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又名強瞿、番韭、山丹、倒仙。多年生球根草本花卉,性喜濕潤、光照,易種植於肥沃、富含腐殖質、土層深厚、排水性極為良好的砂質土壤。味甘微苦,性平,入心、肺經,有潤肺止咳、清心安神之功,可用於熱病後餘熱未消、虛煩驚悸、神誌恍惚和肺癆久咳、咯血、肺膿瘍等症。


    ――


    陸大寶徹底憤怒了,其咆哮的身影像一頭黑熊,像一頭雄獅,又或是像一頭六親不認的公狼。可憐而又可氣的陸大寶媳婦則像一隻鵪鶉,搓著小手乖乖地擰麻花,擰得衣服前後不分了,還繼續較勁。


    明天將召開“仙糧大會”,照幾天來形成的慣例,仍由能說會道的李良同誌乞討買饅頭的錢,兼職獵取野豬,其他幾人到城外去采蘑菇野菜,傻牛兒和天麻撿柴火,陸大寶在集市邊上看攤兒,捎帶著賣些背來的農副產品,也就是一些野藥草什麽的。


    可沒想到,這個敗家娘們兒撿個蘑菇居然撿迴來兩個大活人!還說什麽瞅著模樣挺可憐的,如果不幫把手很有可能餓死等等。


    前幾次收人已經把陸大寶整得很鬱悶了,得點兒空閑就跟敗家媳婦念叨,跟得了老年癡呆差不多。可誰成想,丫的給臉不要臉,把爺們兒的癡心當公豬發情,一而再而三的往迴收人,根本不考慮自己有多大能水,那還不批丫的也就別叫大老爺們兒了。


    李良也感覺到不太對勁。如果說是巧合,這也太巧了一點。四對男女,全都是一個爺們兒領著個十三四歲的女娃子。爺們兒或許有差別,像他這樣已近中年的,傻牛兒那樣的魁梧大漢,還有天麻那樣的半大娃子,但女娃子則是一個模樣,身材婀娜聲音美,胸脯高聳滿臉瘡。


    女娃們的名字也很怪。薄荷是他給取的,這沒啥好說。傻牛兒的妹妹叫茉莉。說她娘生她的時候,正趕上茉莉花開,所以取名為茉莉。天麻的妹子叫芙蓉,說她娘生她的時候,正趕上芙蓉花開,所以取名為芙蓉。這迴又來了一個百合,她娘生她的時候。不會又那麽寸趕上了百合開花吧?如果是的話,她們姐仨要不要燒黃紙結義親呐?


    如果說有什麽計謀,又給自己設下什麽套兒,卻怎麽瞅都不太像。遠的不說,就說自己的地位,除了東家母偶爾整兩句牛逼哄哄的話。像模像樣的管一管他,別人則是有多遠就躲他多遠,生怕沾染上什麽,最多離的老偷窺幾眼,還得悄悄的。生怕自己發現,完全是一人之下。數人之上的“二當家”。


    再說了,他願意在陸大寶這裏繼續胡鬧,沒人可以管,不願意玩了,拍屁股走人,估計也沒人會攔,如此寬鬆的環境,會有啥計謀呢?又能設下什麽套兒呢?老子啥時候跑路自己都不知道,就算你們挖好坑兒了,又有啥用?老子會往裏跳嗎?


    可如果說沒有計謀,整這麽些女二號、女三號、男四號、男五號的跑龍套上場幹啥?怕老子自己一個人唱獨角戲太寂寞,太孤獨,非要插上幾朵綠葉襯托一下老子這朵紅花?那吃飽了撐的搞這麽多凡人幹啥,直接招唿有能耐的仙祖、魔尊、妖王、神皇什麽的上場多好,那多顯老子的水平高哇!


    “東家呀,不能再招人了,搞底不能再招人了,城外的野豬都快讓我打絕了,再打就該打野豬精了,我幹不過它們呀!”一個時辰後,見到陸大寶的痛罵打歇,李良抹了抹臉,努力裝出一副委屈萬分的模樣,跑到他的跟前,語帶哭腔的說道。


    “哎,老幹呐,辛苦你了。都是這敗家娘們兒幹的好事!你說你……”陸大寶歎了口氣,感激地拍了拍李良的肩膀,隨後轉過臉來繼續罵媳婦。


    “東家呀,要飯這事兒我也幹不下去了,街東頭那幾戶見著我都開始放狗了……”半個時辰後,陸大寶的罵聲漸小,李良又裝出委屈的模樣,跑到他跟前告狀道。


    “哎,老幹呐,東家感激你呀!就是這個敗家娘們兒,膽子大的沒邊了……”陸大寶很是同情地握了握李良的手,隨後又轉過臉來大罵媳婦。


    “東家呀,今天的住店錢我沒要著,恐怕咱們晚上要露宿街頭了……”又過半個時辰,陸大寶再一次停下了罵媳婦工作,李良則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添惡心道。


    “哎,老幹呐,俺先喝口水吧,嗓子冒煙了……”陸大寶看出來了,李良是故意的,不然也不會沒完沒了的告狀。不過,故意是故意,咱現在理虧呀,吃喝全指著人家,還總是幹沒屁股的事,換誰都得出出氣呀!


    “哦,那咱先吃飯吧,吃完了你再繼續哈!”李良眨了眨眼,裝傻道。


    “中,俺聽你的,俺都聽你的!”陸大寶聽明白了,這哥們兒是要奪權呐!迴頭得跟媳婦好好議一議,把值錢的東西藏好了,千萬別讓他瞅見,目前還是應承下來為好。


    “東家,你應該可以看得出來,我對你那可是一片赤膽忠心呀!”李良使勁擠了擠眼睛,卻怎麽都不出眼淚來,無奈之下隻有苦著臉,裝出快哭模樣,顫聲說道。


    “俺看出來了,真看出來了!”


    “是嗎?這麽快就看出來了。哎,我這人就是坦誠,沒招兒哇!爹娘給的性子,改不了嘍……”


    “嗯,你爹娘挺偉大的。”


    “是吧,我也這麽認為的,所以咱不能對不起爹娘,東家你說是不是?”


    “那可不是!孝道乃是為人之首呀!”


    “哎呀!東家高義,老幹我佩服佩服。”


    “嗬嗬,俺沒啥的。沒啥的……”


    “不過嘛,我現在有一件大事至今沒有完成。愧對爹娘的養育之恩,愧對列祖列宗啊!”


    “老幹呐,別著急,別上火,有啥事兒說出來,東家給你做主!”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不過俺的能力有限,這你是知道的,太大的忙俺也幫不上啥的……”


    “沒多大。真沒多大,放心吧,你保證能幫得了!那什麽,不是跟你要錢,也不是跟你要地,隻是嘛……”


    “不,不要錢也不要地?那你想要啥?”


    “實不相瞞。我乃幹家九代單傳,爹娘早就盼著我能娶妻生子了,所以才給我定下了娃娃親,也就是那個小丫頭薄荷。不過可惜呀,頭些年家裏遭了瘟疫,全村人都死絕了。就活了我跟薄荷,還都染上重病,哎……東家,其實我得的病比較輕,我那小媳婦病的才重呐。你瞅那胸腫的!”


    “哎,真可憐……”


    “誰說不是!不僅如此。還有一件事兒我得跟你說,我那可憐的小媳婦恐怕已無生育能力了,小小年紀就無法再為人母,此悲此痛何其深呐!”


    “啊?不會吧?”


    “咋不會呢?你瞅那屁股傷的,走路直擰,直線都走不好!”


    “哎呀,怪不得哩!嘖嘖嘖,可惜了,可惜了……”


    “是挺可惜的,不過我更可惜呀!呃,不對,那什麽是可憐,更可憐呐!年近中旬卻無子嗣,天下之悲非此莫數哇!”


    “嗯,俺還有三娃呢……”


    “對嘛!所以呢,我想請東家作個主兒,你看把那幾個小丫頭嫁我為妾,咋樣?”


    繞了好大一個彎,李良終於說出自己的要求。他已經想好了,是不是陰謀很好試,隻要問問女演員讓不讓嘿咻就可以判斷出來。依據深藏在腦中的記憶,凡是讓嘿咻的肯定是不是托兒,光動嘴不來實際的,沒跑,肯定是托兒!哥們兒隻要把她們丫的全娶了,挨個試試讓不讓嘿咻,答案不就有了嘛!


    “不中!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這模樣的,娶一個媳婦就算了,還想娶妾?”陸大寶的媳婦不幹了,頂著這麽大壓力,左也挑,右也選,好不容易找了幾個兒媳婦人選,怎麽能拱手送人,白白便宜了李良呢?


    “你閉嘴!敗家娘們兒,要不是因為你,咱們能混成這樣嗎?”陸大寶的雄姿猶在,雙目一瞪,怒吼一聲,直接把她給鎮了下去。


    隨後,他轉過臉來,用商量的語氣對李良說道:“老幹呐,俺家婆娘那點兒心思,俺想你應該早都看出來了,還不都是為了那幾個不成器的娃子,離遠了舍不得,嫁出去又怕受氣,所以才在你們身上用了點兒歪心思。俺知道你有能耐,有本事,要不是因為遭了災,也不至於幹這騾馬活計,可你……”


    “東家,咱們既然把話說開了,我也不再藏著掖著,你直率,我不跟你來虛的。之所以會賣身為奴,就是因為有仇家追殺我。早年的時候,為了給我和小媳婦治病,我曾搶了一個地主老財的寶貝,一支千年人參!所以不敢露頭,體麵工作不敢做,隻能幹這種下等活兒。”


    “這幾天跟東家相處,我能看得出來,東家是個實在人、本分人,你要是因為這事兒不要我了,我馬上領著薄荷走人,絕不會把你們牽連進來。咱是一人做事一人當,大不了領著媳婦繼續鑽山溝,沒啥的。你要是覺得我老幹還湊合,那我就寄於東家屋下躲幾年,你當不知道我的身世,我踏實的給你出力。”


    “至於東家母說找兒媳婦的事兒,兄弟我還是有一些私房錢的,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必定湧泉相報,娶兒媳婦的彩禮錢,兄弟我全包了!城裏的漂亮姑娘你們隨便挑,拿不出錢來就算我老幹沒本事,往後也他娘的別出來見人了。”李良見陸大寶把話說開,索性拍了拍胸脯,很是豪邁地說道。


    “真的?”李良的話剛一說完,一直在邊聽聆聽的陸大寶媳婦馬上來了精神,睜大了眼睛激動地說道。


    “敗家娘們兒,你參合個啥?滾一邊去!”陸大寶可不像他的傻媳婦,為了能給兒女解決好終身大事。智力下降到負數,在關鍵場合、關鍵時刻還是能夠掌握住大方向的。所以。見到媳婦又伸著腦袋往前湊,便惡狠狠地罵道。


    然後,換上一副虔誠的老實相,溫柔地對李良說道:“老幹呐,這些天你每天都能討到十好幾兩銀子,俺就已經知道你的身世不簡單了,在這屁大一點兒的小鎮上,莫說幾兩銀子了。就是幾錢銀子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討到的。但俺一直沒說出來,俺是知道的,你老幹要不是有難處,也不會到俺這窮苦人家當奴仆。”


    “今年你跟俺掏心窩子說話,俺老陸感激,不過這彩禮的事兒嘛,俺瞅著還是算了吧。這幾天總是跟你借。總是吃你的,喝你的,俺這心裏就挺過意不去的了,還厚著臉皮跟你要彩禮錢,俺可張不開那嘴呀!你說你要娶那幾個丫頭當妾的事兒,俺可以答應你。但俺的先問問她們願意不願意,用強的就好不了,你說是不是?”


    “當家的,你,你這是要幹啥呀?”伸了耳朵的陸大寶媳婦聞言不幹了。好不容易挑的兒媳婦人選。讓李良全包圓了,李良主動出彩禮的事兒。陸大寶又不同意,敢情自己忙活了好幾天,屁都沒撈著,整個一個瞎忙活,這要是再沉得住氣真見鬼了!


    “幹啥?你還好意思問俺幹啥?還不都是你個敗家娘們兒惹出來禍?”陸大寶這個氣呀!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死心,不知道現在麵前正站著個搶劫犯嗎?大野豬都能一天獵一頭,萬一人家起了歹意,就他倆那點能量,保證被搶的清潔溜溜。


    “東家,你要是這麽搞,兄弟我就得說你幾句兒了。你替我背黑鍋,我給你幹活出力,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兒,我娶你招來的幾個丫頭,給你兒子出彩禮錢,這也是合情合理的買賣,現在你又替我背黑鍋,還不讓我出彩禮錢,豈不是顯得兄弟很王八蛋?你這不是埋汰人嘛!”李良不樂意了。你老小子膽小怕事兒,卻把哥們兒推出來當王八蛋,那有這麽幹的?


    “呃,老幹兄弟你先消消氣兒,消消氣……”陸大寶見李良翻臉了,嚇得臉色慘白直冒冷汗,趕緊顫聲勸道:“要不你看這樣好不好,俺先問問她們願意不願意,要是願意呢,俺給你撮合撮合,要是不願意呢,你也別動怒。你給俺兒子娶媳婦出彩禮的事兒,你看你能出多少就出多少吧……”


    “好,就這麽定了!下午你讓東家母到鎮上轉轉,打聽一下哪家有漂亮閨女,要多少彩禮,迴頭跟我說一聲,我給你們出錢!”


    “等,等一下,老幹呐,我還有一事不太明白……”


    “啊?還有事兒?還有啥事兒呀?”


    “老幹兄弟呀,俺總得問問你為啥,為啥要都娶了哇!”


    “呃,就這事兒呀?哎,說出來挺不好意思的,不是兄弟我口味重,實是有難言之隱呐!”


    “難,難言之隱?不會鬧出人命吧?老幹兄弟呀,天罰之事雖是謠傳,但老哥還是勸你,莫做為好哇!”


    “呃,東家你誤會了,我說的難言之隱其實與我得的病有關。你瞅我現在的模樣,再瞅我小媳婦的模樣,發現什麽沒?對,都是長瘡的,滿臉滿身長瘡,足見我們所得之病有多重了!所以正常之人根本無法承受,唯有同樣滿臉滿身長瘡的才可,這就叫以毒攻毒哇!”


    “噢!怪不得哩。俺明白了,俺明白了,俺下午就跟她們說去,你就放心吧!”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兄弟先謝過東家了。那什麽,我這兒還有點私房錢,東家你先用著。別說不要啊!大家都這麽熟了,再整那些虛的可就沒勁了。”


    “好,好吧……哎?這咋那沉呢?這是多少哇?”


    “不多,就五十兩黃金。”


    “多,多少?五十兩!還黃金!俺地那個娘喲……”


    “哎?東家,東家!快來人呐,東家暈過去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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