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常開嘴裏咬著半片白帝城特產薄牛肉,手裏端著酒杯摟著小魔女,目瞪口呆地看著忽然撞碎了隔板衝進來喊著要自己命的流楓和流雲。


    然後又看了看性感嫵媚但一看就絕非好惹手持馬鞭的紅雲夫人,這…


    花常開首次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但很快就想明白這些必定是曆史遺留問題,又看了看紅雲夫人,女人,那就用嘴巴來哄。


    看看流楓和流雲,男人,那就…讓鬼奴他們上…


    正想著讓鬼奴和另外兩個長老出手將這流楓和流雲全部幹翻,忽然一道甩鞭聲響起,紅玉夫人手中的馬鞭忽然向著距離她最近的流雲甩去:“哪來的宵小,竟敢威脅我的花郎?”


    流雲正盯著花常開,準備給花常開來上一個迎風一刀斬,誰知馬鞭忽然襲來,隻能擰身橫刀去斬,誰知紅雲夫人的馬鞭卻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竟然在半空當中改變軌跡,繞開了他手中的武士刀。


    “啪”的一聲輕響,那馬鞭端頭在流雲的臉上一顫,發出一聲脆響,頓時爆出一團血霧,流雲的左臉頰上出現了一個血洞,整個人被抽得直接摔到在地上。


    花常開利用鬼王令將這一切看得清楚,那紅雲夫人乃是將體內元氣灌注在馬鞭之上,使得自己的馬鞭能夠伸縮自如,在半空當中也能改變軌跡。


    “八嘎!”流楓見到自己的師弟竟然被人直接一鞭放倒,頓時舉起手中的武士刀就向著紅雲夫人衝來。


    跟在後麵進門的白雲飛看到這裏,已經不忍直視,他自然明白紅雲夫人要比流楓和流雲兩人加起來還要厲害,讓他感到自己所托非人的是這兩個家夥明明是刺殺花常開的,把刺殺變成了明殺不說。


    此刻竟然還放棄了刺殺對象,先去攻擊別的人。


    一團青色的雷球從白雲飛的袖中飛出,擊在流楓的心口,直接將他撞得往後倒退,渾身也被青色的電流交錯糾纏。


    “轟”的一聲,撞碎了牆板,直接從紅袖招三樓當中飛出去摔在了長街之上。


    紅雲夫人收迴馬鞭,扭頭橫了白雲飛一眼,然後轉身扁著小嘴看向花常開。


    花常開眼珠一轉,他心中自然明白從目前的狀況來看,這紅雲夫人和“自己”必然關係曖昧,而且看她這絲毫不給白雲飛麵子的架勢,隻怕這個女人不簡單!


    不簡單的女人有很多種,有的是心機深沉到無以複加,有的是背景深厚到叫人害怕,而花常開在心中作出判斷,這紅雲夫人必然是背景深厚,但看她這行事風格,絕非超級高手,而白雲飛卻對她深有忌憚,那必然是背景很大了。


    對於這樣背景很大,長得也是一流水準的女人,花常開眯起了眼睛騷騷一笑,哥很喜歡啊…如果世界可以通過征服女人來獲得,那該是多麽美好?


    於是某人當著別人家老公的麵站起身來一甩那頭並未多長的短發,對著別人家的老婆騷騷一笑,一挑眉頭,開口說道:“這位美人,見到你,我終於明白什麽叫做人比紅花豔,當真是國色天香,傾城傾國,美得叫我渾身肉緊肉肉發硬!請問我可以請你入座嗎?”


    “你這壞人!是否是因為太想念我,怎麽和我說話這麽浪?”紅雲夫人雖然還站在那裏,但已經雙眼之中一汪唇水,眼波流轉,胸口也是微微起伏,白花花的乳肉都在顫動,顯然是激動無比。


    花常開幹咳一聲,又歎息一聲:“所謂朝思暮想,一朝得見,竟似夢幻,叫我變作癡人,說些囈語,確實輕浮了些,莫怪莫怪…”


    “嗯…”紅雲夫人再也不能把持,手中馬鞭一下子掉在地上,雙手捧住了自己的臉,竟然哭泣起來。


    花常開趕緊趁機看了一眼鄭赤膽,他娘的到現在這女人什麽來頭都沒搞清楚,這剛才都隻能說些模棱兩可的話來和她**,完全不能夠對她作出針對性的致命打擊,怎能叫她打開心房,今夜先貢獻了身子,往後再把所有的東西都奉獻給我?


    “美人莫哭。”花常開抬步上前,當著別人老公的麵,伸手牽住了別人的老婆,往坐席上引去,在她耳邊吹著氣說道:“你先坐下,我去方便一下,迴頭再來和你好好敘舊,以慰我的相思之苦,對了,這桌上的都是你的姐妹,要好好相處,否則我會痛心的…”


    花常開說完了之後朝著鄭赤膽一揮手,走上前去就拉著鄭赤膽往外走去,同時讓鬼奴等三個八品長老也都跟著自己出去,這人身安全很重要,要是噓噓的時候被人給偷襲幹掉,那真是一世英名,毀於尿尿啊。


    路過白雲飛身邊的時候,花常開伸手拍了拍白雲飛的肩膀:“那兩個倭國人,抓了活口給我送來,我要親自審問他們,還有這個女人。”


    他指了指遲青嬌:“今夜就留給我這小弟。”


    “哦,對了,迴頭你最好給我換一間包廂,這包廂已經被毀了,至於你剛才在隔壁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情,我就不計較了。”


    前麵的話聽得白雲飛恨不得立刻出手將花常開給了結了,但是那樣的話,他白雲飛就成了殺死宗主的逆賊,這一點必定會被遠在離都的紅紙傘抓住了狠狠攻擊,從而使得他這輩子也無法當上宗主。


    最後那句話卻是叫他心裏一驚,之前在隔壁的房間當中,那是下了能夠起到隔音效果結界的,居然能夠被花常開這個家夥知道?白雲飛的目光在屋內的眾人臉上一一掃過,在小魔女的臉上停留時間尤為久,他總覺得這個女人很臉熟,但卻想不起來到底是誰,畢竟當年他離開十萬大山的時候,小魔女還是仈激u歲的蘿莉一枚。


    而雲想裳,他自然是認得,隻是也能看出雲想裳如今境界全毀,而且關於之前在十萬大山當中發生的事情,他也已經全部摸清。


    若不是忌憚花常開手中的兩張神符的話,他必然不會如此小心謹慎行事。


    “好了,我先去尿尿,等下迴來,在和你好好的把酒言歡。”花常開拍了拍白雲飛的肩膀,摟著鄭赤膽出了門去。


    到了門外,又走出去一段,他趕緊問向鄭赤膽:“那個穿著紅紅的女人到底是誰?”


    鄭赤膽聞言臉色古怪,看向花常開。


    花常開一看鄭赤膽這眼神,心中知道這家夥必然知道詳情,於是幹咳一聲:“在那十萬大山當中,我斬殺了yin神姬你如今也是知道的,隻是大宗師又哪裏是那麽容易被幹掉的?我也受了傷,如今也未能痊愈,有些事情記不大清楚了…”


    鄭赤膽一聽“明白”過來,說的也是,要是幹掉大宗師都未受傷的話,那真是要吊炸天的節奏。


    “她是紅雲夫人…是你的舊相好,傳言非常迷戀你…”


    “這些並不是重點,我想知道的是她到底有什麽背景,或者說是…有什麽值得利用的地方?”花常開問道。


    “她是…她是百花穀的人,如今白雲飛給你安排在世上的身份也就是百花穀主,另外她也是白雲飛的…老婆。”鄭赤膽說道。


    “什麽?”花常開聽到最後差點沒有驚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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