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沐他們能肆無忌憚的交談,正是自以為兩人的傳音不會被人給偷聽到,可如此一來,事情就有些麻煩了,若是別人偷聽到了,他還可以直接擊殺,關鍵是他的身上還有封不然下的禁製,對方如果發動禁製,他就慘了。


    安以征不知此事,看著封不然,已經動了殺機,他手一收,所有的絲線都迴到了袖中,他的元氣損耗不小,但是比起封不然,他的狀態要好上不少,況且是二打一的局麵,想要殺死對方簡直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封不然見安以征已經有了要動手的跡象,急忙道:“慢著,我沒有和你們打的意思,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學院的人來我們封家做什麽,但是封家與學院並沒有恩仇,所以我也沒有將你們的信息告訴家族的意思。”


    “況且,我與學院也沒有過節,曾經我還想去學院,隻不過被家主安排封不霖給頂替了,要不然咱們還會成為校友。”說著,他就看向了解沐,不停的向他使眼色,既有求助,也有威脅,他可不想玉石俱焚。


    解沐歎了口氣,對安以征道:“我身上有他下的禁製,你不能殺他。”


    封不然一笑,鬆了口氣,他就害怕解沐不怕死,寧肯禁製發動損傷修為、終身無法寸進,也要殺死他。


    安以征手放在了解沐身上,秀眉緊皺,“果然有禁製,是我從來沒見過的種類,應該是封家自己創造的特殊禁製,不過作用倒是和一些大宗派常用的禁製差不多,如果能有點時間,我倒是可以嚐試破開。”


    “所以,這就是我要責怪你的理由,如果你早點告訴我,我就早給你解開了。”


    聞言,解沐也隻能苦澀一笑,“我怎麽知道你會解禁製啊?”


    封不然在一旁聽著二人談話,說道:“我們可以做一筆交易,我現在就把寇子實身上的禁製解開,你們可以離開此地,我也可以發心魔誓言,不會將你們的消息告訴任何人,甚至可以幫你們搪塞過去。”


    安以征殺意爆棚,冷笑一聲,“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的屁話?隻要在你發動禁製之前打死你就可以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這種禁製需要發動時間的,你受了那麽嚴重的內傷,能發揮出十分之一的戰力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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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沐一伸手,攔住了要動手的安以征,對封不然道:“我相信你,我們可以不殺你,但是,作為交換,你必須先解開我的禁製,如果你不敢,咱們就沒得談,當然,心魔誓言該立還是立的。”


    聽這話,安以征眉頭一挑,挑釁的看向了封不然,暗道:“這一招絕啊,如果他解了禁製,我們一樣可以出爾反爾,再殺了他,這樣就無後患了。”


    封不然思索了一會,低下了頭,“唉,既然沒有別的辦法,就照你說的來吧,過來,我幫你解開禁製。”


    解沐說了聲好,便來到了封不然的身前。


    封不然調動真元,左


    手掐訣,右手在解沐身上施法點穴,很快,封不然的額頭上就流下了豆大的汗珠,他的真元所剩不多,且身負重傷,如此大量的消耗,無疑是將自己的性命都交給了對方。


    過了幾分鍾,解沐忽覺身體一陣通泰,禁製解開了,他迴頭一看,封不然已經累得坐在了地上。


    安以征走了過來,“趕快發誓,抓緊時間,我們還有正事要去做。”


    封不然點點頭,一咬自己手指,調動真元,逼出一滴真血,向著安以征和解沐真的發了一個心魔誓言,程序和他們了解的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虛假,最後那滴血消散在了空氣當中,象征誓約已成的意思。


    做完這些,封不然真元徹底耗盡,隻能低著頭,不停的喘氣。


    安以征笑道:“真想不到,世界上還真有你這種傻子,敵人說的話也敢相信,你死在這裏,倒是一點也不冤枉。”說完,他猛的一掌,狠狠的拍向了封不然的頭部,這種力度,絕對是朝著一擊必殺去的。


    封不然猛的抬頭,目光看向解沐,的確,他從來沒有相信過安以征,他信的,是解沐,而解沐,也的確沒有讓他失望!


    隻見解沐一伸手,化拳為掌,擋住了安以征的這一掌,並說道:“夠了!他已經解了禁製,也發過誓了,如果我們殺了他,那就是我們不守信用,於情於理,我都不想讓你殺他,我相信他。”


    封不然鬆了口氣,看向解沐的目光也柔和了起來,笑道:“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人。”


    解沐瞥了他一眼,“不要說的這麽肉麻,我隻是覺得,如果你活著並且當上了封家的家主,有可能真的會對封家的情況有所改善,我希望你記住你的理想和抱負。入魔不是出路,那是自尋死路。”


    說完,他又走向了躺在地上的封不鳴,“我們從草原地帶走吧,你帶一個女人,我帶上封不鳴和另一個女人。”


    安以征不敢置信的說道:“你真的是有病啊,這個人不殺也就算了,他發了心魔誓言,倒也有幾分說服力度,帶走封不鳴也罷,因為他有價值,可是那兩個女人又是怎麽迴事?為什麽要帶上她們?”


    解沐平淡的道:“因為我們的關係,如果我們就這麽帶走了封不鳴,留給她們兩個女人的下場是極其悲慘的。”


    而這時,一邊的封不然聞言,突然開口,“你們要帶走封不鳴,為什麽?”


    安以征殺意滿滿的看著他,寒意布滿全身,“不殺你已經是極限了,你別自己找死!”


    封不然知道他們誤會自己的意思了,急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打聽你們目的的想法,我隻是想說,如果你們真的有什麽難言之隱,可以告訴我,那兩個女人如果你們嫌麻煩,我也可以代為照顧。”


    “其實我也大體上能猜測到一些事情,你們來自學院,肯定是為了調查邪武而來,不知道


    你們從哪裏得到封家擁有邪武的情報,但是你們要擄走封不鳴,想必也肯定是為了他腦海中的邪武。”


    “你們最好還是不要抱有希望吧,剛剛你們搜過魂了,搜魂之時都沒有看到邪武的具體內容,你講他擄迴去,也得不出任何答案。”


    安以征看了看解沐,解沐點點頭,“他說的是事實,我的確沒有看到邪武的情況。”


    安以征真的生氣了,他道:“以後,我絕對絕對,不會再和你一起來出任務,既然明知不知道能得到什麽消息,那為什麽還要帶他走?你是不是傻?你的腦子是被門擠了嗎?我們這是在過家家嗎?你要找死別帶上我好嗎?”


    解沐歎了口氣,“我隻是想,如果帶他離開此地,花費點時間,也許我們能找到方法獲取這一部分的記憶,他既然修煉了邪武,他自己本身肯定知道邪武的修煉方法,嚴刑拷問之下,或許會有所得。”


    封不然道:“這話你就說錯了,我封家子弟,最不怕的就是嚴刑拷打,修煉罡氣需要打熬身體,這個過程疼痛難忍,所以我們封家的子弟從來不畏懼你們所謂的嚴刑,修至封不鳴這個境界,他都有辦法抵消全身的痛覺,拷打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我倒是有個主意,你們把他放下,交由我來處置,你們不能殺他,我可以殺他!”


    解沐急忙道:“我覺得還是不殺要好,唉,有些事你可能不清楚。”於是,解沐便將封不鳴的遭遇大體上說了一遍,並闡明了封不鳴實際上的計劃和想法。


    解沐歎了口氣,“我隻是想,如果帶他離開此地,花費點時間,也許我們能找到方法獲取這一部分的記憶,他既然修煉了邪武,他自己本身肯定知道邪武的修煉方法,嚴刑拷問之下,或許會有所得。”


    封不然道:“這話你就說錯了,我封家子弟,最不怕的就是嚴刑拷打,修煉罡氣需要打熬身體,這個過程疼痛難忍,所以我們封家的子弟從來不畏懼你們所謂的嚴刑,修至封不鳴這個境界,他都有辦法抵消全身的痛覺,拷打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我倒是有個主意,你們把他放下,交由我來處置,你們不能殺他,我可以殺他!”


    解沐急忙道:“我覺得還是不殺要好,唉,有些事你可能不清楚。”於是,解沐便將封不鳴的遭遇大體上說了一遍,並闡明了封不鳴實際上的計劃和想法。


    解沐歎了口氣,“我隻是想,如果帶他離開此地,花費點時間,也許我們能找到方法獲取這一部分的記憶,他既然修煉了邪武,他自己本身肯定知道邪武的修煉方法,嚴刑拷問之下,或許會有所得。”


    封不然道:“這話你就說錯了,我封家子弟,最不怕的就是嚴刑拷打,修煉罡氣需要打熬身體,這個過程疼痛難忍,所以我們封家的子弟從來不畏懼你們所謂的嚴刑,修至封不鳴這個境界,他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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