果不是他們兩個繼位,還有誰呢?曹豹?陳登?不管是誰,必然會有一番內耗,而內耗的下場,就是讓本來就虛弱的徐州更加的疲軟,這樣一來,徐州就將成為眾多諸侯的爭奪之地,到時候,糜家的萬貫家財,難道還能幸免?”


    “不能幸免,又能如何?”糜竺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他其實也有想過,最近都在開始逐漸變賣族中的一些固定財物,希望到時候可以全身而退。


    “糜家主是否在開始考慮退路了?”戲誌才站了起來,在會客廳中緩緩踱步:“讓在下想想,拋售族中資產,尋求退路?在這亂世當中,擁有大量財富,可以全身而退?不存在的。”


    “跋山涉水,遠赴冀州,投靠最強的袁紹?袁紹此人最看重門戶,糜家雖為商賈大家,但在袁紹眼中,估計也就隻看得上糜家的錢,卻不會重用糜家的人,弄到最後,錢送完了,人也就沒用了。”


    “投靠曹操?此人倒是謀略精深,也善於用兵,可惜剛經曆了徐州一役,我想,身為徐州本地人的糜家,應該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這個時候去跟曹操勾搭上吧?”


    “除了這兩人,還有誰?被打得狼狽逃竄的劉備?偷襲曹操的呂布?遠在天邊的馬騰?這些好像都不靠譜吧?”


    “那糜家主,到底要怎麽做呢?”戲誌才走到糜竺麵前,一臉的笑容。


    糜竺當然知道戲誌才的意思,把天下群雄都踩了一遍,這意圖明顯得再明顯不過了。


    “秦刺史?”雖然戲誌才的話已經非常明顯,老實說,糜竺也是有心動的。以秦昊的實力,不說天下第一,最起碼也是能跟袁紹扳扳手腕的,而且這次還如此盛意拳拳的親自過來,這份誠意,要說糜竺不觸動,著實說不過去。


    不過,剛才的一切都是戲誌才說而已,所以糜竺想要秦昊的一句準確話。


    “沒錯!”小弟說完,大佬肯定要登場了。秦昊走到糜竺麵前,說道:“誌才的意思,想必糜家主也是清楚的,我就是過來邀請糜家,成為我秦昊的助力之一!”


    “以糜家的實力,應該清楚,之前幫過我的士族,統統都得到了極高的待遇,並沒有出現走狗烹,鳥弓藏的下場,在這點上,我秦昊的人品還是有保證的。”


    “至於糜家加入我荊州麾下後,我可以保證,以從事之位相待,出力越多,就擁有更高的職位,在分封部屬的這一方麵,我從來不吝嗇。”


    “並且,糜家的財富歸糜家所有,我秦昊絕不奪半分,我需要糜家為我做的,uu看書 .kans就是幫我建立起荊州馬場,源源不斷的輸出馬匹!”


    聽到秦昊的保證,糜竺心動了。隻不過陶謙一直對他很好,所以想了想,糜竺說道:“州牧大人一直照顧我糜家,此時離開,恐........”


    “沒關係,我理解!”秦昊笑了笑,說道:“就是給你一條後路而已,現在把馬匹統統賣給我,以後等徐州這邊有什麽狀況,我荊州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刺史大人如此厚愛,子仲再推辭,那就是不識抬舉了!”糜竺對秦昊拱了拱手,說道:“那不知馬匹如何運迴荊州?如果動作太大的話,被州牧大人那邊發現,恐怕會多生事端。”


    “放心吧,到時候我會讓駐紮在揚州的水軍協助,從水路出發,不會有問題。”秦昊說道:“後麵的一些細節性的東西,糜家主就跟誌才商量就好。”


    “明白!”糜竺點了點頭,正想說話是,門外的許褚喊道:“主公,外麵有個糜府的仆人,說有緊急事情要通傳。”


    “進來!”


    門一打開,一個仆人模樣的少年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對糜竺說道:“家主,馬場那邊,那兩頭家夥又擊傷人了!”


    “又傷人?”糜竺揉了揉腦門,一臉的無奈。


    “糜家主,出了什麽事?”秦昊有些好奇的問道。


    “哦,竺失禮了!”糜竺抱歉的說道:“是馬場那邊,有兩頭奇特的良駒,脾性暴躁,經常傷人。估計今天又是心情不好,傷到了喂養的馬夫。”


    “哦?奇特的良駒?那還真要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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