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午時,蔚藍的天空中烈日高掛,照耀的法獄一片氣格外晴朗,雲朵也不知藏在何方。


    但在古茗的住所臥室內卻是青朦朦一片。床上兩人睡得正香,被子緊緊裹在兩人身上,不留縫隙,透入裏麵卻見兩人肢體糾纏的厲害。


    古茗唿吸平穩左腿夾在何易的兩腿中間,右腿壓在下麵伸的筆直,嬌軀緊貼在何易胸膛上,左手摟腰,而右臂夾在雙方的身體中間,小手正好搭在何易的筆直翹起的胯下之物上。


    古茗心中有事,自然早醒,隻見她櫻唇上下開闔幾下,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半睜開睡眼稀鬆的美眸。


    她右手被擠的有些麻酸輕握一下右手,但覺一根散熱氣的肉棍出現在手裏,心中不明所以,這是什麽東西?


    再握兩下,陡然那物向上翹起,撥弄一下,頓時粗了一圈。


    忽然臀部的大手動了,霎時明白過來,嬌羞不已,抬頭向上一看,對方半睜開雙目,麵部微帶笑意的看著自己。


    “嗯哼……”古茗抬起右手,羞澀極了,紅暈猶如鮮豔的花朵般盛開,頭複又埋下。


    “嗬嗬……你這個大膽的丫頭。”何易慵懶的聲音響起,左手輕輕拍著古茗臀部,不時撫摸幾下。


    兩人親密一會兒,古茗枕在何易肩膀上,輕閉著美目,語氣勉強保持平靜,開口道:“何……易哥……你要是再不迴來,副獄長這個職務我真要不幹出去找你了。這些時日特處、法獄生了很大的變化……”不敢看何易的表情,所以閉著雙目。


    何易早有心裏準備,未曾有情緒波動,隻慵懶的道了一個字:“說。”


    古茗俏臉貼在他肌肉突起的胸膛上,鬆了一口氣,幽幽地道:“事情還得從那次你給我打完電話說起……前一個月相安無事,年友林過來檢查一下,穩定下人心就走了。”


    “但是到了四月二十五日那天,京城忽然下來一幫領導檢查特處工作,從裏到外,特處法獄還有其他部門,都大查一遍,具體原因不明。”


    “葉部長與年部長鬧得很被動,京裏查出多處重大漏洞與錯誤,然後隔職審查。後來不知怎麽迴事,又官複原職。”


    “再後來查出你已經兩個多月沒上班,雖然沒人透露,但還是把你的獄長職位給撤職了,還把我調查個詳細。”


    何易半睜著雙眼,兩道寒光透射而出,左手拍擊古茗臀部重了不少。


    古茗心下惶恐,努力保持語氣平靜,訴說道:“然後京裏下派一位獄長,擔當此職,這人叫麻木生,二十七歲,原先是京裏科室人員,家庭背景不明。剛來初始大家因為你的威信,沒人搭理他,後來他施展手腕與獄內工作人員打成一片……”語氣轉成恨意,小手蔥白的食指在何易右胸畫著圓圈,越來越重。


    古茗牙根直癢癢,接著道:“再後來他開始追求我,向我示愛,我不答應,他就開始死皮賴臉的出現在我麵前。還頻繁接觸我父親,對我也開始動手動腳。但都沒得逞,我怒極,就施冷手砍了他一劍,打了起來,然後他把我架空,不讓我接觸事物,我就天天呆在屋裏修煉。”古茗娓娓道來,說道後麵咬牙切齒,越說越恨,酥胸一起一浮,晃得的人眼暈。


    何易平淡的開口道:“接著說。”


    “期間,潘部長失蹤幾個月也迴來了,還接手了法獄事物。(..tw)麻木生則定下規定,法獄工作人員不得外出,除他外,外人不許進入。還有獄裏犯人三天兩頭就會打鬥起來,經常死亡,也不知因為什麽事情,這在以前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何易聽完半晌無語,左手輕拍古茗臀部,身體放鬆之極,眼睛半睜半閉,但眸光在內裏卻是凝聚成一團,閃爍著凜冽寒芒,平靜的問道:“被他占了便宜沒有?”


    古茗神念早就觀察著何易的情緒波動,心裏滋味不好受,他反應不正常,實話實說道:“打鬥的時候就被他拍了下肩膀。”


    何易柔聲道:“那就好,至於別的都無所謂,隻是連累你受苦了……”


    古茗一聽這話,頓時淚光瑩瑩,撲落落的順著鼻梁太陽穴向下留,輕微哽咽,心中委屈極了。


    何易右手輕抬古茗頭部,柔聲說道:“別傷心,我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一會兒咱倆研究一下,把那小了。”吻向她的美目,把她留出的眼淚吸允進嘴裏,鹹孜孜地,心中也有些苦澀,內外不順。


    “嗯。”古茗重重一點頭,哽咽一下,眼睛就憋了迴去,何易一迴來猶如主心骨一樣,什麽都不用自己操心了。


    何易看著古茗,又憐又愛,這時候的她梨花帶雨,美目波光瑩瑩,柔軟的嬌軀貼在自己身上,猶如小貓一般。嫵媚的神情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讓人憐愛的嬌憨之色。


    兩人軀體緊貼在一起,滑膩異常,特別舒服。


    古茗昨日大悲又大喜,疲累到了極點,與何易纏綿一番沉睡過去,早上醒來又說了這番話,萬般情緒都隨之釋放,但覺他在身邊安全極了。


    也就放下負麵情緒,隨之而來的卻是異樣的觸碰,變得嬌羞起來。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即使平日大膽,但此時也是有些羞澀。


    古茗說完還想在繼續躺在他溫暖的懷抱裏,賴著不願意起床,一時間纏人之極,在她的字典裏麵隻有願意不願意,矜持與否是隨關係的突破而來的。


    何易聽完她的話,雖然心情極差,但軟玉溫香在懷,不由得他不動心。肢體的摩擦差點碰觸火花,眼看古茗又要動情,再躺在一起,也不用辦事了。


    “起來吧,已經是午時了。”何易扶她起來柔聲說道。


    古茗披頭散紅著小臉,兩隻白嫩的小手拽著毯子,有點不願意。


    何易看了兩眼,笑了笑,再把她按在床上,整理一下毯子,道:“既然不願意起來,你就睡吧,好好休息幾天,這幾天就別出去了,什麽也不用想,外麵的事情小菜一碟,等我籌劃好,再付之行動。要是你參合進去,怕有變故生,好不好。”


    古茗心道:“憑他的手段,還有什麽不放心的,自己也幫不上忙,該說的都說了,就隨他去吧。”


    “嗯,你去吧,我什麽也不想了,就在屋裏呆著,沒事兒時候修煉,不過你可要天天迴來陪我。”古茗點頭道,說到後麵有點不好意思。


    “識大體,就該這樣。”何易讚賞的吻了她一口,隨即起身。


    “啊……”古茗忽然尖叫一聲,小手迅把毯子蓋在臉上,心髒砰砰直跳,身體起了


    反應。因為她看見何易全身赤裸,光溜溜的,胯下之物猙獰異常,對著自己直點頭,羞澀極了,又帶有濃濃的好奇心。


    何易哈哈大笑幾聲,施展法術清潔一下身體,站在床邊穿起了衣服。


    然後他一揮手,籠罩在室內的玄渾神幕抖動幾下,散青朦朦的光芒,裹在身上,猶如絲綢作衣一般,臉部也覆蓋其上。


    但一打量讓人隱約能看清一張平凡的麵孔。何易通過這些日子的祭煉、使用,已經摸出不少竅門。


    就說著外表一事,能隨心所欲,可大可小,可薄可厚,可隱可顯等等效用,不足而一,變化多端,神奇異常。


    屋外的陽光灑進室內,照耀的一片通明,古茗即使蓋著毯子也能感受到濃濃的熱量。


    古茗雖然心中羞澀,但神念還是探出體外觀察著何易,又是詫異又是疑惑,心道:“他這幾個月生了什麽事情,自己絲毫不知,體外纏繞的是什麽法寶?估計問了也不會說,還是別自忖沒趣了。”


    “好好休息,別想煩心事,我走了。”何易打個招唿,起身出了門外,在房舍周圍觀察下,通過乾坤副令,把房舍周圍布上陣法,一股濃霧頓時籠罩在四周。


    然後雕刻一個玉牌,放在地上,對著屋子的方向道:“陣法布置上了,以後憑玉牌出入,其他人無此玉牌會隔絕在外,你就安心在屋裏呆著吧。”心知古茗神念跟著自己。


    不說古茗的反應,卻說何易神念搜查一番,拿著乾坤副令進入屋後大陣。


    然後他自霧氣內走到自己的住所,還是那般模樣,沒有絲毫變化。隻不過十三衛轉移到屋後七號陣內,當初走的時候就已經刻製了十三塊玉牌交給他們,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此時他們正臉紅脖子粗的吵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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