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初聞父親母親


    “小天,小羽,你們要不要聽一個故事啊。”赤翎這個是朱雀王的名字,此時的她抱著小白虎,一身紅色大衣著身,將赤翎好長挺拔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精致,赤翎就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神,赤翎雖然穿的是很普通的一身紅衣,但是在這個如田野田野般的地方,赤翎就是一個不然紅塵的仙子。


    她擺著小白虎坐在梧桐樹下,手撫摸著小白虎,有一種宮廷貴婦的感覺,小白虎在赤翎手裏很溫順,小白虎一點反抗的一絲都沒有,小白虎在赤翎身上感受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也的確如此,在小白虎還在虎後肚子裏的時候,虎後再一次去散步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幾度就要流產了,是白虎王請來赤翎保下孩子的,赤翎用自己的朱雀精血才保下小白虎的,朱雀的精血和鳳凰的精血有幾分相思之處,朱雀的精血也帶有一絲的涅槃之力,特別是在赤翎將身子給了那個人之後,赤翎身上的朱雀精血的涅槃之力就更多了,因為赤翎精血的原因,小白虎在還未出生的時候就發生了一次涅槃,讓小白虎在出生之後就有著超強的天賦,有一種獸王意伴隨著小白虎出生。便也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讓白虎族遭其他種族嫉妒便一舉滅了白虎族。但是一群人去殺白虎族人,卻未將小白虎殺死,虎後為保下小白虎,催動小白虎體內殘餘的朱雀精血讓它休眠於石蛋之內於日後再現。


    因為朱雀精血的原因,兩次救下小白虎,所以讓小白虎在見到赤翎之後就有一種親人的感覺。


    “嗯。”踏天和小朱雀赤羽一齊點頭走到四桌邊上看著娘親講故事。


    “你們不是一直想要知道這兩棵梧桐樹的來曆嗎?我今天就告訴你們。”赤翎望著月光之下的兩棵梧桐樹,臉上流露出一抹笑容,赤翎的笑讓周圍的一邊都變得黯然失色。


    踏天和赤羽第一次看到娘親露出那種笑容,二人很少有看到娘親笑,就算是根娘親幾十年了的赤羽也不怎麽能看到娘親的笑,在赤羽和踏天的記憶裏,對於娘親的笑是很奢侈的,不管二人怎麽努力也看不到,最近的一次也是在踏天三歲的時候,在踏天得到火靈力的認可的時候。


    “這兩棵梧桐樹是娘親和兩個青梅竹馬的人一起種下去的。”赤翎看著梧桐樹笑著說,赤翎每每想起那一段往事就特別開心,往事永遠是快樂的。


    “娘親的兩個青梅竹馬,有我爹嗎?”赤羽對著娘親詢問著,赤羽很懂事,沒小到現在沒有一次詢問過娘親關於爹的事情,赤羽算是早熟的,很多事情在赤羽很小的時候就或多或少的猜到一些,比如有關她的父親,赤羽知道她的父親很有可能已經死了。


    “有啊,他叫鳳白,是神獸——鳳,他擁有著絕世的容貌,他是整個大陸出了名的美男子,那個時候神獸森林是和外界聯通的,神獸森林裏的人可以和外界的人一起生活,鳳白和娘親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人在外界有著一個響亮的名字——武才兼備,鳳白他有容貌有才華,段五也就是白虎族的虎王,他有著一身的力氣,二人一起出手整片大陸的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赤翎說起當年的事情臉上竟是迴憶,說起自己的兩個青梅竹馬也都是特別的介紹一下,鳳白是誰別人不太清楚,但是對於段五白虎王身份神獸森林的都還是認識的。


    踏天和赤羽沒有想到娘親和白虎族的虎王還有這麽一段來曆。


    “那個時候,我,鳳白以及段五是整個神獸森林的驕傲,鳳白是來自外地,但是這裏是神獸森林接受一切落單的神獸,鳳白因為是鳳凰族,所以在神獸森林很快就有了定居和很高的名氣,鳳白的容貌在神獸森林堪稱第一,有很多女性神獸都仰慕鳳白,就連一些男性神獸都在暗地裏愛慕著鳳白,而我自然也是那些仰慕者中間的一個,但是我比較幸運,我和鳳白的關係,讓很多女性羨慕嫉妒恨,娘親雖愛慕著鳳白,可是娘親從來沒有在鳳白麵前流露過,因為娘親知道鳳白心裏一直住著一個人,他也在等一個人,鳳凰一族,鳳為男,凰為女,一鳳一生求一凰,鳳白既然一個人出現在外界,那麽他的凰必然遇難了,而他進入神獸森林也是一直在推演著什麽,外人可能不知福,但是娘親卻知道,鳳白在推演凰的轉世之身。”赤翎看著梧桐樹,那是鳳白最喜歡的樹,鳳隻高貴飛梧桐木不棲。微微抬起頭不經意間看到今天竟是月圓之夜。


    “那是一個月圓之夜,夜光很美,娘親踏在火桑林,月光撒在身上很舒服,我去找鳳白想要和她一起賞月,並把自己隱藏了很久的話對他說,我想了很多種辦法要怎麽對鳳白說,然後也想了很多場景鳳白在聽到我的話之後,他會是什麽神情,懷著春心,我來到鳳白居住的地方,鳳白就住在朱雀穀,他說他喜歡光亮的地方,鳳白住的院子和我們這一處的很想,我走到鳳白屋前,看到在在院子裏麵掛著一件很美衣服,那是我見過最美的衣服,我走到衣服前從四周大量著那件衣服,那絕對是我見過最好的,最漂亮的,都是女人穿的最好看的衣服是婚裙,但是那一刻仿佛婚裙在那件衣服麵前都黯然失色,我不知道是被什麽迷了心竅,看了一下四周好像鳳白不在,我便將衣服穿在自己身上,那件衣服很輕盈,沒有一點的感覺,我欣賞的看著穿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原本我以為鳳白不在,結果當我迴過頭去看的時候,正好看到鳳白醉醺醺的靠著門上,他看到我的一身行頭,一把將他手裏的酒壺丟在地上,大步的向我走來……”赤翎想到這裏臉上竟然浮起了一絲紅暈。


    “娘親,接下來發生什麽?鳳白打您了?”赤羽很天真的看著娘親突然就不接著講了,看開口詢問著,她還想要知道他父親是誰呢?


    赤翎瞪了一眼赤羽,那一晚的事情她無法描述,對於現階段的赤羽和踏天還不足以觸碰的這些。


    那一晚,鳳白丟掉手裏的酒壺,看著穿了凰羽衣的赤翎,大步向著赤翎走去,滿口酒氣的鳳白一把摟住赤翎,問著赤翎的脖子,以熟練的技校褪去了赤翎身上的衣裳,看著幾乎赤裸的赤翎,鳳白脫去她最後的遮攔,欣賞著月光下的這道玉體,鳳白一把將赤翎橫抱起來,含著她的香嘴,向著屋裏走去。那一夜赤翎將自己送給了鳳白,那一夜鳳白以為凰羽迴來了。


    “他沒有打我,那個晚上他對我很好,很疼惜我,命運像是在捉弄人一樣,第二天他留下一句話就走了,像是他早就算好,在第二天就要走了,他才對我那麽好的,我找了他很久都沒有再次看到他。”赤翎摸著赤羽的腦袋輕聲的說著。赤翎知道為什麽她遲遲不曾找到鳳白,因為鳳白在和她一夜情之後的第二天,他就步入輪迴之路了,鳳白去找凰羽了。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


    “就好了?”赤羽看著娘親講完最後一句話之後就不講了,赤羽瞬間就垮了,赤羽還沒有聽出那個人是他父親呢。


    “嗯。小羽天色不晚了,你好去睡覺了,我和小天還有事情要將。”赤翎招唿著赤羽好讓她迴去睡了,赤翎有些話想要親自和踏天講,他也快十八歲了,也該知道一些事情了。


    小朱雀有些沮喪的離開了,小朱雀雖有不情願,但是還是很聽娘親的話的,小朱雀從不忤逆娘親,她不忤逆娘親,也不允許別人欺負娘親,這是小朱雀自己立下的誓言,她要做一個有擔當的人,朱雀穀不能隻靠娘親和樹爺爺在那裏撐著。還有幾年小朱雀就百年成年了,她可以修行大術了。


    自小朱雀離去之後,赤翎就看著踏天,赤翎有些感慨,當年那個人將踏天托付給她的時候,踏天才那麽小,那麽可愛,如今一晃十八年過去了,踏天已經十八歲了,快到了那個約定的日子了,但是那個人卻遲遲未曾出現,赤翎知道那個人很有可能已經離去了,十八年前那個人就應該是一個快死之身,如今十八年過去那個人應該和那位公主葬在一起吧。


    赤翎望著踏天,他的容貌更勝那個人一籌,天賦也比那個人高,“小天,快十八了吧。”


    “嗯,”踏天點點頭。


    “小天,你對於剛才的故事有什麽感覺?”赤翎問著踏天對於剛才故事的感想。


    踏天搖搖頭。


    “小天,你想過你的身世嗎?”赤翎接著問。


    踏天點點頭。


    “你看那棵梧桐樹。”赤翎指著在菜地裏梧桐樹,對著踏天說著。


    踏天望著那棵梧桐樹。


    “你走過去,在離梧桐樹一步遠的地方,將那塊地方,用那邊的鋤頭刨開。”赤翎說。


    踏天有點疑惑,走到梧桐樹前,看著離樹一步遠點地方,踏天看到就在那一步遠的地方,竟然有著一棵樹苗,踏天有些吃驚看著那棵樹苗,紅色的如同火一般的葉子,踏天在樹上看到過那種樹種,是一種已經滅絕了的樹種——鳳棲梧桐。


    看著鳳棲梧桐,踏天突然想起來娘親前麵講的那個故事裏麵的一個人——鳳白,那個鳳凰族的人,鳳棲梧桐就是鳳凰族的神樹。


    踏天抬起頭看著娘親,便看到娘親正對著他點頭,踏天不曾拿起鋤頭,而是運用火靈力將鳳棲梧桐一點一點的從土裏將移植出來,踏天知道一旦用鋤頭將鳳棲梧桐挖出來,那麽鳳棲梧桐必然會死去的。踏天不想著鳳棲梧桐這麽一株就這麽死去。


    踏天臉上冒出汗水,他運用火靈力一點一點移植鳳棲梧桐的時候,踏天被鳳棲梧桐的根係驚到,踏天沒有想到這麽一株小小的鳳棲梧桐的樹苗就擁有那麽強的根係,這或許就是鳳棲梧桐稀少和滅絕的原因,在有著一株的鳳棲梧桐地方,就不可能有著另外一株鳳棲梧桐。


    “唿,”踏天長出一口氣,仰後一坐落在地上,踏天看著順利移植出來的鳳棲梧桐樹苗,長長的好像包著一個東西,踏天轉過頭,看到娘親還是對著他點頭。


    踏天知道了原來一切都是娘親在檢驗他,娘親就是要看他會如何處置鳳棲梧桐如果踏天直接拿起鋤頭對著鳳棲梧桐動手,那麽踏天可能就拿不到那個娘親叫他挖出來的東西。


    踏天小心翼翼的把鳳棲梧桐的樹根剝開,在剝開樹根之後,踏天看到在鳳棲梧桐樹根包著一個木盒,踏天拿下木盒,將鳳棲梧桐再次種下去。鳳棲梧桐落去土之後,便看到鳳棲梧桐有一瞬間長大了一倍,之前就想是木盒壓製了鳳棲梧桐的生長。


    踏天看著鳳棲梧桐長勢更好了,便也就抱著木盒走到娘親身邊,把木盒放在石桌之上,等著娘親的下一步動作。


    “打開看看。”赤翎很慈愛的對著踏天說。


    踏天第一次看到娘親露出這樣的表情,踏天感受到了澎湃的母愛,他有點熱淚盈眶的,踏天忍著眼淚,踏天把手抹去木盒上麵的灰塵。


    那是一個很樸素的盒子,不知道什麽多少年前埋在地下的,盒子上滿是絡痕,踏天尋著絡痕找到了開盒子的地方,那是在盒子的最上方的一個細小的凹槽裏麵,踏天看著凹槽,踏天的腦海裏閃過一道光,踏天在手指上割開一滴血。


    “咚,”當踏天的血正好滴在木盒的凹槽裏麵的時候,木盒發出了一個如同心髒般的跳動,然後便看到踏天的血從凹槽裏麵,順著絡痕向著四周擴散而去,不一會兒的時間,整個木盒都布滿了血跡。uu看書 .uukansh


    “哢,”當踏天的血蔓延整個木盒的時候,聽到一聲哢嚓的聲音,木盒打開了,露出了裏麵的東西——一個包袱以及一封放在包裹之上的信封,信封上寫著‘我兒親啟’。


    “那封信是當年你父親送你來神獸森林離去之後留給你的,那個包裹裏麵是你母親為你親手縫製的衣物,如今你也快十八了,自然不可能在總是隻穿著獸皮的,王者大陸不像神獸森林沒有那麽約束,在大陸之上人靠衣裝,在離去的時候,你穿著你母親為你裁製的衣服,你母親在天之靈一定會很開心的。”赤翎對著踏天介紹著木盒裏麵的東西。


    “娘親,我的親生母親她是一個怎麽樣的人?”看著娘親起身離開,就要走進茅屋的疏忽,踏天開口問著。


    “她是一個幸福的女人,隻是命不好,她在離去之前的幾個月裏,就一直在為你裁製衣服。”赤翎的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後淡淡的說著,說完之後赤翎就踏進了屋子,在屋子裏麵赤翎努力讓自己不要傷感,不要難過,但是當屋外傳來踏天的哽咽聲,赤翎的心抽搐了一下。


    梧桐樹下踏天抱著包裹哭了,自懂事以來踏天很少會哭,但是這一次是踏天哭的最重的衣服。小白虎在地上用肉爪拉著踏天的獸皮衣服,看到踏天把頭看向他的時候,小白虎露出一個搞怪的表情,它想要去逗笑踏天,但是當踏天根本不曾注意它的時候,小白虎撅著嘴巴踏天匍匐在踏天的腳邊打盹兒。


    月光之下,兩個梧桐樹以及小小鳳棲梧桐樹,三個影子就像一家人一樣,在月光之下談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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