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菜,多年生草本植物,別名草鍾乳、起陽草、長生草,又稱扁菜,在中醫裏,韭菜有一個很響亮的名字叫“壯陽草”。吾520韭菜的適應性很強,抗寒耐熱,全國各地到處都有栽培。南方不少地區可常年生產,北方冬季地上部分雖然枯死,地下部進入休眠,春天表土解凍後萌發生長。韭菜的種子和葉可入藥,具有健胃、提神止汗固澀、補腎助陽、固精等功效。


    ――


    楊大娘在妓院幹了多半輩子,從侍女到妓女,再到紅牌、花魁、老鴇,前前後後加起來差不多有三十**年,算是這行業裏較為成功的人士,至少到了風韻不在的年紀還能掙錢,還能掙到錢,比起其他的風塵女,可是強太多了。


    不過,這位久經紅塵豔事的行家卻遇到一件新鮮事兒,“包場子不包姑娘,搞活動不搞色情,選花魁不送鮮花,比實力不見真金”,出手闊綽的陸大善人第一仆人,剛提出此“跨時代,超時髦,引領色情行業新風尚”的口號,就把楊大娘徹底砸糊塗了。


    當然,這糊塗裏麵是有水分的。一千兩銀子包場半月,對於“馥鬱鎮”這樣的偏遠小鎮,楊大娘可是遇到了一隻超大號肥羊,別說不包姑娘了,就是包姑娘也是富富有餘,那為何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他們胡鬧呢?隻要不是拆店,無所謂了。


    而陸大寶呢?那就更甭提了,因為媳婦大肚子,早就憋足了**。有這麽一個名正言順的機會可以放縱。那還不順杆兒爬?至於茉莉等人。打死她們都不會相信李良此舉是貪戀青樓,就算想貪,也肯定不會在這種小地方貪,那些姑娘一個個長得跟“春哥”、“曾哥”似的,跟她們的美貌相比完全不值一提,還怕啥?肯定又是李良搞新節目了唄,隻要跟著瞧熱鬧就行了。


    天麻和南生沒啥說的,李良叫幹啥就幹啥。李良往哪兒指就往哪兒去,別說一家鄉野妓院了,就算李良指向仙門大宗,以他們的修為實力,滅之也很輕鬆,所以嘛,嘿嘿,跟著瞧熱鬧吧,主人呐,又玩花活兒了!隻有傻牛兒和兩個娃子屬於真糊塗。不過不是那種智商上的缺陷,而是看大家明明知道李良在瞎胡鬧。咋就沒人吱聲呢?


    “哎,你叫郭嘯天是吧?”牲口棚內,李良用臂肘輕輕碰了一下鏢師郭嘯天,小聲地問道。


    陸大寶是東家,正牌的,李良隻是一名仆人,賣了身的仆人,所以搬運貨物、將牛全送進牲口棚這些瑣碎的工作是他責任。雖然茉莉等人早就對李良所作所為提出了一大堆的意見建議,但李良還是信守承諾,認認真真地給陸大寶當一名不合格仆人。


    “嗯。”郭嘯天瞅了李良一眼,點了點頭道。


    郭嘯天的個子不算太高,但很魁梧,較幻化之後的南生相比,差不了太多,不過模樣卻很俊朗,要不是臉上的數道刀疤遮掩,再加上皮膚黑了點兒,哥們兒可以說是一位標準的美男子。


    “哎,我認識一個朋友也叫郭嘯天,你倆重名兒!”李良見他搭腔,靠近了幾許說道。


    “哦。”郭嘯天沒再看李良,隻是簡單地應答道。


    “哎,你兒子是不是叫郭靖呀?”李良不管他理不理自己,依舊三八哄哄地問道。


    “我沒有兒子!”郭嘯天有些厭煩地掃了李良一眼,沙啞地說道。


    “沒有?我瞅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咋會沒兒子呢?哎,你媳婦是不是叫李萍呀?還有,你是不是有個好兄弟叫楊鐵心呀?”李良皺起眉頭,上下打量了郭嘯天幾眼,不死心地繼續問道。吾520


    “我沒有媳婦,也沒有兄弟!”郭嘯天聞言,臉色“唰”的一下陰沉下來,臉上的肌肉也因為緊咬牙齒而起伏緊繃。


    “啊?沒,沒媳婦?不會吧?我瞅你長得挺偉岸的呀,咋連個媳婦都沒混到手呢?不應該呀!呃,那什麽,我說哥們兒,你要是沒地兒去不如跟我們東家混吧,他挺有本事的,真的!就拿我說吧,才跟他混了一年多,就娶了四個媳婦,多牛逼呀!”雖然是傻子燒坑,一頭熱,但李良還是我行我素地羅嗦道。


    他可不會怕郭嘯天翻臉,別說內力高深的武者了,就是修為高深的大修士,能怎地?一方麵是自身實力上來了,再不是任人欺負的軟蛋,另一方麵他現在可是小白臉界的楷模,“虛天大陸”大姐大的相公,怕啥?


    “再說吧……”郭嘯天看出了李良的有恃無恐,也知他絕非善類,故壓了壓心中的怒氣,冷冷說道。


    “再說啥呀,願意就是願意,不願意就是不願意。你要是願意呢,我厚著臉皮跟東家說說,把你收了,好歹我跟他關係處得還不錯,多少能給點兒麵子。哎,我可跟你說啊,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沒這個店兒了,機會難得呀!”李良死皮賴臉地說道。


    一而再,再而三,連續不斷的騷擾終於讓郭嘯天動怒了。他停下了手中的活計,轉過臉來,冷漠地盯著李良說道:“你才是真正的東家吧?”


    “我靠,你可別瞎說!還讓不讓我混了?”李良聞言嚇一跳,賊頭賊腦地左右瞅了一眼,壓低了聲音說道。


    “他隻是一個普通人,沒有那種氣度,而你則不同。天麻和南生是你的人吧?還有柴米油鹽,也是你故意安排的,對嗎?”郭嘯天沉默了片刻,又冷冷說道。


    “你,你咋知道的?”李良咽了咽口水了,如見鬼一般惶恐地說道。


    “感覺。”郭嘯天直視李良雙目,慢慢吐出兩個字。


    “你,你到底是幹啥的?”李良退後了一步。手捂胸口。顫抖地說道。


    “刺客。”郭嘯天緊緊地盯著李良。好一會兒後才淡淡地說道。


    李良沒再問下去,而是哆哆嗦嗦地盯著郭嘯天,像受了多大刺激似的。半炷香過後,李良突然展顏一笑,惶恐與不安盡去,恢複了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輕柔地說道:“不跟你玩了,沒勁!三句話不到就揭老底。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哎,再問你一次,要不要我幫你跟東家說說,把你收了?”


    “不需要。”郭嘯天見李良突然恢複了平靜,眉頭不禁縮緊了幾分,小心戒備地說道。


    “嗬嗬,隨你吧,正好我也不太想管你的事兒,不過還要是奉勸你一句,不管你具有了什麽樣的高強本領。一個人還是沒辦法對抗一個組織的。”李良抖了抖肩膀,淡淡地笑道。


    “你。你怎麽知道的?”郭嘯天聞言臉色大變,很是吃驚地問道。


    “你告訴我的呀!”李良眨了眨眼睛,無辜地說道。


    “我什麽時候告訴你了?”郭嘯天愣住了,自己明明沒跟他說上幾句話,咋就告訴他這些了?難道老小子會什麽邪魔歪道的讀心術不成?


    “就剛才呀!我靠,你不會轉過臉來就不認賬了吧?哎,做人要厚道,可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啊!”李良把脖子一挺,義正言辭地說道。吾520


    “哼,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人是你吧?”郭嘯天沉默了片刻,上上下下又打量了李良一番,然後冷哼一聲,殺氣外露地說道。


    “怎麽著?還想動手咋地?我可告訴你啊,哥們兒練過猴兒拳,正宗的猴兒拳,老厲害了!”李良向後跳出一步,比比劃劃地擺出一個猴子不像猴子,鴨子不像鴨子的姿勢,憋著嘴說道。


    “哼,真不知道她們看上了你哪一點。”郭嘯天鄙夷地掃了李良一眼,轉過身去繼續忙活,口中則是輕蔑地說道。


    “嘿嘿,命運無常,或坎坷,或順暢,或平淡,或激蕩,誰又能說的清楚?她們看上了我哪一點,我也不知道,隻是知道哥們兒走了桃花運了,咋地?不服氣是嗎?”李良見他不打算再理自己,便收勢站好,輕輕撣了撣身上的塵土,賊笑著說道。


    “懶得理你!”郭嘯天有些無語了,這個死皮賴臉的家夥居然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幹,跟他比命玩,擱誰也得整沒詞兒了!


    “切,瞧你那小氣勁,還大俠呢!行了,告訴你吧。”李良見他似有不再打算跟自己聊下去的念頭,很無趣地撇了撇嘴道:“剛才我問你那幾個問題的時候,你的表情變化很大。我問你有沒有兒子的時候,你的眼神淡然略顯煩躁,說明你根本沒當過爹,壓根兒就不知道那種經曆有多美妙,所以才會因為我的多事而心生厭煩。”


    “與此截然相反,當我問到你媳婦的時候,你卻突然變得暴躁憤怒,眼神中充滿了仇恨,據本人縱觀多部小說與電視劇的經驗來看,你丫的肯定是搞對象搞錯主兒了,不是愛上一個不該愛地人,就是愛上一個不能愛地人,所以才會整得這麽狼狽。”


    “而你的身份,嘿嘿,一場小小地表演就套出了你的職業,看來我的演技又提高了。在我看來,刺客應該是一些達官貴人想搞陰謀詭計而編排出來的東西,換句話說,就是有錢有勢力的大爺,仗著雄厚的家底兒收攏一些窮苦孩童,從小開始培養,教你們殺人,教你們冷漠等等。”


    “一個從小就被圈養的刺客,因為愛錯了對象而落魄天涯,而且全身都是傷疤,顯然是在逃亡的時候受到數倍於已的高手圍堵,哎呦呦,這種爛大街的劇情,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出個大概了吧?肯定是你丫的搞上了圈養你們那位達官貴人的閨女了!”


    “我們是真心相愛!”郭嘯天驚詫萬分地看著李良,聽著他破開團團迷霧,揭露真相,不過聽到李良最後那一句話的時候,卻鬼使神差地吼道。


    “嗬,嗬嗬,還真他娘的是這麽迴事呀?”李良撇了撇嘴,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還是小看你了,你果然不簡單。”郭嘯天恢複了鎮定,搖了搖頭苦笑道。


    “嗬嗬。韭菜長在地裏。如果不仔細瞅。它就跟雜草一樣,但你注意到它以後,卻永遠也忘記不了,知道為什麽嗎?因為它能吃,能吃的東西你又怎會忘記它的模樣?其實我這個人很簡單,長得跟韭菜一樣,不認得就是草,認得就是菜。至於小看還是大看,那就要問問你自己了。”李良背起雙手,淡然地說了幾句,然後轉身而去。


    “為什麽要幫我?”郭嘯天聞言沉默了一下了,猛然抬起頭,追出幾步道。


    “嗬嗬,我說過要幫你了嗎?”李良停下腳步,迴過頭來說道。


    “那,那為什麽跟我說這些?”


    “不知道,或許是緣分吧。就想說說。”


    “那為什麽要選我?同在那個村落裏的人,懂功夫可不隻我一個。”


    “好像是你選的我們吧?偏遠鄉村。荒郊野外,居然有那麽多懂功夫的人匯集在一起,嗬嗬,看來我又被人了盯上嘍!”


    “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你真的跟了我們,指不定是幸運還是倒黴呢!”


    “哦?嗬嗬,要這麽說的話,那我就加入吧,我很想看看你們到底能幹出什麽來,幸運能幸運成什麽樣,倒黴又能倒黴到什麽樣。”


    “哎,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又他娘的來了個屬驢的。你可想好了啊,別我前腳跟東家剛說完,後腳你丫的就變卦,那可太不地道了。”


    “嗬嗬,我可是刺客,不是滿嘴虛假的官宦。”


    “行,別害怕就行。”


    “哈哈,我連死都不怕,又能怕什麽?”


    “大話先別說,小心閃著舌頭!有種兒晚上別找我,嘿嘿……”


    夜幕降臨,“翠紅樓”內依舊嘈雜淩亂,隻不過與以往的淫聲浪語、妙歌曼舞相比,此時則是“叮叮當當”的鐵錘敲打聲,以及木匠工人們進進出出搬運材料的腳步聲。


    下午的時候,“翠紅樓”大門外豎起了一塊醒目的粉紅色告示牌,上麵寫著“內部裝修,停業整頓”八個龍飛鳳舞的俊秀大字。大字下麵還有一些淡淡的底紋,如果不仔細觀察,可能會認為隻是木頭的紋理,但要是認真地端詳那麽片刻,嘿嘿,十個爺們兒得有九個“頂帳篷”,栩栩如生的大內春宮圖,那還錯得了?


    “老,老幹呐,這,這合適嗎?”陸大寶緊張地對李良說道,但眼睛卻直往“天字一號”房間內淫聲浪語,連連叫喊的幾位姑娘瞟去。


    “咋就不合適了?您可是東家呀,大財主!晚上不摟著姑娘睡,難道還真想摟著豬睡呀?”李良恭敬地站在陸大寶麵前,苦口婆心的勸道。


    “俺,俺知道,這,這全是為了賣咱家那些特菜。可,可要俺陪八個姑娘睡,是不是有點太多了?”陸大寶心裏早就樂開花了,但該表演的時候就得表演,不然迴去怎麽跟媳婦交差呀!


    “我說東家呀,這才八個您就嫌多,那咱也別賣什麽特菜了,趕緊迴莊上得了。”李良板起了臉,裝作要甩袖子不管的模樣,低沉地說道。


    “別,別,這都投了那老些錢了,半途而廢實在太糟踐了,俺,俺配合,俺配合還不成嗎?”陸大寶誠惶誠恐地搓著手說道。


    “哎,這就對了嘛!不過東家呀,您一定要記住,從現在開始您就是大老爺兒,地地道道的財主大老爺,有錢,特有錢那種!不是隻有三瓜兩棗的小癟三,之所以到這裏落腳,實是因為善心泛濫,想讓小地方的人開開眼,見見世麵,明白不?”李良重重地點了點頭,但轉念又想起什麽,便囑咐道。


    “俺曉得,俺曉得。”陸大寶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應承道。


    “曉得就好,趕緊進去吧。”李良恭敬地伸手示意他進去,並遞過一個鼓勵的眼神道。


    “哎,那俺,俺就進去了啊!”陸大寶感覺大腦充血很嚴重,壓迫了語言表達神經、脊椎中樞神經、小腦協調神經等等,反正讓他變得很不正常。


    “趕緊的!”李良見他走一步顫幾顫,走兩步抖幾抖,便抬腿照他屁股上踹了一腳,然後麻利地將房門關好,轉身離開了。


    “老幹叔,老幹叔!”


    “老幹叔,別走呀!”


    李良剛走出去沒幾步,陸進和陸成則慌慌張張地從“天字二號、三號”房間方向跑了過來。


    “啊?哎,你們倆這是咋迴事呀?”李良被慌亂的二人叫住,轉身向他們看去。隻見這倆位“小少爺”,衣衫淩亂不堪,雙手緊緊地拽著褲子,光著腳丫披頭散發,半邊臉紅半邊臉白,嘴唇和臉蛋上還沾了一些胭脂水粉,便有些好笑地問道。


    “那,那些女人,她們,她們……”陸成歲數小,而且從小就在閉塞的山溝裏居住,哪見過這種陣式,所以被嚇的都說不出話來了,能喊住李良已是極限,倒是陸進,還保留了一點點鎮定,但也是言語不清,口齒不靈。


    “大少爺,二少爺,我跟你們說過啥來著?都忘了吧?害怕就他娘的喝酒呀!往我這兒跑算怎麽迴事?”李良明白他們的意思,也知道他們必定會害怕,畢竟歲數小嘛,但沒有經曆就沒有閱曆,一味的關愛隻會害了他們,倒不如狠下心來讓他們闖一闖。


    何況,他們所要麵對的隻是幾個收了錢的娘們兒,沒啥太大的威脅,頂多被吸點兒元氣,萎靡幾天,往後多注意一下他們的夥食,燉點兒滋補品,用不了多久就恢複了。


    “老幹叔,俺,俺……”見李良毫無憐憫之意,陸進委屈地說道。


    “俺,俺,俺什麽俺?你不是想見見外麵的世界嗎?你不是有一大堆理想嗎?你不是想開創一番事業嗎?幾個娘們兒就把你嚇成這鳥兒樣,還能幹啥?還能幹成啥?還有你!不是嚷嚷自己是大人了嗎?去,向老幹叔證明一下,看你到底是不是大人。”李良沉著臉,兇悍地說道。


    “好,俺們證明給你看!”陸進聞言,骨子裏的傲氣激蕩而起,拉了一把還在顫抖的弟弟,大踏步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陸成被他拽了一個趔趄,待到穩住身形以後,瞅了瞅沉著臉的李良,又看了看雄壯的陸進,咬了咬牙,跺了跺腳,硬著頭皮迴房了。


    “他們太小了吧?”李良注視著他們走迴房間,不想耳邊卻響起茉莉的聲音。


    “啊?嗬嗬,可不小了嘍!”李良迴頭看了一眼兩撇山羊胡,滿臉大粉刺,排骨棒身材的憨厚青年,輕笑著說道:“若想成就一番大事業,最大的障礙便是年紀和美色,早點經曆對他們是有好處的。”


    “哦?嗬嗬,似乎有點道理。”茉莉沉吟了片刻,然後淡淡地笑道:“對了,你不是誌在田園嗎?怎麽突然又關心起他們來了?”


    “哎,我倒想過幾天清淨日子,但總有王八蛋給我下套兒不是?你還記得小王莊嗎?就是收你們當車夫的那個小村落,屁大點兒的地方竟然有六七位內力深厚的武者,狗日的,很明顯又他娘的有哪個不開眼的老王八蛋給我找事兒幹嘛!”李良歎了口氣,鬱悶地說道。


    “嗯?”茉莉的臉色“唰”的一下陰沉下來,怒意翻騰湧起。


    “怎麽著?還想替我出頭兒咋地?嗬嗬,我勸你還是算了吧,如果我估計不錯,他應該是一個比你師尊利害很多的家夥,說不準就會是你所說的真仙,或者更高層階的人物,否則也不會把一切安排的如此巧妙了。”李良盯著滿臉憤怒的茉莉,輕柔地說道。


    “你,你說什麽?”茉莉聞言一愣,有些吃驚地說道。


    “樹欲靜而風不止,來吧,哥們兒擔著,倒要看看又是誰在搗鬼,又他娘的想玩兒什麽花活。”李良直視空蕩的走廊,悠悠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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