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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凰山莊最近一下子變得非常熱鬧,前幾天剛請來了水月洞天的四大門主,水淼門的呂如霜,月清門的向慕靈,洞曦門的韓冰煙、天洇門的祁夜蓉,還有她們的一些女下屬,她們來鳳凰山莊就像來遊玩的,一點都不緊張,你讓幹什麽就幹什麽,你讓呆在那裏就呆在那裏,但不管在哪裏,她們都是嘻嘻哈哈,鶯鶯燕燕,女人的事情也多,倒是弄得鳳凰山莊的一夥老爺們手足無促,還好還有沈繡娘、淩旋她們照應,才不至於過於尷尬,但她們又不敢過於放鬆,畢竟雙方現在處於敵對狀態,而這裏麵也都是些一等一的高手。這已經夠讓他們忙亂了,而現在卻闖來了雲林堡的一大群人,而且還有兩位重傷。


    林燕山他們逃出來,除了直奔鳳凰山莊,恐怕也沒有其他更好的去處,雲林堡的事怎麽處理,還是要老大雲敦複也就是老俞要拿個注意,再說了,老六雲敦良、還有林玉鉉都在這裏,怎麽說這也是他們僅有的有生力量了。


    “怎麽會搞成這樣?”


    在俞家的前廳,淩一天、朱含章、程駝子、老俞和雲敦良等人圍著剛從雲林堡逃過來的這夥人,顯然他們被眼前的情景給驚住了,看著兒子被打成這樣,老俞也是有點急了。聞訊趕來的雲甄氏和雲懷英,已經圍著雲懷德哭成個淚人,被老俞一喝,她們隻有流淚,不敢出聲。


    “大哥,都是我不好,”林燕山忍著傷痛道:“是我把家裏沒有保護好。”


    “二哥,你別說那些沒用的了,”雲敦良急道:“您快說說到底怎麽迴事?”


    “大哥,事情是這樣的,”林燕山道:“老五前些天帶了一夥人迴來,說是要拿迴屬於他的東西,並言明隻是雲林兩家的人交手,我就有點大意,想著憑我和懷德兩人他就翻不了天,誰知一交上手,他竟然放著金背風撥刀不用,使出了一套奇怪的掌法,五六十個迴合我就敗在他手下,還被他打成這樣,懷德氣恨不過,上去就和他交手,這迴他倒是中規中矩的用起了金背風撥刀,猛力劈殺,就在懷德想全力崩開他的大刀時,他卻大刀脫手,順勢一掌打在懷德的前胸空門,受此重傷,我看到這種情形,就沒讓其他小輩再和他動手,免遭無謂的死傷。”


    林燕山一路鞍馬勞頓,這時又一口氣說了這許多話,已經有點氣喘籲籲,汗流滿麵。


    “還是讓林二俠躺著說吧,”淩一天道:“這一路辛苦萬分,林二俠又受了這麽重的傷。”


    早有人安排好了兩隻臥榻,給林燕山和雲懷德躺好。


    “那你們是怎麽出來的?”老俞道坐在林燕山身旁問道:“他真的會放過你們?”


    “這件事還得感謝老七。”林燕山道。


    “老七?這又有他什麽事?”看來雲敦良也不相信這位壞事做盡的老七會做什麽好事。


    “老五把我們幾個關在南跨院的庫房裏,並派人看守,”林燕山道:“到了晚上先是六妹和老八來救我們…”


    “老八能幹什麽,他又不會武功?”雲敦良急道。


    “別打岔,讓老二說。”老俞瞪了雲敦良一眼。


    “別小瞧了老八,”林燕山道:“雖然他不會武功,但卻不缺乏勇氣,他把守護的一個鏢師死死抱住,對方硬是掙脫不開。六妹在和另外一個守護的鏢師打鬥,因為力怯,很難勝得了對方,就在這時,老七一個人趕到,把兩個守護的鏢師打暈,這才放我們出來。”


    “他會這麽好心,不會是什麽圈套吧?”雲敦良道。


    “老六!”老俞覺得雲敦良這麽講話有點過分了,畢竟林燕荃那也是老二林燕山的胞弟。


    “當時我也有這樣的想法,”林燕山道:“但他說上迴放了老五我沒有把他打死,這迴放了我們老五也不見得會把他怎麽樣,這是他的原話。”


    “這麽說,老七還是有點兄弟情意。”老俞道,他總是會把事情往好處想。


    “但願是吧。”林燕山也是希望這位胞弟能有所改變。


    “先別說這些了,”朱含章道:“先看看林二俠和雲公子的傷吧。”


    “對,先看看傷。”程駝子也隨聲附和。


    朱含章給林燕山和雲懷德簡單的檢查了一下道:“林二俠的傷是外傷,盡管傷了骨頭,但養養就會好的,並且骨頭複位的也不錯,你們是找醫生看過吧?”


    “是受傷當天老八找大夫來看的,”林燕山道:“懷德怎麽樣?”


    “懷德的情況不太好!”朱含章使勁地在撚著他那為數不多的幾根胡須,竭力在想著什麽。


    “到底怎麽樣啊?”程駝子有點急了。


    淩一天一伸手,打斷了眾人的追問,他知道朱含章博學廣識,他一定是在努力思考著什麽重要的東西,最好不要打擾與他。


    “天煞掌?”朱含章慢慢的吐出這幾個字,好像自己也沒有把握。


    “你是說水月洞天的水月天煞掌?”淩一天道。


    “臉色紫青,體內泛毒相,脈象時急時緩,心脈受到很大的震蕩,這都像中了傳說中的水月天煞掌的症狀。”朱含章道。


    “這倒真有可能,uu看書 ww. ”淩一天道:“前麵莊主在的時候就說過他與水月洞天有勾結,在嚴家被劫持的時候他也在場,說明他確實投靠了水月洞天,那他學到水月天煞掌也是有可能的。”


    “那到底能不能治啊?”程駝子道。


    “當然能治,隻是……”朱含章欲言又止。


    “隻是什麽?朱師傅你隻管說。”老俞現在隻要能救兒子他什麽都不顧了,就算有什麽不好的後果他也不在乎了。


    “雲公子的傷不僅是很重的內傷,還有很霸道的毒傷,”朱含章道:“隻有先用內力治好他被震傷的心脈,然後再用內力慢慢將毒逼出體外,這是一件非常消耗內力的事。”


    “隻要能治就好,”老俞道:“我來給他治。”


    “大哥,還是我來吧。”雲敦良道。


    “我的內力比你好些,還是我來比較穩妥。”老俞道。


    “大哥…”雲敦良還要爭。


    “不要爭了!”老俞的語氣非常堅定。


    “那我現在就迴雲林堡,一定要把這個叛徒碎屍萬段!”雲敦良咬牙切齒,轉身就往外走。


    “你迴來,”老俞道:“你自信比懷德的功夫好?”


    “我……”雲敦良有點猶豫,他的功夫原來和雲懷德不相上下,但懷德年輕,進步很快,現在誰高誰低還真不好說。


    “好好在這裏呆著,”老俞道:“在不摸清對方底細前,誰也不要再做無謂的犧牲。”


    “好啦,我看就照老俞說的做,”淩一天道:“大家先安頓一下,好好休息,我們也商量一下如何給雲公子治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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