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良的極力慫恿和遊說之下,眾人懷著各種各樣的心情走進了一家比較大的青樓―芙蓉樓。說實話,李良盼著這一天的到來已經很久了,重生之後除了在那個山洞中給韓穎擦過傷口,再就連個女人手都沒摸過,要是沒經曆過男女之事,那還能挺的住,可上輩子他是娶過媳婦的,感受過那種銷骨迷魂的滋味,這百多年來沒把八戒給上了就已經很有耐性了,更何況現在有這麽個天賜良機,那份激動的心情就不用提了。


    當然,敢明目張膽的逛窯子,眾人做了一翻精心的準備,例如衣服。尚琨和尚延二位不愧為公子哥出身,別的東西帶的不多,但華麗的衣服卻裝了不少,每人發了一套還有富裕,不過這衣服都是照著他們二人的身材做的,邢研、吳瓊、徐大柱、於錫耀他們四個與二人年歲身材都差不多,穿起來還湊合,但李良和小馬濤就差了點事,怎麽看都感覺像是唱戲的。至於銀子問題那就更好解決了,李良的儲物袋裏還裝著當年青龍掌門給他的五百兩黃金,足夠花上一陣子了,再說他也已經將尚琨給唬住了,隻要安全逃迴去,花多少他們尚家給補多少,不差錢的。最難辦的要屬於他們眾人的身份,這有大有小的,隻要一個不小心就很容易穿幫,所以在李良的再三叮囑之下,眾人死咬是山裏的土財主的子弟,在尚老大的帶領下,到鎮上來見見世麵,絕對不能露出他們是修仙者的身份。


    在準備過程中李良無意中問了一句,在大王八肚子裏那些已經死去的同門師兄弟儲物袋裏都裝了什麽,他記得當時是讓尚琨來處來的這事,可沒想到尚琨告訴他,那些儲物袋裏的東西太寒酸,除了靈石讓他取了出來,給了徐大柱和於錫耀,別的東西都扔了,這讓李良氣得差點沒吐血,大罵他半天敗家,心裏頭更是後悔不已,這活兒要是讓小馬濤來做多好,至少還能補點自己的損失,也不至搞成現在這副鬼模樣,一個勁的往裏賠了。


    李良等眾人剛進入門口,一位長得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立刻扯著嗓子高喊一聲:“有客到――”,就笑嘻嘻地迎了上來。


    “歡迎光臨芙蓉樓!幾位爺,裏邊請!”青年男子一邊引著眾人往裏邊走,一邊小心地打量著他們。“幾位爺看著有些眼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呀?”


    “我們是扶搖尚家的子弟,大哥帶我們來見見世麵,叨擾了,嗬嗬……”李良見眾人已經緊張的不行,特別是那位尚琨尚大少爺,聽到青年男子這麽一問臉色都發青了,急忙將他擠到一邊,很有禮貌地說道。


    “哎呀,是尚家的公子爺呀!小人能見到眾位公子真是三生有幸啊!哈哈,小人叫劉貴,有什麽吩咐盡管跟小人說就是了。”青年男人見李良如此有禮貌,心中便有了計較,露出一個有些吃驚表情,很激動地說道。


    李良聞言沒再說些什麽,隻是從懷中摸出了僅有的一些散碎銀子,全塞進了他的手中,樂得他是眉眼不見,弓著腰一路將二人引進正廳。隻見大廳擺放著十幾張桌子,四周裝飾得金碧輝煌,粉色帳幔和紅色珠簾將大廳與後麵的雅間隔開,廳正中有個女子端坐在繡凳上,纖纖十指撥弄著琵琶,口中咿呀唱著小調,柔聲軟語,煞是好聽。


    李良領著眾人選了處靠窗的位子坐下,劉貴咧嘴笑道:“幾位爺是先在這兒聽聽小曲呢,還是包個雅間找幾個姑娘伺候幾位喝酒?”


    “我們先在這坐會兒,給我們弄幾個菜,再燙些酒來即可。我們來時的路途較遠,到現在還沒吃飯呢。”李良擺了擺手,故作鎮定地說道。


    劉貴雖然年歲不大,但在芙蓉樓裏已經幹了有幾個年頭,他瞧上這麽幾眼,問上兩句就能將客氣的情況判斷出個大概。例如尚琨他們這樣的,估計著就是某個家教甚嚴的世家子弟,背著家裏偷偷摸摸跑出來風流一番,正是他們這行裏最肥的肥羊。聽聞李良如此一說,他急忙答應了一聲,就一溜小跑地下去安排了。


    “良哥,為啥要坐這兒呀?還有,你不是說有錢的就是大爺嗎?怎麽對那個小二那麽客氣?”小馬濤見劉貴離開了,使勁往李良這裏靠了靠,壓低了聲音說道。


    “笨呐!咱們現在是什麽身份?是大家族的子弟!是出來見世麵的,躲小屋裏頭還見個屁呀!就咱們現在這身份,怎麽跟土財主一樣粗聲大氣的,那顯得多沒文化。對小二都客氣說明什麽?說明咱們家教好,有素質,懂不?你瞅著,一會這小子肯定給咱們上最好的酒菜,送最漂亮的小妞進來。”李良敲了他腦袋一下,然後伸出了脖子,壓低了聲音對他說道。


    “良哥,沒想到你逛窯子也是行家呀!不過他們要是上最好的酒菜,送最漂亮的小妞,會不會很貴呀?”小馬濤的雙眸一亮,咽了咽口水說道。


    “沒事,良哥有錢!這次我請客,迴去他報銷。”李良撇了一眼尚琨,麵帶詭異笑容地說道。


    “那,那一會小妞來了該咋辦?”小馬濤又咽了咽口水,繼續追問道。


    “那還不簡單,別人咋辦,咱就咋辦,學唄!”李良很隨意地說道。


    “可,可現在除了咱們就沒別人了呀?”小馬濤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大廳裏並無其他人,有些著急地說道。


    “急什麽,一會就來人了。咱們來的有點早,紅燈區得到二更左右才紅火的。”李良掃了一眼同樣緊張的眾人,輕笑著說道。


    眾人還在為了能扮演好逛窯子公子哥的角色虛心請教李良之時,剛才小跑出去的劉貴,領著一位肥碩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隻見這位手搖小扇,濃妝豔抹,滿臉贅肉,腰若缸粗,走路來還左晃右扭,讓人見過之後情不自禁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幾位大爺,這位是我們芙蓉樓的管事王媽媽。”快步走到跟前,劉貴很機靈地給李良等眾人介紹道。


    “哦,王媽媽,我等兄弟初來貴地隻是想開些眼界,還望你能多多關照。”李良知道是該顯露自己實力的時候了,所以不等她發問,直接從懷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五十兩黃金,很瀟灑地遞了過去。


    “哎呀!好說,好說,嗬嗬,劉貴還不趕緊叫姑娘們過來伺候幾位爺!”王媽媽雖是這行的老手,但還是被李良這驚人的闊綽弄的一愣,隨即半嗔半怒的吩咐著劉貴,眉目之間還輕擠了那麽兩下。


    “哎,不忙,不忙的。王媽媽,我們兄弟幾人途經此地有些累了,打算在這裏小住幾天,還望王媽媽多多關照。至於吃食和姑娘嘛,還請給安排的好一些,銀兩不是問題的。”李良叫住了劉貴,然後禮貌地對肥碩地王媽媽說道,並又從懷中取出了五十兩黃金遞了過去。“不過,也請王媽媽替我們保守秘密,畢竟我們在這裏,那個,嗬嗬……”


    “哎呀,公子爺這是說哪裏的話呀!我們的嘴可都嚴實的緊呐!各位公子爺盡管放心在我這裏住著,保證讓各位平平安安的。”王媽媽接過了黃金,渾身的肥肉不禁哆嗦了一下,緊接著就眉開眼笑地拍著胸脯說道。隨後,她把原本眯成一條縫的眼睛瞪圓,衝著劉貴大聲說道:“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去安排!”


    到了這個時候,李良知道自己的計策又成功了。這位王媽媽不把自己腰包裏那些黃金榨幹,那絕對不會放他們兄弟離開這裏的,當然她們所使用的方法肯定很溫柔,很舒服,也很銷魂,絕對不會使用暴力。畢竟她們知道兄弟幾人是世家富豪的子弟,那是不能惹的主兒,隻能用軟刀子慢慢宰,直到把肥油全都切下來。而在這段時間裏他們幾個也正好可以休息調整一下,養一養身上的傷勢。


    王媽媽走後不久,極為豐盛的吃食就被送了過來,隨之而來的還一大群鶯鶯燕燕的美貌少女,她們身穿幔紗,裸露臂腿,胭脂水粉塗滿臉勁,七扭八歪地靠坐在了他們兄弟的身邊。


    文化水平的高低決定人的表現,這話說的實在太有學問了,特別是在這種風月場合,更能檢驗一個人的文化素養。尚琨、尚延二人從小就受到了嚴格高等教育,雖然在美女的強烈攻勢之下,已經是汗流浹背,滿麵漲紅,卻依然能夠帶著苦笑,努力支撐著。反觀他那幾位師兄弟,同樣的被美女蹭來磨去弄的汗流浹背,滿麵漲紅,但卻一個個低著腦袋,使勁看著腳尖,像是做錯了事一般。


    作為隊長的李良,他可是眾人的榜樣,當然不能被這種陣式所嚇倒,他毫無顧及的一把摟過一位美女,舉起酒杯與她暢飲了起來,那做派與電視、電影裏頭的大哥大一模一樣,就連笑聲都比平時粗獷了許多。眾人見到李良如此,在震驚過後也開始慢慢地嚐試了起來,很快也投入到所扮演的角色之中,特別是大廳之內又來了新客人之後,他們的進步的速度就更快了。


    不知不覺中這香豔酒席已經進行的很晚了,大廳的客人們也陸續地減少起來,在紅唇美酒的強烈攻擊之下眾人都有些醉了,不過這裏麵可不包括李良,他的酒量那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整個晚上就數他喝的最多,加起來沒有三十壺,也得有二十多,但就是這樣還跟沒事人一樣,該喝還是喝,該抱美女還是抱,好不快活。當然陪他的那幾位美女可就遭殃了,未到三更已經放倒了三個,餘下那兩位替補的此時也是紅著臉蛋,眯眯著眼,渾身上下都跟麵條一般,哪裏都是軟的。


    打了個酒嗝,李良第五次走向了茅廁。話說今天已經摸過了妞兒的手,摟過了妞兒的腰,親過了妞兒的臉,接下來就該破破這百年沒動過的金身了,雖然下麵毛長的還不多,但已經可以正常使用了,如此關鍵的時刻心裏頭多少有些緊張。


    想法是挺好,當他迴來以後看到眾人的模樣差點摔個跟頭。尚琨、尚延還算不錯,僅是把一隻手伸到人家姑娘懷裏,邢研、吳瓊、徐大柱、於錫耀也算湊合,抱著姑娘親親小嘴,可這個小馬濤居然把兩隻手都伸進了人家姑娘的懷裏,還不停的揉來擠去,那叫一個過隱。


    李良現在非常想上去給他兩個耳光子,還說自己是行家,瞅瞅現在他那個德性,到底誰才是行家?自己忙活了一晚上,到現在都沒敢碰美女的胸部,可他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表演“摸奶門”,這要是被偷拍掛到網上,保證年度新聞點擊率排名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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