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仙花科草本花卉,又名指甲花、染指甲花、小桃紅、透骨草、灑金花、急性子、鳳仙透骨草等。一年生草本植物,性喜陽光,怕濕,耐熱不耐寒。株高3080cm,披針形的葉子互生,長約10厘米,頂端漸尖,邊緣有銳齒,基部楔形;葉柄附近有幾對腺體。因其花頭、翅、尾、足俱是翹然如鳳狀,故又名金鳳花,每年的7月至10月開花。鳳仙花有紅白粉等色彩,頗受人們的喜愛,具有一定的觀賞價值。入藥具有抗過敏、抗炎、抗真菌等作用。


    沉默,沉默,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沉淪。就李良這樣連損人,帶埋汰人的拚命擠兌,擱誰身上受得了哇?凡人怎麽地,凡人也有自尊,凡人也有骨氣,凡人也不是你想罵就罵,想數落就數落的!


    差不多過了有兩炷香的時間,傻牛兒率先爆發了。


    他“英勇”地向李良和茉莉澄清,他跟冬筍沒有非正常地男女關係。玉米地高粱地沒鑽過,“荒郊野戰”沒打過,可不像李良,動不動就跟媳婦們“打野戰”,放蕩淫蕩加不正當。至於“搞對象”,不明白啥意思,也不想明白啥意思,反正從李良嘴裏吐出來的詞兒,都他娘的挺糟心,懂了也沒啥意義。


    然後哩,不管不顧,毫無形象,無所顧忌,肆無忌憚地大吃大喝起來。對離自己較遠的,瞅著又非常好吃的佳肴,他甚至會站起身來去夾菜。一副比在自己家還要自在無束的模樣。


    冬筍不甘示弱。傻牛兒剛說完。她便接著說。內容差不多,但語氣略微委婉了一點點。畢竟是女人嘛,而且有文化、有內涵,雖然也挺衝的,可差了點力度,感覺上委屈勁兒要大於憤怒勁兒,總會讓人有一絲絲揪心。


    然後裏,她也開始吃喝。這一點就跟傻牛兒完全一樣了。愛吃啥吃啥,想吃啥吃啥,夠不著還站起來,親戚串門時吃飯的模樣都比他們兩個要懂禮貌。


    對於他們二人的激烈反應,茉莉有一些愣神了,在修煉界裏摸爬滾打數百萬年,像這樣的事情可是從未遇到過。螻蟻,毫無反抗能力的螻蟻,在她的印象裏像來都是恭恭敬敬,卑躬屈膝。哪怕當著他們麵將其至親之人殺死,他們也是戰戰兢兢地爬在地上。


    而現在。螻蟻竟然敢反抗,竟然敢指責修煉者的過錯,並且說的是那樣正氣凜然,說的是那樣慷慨激昂,根本不擔心什麽生死威脅,什麽酷刑相逼,好像天塌下來也要這麽說一般,這讓她又陷入到迷惑當中。


    “嘿嘿,沒有就沒有唄,整那麽嚴肅幹嘛?來來來,咱喝酒,喝多了,喝迷糊了,機會自然就有了,嘎嘎……”李良的臉皮非常厚,人家數落他,他卻勸說人家喝酒,還用帶有挑釁性的語氣示意二人“該發展的發展,該鑽的鑽……”


    “為什麽?”茉莉疑惑地問道。


    “什麽為什麽?”李良很納悶,不太明白她問的是啥意思。


    “他們這樣跟你說話,你為什麽……”茉莉指了指毫無形象悶頭猛吃的二人,詫異地說道。


    “嗬嗬,他們都是我的家人,家人在一起吃個飯,開開玩笑,怎麽了?還為什麽,這能有什麽為什麽?”李良溫和地笑了笑,隨口說道。


    茅草房的大廳能有多大?站門口都能聽見裏麵的輕聲嘀咕,何況他們還是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啥話聽不見呐?話不在多,關鍵在內容,李良簡簡單單幾句話,雖然說的很平、很淡、很隨意,但聽在茉莉、傻牛兒和冬筍耳朵裏卻產生了非常大的震撼效果。


    傻牛兒和冬筍沒啥說的,激動、感動、抖動,眼眶子蠕動。不蠕動行嗎?眼淚已塞滿了眼睛,再不蠕動就該流下來了。實際上已經有很多流了下來,但情到深入,該動還得動,控製不住滴……


    不可否認,他們二人的內心深處對李良是有一點點好感的。擠兌也好,開玩笑也罷,甚至是穿小鞋兒、上眼藥兒等等都是一些外在表現,與內心的恆量有一定偏差。例如冬筍,她就沒少受老小子改變方法而施加到她身上的冤枉氣,所以平常的時候個人感情總會被鄙夷、憤恨、怨怒等遮掩,忽略掉內心深處的這一點點好感。


    不過,憤恨歸憤恨,與四位高傲的“仙奶奶”和兩位冷冰冰的“仙大爺”相比,這位“活祖宗”並沒有讓人有那種永遠不想再見到他的感覺,頂天了也就是下次小心點兒,千萬別又進了他的套兒,或者是憤憤不平地罵上幾句“壞人,壞東西,忒損了”。刨根問底,這一點點好感到底來自何處,恐怕還是李良那銘刻到骨子裏的“平易近人”吧……


    當然,此種“平易近人”跟現代社會中某些個領導幹部的平易近人不同。那些人的平易近人是“坐著豪車嚇基層”,站在板油路上對泥田的百姓喊一句“同誌辛苦了”,拿著秘書辛辛苦苦寫了幾天幾夜的稿子沒罵祖宗,喝酒的時候沒往死裏頭壓迫下屬,再或是對年輕漂亮的女下屬沒有或明或暗的調戲等等。


    客觀來講,他們這些人無論在任何時候、任何場合都把自己擺在“領導”的位置上。言談舉止、行為做派、語氣語調,除了表情上可能會帶著虛虛假假的微笑,其他的方麵則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說他平易近人了,年度審核表裏頭也確是這麽填的,但真的近了嗎?恐怕不僅沒有近,反倒是遠了不少。


    李良不同,他始終把自己擺在一個農民的位置上,從來沒有說自己就是“祖宗”,從來沒有說自己就是人上之人,更從來沒有分什麽三六九等。高了攀。低了踩。有前途有背景的溜須,沒錢沒地位的不給好臉子等等行為一概免之,不管是對待凡人還是修煉者,都能做到最起碼的尊重,時日一久,誰好誰壞大家心裏便有了底。


    而現在,李良將這份尊重直接挑明了說,讓其在感覺的基礎上升華。讓其在好感的基礎上延伸,讓其從隱晦的感情變為直白的承認,作為被認同的凡人螻蟻,傻牛兒和冬筍激動、感動、抖動,外加眼眶子蠕動,也就沒啥好說的了。


    不過嘛,冬筍也就罷了,女人哭泣屬正常,傻牛兒可不能哭,爺們兒。男子漢,流血不流淚。豈能因為這麽一點“小恩小惠”折服揮淚?所以,這小子的表情非常之操蛋,眼睛猛眨,鼻子狠抽,“刺啦、刺啦”很大聲,不時還用大手往臉上胡擼,弄得滿手粘糊糊、稀溜溜的東西,就著飯菜,吃了下去。


    與之相比,冬筍就顯得斯文多了。一邊嬌滴滴的默默哭泣,一邊也往臉上胡擼,鼻子不蹭,光蹭眼睛,沾了滿手的眼淚,同樣就著飯菜,吃了下去。就這樣,一個是鼻涕加眼淚就飯菜,一個是純眼淚就飯菜,大廳內原本怪異的氣氛突然變得很溫馨、很醇厚、很有人情味。


    感受著突如其來的溫馨,沉浸在充滿人情味的環境裏,茉莉的心緒又動蕩了起來,隱隱之間對於入情入愛還有了一絲明悟。想要體會愛的感覺,首先要做的便是摒棄身份平等待人,背著個什麽祖、什麽尊的大牌坊,連個朋友都交不到更別說是什麽鳥兒真愛了,徒勞苦等幾百萬年,瞎耽誤功夫。


    “傻牛兒啊,這幾天我已經把種莊稼的技巧都教給了你,也不知道你學去了幾成,哎……我知道,時間緊了點兒,教你的東西又多了點兒,全學明白了不太容易,不過嘛,以你的智慧,應該差不了太多吧?反正我走以後,這片地可就交給你了,你可得上點心呐!”豪邁地灌下幾口酒,粗獷地隨手抹了抹嘴,李良突然將神情一轉,語重心長地說道。


    “放心吧,不就那點兒地嘛,荒不下!”傻牛兒如鬧脾氣的小孩子一般搓了搓眼睛,使勁抽了兩下鼻涕,說道。


    “嗬嗬,光荒不下可是不行的,還得用心,用真心!這麽問你吧,你小子已經跟我種了五天的地,可看出啥沒有?”李良淡淡地笑道。


    “嗯,嗯,這地好像有點兒門道兒……”傻牛兒眨巴了兩下眼,不太確定地說道。


    “什麽樣的門道兒呢?”李良又問。


    “嗯,嗯,布局,還有土壤的顏色,別的就沒瞅出來了……”傻牛兒翻了翻白眼,說道。


    “挺好,挺好,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看出這些,真的挺好,嗬嗬……”李良很是讚許地連連點頭道。


    “你,你又搞出新東西了,是嗎?”思緒很亂,腦袋裏總會蹦出一些莫名的念頭,所以李良與傻牛兒二人之間的閑聊茉莉聽得是迷迷糊糊,直到聽見李良追問還有什麽門道,她才意識到問題所在。


    當然,意識是意識到了,震驚也隨之而來。作為“虛天大陸”的掌權者,作為“虛天大陸”修為第一人,不管是她所擁有的強大團隊,還是其本身所具有的可怕探知能力,按正常來說不應該有什麽事情可以瞞過她,但現在,李良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玩花活,似乎還玩成了,這怎能不讓她震驚?


    “嗬嗬,哪兒有那麽多新東西,都是一些老掉牙的玩意罷了。”李良撇了她一眼,輕笑著說道。


    “嗯?”茉莉不樂意了。好嘛,你跟傻牛兒二人啥都說,還當著冬筍的麵,卻什麽都不告訴咱,到底誰跟誰比較近呐?哎?這算不算是吃醋?怎麽感覺酸溜溜的。


    “嗬嗬,傻媳婦,皺什麽眉頭嘛!是你不觀察仔細,現在卻來埋怨我不告訴你,哎,女人呐……”李良苦笑兩聲,很是感慨地說道。


    “我不仔細?我,我哪兒不仔細了?”聽到這話,茉莉心裏如開花了一般,那叫一個美,那叫一個甜,全身上下像是通了電,有種說不出的舒坦感覺。不過呢,該掙還得掙。大修士嘛。大姐大嘛。掛牆上了嘛,卻讓人家稱唿為傻媳婦,多沒麵子?


    “你看,還不承認,哎……”李良輕輕地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咱家種的這些地,我是按照五行陣法所布,就是‘仙祖’大人最擅長的那個陣。隻不過略微修改了一點,又添加了一些東西罷了。”


    “不可能!陣盤,陣盤不是已經全都毀掉了嗎?怎麽,怎麽……”茉莉真被嚇到了。


    在前次聲勢浩大的“仙古對戰”中,“五行陣盤”的主盤已經毀去,其它那些由洛南仿製,由莫寶生施法寄予仙靈力的眾多“偽五行陣盤”,差不多相當於“五行陣盤”的分身,也隨著主盤的毀掉而一並消失,現在李良突然說又布置下了五行大陣。可不是會把她嚇到。


    “要不說你傻呢,陣是死的。陣盤也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呀!咱畫不出老虎,可以畫貓嘛!雖然個頭兒大小不一,但不都是帶斑紋地嘛,你說對不對?”李良給她斟滿酒,半諷刺,半勸慰地說道。


    “啊?這,這也行啊?”茉莉無語了,敢情僅是模樣差不多,效果差很多呀?那沒啥說的了,認栽,絕對認栽。


    “主子,俺不知道咱家這地是照著哪個祖的陣法所布,但這產量嘛,俺琢磨著咋地也得趕上平常人家的十倍,甚至更多,反正俺是沒見過地裏頭能產這老些糧食的,挺嚇人的。”李良與茉莉濃情蜜語,說的是甜甜蜜蜜,傻牛兒看得很開心,畢竟他妹妹與眼前的這位大姐大茉莉是一體的,他兩人合好了,也就代表他妹妹與李良合好了。不過,該提醒得提醒,可不能讓妹妹吃了虧,李良那家夥忒能忽悠了。


    “嗯?”茉莉又聽出味道來了。感覺上像是多了一層溫暖,似關愛,似嗬護,又似點撥,長久未有的親情再次充斥胸堂。但李良那家夥太可惡,平常人家的十倍產量,這到底是在畫貓,還是畫虎?


    “我擦,兄妹齊上陣,欺負老實人是吧?”李良見狀,心裏頭一陣陣地極喜。不容易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老子終於把高高在上的神,變成了平凡普通的人,這要是不小心再穿了迴去,哥們兒總算有的吹了!但是哩,還得加把勁,既然轉化了,那就讓她轉化地徹底一點,說不準還能培養出一個賢惠善良的好媳婦也不一定喲……


    “冬筍,你說吧,算哪一邊的。”李良轉了轉眼珠,瞥見冬筍賊頭賊腦地瞧著,便輕輕咧了咧嘴,把她也給扯了進來。


    “我?不對不對不對,奴婢隻是一個下人呀!”冬筍很鬱悶,躺著也能中槍,這位操蛋主子到底怎麽打的槍?往哪兒打呢?明知道老娘對他沒意思,非跟老娘瞎逗貧,多討厭呐!


    “下人?下什麽人?讓你吃菜,你不吃,讓你喝酒,你不喝,問你跟傻牛兒是不是有一腿,你又說你倆沒關係,現在卻說自己是個下人,有你這樣的下人嗎?明擺著就是你不滿意自己現在的家庭位置,想另攀高枝呀!我可跟你說啊,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玩倒貼,玩勾搭主子,勸你還是別對我來,沒用地,不認你就試試!”李良沉下臉了,諷刺挖苦外加鄙視地說道。


    “我,我,我……”冬筍聞言,臉色“騰”的一下漲紅無比,都快趕上紅櫻桃了,嘴唇卻變得慘白,像剛啃完死人手指頭似的,雙目之中充滿了羞愧、緊張、憤慨,還有一絲絲恐懼。


    “不對,天地靈氣沒有絲豪波動,但卻匯聚不散,五行交融,陰陽即會,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茉莉可沒空搭理他們幾個閑扯淡,強大的神識早就四散而開,圍著規劃齊整的糧田和藥田,一遍遍地探查起來。


    “嘿嘿,這還用問,我搞的鬼唄!”見茉莉滿臉驚訝,李良賤兮兮地瞅了瞅她,笑道。


    “這,這怎麽可能?”茉莉咬了咬櫻唇,擰著眉頭說道。


    “行了行了,別瞎琢磨了,告訴你吧,我在五行陣法之中又添加了蔽靈陣,並利用周圍的群山做屏障,隔斷與外界天地靈氣的連接,形成一個獨立的、完整的天地靈氣循環體係。這樣,即使裏麵的天地靈氣如何密集濃鬱,也不會與外界產生壓差。所以嘛。發現不了實屬正常。”李良輕輕揮了揮手。一邊喝著酒,一邊很是臭屁的解釋道。


    “嗯?你是說,你在周圍山上布下在的那些陣器與符籙,隔斷了我們與外界的聯係,是嗎?”茉莉沉吟了片刻道。


    “哎,咋跟你說呢。天地靈氣其實是一種細小的電子能量,非常小,非常小。肉眼根本看不見,用神識探查也沒戲,隻能在想象中抽象的想一想。不過呢,隻要它有了形態,那就會有特性,而天地靈氣的特性又比較像流水,所以嘛,我就想到用這個辦法建起了一個‘水庫’,明白了嗎?”李良輕歎了口氣,隨後耐心細致地講解道。


    “水庫?天地靈氣乃是虛無之體。又怎麽可能像水一樣呢?”茉莉明顯還沒繞出這個彎,聽是聽懂了。但就是不願意去承認,畢竟天地靈氣與水還是差了好多的,咋就會像水一樣被圍堵起來呢?


    “想想靈眼之泉、靈眼之樹,你還覺得不可能嗎?嗬嗬,其實天地靈氣還有一特性,就是依附性,它總會依附在一些具有靈性的物體中,例如藥草、樹木、靈石、礦物質含量較高的水等等。”


    “而我布下的這個五行大陣,在充分利用各類自然環境的基礎上,又很巧妙地產生一種循環體係,可以讓糧田、藥田反複接受細小天地靈氣流的灌溉,久而久之就會讓糧食和藥草依附上更多的天地靈氣,這便是五行大陣的真諦所在。明白了這些,有沒有那五行陣盤又有多大意義?”李良慢條斯理的喝了兩口酒,然後開始口沫橫飛地說了起來。


    “嗬嗬,我還是小看你了……”茉莉苦澀地笑道。默默地聽著李良胡吹,靜靜地看著他比劃,茉莉的內心又產生一種莫名的衝動,總想融入他的生活,真正地融入他的生活,了解他,認知他,與他攜手並肩,與他經曆風雨。


    “什麽小看大看的,關鍵就看你是怎麽看。如果你是站在修煉者的角度,這樣的問題無解,修煉多重要哇,誰吃飽了撐的琢磨它?費力不討好,瞎耽誤功夫,對不?可你要是站在農民的角度,這就是大事兒,不解決了咋行?一畝地多打幾鬥糧食,那得吃多長時間呐!所以呢,就得琢磨,就得去想,無解也得解,對不?”李良抹了抹滿嘴的吐沫星子,醉意盎然地說道。


    對於李良的解釋,茉莉心裏存了多半的不相信心思和少半的有待證實心思,隻有極少一點點,信了。不可否認,李良說的在理,但修煉者可都是萬千人裏頭精英中精英,論智商,論反應,論心思,論機緣,絕對不是泥腿子們可以比擬,咋就琢磨不出來呢?“五行大陣”不就是她的師尊琢磨出來的嗎!


    “嗬嗬,你還別不信我說的。”李良看出了她的疑慮與不信任,輕笑兩聲又說道:“還記得我跟你講的那個鳳仙花的故事吧,通過那個故事你想明白了什麽?感動?感人?還是憤恨社會的不公?我想明白的事情可遠遠不止這些……”


    “鳳仙和金童為保貞潔跳入萬丈深淵,然後托夢告訴父母山澗開放的花兒能治病,假如換了是你,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也會這麽做嗎?我想是不會,畢竟人與人是不同的,所思所想也不盡相同,做出的決定嘛,那就更不會相同嘍!”


    “時間短,壓力大,無助,無援,無任何依靠,在這種情況下,該怎麽做?從某種角度來思考,鳳仙是造成這一係列問題的核心與關鍵,她和金童選擇了自絕生路,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這樣縣官也就不會再追究什麽了。至於他們的父母,兩個老不死的家夥搶迴去有啥用?白浪費糧食嘛!”


    “除此之外還有沒有選擇?答案是肯定的,最簡單的方法是撿根大棍子等著縣官的狗腿子們到來,跟丫的死磕。最複雜的方法是委身同意,然後陽奉陰違,背地裏偷偷地跟金童幽會,給縣官兒子戴綠帽子,呃,我隻是說有這種可能,你們不用這樣瞪著我,怪嚇人的……”


    “所以說,有什麽樣的選擇就會有什麽樣的結果,也就是你們修煉者們常說的‘因與果’。事出有因,事畢有果,循環往複,連綿不息,而人們在其中所能做的事情,其一是做出決定,其二是順著事態發展承擔結果,結果的好與壞,就看怎麽決定的了。”


    “修煉者研習陣法、煉丹、製符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其主要目的是為了提升修為實力,打架的時候,搶錢、搶藥兒、搶美女的時候能夠打敗對手,不學也無所謂,還有別的方法可以提升修為實力,學了頂多隻能算是增加了一些手段,所以他們決定做某件事情的決心最多也就九成。”


    “反觀那些泥腿子們,他們世世代代以農為生,以農為本,如果今年遭了災,地裏頭沒收上來多少糧食,明年全家人就得挨餓,甚至還會餓死幾口,換了你是他們,給你們一個契機或是提示,告訴你們改變一下田地的布局就會幾倍的增產,你覺得又會有怎樣的反應?”


    “俗話說,一法通,百法通,今天你教會他們一點點,明天他們就可能改變整個虛天,我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仙祖’大人親自傳授的種田陣法,我他娘的要是不給他好好地改一改,完善那麽完善,怎麽對得起‘極品仙農’的稱號哇,你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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