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他救起時,他身上氣息溫暖,所以這個少年絕不是普通人。”一道感情淡淡,有種野性語調女聲響起。這是一名年齡比易羽大上幾歲的女子。


    “寧芸,等這人醒來後盡快讓他離開這裏。”若被城主康鷹知道,他又有借口聯合其他家族找我們麻煩了。“是,長老。”叫寧芸的這名女子迴道。易羽眼睛睜開,正好看見被女子叫做長老的那個老人走出房門。


    易羽睡在一間簡陋由樹木搭建的房屋內,這間房屋除了幾個蒲團外就隻剩下他身下的這張床了。易羽鼻子忽然嗅到床上傳來的一點帶著野性味道的體香,原來是這名女子居住的房屋。易羽在心中想到。


    你醒了!一道話語野性的女子聲音對傳進易羽耳中。易羽仰起身,隻見他麵前站著一個穿著豹皮的女子,這名女子臉龐秀美,而身材極為野性和火辣。她大腿露出了一段出來,是一種小麥色的皮膚彈性而豐潤,讓人眼光難以移開。胸部高聳在衣服豹皮之下,隨著她的唿吸而輕輕微抖動著,讓人唿吸不由來的一窒。


    易羽眼光打量著這名叫做寧芸的女子,當一看到這名女子高聳微抖著的雙峰時。易羽唿吸急促了下來,尤其是這名女子眼光也在看著易羽。易羽頭低了下去,臉龐像灌了一層血般的紅了下來。


    寧芸秀美的臉龐上一絲笑意浮現,她道:“你叫什麽名字,怎麽會出現在黑流裏?”易羽臉上的紅色消了一些,臉龐盡量看著寧芸的臉道:“我叫易羽,至於我為什麽會在黑流裏麵,如果我說我是被人追殺你信嗎?”


    寧芸秀美的臉龐點點頭道:“我信,因為你的經脈已經全部幹枯殘破了下來。”易羽臉上有一絲黯然的神色,即使知道他經脈會殘破但真正知道結果時還是難以接受。易羽感應力散入經脈中,一陣劇痛傳進易羽大腦中,疼得他微皺了一下眉。


    那我現在在什麽地方,易羽問寧芸道。


    樊城,寧芸迴道。樊城,易羽在心中念了一聲發現大腦裏並沒有關於這座城的信息於是又問道:樊城離商州有多遠?寧芸詫異的道:商州,商州是在大陸東南區域。什麽!你是說這裏不是東南區域?易羽話語急道。


    這裏是東南區域與大陸中域、東域交匯的地方,屬於東域。寧芸迴易羽道。易羽臉上有一抹思索之色,他道:這樣呀,那你說從這裏到商州要走多久。寧芸秀美的臉龐認真的想了一下,才道:以一名元師的速度,需要半個月。


    這麽久,看來我飛得還挺快的呀。易羽點點頭,在心裏想到。易羽白衣極為幹而潔淨,沒有半分溫濕。易羽當然知道,這是左手手掌上鮮紅繁密符文的效果。見易羽摸著幹透的白衣以及看著左手掌出神,寧芸野性的聲音響起:“你放心吧,你手掌和眉心的符紋除了我誰都不知道。”


    易羽動了動身體,正要下床時聽到了寧芸這句話,他對著寧芸浮現出燦爛笑容道:我相信你。白衣少年經脈全部殘破而幹枯,笑容還如此燦爛自信。他的話語發自內心而說出真正的相信寧芸,這讓寧芸對易羽產生了一種好奇心。易豫想要從床上下來,畢竟老睡在人家一女子的床上也讓易羽覺得不太好意思。易羽身體剛一動,一絲絲劇疼便從他殘破幹枯的身體經脈中傳出,嘶…易羽牙關雖然咬緊,但還是不自覺呻了一聲。


    我來扶你,寧芸絲毫不顯羞閉,野性而大氣的道。一雙有力彈性的手扶在了易羽手臂上,謝謝,易羽感激的道。忍著身體內傳來的劇疼,易羽寧芸的幫扶下從床上走了下來。易羽身體每走一步,便感覺身體有無數把小刀在折磨著他的血肉。


    易羽這次身體內的重損之所以讓他身體嚴重到了這個地步,其實易羽知道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眉心中的黑白種子內沒有了黑白奇異能量。來不及將他的身體恢複下來,他打通經脈、受重傷、把黑白種子與經脈相連,這些事都比這次身體的傷嚴重的多,但是都因為有了黑白種子,所以都易羽在很短時間內恢複了過來。


    但這次,易羽別無他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萬把小刀在切割著易羽的身體,讓易羽唿吸短暫,隻想迴到床上去躺著。難道,我的意誌力少了黑白種子後,就這麽弱嗎?易羽微笑。身體動作繼續,往門外走了去。


    他的腳步在寧芸的扶助下每走一步,身體都搖動如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一滴滴因為易羽意誌的堅忍,而從易羽臉龐上產生出來的汗水往地上落去。這一切,都看在易羽旁邊扶著他的寧芸眼中,寧芸在為身旁這個少年的意誌震驚。她還記得,她將打通經脈候,經脈打通時身體痛得幾乎讓她都想死去。現在這個少年經脈活生生的破損,卻還能以意誌忍受著那種疼痛,他的意誌該有多麽堅韌與強大?


    易羽臉龐上的汗水若水般流下,每走一步都像用盡了他現在全身的力氣。易羽身體差點往後倒去,但被寧芸緊緊所扶了住。易羽身體半邊被寧芸所支撐著,易羽忽然感覺手臂上傳來了一種柔軟、彈性的觸覺。易羽臉刷的紅了下來,但這竟讓易羽身體上的疼痛似乎輕了一些。易羽身體盡量直立起,想讓身體離開靠在寧芸彈性胸峰上的手臂,但是身體卻難以控製。易羽無奈,隻好盡力的讓伸縮著手臂。


    寧芸扶著易羽這間簡陋的木屋一步一步走了出去,一出門,寧芸所說的樊城景象映入了易羽的視野中。這…這就是樊城,易羽感覺眼睛出現了幻覺。眼前,隻有座座木屋,一個個男女不時進出其中。男的赤膊露出半個古銅色胸膛,長得高大魁梧。


    女的眉眼臉龐長得也還看得過去,但是她們周身野性而開放或露出了大腿、小腿部分或露出大半截小麥色的手臂。和易羽在大陸東南區域所見的女子比起來,她們極為的開放與野性。但是,簡陋木屋、野性開放的男女這也就罷了。周邊盡被高山森林環繞,幾乎都讓易羽想起了在那個世界的遠古人類祖先。


    “與大陸外的確是不一樣,我們所在的地方位於樊城的最外沿部分接近於城外。至於我們的穿著,這是跟隨族長而穿習著的。寧芸秀美的臉龐對著易羽說道。你們的族長在哪兒呢?易羽問道,不知怎麽他對這個完全不顧別人眼光不拘小節的族長特別感興趣,想見一下他。


    不知道,對此寧芸幹脆的道。


    不知道?易羽懷疑耳朵聽錯了。


    等問明寧芸後,易羽才知曉原因。原來,這個族長天生巨力,好遊走於深林群山中。經常會不由來的“失蹤”幾天然後再出現,到最後,幾個月才出現一次。久而久之,寧芸以及其他的族人都習慣了下來。


    天生巨力,這四個字讓易羽現在開始覺得有些好笑。當真正見識到了元力的威力後,易羽身上的這身神力幾乎沒有了用武之地。幾名赤膊高大的大漢走到易羽與寧芸麵前,麵色有些不善的望著易羽,其中一名對著寧芸道:“寧芸,這就是你在黑流裏所救的人怎麽看起來跟一個廢物差不多。”


    其餘兩人哈哈大笑,易羽現在的樣子跟弱不禁風也差不到哪裏去,而這幾名赤膊大漢見到比他們弱小成這樣的人自然會嘲笑。易羽不說話,臉色一片平靜。任由他們哈哈大笑,而旁扶著易羽的寧芸秀美臉龐斥為首的那名大漢道:“拔木,我救的人關你什麽事,等你到達元師境界的時候再來嘲笑別人!”


    三名大漢為首名叫拔木的人臉色微沉了沉,蠻氣的雙眼看向了易羽看樣子似乎把怒氣發泄到了易羽身上。我們走!拔木對身後的兩人道了一聲,而後帶著兩人轉身走了。怎麽我什麽話也沒說就招惹到了別人,易羽微苦笑無語的對著寧芸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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