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北行
“遼東三鎮分別是開原、遼陽、廣寧；自萬曆四十八年薩爾滸大敗之後，三鎮遼事愈加敗壞，聖祖爺登極，在代善的幫助下清理開原諸地女真，重新設置遼東，分為三省，便是現在的吉林、遼寧、黑龍江；
這愛新覺羅一族，便被安排在了吉林首府，長春...”
飛機上，魏新蘭給宋伯賢科普了一遍，然後端起一杯乘務員送來的咖啡，猛的灌了一口，這才道：“要不是咱們錦衣衛有特殊渠道，你這大半夜的誰會飛長春。”
整個飛機隻有他們錦衣衛的人，沒有其他乘客，從南京直飛長春也不過兩個小時，夜裏十一點出發，淩晨一點半左右下了飛機之後，差點沒把宋伯賢凍得夠嗆。
索性隻能夠從機場緊急買了十幾件大衣禦寒，雖然他那個時代的東三省冷，但明顯感覺這個時代冷的太多。
魏新蘭嘿嘿一笑，這家夥內裏準備了保暖的毛衣，所以即便是外麵穿著羽絨服，內裏也是熱乎的緊，他說話唿出一口熱氣道：“這長春也是夠冷了，黑龍江還要冷一些，隻不過這遼東三省之地，真要熱乎起來，也要到開春的三月末四月初，雪才會化去。”
“淩晨去拜訪那是不可能了，咱們還是任務要緊，老魏，你立刻安排住所，然後通知人來接應，咱們先睡一覺，明天早上再說。”
.
一覺睡醒之後，宋伯賢從房間走出，這才發現魏新蘭已經在和一群人說話，直到宋伯賢出現，一群人這才站起身，當先一人走向宋伯賢，朝其抱拳道：“卑職北鎮撫司駐鬆原府小旗官陳平，見過宋大人...”
宋伯賢上下打量了一下陳平，然後疑惑的看了一眼魏新蘭，見其不動聲色，這才點頭應答：“陳隊長客氣了，大清早讓你過來，不會有怨氣吧？”
陳平哈哈一笑，張口便是一嗓子遼東口音：“大人見外了，咱們錦衣衛不分南北，份數同僚，況且大人因公而來，卑職也該好好配合才是。”
和陳平寒暄了幾句，然後宋伯賢便讓其等待通知，直到陳平離開，宋伯賢這才放鬆下來：“老魏，怎麽鬆原府的坐探來了？”
魏新蘭一本正經道：“咱們這次來是查長春當地的事情，這邊的人不能相信，所以，隻能讓隔壁的鬆原府坐探過來，不過這邊的人咱們不能驚動，萬一打草驚蛇，壞了後事不好說。”
宋伯賢再問：“那吉林府那邊的百戶？”
魏新蘭深吸一口氣道：“黃春城能夠五次脫身，咱們不能放在他隻和長春當地有聯係，要看長遠一點，是以吉林百戶那邊，能不搭理便不搭理，萬一兩幫人有交集，咱們的行動如何去隱瞞？
再者，咱們南鎮撫司掌刑千戶所對內行動，是不需要告知他們的。”
宋伯賢點頭，他又學到了，雖然陳平先說南北不分家，但那是對外，一旦對內，南鎮撫司的掌刑千戶所專職錦衣衛內的抓捕和審訊，北鎮撫司的人其實是不願意搭理南鎮撫司的人的。
想了一會兒之後，宋伯賢便道：“老魏，黃春城那邊就交給你了，我要去辦私事，沒問題吧？”
魏新蘭點頭：“等下我就吩咐下去，然後讓陳平給咱們打掩護，你盡快把你的私事辦完。”說著魏新蘭在宋伯賢臨出門囑咐道：“萬一建州郡王府真的使袢子，別怕，咱們是錦衣衛。”
宋伯賢嘿笑一聲，然後出了門，隨即撥打了張雨娟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張雨娟聽到宋伯賢已經到了長春，激動的語無倫次，然後讓宋伯賢等她十幾分鍾，這就去接他。
宋伯賢剛剛走出機場酒店，眼前出現一人，差點把他手裏的豆漿全給嚇得灑落一地。
隻見宋伯賢嘴角連續不自主的抽搐兩下，然後顫聲道：“我說君怡...你...這是在我身上安裝了跟蹤器了？”
之所以起床這麽早那是因為昨晚上走之前給劉子熙說了因公去吉林，但沒說來長春，是以大清早劉子熙給他打了電話確認，宋伯賢一個謊話就給糊弄過去了，然而現在尚君怡出現在這裏，屬實讓他難以意料。
尚君怡頭上戴著一個可愛的白色狗熊帽子，圍脖也是純白的，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見著宋伯賢之後也沒有迴答宋伯賢的問題，一手抓住他的豆漿，猛的灌了一口，那熱豆漿下去，尚君怡整個人為之一鬆：“啊...真舒服...”
然後尚君怡才道：“哼，馬上要迴學校去了，我又不能隨時纏著你，所以就想剩下這兩天和你待一下，結果你倒好，招唿不打一聲竟然趁夜開溜。”
宋伯賢阻止了尚君怡接下來的話，他一臉嚴肅的看著尚君怡道：“我來這裏是有正事，我隻問你一句，你怎麽跟來了？”
尚君怡還是第一次見宋伯賢這番模樣，也被他嚇著了，於是怯聲道：“我...我不是故意監視你的，我讓欒叔叔看看你的行程，如果你沒有其它地方去，我原以為想讓你陪我去看莫愁湖的，結果欒叔叔說查到你用身份證買了一張來長春的機票...
所以我...”
聽到這裏，宋伯賢無奈的歎了聲氣，聯想到張雨娟很快就要來了，然後便故作生氣道：“行吧，也不追究你了，不過我現在有正事要辦，你先去酒店待著，等我迴來就找你，怎麽樣？”
“你不生氣啦？”
看著尚君怡那小女人的模樣，宋伯賢不禁好笑：“是，我不生氣了，你千萬不要耽誤我的正事，快去酒店，迴來就找你。”
眼見著尚君怡歡天喜地的迴了酒店，宋伯賢這才長舒一口氣，按照尚君怡的聰明才智，一旦張雨娟出現在這裏，指不定以後這女人又有什麽話和自己對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多時，一臉白色轎車便停在了酒店外，車窗放下，來人正是張雨娟。
“伯賢，快上車...”
宋伯賢趕緊上車，張雨娟麵帶微笑道：“凍壞了吧？”
宋伯賢點頭：“我南方人，這北方真的太冷了。”
張雨娟捂嘴一笑：“瞧你也是，虎頭八腦的整的這麽著急忙慌的，我還以為你明天才會來呢。”
宋伯賢笑道：“哪兒能啊，雨娟讓我來我能不來嗎？再說了，這迴可是男朋友啊，所以我淩晨一點就到了...”
張雨娟猛的轉頭，一臉的責備：“你來這麽早幹嘛啊，淩晨的雪風老冷了，你真的是，下次再這樣胡來我就生氣了。”
張雨娟一嘴的遼東口音讓宋伯賢一時間有些適應不過來，於是笑道：“娟兒啊...咱能用標準的普通話嗎？”
張雨娟和宋伯賢對視一眼，然後兩人同時哈哈大笑。
路過一個超市，宋伯賢叫停了張雨娟，然後道：“你說，我要是空著手去，你爸媽能不起疑心？”
張雨娟說著就要停車跟進去付錢，宋伯賢伸手抓住她的手，一臉認真：“行了，咱們兩不說這個了，外麵冷，你車裏等著。”
宋伯賢來之前的確倉促，不過架不住他自己有錢，於是在超市內逛了逛，這才發現了有賣杜康的，細算了年份也有80年左右，看了眼標價，宋伯賢當著收銀員含糊了一句：“莫非是因為吉林偏僻？這80年窖藏的杜康竟然比南方貴了三百多塊，嘖嘖嘖...”
收銀員白了宋伯賢一眼，不過看著宋伯賢長相的確俊朗，便也沒有多嘴。
上車之後，張雨娟趕緊把暖手袋遞給宋伯賢，便繼續出發迴家。
“哎雨娟，你不是說你家住城裏嗎？怎麽來城外了？”
張雨娟看著前麵的道路，自顧自說道：“聽我爸說，祖輩那會兒不是旗下大爺的奴才嘛，除了在王府裏當差的時候住城裏，往些時候都是在城外的，你別小看了農村了，咱大明現在哪家哪戶不得打主意往農村弄一個宅基地，那可是能自建房屋還有地的；
所以按照習俗，隻要逢年過節，家裏都會在農村，這不是還沒有過正月十五嘛，所以我家裏人都還在農村住著。”
說完話之後，張雨娟便說已經到了他們家所在的村了。
車子開過了一座石橋，然後便是東北特有的房屋建築特色，各家一個小院兒，有錢的院子就大，但無一例外都是平房，沒有二層小樓，便是平房，大的都延伸了七八個房間，有點南北兩京四合院的味道。
在村中小路轉了三個彎，前麵有金邊包裹的紅牆顯露出來，一座不高的圍牆，碩大的鐵門，便是地方了。
“這牆有什麽寓意嗎？村裏進來的時候我還發現有和你家一樣外牆的，還有其他顏色的，黃藍都有。”
張雨娟解開安全帶，笑道：“不是告訴你我們家祖上是奴才嘛，這不，金邊包紅色，證明我家以前是鑲紅旗的，純藍色的是正藍旗的，就這個意思。”
“哦...”宋伯賢恍然大悟，他怎麽說各家的圍牆顏色都不一樣，搞了半天還是這個道理。
宋伯賢解開安全帶，提上杜康酒：“走罷，裝模作樣去...”
“遼東三鎮分別是開原、遼陽、廣寧；自萬曆四十八年薩爾滸大敗之後，三鎮遼事愈加敗壞，聖祖爺登極，在代善的幫助下清理開原諸地女真，重新設置遼東，分為三省，便是現在的吉林、遼寧、黑龍江；
這愛新覺羅一族，便被安排在了吉林首府，長春...”
飛機上，魏新蘭給宋伯賢科普了一遍，然後端起一杯乘務員送來的咖啡，猛的灌了一口，這才道：“要不是咱們錦衣衛有特殊渠道，你這大半夜的誰會飛長春。”
整個飛機隻有他們錦衣衛的人，沒有其他乘客，從南京直飛長春也不過兩個小時，夜裏十一點出發，淩晨一點半左右下了飛機之後，差點沒把宋伯賢凍得夠嗆。
索性隻能夠從機場緊急買了十幾件大衣禦寒，雖然他那個時代的東三省冷，但明顯感覺這個時代冷的太多。
魏新蘭嘿嘿一笑，這家夥內裏準備了保暖的毛衣，所以即便是外麵穿著羽絨服，內裏也是熱乎的緊，他說話唿出一口熱氣道：“這長春也是夠冷了，黑龍江還要冷一些，隻不過這遼東三省之地，真要熱乎起來，也要到開春的三月末四月初，雪才會化去。”
“淩晨去拜訪那是不可能了，咱們還是任務要緊，老魏，你立刻安排住所，然後通知人來接應，咱們先睡一覺，明天早上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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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醒之後，宋伯賢從房間走出，這才發現魏新蘭已經在和一群人說話，直到宋伯賢出現，一群人這才站起身，當先一人走向宋伯賢，朝其抱拳道：“卑職北鎮撫司駐鬆原府小旗官陳平，見過宋大人...”
宋伯賢上下打量了一下陳平，然後疑惑的看了一眼魏新蘭，見其不動聲色，這才點頭應答：“陳隊長客氣了，大清早讓你過來，不會有怨氣吧？”
陳平哈哈一笑，張口便是一嗓子遼東口音：“大人見外了，咱們錦衣衛不分南北，份數同僚，況且大人因公而來，卑職也該好好配合才是。”
和陳平寒暄了幾句，然後宋伯賢便讓其等待通知，直到陳平離開，宋伯賢這才放鬆下來：“老魏，怎麽鬆原府的坐探來了？”
魏新蘭一本正經道：“咱們這次來是查長春當地的事情，這邊的人不能相信，所以，隻能讓隔壁的鬆原府坐探過來，不過這邊的人咱們不能驚動，萬一打草驚蛇，壞了後事不好說。”
宋伯賢再問：“那吉林府那邊的百戶？”
魏新蘭深吸一口氣道：“黃春城能夠五次脫身，咱們不能放在他隻和長春當地有聯係，要看長遠一點，是以吉林百戶那邊，能不搭理便不搭理，萬一兩幫人有交集，咱們的行動如何去隱瞞？
再者，咱們南鎮撫司掌刑千戶所對內行動，是不需要告知他們的。”
宋伯賢點頭，他又學到了，雖然陳平先說南北不分家，但那是對外，一旦對內，南鎮撫司的掌刑千戶所專職錦衣衛內的抓捕和審訊，北鎮撫司的人其實是不願意搭理南鎮撫司的人的。
想了一會兒之後，宋伯賢便道：“老魏，黃春城那邊就交給你了，我要去辦私事，沒問題吧？”
魏新蘭點頭：“等下我就吩咐下去，然後讓陳平給咱們打掩護，你盡快把你的私事辦完。”說著魏新蘭在宋伯賢臨出門囑咐道：“萬一建州郡王府真的使袢子，別怕，咱們是錦衣衛。”
宋伯賢嘿笑一聲，然後出了門，隨即撥打了張雨娟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張雨娟聽到宋伯賢已經到了長春，激動的語無倫次，然後讓宋伯賢等她十幾分鍾，這就去接他。
宋伯賢剛剛走出機場酒店，眼前出現一人，差點把他手裏的豆漿全給嚇得灑落一地。
隻見宋伯賢嘴角連續不自主的抽搐兩下，然後顫聲道：“我說君怡...你...這是在我身上安裝了跟蹤器了？”
之所以起床這麽早那是因為昨晚上走之前給劉子熙說了因公去吉林，但沒說來長春，是以大清早劉子熙給他打了電話確認，宋伯賢一個謊話就給糊弄過去了，然而現在尚君怡出現在這裏，屬實讓他難以意料。
尚君怡頭上戴著一個可愛的白色狗熊帽子，圍脖也是純白的，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見著宋伯賢之後也沒有迴答宋伯賢的問題，一手抓住他的豆漿，猛的灌了一口，那熱豆漿下去，尚君怡整個人為之一鬆：“啊...真舒服...”
然後尚君怡才道：“哼，馬上要迴學校去了，我又不能隨時纏著你，所以就想剩下這兩天和你待一下，結果你倒好，招唿不打一聲竟然趁夜開溜。”
宋伯賢阻止了尚君怡接下來的話，他一臉嚴肅的看著尚君怡道：“我來這裏是有正事，我隻問你一句，你怎麽跟來了？”
尚君怡還是第一次見宋伯賢這番模樣，也被他嚇著了，於是怯聲道：“我...我不是故意監視你的，我讓欒叔叔看看你的行程，如果你沒有其它地方去，我原以為想讓你陪我去看莫愁湖的，結果欒叔叔說查到你用身份證買了一張來長春的機票...
所以我...”
聽到這裏，宋伯賢無奈的歎了聲氣，聯想到張雨娟很快就要來了，然後便故作生氣道：“行吧，也不追究你了，不過我現在有正事要辦，你先去酒店待著，等我迴來就找你，怎麽樣？”
“你不生氣啦？”
看著尚君怡那小女人的模樣，宋伯賢不禁好笑：“是，我不生氣了，你千萬不要耽誤我的正事，快去酒店，迴來就找你。”
眼見著尚君怡歡天喜地的迴了酒店，宋伯賢這才長舒一口氣，按照尚君怡的聰明才智，一旦張雨娟出現在這裏，指不定以後這女人又有什麽話和自己對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多時，一臉白色轎車便停在了酒店外，車窗放下，來人正是張雨娟。
“伯賢，快上車...”
宋伯賢趕緊上車，張雨娟麵帶微笑道：“凍壞了吧？”
宋伯賢點頭：“我南方人，這北方真的太冷了。”
張雨娟捂嘴一笑：“瞧你也是，虎頭八腦的整的這麽著急忙慌的，我還以為你明天才會來呢。”
宋伯賢笑道：“哪兒能啊，雨娟讓我來我能不來嗎？再說了，這迴可是男朋友啊，所以我淩晨一點就到了...”
張雨娟猛的轉頭，一臉的責備：“你來這麽早幹嘛啊，淩晨的雪風老冷了，你真的是，下次再這樣胡來我就生氣了。”
張雨娟一嘴的遼東口音讓宋伯賢一時間有些適應不過來，於是笑道：“娟兒啊...咱能用標準的普通話嗎？”
張雨娟和宋伯賢對視一眼，然後兩人同時哈哈大笑。
路過一個超市，宋伯賢叫停了張雨娟，然後道：“你說，我要是空著手去，你爸媽能不起疑心？”
張雨娟說著就要停車跟進去付錢，宋伯賢伸手抓住她的手，一臉認真：“行了，咱們兩不說這個了，外麵冷，你車裏等著。”
宋伯賢來之前的確倉促，不過架不住他自己有錢，於是在超市內逛了逛，這才發現了有賣杜康的，細算了年份也有80年左右，看了眼標價，宋伯賢當著收銀員含糊了一句：“莫非是因為吉林偏僻？這80年窖藏的杜康竟然比南方貴了三百多塊，嘖嘖嘖...”
收銀員白了宋伯賢一眼，不過看著宋伯賢長相的確俊朗，便也沒有多嘴。
上車之後，張雨娟趕緊把暖手袋遞給宋伯賢，便繼續出發迴家。
“哎雨娟，你不是說你家住城裏嗎？怎麽來城外了？”
張雨娟看著前麵的道路，自顧自說道：“聽我爸說，祖輩那會兒不是旗下大爺的奴才嘛，除了在王府裏當差的時候住城裏，往些時候都是在城外的，你別小看了農村了，咱大明現在哪家哪戶不得打主意往農村弄一個宅基地，那可是能自建房屋還有地的；
所以按照習俗，隻要逢年過節，家裏都會在農村，這不是還沒有過正月十五嘛，所以我家裏人都還在農村住著。”
說完話之後，張雨娟便說已經到了他們家所在的村了。
車子開過了一座石橋，然後便是東北特有的房屋建築特色，各家一個小院兒，有錢的院子就大，但無一例外都是平房，沒有二層小樓，便是平房，大的都延伸了七八個房間，有點南北兩京四合院的味道。
在村中小路轉了三個彎，前麵有金邊包裹的紅牆顯露出來，一座不高的圍牆，碩大的鐵門，便是地方了。
“這牆有什麽寓意嗎？村裏進來的時候我還發現有和你家一樣外牆的，還有其他顏色的，黃藍都有。”
張雨娟解開安全帶，笑道：“不是告訴你我們家祖上是奴才嘛，這不，金邊包紅色，證明我家以前是鑲紅旗的，純藍色的是正藍旗的，就這個意思。”
“哦...”宋伯賢恍然大悟，他怎麽說各家的圍牆顏色都不一樣，搞了半天還是這個道理。
宋伯賢解開安全帶，提上杜康酒：“走罷，裝模作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