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下插曲。古野他們以瓊華派的名義終於來到八派聚首的地方。


    八派分別有昆侖、瓊華、碧玉、紫翠、懸圃、玉英、閬風、天墉。因同是昆侖山修真門第,所以被世人合稱昆侖八派。


    其中昆侖和瓊華兩派注重劍術,懸圃和玉英偏向外功,以靈丹妙藥來提升自身修為,天墉和閬風以煉氣為主,修的是金丹大道,而碧玉和蒼翠兩派實力相對比較低下,重煉凝神,因此倒掌握一門弄玉,製作凝神飾品的手藝來。


    想到這裏,他倒是想起當年蜀山那次大會上,送給自己一對鳳凰寶玉的紫翠派弟子。因時間太長名字倒是忘記,隻知道其長相別具一格,頗為與人不同。而此次八派聚首,也不知道這家夥來不來,也好感謝他當日贈玉之情。


    來到天光仙境,初始還不覺,但等到離進後,眾人不由感慨造物主的偉大。原來此時山穀之中並無出奇之處,隻不過每逢正午就會有一道天光從遠方投下。這道天光所過之處,好像化為河流。周邊長滿青苔,綠葉紅花,有的時候甚至會迎來蝴蝶嘻嘻,山間麋鹿,雪兔在溪澗玩耍。


    原來積雪的幽間山穀,此刻卻是怏然,如同春天裏的百花穀,寒風夾雜泥濘中青草的芳香,讓人如此如醉,仿佛置入仙境。


    而這天光盡頭,則是打在兩旁高手內則的一處長達百丈的山體石門之中。


    石門上雕刻巨大艱澀難懂好似用藍漆撰寫的符文,而那些符文在這一個時辰裏,收到遠方雲頂中天光的照射,就會顯露蔚藍色的光芒,發出清泉打石般玲玲好聽的仙樂。


    他們來到這裏不早不玩,正好趕上此景。而第一次見到這一幕的幾位女子,皆是不由雙目迷離,沉浸在那深處傳來的妙音神曲之中。就算絲毫不懂音律的古野,也聽出曲中的神秘,悠揚,仿佛是來自遠古時期的召喚,給人一種溫暖,祥和,卻有時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感覺。


    雲姍雖是已經料到結果,可是看到前方那苦等自己一方的七派掌門、長老,她嘴角還不禁報以苦笑。心中暗道;都怪那‘妹夫’,害得自己在別派掌門麵前丟醜。


    還有一些距離,就聽到昆侖派沈南那陰陽怪氣的幽怨聲;“唉!瓊華派新人掌門,果然好的排場,讓眾位道友等了那麽長時間。”


    “嗬嗬!沈長老此言差已,我們也隻不過是剛剛到罷了。”那位身著紫衣的天墉派掌門,手持真武道羽,扶著胡子溫溫笑道;


    “慎行長老,休要亂言,我八派同氣連枝,等上這些時間又算些什麽。”沈洪陽看著自己的兄弟,目中閃出一絲餘怒。心中隻覺得這家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自己從此為何鬼迷心竅帶著他來。


    “嗯!既然大家都到了,我們還是商討下,如何解密!畢竟一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好好利用時間,那是我們隻能等到夜半子時了。”既然碧玉派掌門玄真道人既然發話,其餘眾人也隻好出言附和。再說他們本來就是為此而來,巴不得多探得些秘密,有怎麽會不同意呢?


    古野可沒有探查別人家事的癖好,再說這八派掌門之間的商討。有雲姍,絮兒這對師妹二人,他亂摻合著什麽。


    隻是閑暇之時,他與白晨,韓立等人,除了昆侖派若因若離向其他派留在這裏的弟子,熱情透出一些的小道消息。


    ......


    “喂?這位天墉的道友,你是哪個長老的弟子。”見到對方衣著泛紫,古野已經猜出何門何派,立刻拉著對方古道心腸的聊了起來,好似多年未見的朋友般。


    “嗯!”那不善多言的天墉派弟子先是一愣未想到會遇到這般情況,但是這位道友劍眉星目,朱唇皓齒,一笑間讓人不禁生出好感。於是立刻抱拳迴道;“我乃天墉派,戒律長老惠陽真人門下;長崎。不知這位道友是?”


    “呃,我啊!...要說我啊,就沒兄弟你這般幸運了。隻不過幾日前派入瓊華派,現在在執劍長老門下,做個記名弟子,叫……張揚。”


    汗!貌似瓊華派他知道僅有的一個長老就是絮兒,於是乎古野滿腔悲憤,哭訴自己不堪迴首的迴憶。


    “呃!那是挺慘的,執劍長老門規森嚴,你休要觸了眉頭,自己倒黴......什,什麽,你是在瓊華派執劍長老門下......”見他如此悲憤,長崎還打算好言安慰他一番,可之後經過心中一琢磨。又不免失驚異常。


    瓊華派那執劍長老,可是月下五仙之首,仙林第一美人,昆侖所有未婚弟子一身的追求。自己就算在夢中想見她一麵都難,憑什麽這個看似身無長處的小子會是她的弟子。換位思考一番,他倒是覺得,如果自己能成為他的弟子,別說抱怨。就算讓自己拔劍自刎,當場死去也心甘情願,絕跡不會皺下眉頭。


    “嗬嗬!張揚兄弟,你那美人師父是不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真如傳聞般的美貌。”


    “嗬嗬嗬嗬!能不能找個機會,讓兄弟我與令師見上一麵,也好目睹其風采。呃!不,不不,就瞧上一眼,瞧上一眼就好。”這位天墉派弟子說話間已經語無倫次,想到能有一日與心中女神相見,飄飄欲仙之態,好似自己踩的不是土壤,而是棉花般。


    “初次見麵,這是我一點小禮物。兄弟千萬不要拒絕。”他倒也會做人,見這位叫張揚的道友沉思其間,立馬拿出自己的寶貝,溝通感情。可是他又如何料想到,眼前這個小子正想著如何拿自己的‘師尊’賺取點外快。


    此刻古野心靈世界;


    哈哈哈!大家不要急啊!看一眼一百兩銀子,就一百兩銀子。


    什,什麽,修真之人沒錢,沒錢修什麽真。算了我吃點虧,拿寶貝或者值錢的東西抵債也行,可是不找零啊!


    然後昆侖弟子蜂擁而上。哈哈哈哈哈,意yin到此點,他已經流了一地口水。


    “喂!張揚兄弟,張揚兄弟。”見他目光呆滯竟是傻笑、流口水,還以為其中了魔,不免推了推其肩膀,促使對方快點醒來。


    “嗬嗬!我沒事。”前景雖然美好的,可惜古野不想被絮兒提劍滿山亂跑,如此生財大計隻能腹死胎中。


    “那兄弟答應了。”


    “嗯!”


    “嗬嗬,那就好那就好。”


    那等以後雲姍為自己二人主持婚禮,在請這位兄弟嗎?唉,隻是不知,這小子當知道師傅變老婆後會有什麽反映,不知道會不會崩潰呢?


    隨即他們天南海北各扯一通,見火候差不多了,他終於小心翼翼像做賊般說道正題。


    “喂!長崎兄弟,好可怕,你們天墉派接沒有接到什麽風聲,聽說這事可邪乎了。”


    這位天墉派弟子,給自己這位才結交不久的張揚兄弟勾起好奇心,當即豎起耳朵,小心問道;“什麽事啊?”


    “哎呀,你真的不知道啊!那算了,我還是不說了。這事說來太過玄乎,說了你也不會相信。”古野見對方如此輕易上鉤去,倒來個欲擒故縱,還是不說透。這欲說欲不說的模樣,倒好像真有什麽邪乎的事。


    可對方見此更急,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就道;“兄弟你能這樣啊!撇去一萬步不說,大家好歹是同山修行的道友......”


    “嗯,那好吧!師尊雖然不要讓我告訴他人,恐怕我再不說,遲早會被憋死的。你把耳朵靠過來。”


    見到他把耳朵考過了,古野還不忘佯裝驚恐,小聲道;“我隻告訴你一個,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啊!”


    “兄弟。你放心,我這人為人最講究信用,絕對不會把將要聽到的是告訴其他人的。”長崎見他還不肯明言,簡直就要拍胸脯立下誓言。古野見此趕緊攔住,心想;若是你賭咒發誓,這消失要怎麽傳給你師父,掌門啊!


    “長崎兄弟無需如此,也不是啥子大不了的事情,師弟信你便是。你再把耳朵靠過來,我與你細說。”


    “因應該知道昆侖山下有不少妖魔環伺吧!”


    “這點倒是聽師尊提過,說昆侖上乃是天下間少有的清氣鍾靈之地,對修行極有益處。引來些妖魔,也是常情。呃!你就和我說這個。”


    “唉,兄弟你別急,我怎麽會隻說些這個。昨日我聽師尊說,昆侖山掌門早在幾個月前就被妖魔害死,現在這位不過是妖人所化,將八派掌門,長老引到此地殺害,然後...然後......”


    他還未嚴明,天墉派長崎已經做出猜測;“然後妖人屠絕八派弟子占領昆侖,借助這靈山妙地修行,再禍亂蒼生,危害天下黎民。”


    古野目中看他的神光,已經滿是異彩,心中暗道;這麽有想象力,不去寫當真是可惜了。


    “不,不對,此事太過荒謬。再說昆侖派掌門已經虧得神境,且是那麽容易被殘害!”


    “呃!這我就不曉得了,反正我師父說;天光仙境位處於八派中昆侖領地,在這裏開派不下數千年,掌門也換了好幾十代。按照常理,早應該熟知此地一草一寸,為何是今日才發現這‘天光仙境’。”


    古野他輕聲細語說道,擺出事實,又講明道理,倒也有板有眼。最重要的是師尊說,要知道對方是師父是‘天下第一美人’,昆侖山上六百年間最美麗的女子。


    畢竟此事太過驚世駭聞,長崎雖然搖頭不承認,但心中已經相信大半。竟然是她親言,此事看來此事十有**是真的。


    古野也不煩他找個理由尿遁離開,讓其自己思考。


    而此間此景,這山穀溪洵之間倒是有多處於其頗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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