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厭其煩的推薦新書――《姐姐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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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三馬一路翻山越嶺行了兩個多時辰漸漸的一道騎上了一個緩緩的山坡山坡前花樹柳條密密成林沿著山道一字排開此時夜色深盡山坡上空氣中漸漸蕩起霧氣啜得三人衣衫和頭臉都微微潮濕。(..tw無彈窗廣告)


    楊宗誌行在最後放眼望去心想這裏倒是與點蒼山上風景一致都是一派山花浪漫的景象隻是這遠景嵌入一片黑色的夜幕下透出一股陰森恐怖與點蒼山上的陽光明媚又截然不同。


    再走一會山道卻是到了盡頭小清看的一皺眉細聲道:“小姐你怎把我們帶到黃龍山後麵來了?”


    何淼兒低頭不作答轉身輕輕道:“小清你便在這裏等我們不必再上去了。”


    小清見這四周黑寂死沉甚是陰森可怖本欲不想答應但是轉念一想道:我若是不跟上去那小姐與風公子便多了獨處機會……這裏又黑又冷小姐縱然身懷武藝但她畢竟總是個年輕女兒家定是會心頭害怕那風公子便……便可趁勢……隻盼這風公子不要真的是一隻呆頭鵝才好。


    小清心中暗自打著主意一時之間仿佛已經看見小姐與俊逸的風公子立在坡頂闌珊處依在一起身邊微風吹奏說不出的郎情妾意款款深情她自己反倒麵紅害羞起來垂頭答應下來顫聲道:“好的小姐你們便上去吧我在這裏等你們。”


    何淼兒點一下頭翻身下了馬來對著道邊柳林道:“你也下來吧就好像剛才那樣跟在我身後不要離我太近了知道沒有?”


    楊宗誌愣了一愣才醒悟到這何淼兒這是在與自己說話隻是她這番話說的裝模作樣故意麵朝柳林空氣語氣之中也沒有半點好辭色。


    小清在一旁看的心頭急隻得將小巧的眼褚對著楊宗誌猛打眼色意思是你一會可要識作一些莫要再惹我家小姐生氣了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


    楊宗誌無奈下得馬來何淼兒看也不看他一眼轉頭就向麵前一座柳樹林走去楊宗誌跟在她身後走了一會進入密林深處抬眼見她身材婀娜在前麵款款擺動而行不禁暗中將她與這四周的柳樹枝條相比較隻覺得看上去都是風情萬種溫柔銷魂。隻是這何淼兒身材雖妙曼麵龐長相卻平庸甚至難看而且性子古怪喜怒無常更是難接近的很。


    再走一會又是一段上山的路這山道延伸至這柳林之外便是盡處穿過這片柳林倒是快到山頭不過夜深霧重越到山頂越是濃密。


    兩人一前一後行了小半個時辰何淼兒在楊宗誌身前十幾尺的位置埋頭走路默不作聲不知在想些什麽漸漸的便是這麽一段距離楊宗誌也覺得看不清楚她的身形她的嬌軀籠罩在茫茫霧氣之中好像飄飄欲仙就似隨時會羽化而去卻又給人不真實的感覺。


    突然何淼兒停下身子駐足向著對麵望去楊宗誌走上前來眼見下麵是一個山穀自己二人站在深穀之後的懸崖峭壁之上峭壁對麵有一個兩層的小木樓樓上傳來燈火如豆雖不明亮但是溫馨無比山穀之中霧氣重重如入仙境穀下其餘景色看不細致。


    峭壁上一陣微風吹過楊宗誌聽到身邊的何淼兒隱隱歎了口氣然後大聲喊起來嬌喚道:“死丫頭你出來死丫頭你出來。”一時之間山穀內迴音陣陣不斷響起“你出來你出來你出來你出來……”綿久不息。(..tw)


    楊宗誌微微一愣不知道她站在這峭壁之上唿喚的是誰隻是何淼兒對待自己諱及莫深既不將現在的情況告訴自己更又對自己毫無笑臉他想問也不知從何問起。


    兩人站在山邊等了一會突然對麵小木樓的二樓上一個輕輕的好聽聲音傳來道:“姐姐是你在那邊麽?”這聲音輕柔婉轉甚是耐聽入耳如同天籟又帶些病懨懨仿佛說話之人甚是精力怠憊。


    楊宗誌遠遠聽見心中一凜心想這聲音倒是有些熟悉的那邊站的到底是誰?


    何淼兒輕輕哼了一聲又大聲說道:“不是我還能是誰?說了讓你別叫我姐姐了你這樣嬌滴滴的千金妹子我可不敢要。”


    對麵樓上的聲音歎口氣又道:“姐姐我們兩人本來就是親生姐妹爹爹經常說這是血緣便是世上任何人都不能拆散分開的連心之體你又為何總是對我這般冷冷淡淡。”


    何淼兒突然仿佛被一語引了胸中的怒火高聲怒道:“你莫要在我麵前提起那個人的事情我不想聽也更不願意知道。”


    那邊的聲音仿佛一下子著急了起來高聲道:“姐姐姐姐你知道麽?爹爹他……爹爹他老人家現在病的甚是厲害已經都不能下床來了。”


    這聲音從對麵山穀中傳來激蕩中又隱隱有些嬌媚此時兩邊之人隔著大霧封鎖互相看不見對方的方位、容貌和長相隻能憑借聲音來作答楊宗誌聽到這裏心頭恍然道:對了對了這是……這是筠兒的聲音我許久未曾見她隻是她的聲音若是高聲著急說話便就是這樣又嬌又媚甜膩無比我怎麽也都忘記不了。


    楊宗誌心中又一動暗道:筠兒叫這何淼兒作姐姐那她們便是真的親生姐妹了吧我原本記得筠兒與我說過她有個同父異母的姐姐當年也好像我一般失了記憶後來生一些機緣巧合才逐漸恢複過來那她自己叫西門筠兒她的姐姐怎麽會叫作何淼兒?


    楊宗誌站在一邊默默沉吟了一陣便即明白道:是這樣筠兒她大娘與筠兒的爹爹反目自己叛教出去創下了西羅天教那她的姐姐自然是跟了她大娘的我隱約記得筠兒的大娘是喚作何若儀的原本是西蜀霸天門的小姐那麽她的姐姐自然是改跟了她大娘的姓將姓氏中的西門換作了何字這樣才對。


    何淼兒聽了這話可不領情更是得意道:“那……那個人搞成現在這樣那也是他活該是他罪有應得他當年作下了虧心的事情現在不該遭些報應麽?哼哼現在他這個樣子兩日之後祭祀天祖大典之時我們兩派之間比武定教看你們還有什麽手段能使出來。”


    筠兒自從北郡迴來之後身子一日比一日瘦弱這些天來爹爹又蹊蹺的患了重病竟然下不來床筠兒除了整日裏衣不解帶的照顧爹爹教中的事務也是筠兒一力幫扶承擔。


    此刻夜深人靜筠兒遙對山崖說話耳聽空穀迴音緊張的神經慢慢鬆懈下來突然心中一淒更是覺得自己孤苦無依心道:爹爹病了這許多日始終是不見好而且……而且大哥總也不來看我莫非是大哥已經將我這個傷心自憐的小丫頭完全忘記了麽?


    筠兒想到這裏隻覺得鼻頭一酸汪汪的清淚就欲奪目而出筠兒趕緊吸一口氣便想要強行忍住隻是心頭又一轉淒苦道:我作甚麽要忍住我作什麽要拚命忍住我就這樣哭死算了看看大哥他日後若是聽到會不會有得一絲心疼憐惜。


    筠兒越想越傷心目中忽的一熱任由兩行晶瑩的淚水順著香腮滾落了下來。


    她兀自心中淒婉又聽到姐姐這番話平素她對江湖之中浮名趨利之爭全然沒有半分關心隻是愛護身邊的親人便哽咽道:“姐姐不管怎麽說我們也都是一家人我們在一起相敬如賓快快樂樂的過日子不是很好的麽?為何總是要互相爭鬥那又有得什麽意思?哎你可真不知道若是每日裏不能和自己最親近的人相見相對那是一種何等難挨的日子啊。”


    何淼兒聽筠兒這句話說的柔柔軟軟隱隱還帶有一絲哭音在其中心中升起誌得意滿以為筠兒知道迴天乏力心裏害怕忍不住偷偷哭了起來才對自己說軟話話中更有求饒之意。


    何淼兒高聲說道:“死丫頭你又在裝可憐了吧也難怪了你你本長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又跟你死去的媽媽一樣最會懂得裝作這種語氣說話尋常人見了你都忍不住心存憐惜即便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軟下去三分……”


    楊宗誌垂頭聆聽腦中浮現起筠兒嬌俏柔順的乖模樣不禁暗中點頭心想筠兒倒真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心疼的很。


    筠兒站在對麵小樓上心中卻不認同隻是想:是這樣麽?……如果真是這樣那大哥他……為何一點也不心疼一點也不體惜。大哥可是比鐵石心腸還要狠心的人兒啊。


    何淼兒接著道:“我一早就聽說你這死丫頭過去總是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冷清樣子對著身邊追求於你的幫主少俠青年俊彥從不假辭色這些年上你門來向……向那個人提親的人將你們大門前的鐵門檻都踩的深深陷入土中你怎麽也不答應一個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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