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熬鷹鬥犬,我王啟年稱第二,絕對沒人敢稱第一!”


    “我之所以會說我的冠軍是花錢堆出來而不是買來的,這其中的區別就在於,花錢堆,我那是將錢都花在狗啊,鷹身上,花錢買,那是用在人身上!老大你是否明白?”


    說道興頭上的王啟年竟然搖扇作風流才子狀,還順手向花常開點了一點。


    “我幹!”花常開直接抬腿一腳踹了過去:“他娘的說重點!”


    王啟年被花常開一腳踹倒,趴在地上半天不敢動彈,隻能在地上哼哼道:“什麽重點?”


    “他娘的你不是說你可以馴服這大鳥的嗎?你快快將那方法告訴我來!你的元氣不夠,但是我的元氣夠啊!”花常開說道。


    王啟年支吾了半天之後說道:“其實吧…我的方法也不一定能成功…但是吧…還是可以試一試的!”


    “快說!”花常開一聽這貨這麽說,原來還是不靠譜,不由得微微發怒。


    王啟年趕緊一個骨碌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然後爬起身來,對花常開快速說道:“鬥犬我就不說了,這熬鷹吧,主要是要馴服鷹的野性,采取的手段手法各不相同。”


    “但是一個中心思想就是要虐待它!在身心上都對它進行最慘最不人道的虐待!隻有這樣,才能將它的野性完全去除,讓它臣服與你!”


    花常開聞言微微點頭,記得以前的時候,看到過一些這方麵的資料,似乎也是這麽個說法:“萬一虐死了呢?”


    “那還不簡單?會被虐死的說明不強悍啊!我說我當年的冠軍是用錢堆出來的是怎麽迴事?就是因為每年被我虐死的起碼有幾十隻啊!每一隻都…”


    “閉嘴!我現在隻有一頭。”花常開說著看向金眼狂雕。


    這大鳥他娘的真的很大,它的腦袋上麵便可以站人,楊過的那隻大雕也沒有這麽大吧…


    想來想去,花常開還是沒有辦法,如果說要通過熬鷹的辦法來馴服金眼狂雕…這他娘的可能嗎?


    鷹的話和人類比起來要差上許多,所以你可以肆無忌憚的虐它,但是這金眼狂雕…怎麽可能虐?


    隻要它醒了,那就是毀滅一切大開殺戒的節奏。


    “老大,我看你眉頭緊鎖,是否沒有想到辦法?”王啟年湊上前來說道。


    花常開點了點頭:“這金眼狂雕生性兇悍,又強大無比,現在我無法用我的“萬獸歸宗”來降服它,但它對於我們來說又極其重要。”


    “要按照你說的采取熬鷹的辦法的話,你覺得有可行性嗎?”


    “可行性?”王啟年說道:“怎麽沒有可行性?老大你莫不是忘了我們是誰了?”


    嗯?聽這話裏的意思,有搞頭啊!


    花常開斜眼看向王啟年。


    王啟年一把拉過蔣道子,用力拍打蔣道子的胸口說道:“有這位變態界的大拿,折磨摧殘人的話,這世上他最在行,再加上有我多年熬鷹的經驗,在我的指導下,由老二親手折磨虐待這大鳥,還怕不能叫它屈服?”


    花擦~!老子忘了蔣道子這貨是個變態,手段殘忍無比啊,從這個角度來看的話,這貨這次說不定還真的能夠派上用場!


    “可是…這金眼狂雕萬一醒了,我們製它不住啊…”花常開說道,這其實才是目前最緊迫最主要的問題。


    那王啟年聞言說道:“老大你莫不是…哦,老大你一定是近日太過勞累,所以忘了我們…我們哪個不是弄藥的專家?尤其是…那種藥!”


    那種藥!哪種藥?


    花常開忽然明白了過來,他娘的果然好計謀啊!


    “你有隨身帶著?”花常開問道。


    王啟年說道:“隻有最低級的采花賊,才會需要隨身攜帶迷藥,春藥什麽的,像我早就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莫不是飛葉枯草皆可傷人的地步?”花常開驚訝地問道,難道這王啟年能夠隨意調配出迷藥或者春藥來?


    “非也非也,而是我已經將自己訓練成了藥!隻要是美少年,一見到我,我隻要對他一眨眼!那就…啊!”王啟年發出一聲慘叫。


    花常開一巴掌扇飛王啟年,然後迴頭躍上一塊圓石,向遠處看去,隻見煙媚娘正在百米左右的一處枯草堆裏趴在那裏痛哭。


    他娘的!這分明就是裝的節奏啊,你要真的是傷心欲絕準備跑路,不應該隻這麽近啊,不過…誰叫你現在又有了利用價值呢?


    花常開想起這煙媚娘似乎是一個用毒的行家,記得當日在北風鎮外賽跑之時,煙媚娘就曾經煙霧化,而當時蔣道子吸了煙媚娘的煙霧,直接行動遲緩,還有那日讓煙媚娘去搞斷陰極宗山門附近的地獄犬的時候,這煙媚娘也是放出煙霧去腐蝕…


    “媚娘!你快迴來,我…”花常開原本還想補上一句我知錯了,我其實還是愛你的!


    誰知道後麵還沒說出口,就看到那原本正在嚎啕大哭的煙媚娘“唰”的一下從草叢當中站了起來,對著花常開媚笑開來:“死人!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流淚傷心!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哄我的!”


    “嗚嗚…哄我悄悄和我說就可以了嘛!何必要站到那麽高的地方,讓所有人都看到呢?萬一摔下來,人家可是會心疼的!”


    ……


    花常開風中淩亂,要不要這麽不矜持不淡定?


    片刻之後,眾人將這大鳥團團圍住,由花常開命令鬼奴將大鳥背進了叢林,暫時稍微轉移一下,然後又讓趙大等人偽裝現場,避免輕易被人發現。


    畢竟這大鳥背上的傷可是被別人傷的,絕對是有人正在找它的。


    命令鬼奴用粗藤將這大鳥的嘴巴給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後又將它的翅膀給拉開,趙家六虎一人兩人扯著各扯一隻翅膀,剩下兩人扯著尾巴。


    花常開雙手握著雙刀,擺了個酷且帥的姿勢,然後低喝一聲:“呔!看我的圓月彎刀無敵狂風斬!”


    然後他握著彎刀砍砍砍…一根根的將這金眼狂雕比較粗壯的大羽毛全部砍斷。


    不愧是八品的妖獸,它身上的羽毛那叫一個堅硬,若不是花常開手中的雙刀乃是當年殺破郎君所用斷刀製成,隻怕此時無人能奈何了它。


    一隻砍到日頭落山,這才砍完,抹了一把汗,花常開迴頭來到大鳥的前方一看,忍不住歎息一聲:這他娘的被自己砍得也太醜了…哪裏還有金眼狂雕的氣勢?


    蔣道子在一旁目光不斷閃動,他似乎已經找到了摧殘金眼狂雕身心的辦法。


    緊接著便是煙媚娘出場,她幻化成灰色煙霧,然後將煙霧不斷的往金眼狂雕的鼻孔當中送去。


    過了約莫一個時辰之後,煙媚娘這才重新恢複人形,但已經虛弱不堪:“至少…至少三天它都會是軟腳蝦一隻…不需擔心了…”


    花常開手一揮,煙媚娘被送到邊上去休息了。


    然後他深吸一口氣,躍上金眼狂雕的腦袋,雙手按在它的腦門上,在心裏對黑貓說道:“憨貨!發力吧!直接衝開它腦門上的封印,讓它恢複清醒!”


    花常開之所以要這麽做,那是因為清醒的金眼狂雕一旦被收服,忠誠度肯定會更高,否則在它被封印的情況下收服,萬一哪天解開了,誰知道還會不會聽話?


    “轟”的一下,花常開手中的元氣噴湧而出,直接衝開了金眼狂雕腦門上的封印。


    封印剛剛被衝開,金眼狂雕那充滿野性,殘忍,不羈的雙眼就睜了開來。


    黑貓大唿:“僥幸僥幸,原來它一直在試圖自己衝開封印,這封印已經很弱了喵~!”


    此時蔣道子見這金眼狂雕睜開了眼,立即開始動手,他“唰”的一下閃到金眼狂雕麵前,取出一條黑色長鞭。


    花常開站在金眼狂雕的腦袋上麵百思不得其解,為何這蔣道子不管是做什麽,總是喜歡用鞭來解決?想當初,在那北風鎮外的沙漠上大家比賽跑的時候,這貨就是用鞭子抽打自己的屁股,以此來刺激自己加速…


    現在自己是要他折磨這金眼狂雕的身心,他娘的你拿出個鞭子能夠抽疼它?雖然大羽毛都被我砍了,但是這貨還有許多小羽毛,也很硬啊…


    事實證明,花常開完全低估了蔣道子。


    隻見蔣道子取出長鞭之後,飛快的舞動起來,將那長鞭舞成一個圓圈,然後單手捏了個手印,口中輕喝:“鞭鏡之術!”


    一道黑光從蔣道子的身上射出,落在長鞭上,然後在那長鞭中間形成了一麵鏡子。


    然後蔣道子將這鏡子往那金眼狂雕麵前一放。


    金眼狂雕原本半眯的眼睛猛然睜大,驚恐無比,在這瞬間,驚慌,失落,憤怒,沮喪,抓狂,無奈…種種情緒複雜萬分。


    總而言之,這金眼狂雕絕對是快要憋出內傷了。


    蔣道子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老大你好手藝!幫這大鳥理了鳥毛,它看到自己現在這土雞都不如的造型,已經氣炸了!偏偏卻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而且嘴巴被綁著,連喊都不能喊,哈哈~!爽啊!”


    花常開聞言滿頭黑線,差點從金眼狂雕的腦袋上麵一頭栽下…這…大鳥兄!我不是故意要把你搞成這個模樣的啊…


    “來來來,大家跟我一起喊,土雞!”蔣道子招唿眾人。


    趙家六虎王啟年等人開始圍著那金眼狂雕大喊土雞。


    花常開坐在不遠處,在心裏問黑貓:“這樣的方法,真的能夠摧殘這金眼狂雕的心靈嗎?”


    “能不能摧殘我不知道…但你要是把我弄成這副模樣…我絕對要找你拚命!”黑貓說道。


    花常開聞言忽然感到一股殺氣射來,抬頭一看,隻見那金眼狂雕雙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頓時菊緊蛋縮。


    ps:暴君楊廣穿越到了異世界,開始一段武道巔峰之路!精彩的――[bookid=2979485,bookname=《大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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