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稱桃樹寄生、苦楝寄生等。嫩枝、葉密被褐色或紅褐色星狀毛,有時具散生疊生星狀毛,小枝黑色,無毛,具散生皮孔。桑寄生性味苦甘、平,可補肝腎,強筋骨,除風濕,通經絡,益血,安胎,入藥主治腰膝酸痛,筋骨痿弱,偏枯,腳氣,風寒濕痹,胎漏血崩,產後乳汁不下等。


    ——


    茉莉黛眉緊皺,櫻唇輕輕啃咬玉指,反複思量李良的話語,好一會過後才緩緩說道:“你說的似乎有些道理,不過我覺得很奇怪,明明修為境界不高,卻偏偏要去感悟遙不可及的大道之理,從靈氣本性、仙術根源、陰陽五行,到現在的虛實之道,好像你就是為了感悟而生的一般……”


    “啊?”李良聞言愣住了,腦中如鍾鳴傳揚嗡嗡作響,又似銳利長劍一下子刺到內心的最深、最薄弱處,破開了塵封已久的窗戶紙,恍惚間一種若有若無的清晰感浮現而出,像是抓住了什麽,但僅僅是一點點。


    “怎麽了?難道是我說錯了什麽嗎?”茉莉注意到他的神色變化,心中陡然一驚,怎麽寥寥幾句感慨讓他臉色如此難看。


    “沒,沒什麽,就是那種怪怪的不安感好像清晰了一點,不過還是很模糊。”李良深吐一口氣,擺擺手道。


    “若照常理來說,以你的骨性、血脈、靈根,配合修煉‘幕天真君’大人的‘真元五行訣’和百合妹妹的‘玄天真靈訣’。靈識通玄,洞徹乾坤,應該會有一些微妙預感。況且。你服食了‘幕天真君’大人專門為你煉製的‘真魂丹’和‘神元丹’,是否具有其他效力尚未可知,但五感敏銳卻比同級修士強了許多,若說對未知兇險可以提前預知一二,倒也無可厚非。”茉莉盯著李良上下打量片刻,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呃,你的意思是說。不久的將來,我或許真會遇到什麽要命的事兒。是嗎?”李良咽了咽口水,略顯緊張地說道。


    “不過這些年來,我安排人手將大陸所有區域都探查了一遍,即使是新域蠻荒也不曾遺漏。並沒發現什麽異常,這就奇怪了。”茉莉沒有理會他,而是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呃……”李良聞言一時無語。總是琢磨著明天晚上家裏會不會遭小偷,明天還未到,預感再強烈誰又能說的準,長此以往精神緊張,估計不用等到家裏遭賊那一天,自己先一步變成精神病了。


    搖頭苦笑兩聲,努力平複一下心情。李良伸手抓住茉莉的玉腕,有些感動地說道:“辛苦你了,愛上我這樣一個廢物爺們兒。也不知道是你倒黴呢,還是我走運。”


    “不知道……”茉莉玉容一紅,略顯羞澀地微微低下頭,但櫻唇卻是輕輕嘟起,像是幹壞事不認賬的小丫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調皮與可愛。


    李良握著她的玉手。感覺到陣陣暖意透過細滑的肌膚傳導而來,鼻滿是沁人心脾的少女體香。心神一陣蕩漾,不由得想入非非,此時若是在晚上、床上,還有那三位媳婦同在,該多好哇!


    “哎,不對呀,我啥時候修煉什麽‘玄天真靈訣’了?百合妹妹教的?我記得她教我的好像是‘真靈變化術’吧,你是不是整錯了?”美人嬌羞攻眼球,香氣彌漫促心跳,迷迷糊糊好一會兒李良才從良辰美景中拔出心神,但冷靜下來仔細迴想,不由得詫異問道。


    “你呀!”茉莉白了他一眼,抽迴玉手在他腦門上輕輕一戳,嬌嗔地說道:“百合妹妹的本體乃是‘玄天仙藤’,遠古時期天地初開,她便植根‘虛天大陸’,曆經數百萬年淨化混沌濁氣,才有眾生靈繁衍生息之地,亦為‘虛天靈氣之母’。而天地孕育真靈七十二神獸,皆是借助她的本源靈氣修煉進階,也不知道她看上你哪一點,竟舍得用本源靈氣助你,若非如此,憑那些真靈神獸的兇悍,又豈是一般修煉者可以駕馭,怕是真靈魂血剛一入體便被兇悍魂力吞噬了。”


    “啊?她,她就是‘玄天仙藤’?”李良聞言可是被嚇到了,乖乖喲,沒想到這娘們兒的名頭這麽大呀,怪不得茉莉這位大姐大都要謙讓三分哩。


    “嗯……”茉莉輕輕點了下頭,神情中顯出一絲複雜。


    沉默良久,李良苦澀地搖了搖頭說道:“她可夠傻的,對我這麽好,值得嗎?”


    “不知道。”茉莉慢慢皺起眉頭,似說給李良聽,又似自言自語,感慨萬千地悠悠說道:“我向往永生,但枯燥的修煉讓我無法安分,所以我要體驗一迴愛情,滾滾紅塵經曆過、感受過、不後悔,可她又是為什麽呢……”


    “哎,你的意思,咱倆這是鬧著玩的是嗎?”李良不樂意了,什麽就經曆、感受、不後悔了,不能白頭偕老的愛情,那就是耍流氓!就算哥們兒長相一般稱不上帥,文不成武不就庸庸碌碌,要錢沒錢要權沒權要實力沒實力要修為沒修為,可也不能說讓你耍就讓你耍呀。


    “哼,我到是想跟鬧著玩來著。”茉莉冷哼一聲,俏生生地說道,但話語好像隻說了一半,且語氣中充滿了又愛又恨又無奈的酸意。


    李良眨巴兩下眼睛,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倒底是個什麽情況。你說真心相愛吧,酸點,你說鬧著玩吧,不像,思來想去估計又扯到後宮的是是非非問題上了。“哎呀,真愁人呐,啥時候自己家的後院也成宮廷戲的舞台了?”


    “啥意思,後悔了?”片刻過後,李良調笑地問道。


    “已經選擇了後悔又有什麽用?”


    “那什麽。我這個很開明的,你要是後悔可以退出,正好讓出個新指標。”


    “你又看上誰了。說!”


    “啊,沒有啊!”


    “沒有?真的沒有嗎?”


    “你看看你,是你說你後悔的好不?”


    “我後悔是因為當初沒有直接將你抽魂煉魂,哼!”


    “哎哎哎,咱們這是聊感情,可不能動武把操,三句半不到就抽魂煉魂實在太不講究了。哎。對了,咱們生個娃。咋樣?”


    “生,生個娃?”


    “對呀對呀!孩子是愛的結晶,是咱們偉大戀情的見證,當一個新的生命降臨時。咱們這段姻緣便有了綠葉的稱托,愛的花蕾才會慢慢的綻放。你想想,孩子是啥,那可是嬌嫩的花朵!需要咱們真心的愛護,點點滴滴來灌溉,為他遮風擋雨,為他拚命勞做,雖然辛苦,但看著他一天天長大。那種發自內心的愉悅和幸福,才是最尊貴愛的結晶。”


    “可,可他萬一要是沒有靈根、不具血脈。或是沒有修煉資質,怎麽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去吧……”


    “嗯?這個問題你以前想過,是嗎?”


    “沒有。是,是你提起的,我,我才胡亂的想想……”


    “噢。這麽迴事兒呀,看來你的思維很跳躍。嗯,確實很跳躍。”


    “不跟你說了。”


    “哎哎哎,別走哇,生娃的事兒你再好好想一想,我可以等的,這些身子骨養的還行,能生!”


    “……”


    麈城,蜀國的新國都,原是南周國北方第一大城。十年前,蜀國大軍橫掃南周國北方,按照皇帝召令,主攻方向應該是中小型城市和廣闊農村,可誰想到“仁義大軍”出了一位猛人蒙傲,擅自改變作戰方略,以五萬精騎攻打傭兵百萬的天闕城。


    也不知道是蒙傲的軍隊過於自信,還是守城敵軍大意輕敵,兩軍直接在城外百裏處擺開陣式,打算一戰定勝負。結果出人意料,蒙傲的軍隊是將軍如虎、士兵如狼,五萬精騎不要命似的直接衝入百萬軍中,一陣稀裏糊塗的廝殺就贏了。


    不過,少數知道真相的南周國將軍可不認為是稀裏糊塗。無論是前期的下戰書挑釁,以一敵二十的豪言,還是中期的用兵不傷民氣概,一戰定勝負約定,乃至戰時將對將、兵對兵,拚實力、鬥勇武,縱觀全程,處處透明詭異的謀略,也顯現出蜀國兵甲的強盛。


    此時,李良正背著雙手在豪華奢侈的皇宮內殿某大廳內閑逛,偶爾會對著雕龍刻鳳的石柱感慨,偶爾又會對某幅美妙絕倫的畫卷讚歎,時不時還會用手指輕輕碰觸,發出一大堆唏噓之言,再配上他那盡是補丁的粗麻衣衫、滿是塵土的免襠褲子和裸露出後腳跟的破布鞋,總讓人有一種蒼蠅掉進粥鍋裏的厭惡感。


    在大廳中央兩排做工精致的木椅上,端坐著尤浩、茉莉、百合等眾人。不過,他們現在的模樣和打扮可與原本的清新脫俗、端莊高雅、宛若神仙不同,那是要多慘有多慘,要多寒磣有多寒磣,好端端的美女帥哥硬是幻化或化妝的比叫花子還要肮髒破爛三分,瞅一見立刻讓人胃腸翻滾幹嘔欲吐。


    “天麻大兄弟,你說主人這又是玩的哪一出呀?”沉寂良久,始終想不明白為啥的許山,終於憋不住了,不由得小聲向身旁的天麻詢問道。


    “靠,我哪知道呀!”天麻暗罵一句,隨後向自己小腿上幻化而出的一個膿血大包看了看,眼角一陣抽搐。


    “要不,要不你把褲角兒放下來?”許山低頭看了看他腿上的膿血大包,嘴角抽了兩下,小聲地勸慰道。


    “我倒是想,你問問主人,他幹嗎?”天麻臉色一黑,咬牙切齒地說道。


    許山捋了捋胡子,抬頭向滿臉大麻子頭、頂生瀨瘡的楚天行看了兩眼,又瞥了瞥虯須橫肉少了一臂的南生,掃視了一下滿屋奇形怪狀惡心至極的眾人,伸了伸一直哈著的腰,長長一聲感歎,悠悠說道:“哎,那就這樣吧……”


    “嘿嘿,真虧得主人想得出來,讓你這隻老王八裝羅鍋,背上還裝上這大一個肉球,也不知道是怕你背殼背習慣了,裝別的裝不像,還是故意惡心你,反正挺他娘糟心的。”天麻深吸了兩口氣,努力將不愉快的心情壓下去,斜眼瞄了許山一下,賊兮兮地說道。


    “估計,估計兩者都有吧……”許山又是一陣陣感歎,苦苦修煉數千年,就為了把王八殼子拋棄,化形為人,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結果又背個肉唿唿的假王八殼子,這上哪兒說理去?


    “哎呀,老幹呐,俺好想你呀!”


    就在他們二人竊竊私語之時,大廳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已經稱帝為君的陸大寶快步奔入,人還沒見影,憨厚的聲音先傳了進來。


    “呸,想個屁!狗日的,他要是真想,剛才主人在丫的封禪的時候叫他咋他娘的不理人呢?現在假惺惺的演猴戲,騙誰呢?”天麻見到陸大寶老淚縱橫激動不已與李良相擁在一起,狠狠地吐了口濃痰,鄙夷地說道。


    “就是就是,狗眼看人低!瞧咱們穿的不咋著就不搭理人,什麽玩意呀!”許山很默契的順勢落井下石。


    “哎呀,東家,真的是你嗎?老幹我可想死你了,嗚嗚……”李良表現的也很激動,但怎麽感覺這份激動都有些假。


    “哎哎哎,主人的演技可以呀!瞅見沒有,眼圈都紅了哎!”天麻總算找到點樂子,不禁瞪大了眼睛繼續跟許山嘀咕道。


    “我瞅著,還是略微差了點火候,要是能擠幾滴眼淚出來,效果更逼真,嗯,嗯……”許山捋著胡子眯著眼,神叨叨地說道。


    “老幹呐,這些年你都去哪兒了,怎麽,怎麽好像瘦了?”哭泣片刻,陸大寶脫開李良的懷抱,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胳膊,很是關切地問道。


    “我擦,瞧丫的問的這個狗屁問題,真沒營養。”天麻聞言一咧嘴,不屑地說道。


    “嗨,別提了,有個仇家追上門了,大戰一場沒幹過,所以隻能領著媳婦、大舅子、小舅子逃難。說實話,若不是走投無路,我是真不想再叨擾東家呀,哎……”李良狠狠地一拍大腿,拍下一大片塵土,感慨萬千地說道。


    “嘿嘿,主人行啊,惡心人往死了招唿,看丫的一會兒還跟不跟主人握手!”天麻見狀不由得又精神了幾分,這場表演很精彩,一個穿龍袍裝憨厚,一個穿丐服真惡心,老哥倆湊一塊真是一對活寶。


    “呃,啊,那個,沒,沒傷著吧?咱倆之間什麽叨擾不叨擾的,俺的就是你老幹,隨便住,想住哪兒就住哪兒!”雖然隻是寥寥數語,但表現在陸大寶的臉上卻是瞬息萬變,而他又不是急智之人,所以聽聞李良的話,一時間竟然愣在了那裏,數息過後才緩過來,急忙拍著胸脯保證道。


    “哎呀,那怎麽行,您現在可是一國之君呀!那什麽,要不這樣,您隨隨便便在宮裏給我們一家子安排個地方就行,等我們傷好了、病好了,立馬走人,絕不拖累東家您。”李良故意瞄了幾眼他身上的龍袍,口中則不太客氣地說道。


    “沒問題!”陸大寶大笑兩聲,一口便答應了下來。緊接著,他轉過身形,衝著身後跟著的一大隊宮女朗聲說道“來人呐,速速吩咐下去,將東陽閣騰出來,請朕的摯友一家入住。”


    “是,奴婢這就去。”一名十**歲身著綠裝的宮女聞言,急忙閃身出列,恭敬地躬身行了一禮,倒退著走出了大廳。


    “嗬嗬,東家呀,你變了……”李良靜靜地看著,直到宮女身形消失地廳門外,才淡淡地一笑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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