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威爾黑著張臉,羅林挑了挑眉毛,拍了下手,恍然大悟道:“啊抱歉,我都忘記了像你這樣尊貴的神靈是不會特意記得過去的小事,其實吧我就是想說,你為什麽要特地去挖了我這個小人物爺爺的墓穴呢?瑪法城的墓園可不好找啊,我省吃儉用剩下的幾枚金幣外加上欠了小惡魔的幾枚才買到那麽個小地方,我親手把祖父的骨灰裝進盒子,再親手把骨灰盒盒放進去墳墓的,所以裏麵真的是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我保證,如果有讓你看得上的東西,那我早就拿去賣掉還債過上富足生活,所以能不能告訴我,我祖父的墓裏麵究竟有什麽那麽吸引你?”


    理所當然的得不到任何答案,羅林沒有繼續追問,盯著鮑威爾的眼睛,說道:“好吧好吧,既然不想說,那我們談論別的話題,就比如說你的右手……喂喂,不用這麽心急吧?”


    鮑威爾驟然出拳,滑行的路徑上布滿黃sè的蛋液,羅林單手抓住巨手在半空中掄了個圓然後直接扔出去,鮑威爾直直撞到牆壁上,撞飛幾具蛇人僵屍連帶積蓄了不知多少年歲的灰塵飛揚起來,鮑威爾從煙霧中鑽了出來卻是直接向著入口逃跑,可是眼看要逃出去了,卻猛然看到羅林就站在麵前,笑眯眯的說道:“救贖長大人,有什麽急事嗎?”


    鮑威爾將手插入牆壁徑直轉過180度,看到仍然躺在蛇卵上的塔蓮。麵目猙獰,蛇尾用力帶著身體迅速遊走,羅林仿佛是一點都不擔心小塔蓮會再次被挾持一樣慢慢的走著,鮑威爾伸手,短短一指的距離,塔蓮纖細的脖子就會被捏在他的手指之間,赤芒從他麵前一閃而過,手臂上出現了鮮紅sè的痕跡!


    慘叫聲在洞穴裏迴蕩著,鮑威爾捂著手狠狠撞向牆壁,而一隻規格巨大的手就靜靜的躺在塔蓮旁邊。斷麵非常整齊。撲哧撲哧的向外噴著炙熱的鮮血,接連不斷的震感讓正在組織族人離開的美杜莎感到疑惑,喚來女兒,叮囑了幾句。隨即等了一會兒。迴來的維林坦不無疑惑的說道:“母親。塔蓮……使徒大人和父神大人不在裏麵。”


    美杜莎皺眉,不是因為女兒的臨時改口而不滿,也不是擔心讓兩個人單獨相處會造成什麽嚴重的後果。而是隱約的感到不安,目光落在唯一一扇沒有開啟的也是最大的那扇鐵門。


    在洞穴裏,羅林彎腰拾起巨手,生命火焰立即將其燒成灰燼,赤sè光焰更是讓痛失一臂的鮑威爾害怕的蜷縮起身體,羅林將燃燒之後的餘燼收入戒指當中,緩步走向鮑威爾,說道:“救贖長大人,這些年我也學到不少,明白了不少,殺了你的話我並沒有什麽好處,畢竟你是七賢之一,殺害賢者的罪名可不小,我並不想得罪溫德大人,得罪教皇陛下呀。”


    鮑威爾披頭散發模樣淒慘,斷手不停的滴血,早就沒有昔ri帝國西部巨擘的威嚴可言,也隻有聽到教廷的時候,早已經不chéngrén樣的他才會露出對生的渴望,吞下一口血腥味道的口水,看著已經來到他麵前的羅林,開了口:“好,我說。”


    羅林微笑道:“為什麽要盜墓呢?”


    “為了骨灰,我的身體被完全摧毀了,需要另一具足夠強大的身體。”


    “你可沒有迴答到點上。”


    “你的祖父就是奧古斯丁!”


    哦?羅林終於不再露出虎式微笑,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在救贖山上,溫德曾經稱我為,陛下?”


    “沒錯的,您的祖父已經不在,陛下的位置自然是……”


    “生命使徒在這裏呀。”羅林斜眼,眼神裏多了些意義不明的意味,塔蓮就倒在那裏,慢慢的說道:“我找迴了生命母神,你應該明白欺騙我意味著什麽。”


    鮑威爾慌了起來,他也是當年奧古斯丁刺穿生命母神身體的見證人,生命母神絕對不可能讓任何與奧古斯丁有直接關係的人待在身邊,可是生命長袍是真貨,生生不息更是不可能作假,也就是說羅林真的找迴生命母神,那麽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自圓其說,如果繼續說謊的話反而會激怒對方,連忙跪在地上,哀求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羅林不喜不怒,冷漠眼神如鋒芒,他攤開手,並沒有直接格殺掉鮑威爾,而是淡淡的說道:“那麽,還迴來吧。”


    鮑威爾一愣,立刻明白羅林的意思,低著頭,咬緊牙關,左手緊扣胸膛,手指緩緩嵌入肉中,硬生生的將半邊身體撕開!


    裂體之痛讓蒙上鮮血的蛇卵堅硬的表麵都因為強有力的慘叫聲而碎裂,半個身體砸在卵殼上,紅黃兩sè混在一起給透明的蛇卵上蒙上一層汙穢的痕跡,隻留下小半片左胸膛連接著蛇尾的鮑威爾單手撐地,羅林看都沒看他直接將地上的半截身體化作灰燼,鮑威爾的尾巴拖著殘軀慢慢的向著洞穴的深處逃竄,沒入了黑暗當中,這個並不知道有多大的洞穴隻留下了一條帶血的被碾碎的痕跡。


    羅林將所有的骨灰凝聚在手心之中,呆呆的凝望著似乎是想從中找到些許答案,至於問題,就是我是誰之類的吧。


    關於身世,有著太多的謎題需要去解開了。


    但是很快,他便把手放了下來,頹然的歎口氣,選擇放棄。


    哼哼。


    羅林嘴角突然上彎,哼哼,哼哼哼,肩膀抖動的很厲害,好像是在?笑?


    就好像是找到了其他的玩具便不再憂鬱的孩子!


    扭頭,目光落在昏迷的塔蓮身上!


    雙眼放光!


    羅林身體仿佛突然被抽到骨頭一樣,以詭異的姿勢轉身而後溜到塔蓮的身邊!


    整個人成傘狀罩在小家夥的上方!


    喂喂!


    現在躺在蛇卵上。睡相可愛的貓耳娘可是一點防備都沒有呀!


    這是個機會呀!


    幹什麽壞事都不會被發掘的絕佳機會呀!


    是時候驗證一些已經困擾自己很久的疑惑了!


    羅林的鼻孔噴著粗氣,樣子很猥瑣,笑容更猥瑣,像足了獸人語中的“紳士”,兩隻手變成柔軟的觸手,拉起貓尾從首摸到末尾,不知不覺中手就非常“意外”的碰到了柔軟的地方,哦哦,那是引誘男人犯罪的原罪,就藏在被劃破的生命長袍下。好像隱隱約約的就能看見了……


    長袍的下擺被掀開了一丁點。似乎可以看見,但是還不是很清楚呀……


    等等!


    羅林的左手突然抓住作惡的右手,仿佛是人格分裂一樣,這時。羅林的內心的良知已經不止一次在呐喊。羅林啊羅林。你這是在犯罪呀這是在犯罪呀,她隻是個小貓耳娘,現在還昏迷著。你真的會趁這個機會欺淩她麽!


    說實話,羅林真的是發自真心的為自己的行為懺悔了,嘛,懺悔了差不多5秒左右吧……


    這已經是極大的克製了!


    是可以得到塞西莉亞表揚的程度了!


    當然,表揚之後是肯定會得到一頓劈裏啪啦教訓了……


    但是,必須得到答案!


    至於他想知道什麽答案,就在貓耳娘的裙底下!


    恩……


    長著尾巴的她,到底是穿什麽樣的小褲褲,這真的是一個值得考究的問題……


    貓耳娘長著一條人類並不具備的尾巴,相應的小褲褲的款式肯定不一樣!


    究竟會是什麽款式呢!


    是裁剪處一個足夠讓尾巴通過的洞呢還是說直接設計成不包裹的款式?如果都不是,為了穿著舒適而且還要解放貓尾巴,想猜出來可真的是……


    難道說這個小家夥會嚐試一些比較大膽的樣式,比如說繩縛式……


    越想越興奮了!


    但是,說實話,這真的是個無聊的問題。


    隨便找個貓女問問就能知道答案,身為一個小領主,這種小事甚至不用自己去做,但是羅林的**卻沒有借由那種方法得到滿足,甚至根本就滿足不了,說白了,他根本不想知道貓女是怎麽穿小褲褲的,他就是想看塔蓮的裙下風光!


    根本不是衝動xing質的犯罪,而是有預謀的!


    是這樣的吧?


    就是這樣的吧!


    羅林的動作很慢,不知不覺中整顆腦袋都已經快要探進長袍下擺了,汗珠紛紛從額頭上冒了出來,屏住了唿吸,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目不轉睛,粗重的喘息就是**的毒龍在吐息,嘿嘿,不行,不看一眼果然是……


    久封的大門緩緩開啟,鐵鏽如雪花般落下,美杜莎和籽菀兩個人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踏進鐵門之內,牆壁上的幹屍和遍地的蛇卵都讓兩個人的無法挪開視線,美杜莎不禁問道:“籽菀,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麽?”


    籽菀一邊小心的移動著,滿地的蛇卵讓她不知道該怎麽下腳,又不能像美杜莎那樣踩在蛇卵頂端卻不踩破,一邊說道:“我也不知道呀,我隻會開門,唱歌,大家就會走出來,深淵蛙成熟的時候就會過來選孩子……這裏我也是第一次來……哎呀!”


    一個不小心,籽菀踩碎了一個卵,蛋液瞬間填滿鞋子的縫隙,蛇女看著被自己踩碎的卵,眼淚直接流了下來,她不知道踩死了弟弟還是妹妹,美杜莎沒有讓籽菀繼續向前走,因為一個身影慢慢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赤sè長袍象征著生命的真諦,美杜莎鬆了口氣,但是看到被羅林抱在懷裏的塔蓮時整顆心都都皺在一起,腳下的力量一亂,數個蛇卵爆裂開來,神sè嚴肅的羅林將女兒交給了母親,說道:“有一些意外。”


    衣衫不整的外加上腥臭的液體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或許是關心則亂或者說羅林的演技過好,美杜莎並沒有懷疑羅林有沒有對塔蓮做了什麽,壞事沒有被發現,羅林同樣是鬆口氣。


    最終,美杜莎決定放棄聖地,確認所有人走出來,戰斧再次炮擊一次,入口被碎石封住,在地底,除了一個苟延殘喘的人,突然失去了所有生氣的蛇人聖地僅有中間鐵門內的蛇卵在緩慢的成長。


    就這樣,死寂的蛇人聖地會慢慢的從人們的記憶中消失……


    新生蛇人在不久之後破殼,可已經被拋棄的它們隻能自生自滅,沒有長大的可能了。


    第一聲啼哭打破了聖地的死寂,可這隻是臨死前的對命運的不公的無用抗爭罷了。


    或許並不是……


    在打破封印之際便被掩埋的丟屍坑上,一隻手,仿佛是聽到新生兒的哭聲的召喚,從碎石縫隙中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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