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羽腦海中有一個念頭閃過,他不由得問道,“可是,我不是已經在學老師父親的陣法了嗎,為什麽老師還要讓我學空間陣法?”雖然可以學的東西易羽不會嫌少,但是若心中有疑問,易羽也從來不會將之積在心中,將之問出來。<最快更新請到>


    雖然,他所問的問題讓人有些搞不懂易羽腦海中究竟是在想著什麽。


    冰月簡單的迴道:“我父親,他原本是什麽陣法師?”


    易羽腦海中不經過思考,直接答道:“空間陣法師。”


    話剛出口,易羽就明白了冰月老師要告訴他的了。冰月道:“那父親所留下來的陣法傳承中,有關於空間的陣法以及字跡嗎?”


    這迴一聽話語,易羽算是徹底的明白了過來。銀月本身是以空間陣法為基而開創了另一種的陣法,而他所留的陣法傳承裏,卻沒有關於空間陣法的字跡記載。易羽若是光學銀月的陣法,便是未能夠將之本而學透。而且,易羽的真正老師冰月便是空間大陣法師…他心中想著,覺得自己有點忘本了的感覺。


    易羽對著冰月老師歉然的笑了笑,而後易羽對著冰月老師道:“謝謝冰月老師,不過,在教我空間陣法時,我能不能先到陣徒界麵去一躺。”冰月雙目帶著一絲詢問的看著易羽,示意他說出理由。


    易羽道:“我在來到這裏時,曾經答應過我在陣徒界麵所認識的人會再迴去。”


    這個理由易羽感覺有一種無厘頭一般,他怎麽自己聽著都不像是一個理由。但是,易羽心中卻隻能這麽說,找不到什麽好的借口。冰月迴道:“你知道怎麽到陣徒界麵去嗎?”易羽腦海微頓,他開始想到上次易冉,傲世華帶他下往陣徒界麵的那個地方。


    他可以從那裏下去,但是,那裏絕對不是那麽容易就能下去的。必然有著人在掌控著那裏的巨大防護光罩。易羽還真不知該如何將心中下到陣徒界麵那裏去的方法道出,一時頓然,沒能夠迴答冰月大陣法師的話語。在易羽腦海閃錯而頓間,一股如水晶一般透徹的感應力布散在了易羽身體周圍。


    易羽目光瞬間集於周圍水晶一般的感應力上,當然不是在看這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壓迫力的水晶感應力。而是易羽被懸浮在他身體麵前觸手可及的一枚閃爍光芒的令牌吸引了去,一枚隻有半個手掌那麽大的古樸微小令牌,濃白一片,當人眼睛聚注於其上時這枚令牌會有一種虛幻存在的感覺傳來。尤其是在那令牌的正麵,有著由陣紋所凝畫而出虛幻不定的兩個字:“陣令。”與易羽上次在大陸東南區域所商州在易冉的那塊陣令處所感覺的不同的是,這次易羽感覺懸浮在他身體前方,他觸手可及的這塊令牌。在他現在這般感應力下,所給來的感覺,再也不似以前那般的虛幻。原本是由空間之力帶來的虛幻感,變為了一種廣浩凝然的空間之力。易羽目光中有一絲驚異閃過,這塊令牌陣令絕對算得上是一件無價之寶。


    就論它本身的意義,代表陣法師學域,就這來說已經讓人擁有了絕對至高的勢力。(..tw好看的小說)而它本身裏麵的空間之力以及陣紋,又讓人可以在絕對危及生命之時啟動陣令,讓人在大陸現今幾乎任何強者的攻擊下而逃出生天。隻要一將陣令啟動,就代表著一名頂尖強者級別的空間大陣法師隔著遙遠距離與你同站一起。


    哪怕冰月大陣法師不能夠擊出她的攻擊,也依然能借用空間之力布構空間陣法將你直接傳輸隔著遙遠距離的陣法師學域之中去。這道陣令簡直就相當於是另一條命,是任何人都渴求的保命至寶。雖然可惜的是它隻能用一次,但即使如此,陣法師學域中現有的陣令依舊未能超過十塊。


    其中三位大陣法師肯定是絕對能夠擁有一塊的,雖然擁有陣令絲毫不能讓人懷疑他們的實力,但是這也是一種身份的代表。三位大陣法師若遇到封元大陸頂尖的家族與勢力時,本身獨人未必能夠全力而代表陣法師學域,然而若有了這塊封元大陸上任何人都不敢模仿不出的陣令,那就可以說身後已經完全站的是陣法師學域這個三大頂尖的勢力。


    沒有人,即使是大陸十大頂尖強者以及七大頂尖家族願意與陣法師學域開戰。這塊陣令若一呈放而在手中,就真正算的上是擁有了無以倫比的身份。


    易羽目光不解的看著冰月老師,不知道她拿出這塊陣令幹什麽。冰月轉過身體,她的背影感覺到易羽不解的目光,道:“你拿著這塊陣令,在這島嶼宮殿上除了第五大禁區外,可以到陣徒界麵任何一處地方去。”易羽心中一震,有一種狂喜的情緒湧遍全身。


    一種不敢置信的神色帶著語氣從易羽口中道出:“冰月老師,你是說,將這塊陣令給,不,借給我?”


    冰月背影未有所搖動,她迴道:“不是借,是給你。”


    易羽又問道:“可是,你上次說陣令在陣法師學域所持有的人還不超過十個,你…”冰月老師道:“陣令隻有最高五位長老同時同意才能將之給予人一塊,我沒有將陣令給予別人的能力。你現在麵前這塊,是我本身便擁有的。”


    易羽臉龐終於不能保持平靜,他話語輕凝吞道:“老師,你是說你將你所擁有的陣令給我?”冰月清冷聲音中這次有了一絲柔色:“你擁有了這塊陣令後,就算是長老邡縲想要攻擊於你都會忌憚三分。”


    易羽語氣有些急,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他急急而不知該將腦海中的話語說出來:“老師,這陣令太重要了,我…”冰月清冷語氣中那絲柔色收迴,變得平靜而淡然的道:“你管這麽多幹什麽,收下便是。”語氣有些強硬,易羽心中有無數絲暖色湧遍全身,一時又不知道該迴些什麽。


    他手伸出,透過那水晶般無絲毫壓迫的感應力中,將有些虛幻而濃白的陣令握在了手中。這塊隻有半個手掌大的小令牌,材質如給人的虛幻感覺一般,輕然而像不帶有絲毫的重量。易羽腦海中也跟著輕飄沒有懸浮其他一絲的東西,他心中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望著冰月大陣法師背對而他的身影,沉默凝久後,易羽道:“老師,那我去陣徒界麵了。”冰月裙衣搖然了一下,道:“去吧。”易羽轉身,踏著鬆軟的藍色獸皮地毯,走出了這間宮殿。


    地麵上,是濃白凝實如同土壤一般的霧體。在這裏往下什麽都不能視見,再往後一看,那是無數座宮殿的殿影。


    易羽此時站在之前傲世華於易冉送他到陣徒界麵下方去的位置,隻有他一個人站在這裏。麵對腳下濃白其質如同土壤的濃白霧體,易羽腦海中忽然有過一種感歎而閃過。當然,易羽知道現在不是再迴憶感歎的時候。如果他光顧著感歎,現在估計還不知道在哪裏呢。


    這黑與白的世界,就是這樣,沒有給易羽留下一點感歎的時間。那種種鬥爭而過的機謀一切,帶來的壓迫殘酷也確實沒有給易羽帶來一點可以感歎的時間。易羽清澈的目光中流轉過了一些東西,但隨即被他放入了腦海深處,數百道陣紋從他身體周身浮現而出。


    易羽隻手若同鬼魅一般的模糊舞動而過,在他身體周身的數百道陣紋瞬間布構而成了一道簡單,但那玄妙氣息已然讓空間都蕩漾起了波紋,易羽的身體有些模糊,他身體仿似要被這讓空間蕩漾起波紋的玄妙氣息一起融入進虛空之中。


    這陣法所散發而出的玄妙氣息以及他本身所攜帶氣勢,與那日易冉所布構而出的陣法完全一樣,但足足比易冉強了數倍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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