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感慨萬千的同意了火雲大長老的再三請求,很是為難地答應他充當自己的坐騎“天驢”百年,這讓台上台下的修仙者和民工都傻眼了。原本宣傳畫上的一拜之禮沒有出現,而是出現了一個大修士死活要當“天驢”另一個則是堅決不同意,推諉糾錯了半天“補丁農仙”才勉強地接受。


    “同誌們!大家上午好呀!”第一場節目接收“天驢”完成之後,李良慢慢走到台子的正中央,看著下麵黑壓壓的眾人,清了清嗓子說道。


    “呃,剛才的事情辦的有點慢,現在已經晌午了,那就晌午好吧。”李良見眾人傻傻地看著自己,一點也沒有反應,便有些沒趣地瞅了瞅天,隨說口道。


    “行了,不跟你們廢話了,我直接說吧,瞅著你們這個熊樣我就來氣!”李良見眾人還是那樣傻傻地瞅著自己,心中怒氣暴漲,教給這些王八蛋的東西,到了關鍵的時候就忘光光,真是太可惡了。


    “今天有三件事宣布。第一是大會結束以後,咱們就散夥,糧食和盤纏找馬大仙要,搬家的牲口去畜牧部領,別他娘的問老子為啥,哪那麽多為啥,讓你們咋地,就咋地,領完東西趕緊滾蛋!三日之內還沒走人的,老子直接把他給盹了!”“第二是從今往後各自隻管好好過日子,記住老子給你們定下的天規,其他的都不用你們管,誰找你們幹什麽,都不許答應就給老子好好的活著,好好的種地,如果有人膽敢不聽話,老子直接記他十八輩子的黑賬!”“第三是所有民工都不得再進入仙門一步任何仙門都不異,否則老子直接盹了他全家!都聽明白了嗎?聽明白了就趕緊滾蛋!”


    說罷,李良將手中那厚厚的一遝子散夥感言,隨手拋撤了出去,然後怒氣衝衝地揚長而去,留下依舊呆呆矗立在那裏的眾人,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背影。


    “你這是何意?”白仙子反應最快,第一個飛到李良身邊,一臉詫異地問道。


    “哥哥,哥哥我們要走了嗎?”小丫頭緊隨其後,也是滿臉不解地問道。


    “啊,也是該跟你說說了。那什麽,我要出去旅旅遊,渡個假小丫頭陪著婁就行了,你留在這裏看家,時間不算太長,也就一兩年。”李良停下了腳步,目光掃了二女一眼,然後淡淡地說道。


    “你說什麽?”白仙子聞言一雙美目瞬間睜圓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


    “哦哦,可以去旅遊嘍,可以去旅遊嘍!”與白仙子的驚詫不同,小丫頭則是拍著白nèn的小手在李良身邊蹦蹦跳跳地嚷嚷道。


    “行了,行了別吵了,你趕緊去瞅瞅咱家那頭天驢東西收拾的咋樣了,我跟你姐說點事。”李良沒有迴答白仙子的問題,而是不耐煩地對小丫頭說道。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白仙子見小丫頭一溜煙地跑沒影了,便轉過臉來,yin沉地對李良說道。


    “在這個破藥園子裏已經呆了十年了,跟他娘的坐牢一樣,所以我打算出去玩兩年,放鬆放鬆。”李良舉目掃了一眼已經建設的有模有樣的藥園,悠悠地說道。


    “那為何要不讓我陪你同去?”白仙子沉吟了一下,繼續追問道。


    “你又不讓我鑽被窩,我他娘的使了十年的勁,什麽招都用上了,腦瓜子都累禿毛了,也沒能成功,還帶著你去?繼續看著你上火是嗎?你讓我緩緩吧,找個有山有水,沒人打擾的地方靜一靜,努力再想點新招,說不準我迴來以後使的招,就能將你搞定呢?”李良聞言,怒火再一次迸發而出,毫不遮攔地說道。


    “就這麽簡單?”白仙子想了一下,然後冷冷地問道。


    “就這麽簡單!如果你現在讓我鑽被窩,我馬上就帶你一起走,啊,不對,是完事以後就帶你走。”李良使勁一跺腳,非常認真地說道。


    ……哼,我信你不過。”白仙子眯著眼打量了李良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麽異樣,然後輕哼一聲,轉身向茅草房走去。


    “你這是啥意思?同意了,還是不同意呀?哎,我可跟你說,你現在的這個模樣,很容易讓我產生錯誤想法,如果不說話我就當你這是勾引我迴家án良見她向茅草走去,便抬tui追上去,有些緊張地說道。


    “狗嘴吐不出象牙!”白仙子沒有停下腳步,僅是輕輕地偏了下頭,冷冷地說道。


    “又用我教你的詞!不對,那什麽,你到底同意,還是不同意呀?


    洗澡水我可都準備好了!”李良繼續努力地追問道。


    “看來你的新招下了很大本錢呐!”白仙子聞言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冷笑著說道。


    “呃,我去看看飛驢收拾好東西沒有。”李良眨了眨眼睛,有些無措地撓了撓頭,接著向著反方向快步跑開了。


    ……哼!還不是想占我便宜?”白仙子嘴角帶著輕蔑的冷笑,幽幽地說道。緊接著,她眉頭一皺,略一沉吟,便足下一頓,向著茅草房飛去了。


    數個時辰之後,天sè完全黑了下來,一道白光從茅草房破空而起,疾速向百草門的大殿飛去,其速度之快宛若閃電。


    “怎麽迴事?”百草門的大殿裏,馬濤高坐在主位之上,他的對麵站著青宗、青祠二人。


    “典禮結束之後,他就跟尖雲大長老離去了,隨行的還有白仙子的妹妹白素貞。”青宗與旁邊青祠對視了一眼,然後站出來說道。


    “廢物!連個不會飛的人都看不住!”馬濤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直接站了起來,一臉惱火地說道。


    ……哼!別說他們了,你也沒比他們強到哪兒去,看看這個吧!”一陣冷吹開大殿的門窗,白仙子的聲音先起,緊接著人也出現在了馬濤身旁。


    “這是什麽?怎麽,怎麽會兩麵有字?”馬濤接過了白仙子遞過來的一張信紙,凝神一看,發現竟然是李良與那些被婁走民工的飛鷹傳信,不過卻是兩麵有字。


    “他真是好深的心計呀!”白仙子的玉容yin冷,口中森然地說道。


    “這,這,他居然早就知道了我們與青嵐洲開戰的事!”馬濤仔細看了一下信紙,發現是上個月傳迴來的一封,其內容不過是說一些想念的話語罷了,所以當時也沒有在意,不過現在再看其背麵,赫然竟是他們與青嵐洲開戰的密報。


    “我是在他被褥之中發現的,僅此一張。”白仙子冷著玉容,咬著銀牙,有些憎恨地說道。


    她迴到茅革房之後,確實發現了一大桶撤滿huā瓣的熱水,李良屋子裏chuáng鋪之上的被褥也換上了新的,所以也就把心放了下來,以為是李良為了得到她,想出的一個新招,代價雖然大了點,但這個家夥為了得到自己,可是什麽都幹得出來的,如果不是二人之間的修為差距太大,想必他已經得逞了。但她怎麽也沒想到,李良再就沒有迴去,當意識到了什麽之後,再迴到那間屋子,就發現了這張藏在被褥之中的信紙。


    “這麽說他早就知道了我們的一切是嗎?”馬濤臉sè有些慘白,用一種不敢置信地語氣,向白仙子問道。


    “我原以為他隻是個聰明一點的農戶,沒想到竟然是身藏不lu的老狐狸。“哼,十年,我們被他團團耍了十年!怪不得他每張信紙都要燒掉,怪不得他不停的收集黃金鹽巴,怪不得從不煉製新丹藥,原來他隻是在méng蔽我們。”白仙子麵容猙獰的冷聲說道。


    “我們低估他了!嗬嗬,看來他一直對我們有所隱瞞,會是什麽呢?”馬濤呆呆地站在那裏良文,才輕歎一聲說道。


    “你們安排人手去尋找,我親自去跟老祖稟報。大戰在即,不容有失,我走之後開啟山門大陣吧。”白仙子見三人都在擰眉低頭沉思,便冷哼一聲,吩咐道。


    “仙子,見到老祖之後順便問他老人家一下,天帝劍是否還在我仙界。我記得有部典籍曾經記載,當年周魏爭雄之時,天帝劍曾在我仙界現世。”馬濤猛然抬起頭,緊盯臉sè冰冷的白仙子,淡淡說道。


    “血劍?好,我這就去!”白仙子聞言似乎也想到了什麽,便輕點了下頭,化作一道白光,向著夜空疾馳而去。


    “門主,你為何要問老祖天帝劍之事?”青宗等到了白仙子飛走之後,才有些急切地開口問道。


    “據那部典籍記載,周魏爭雄之時,各方修士為了能夠平息禍亂,便通過各種手段找到了七件神器中的三件,想要將二人一舉產除,其中一件就是矢帝之劍。”“不過,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這三件神器卻被這二人奪了去,周宇得到了天帝劍,魏昕得到了鬼帝刀,而那鎮壓我仙界的仙祖鞭則不知去向。李良既然能夠獲得周宇的傳承,那麽他就應該得到那把天帝劍,可是他到底把它藏在哪兒了呢?”馬濤背著雙手,透過已經大開的房門,看向外麵的星空,淡淡地說道。


    “難道,難道門主一直說的殺戮仙氣,就是因為天帝劍所致?怪不得,怪不得他的身上始終無用神識探查。”青宗聞言一征,緊接用恍然大悟道。


    “嗬嗬,不管藏了什麽,他始終還是會有弱點的。”馬濤嘴角詭異地翹起,麵容yin冷地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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