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 如?今的日月神?教內,那些忠於?任我行?的舊部們大部分都被付臻紅清理幹淨了。至於?剩下的那些未被處置的舊部,由於?對方並沒有明確做出實質性?的背叛的緣故, 付臻紅也就沒有直接下手。


    故意留下了他們, 倒也是有一些用處的。


    就像現在,這些人聚集到一起, 才更方便付臻紅將他們一網打盡,省得一個?一個?的去處置。


    付臻紅迴到日月神?教總部的時候, 已經是快到戌時。日暮黃昏, 太陽已落山,天色正處於?一種將黑未黑的階段。


    付臻紅迴日月神?教總部的事,雖然沒有刻意保密,卻也沒有故意宣言,所以?知道付臻紅迴來的人不多, 除去詩詩和陳煜之外,也就隻有曲洋和楊蓮亭知曉。


    說到楊蓮亭,付臻紅到是有些意外。付臻紅記得很清楚,他離開日月神?教總部的時候,楊蓮亭雖然在教中深受那些同僚和侍女侍衛們的歡迎,但誰都知道,那不過是一種客套的表麵現象, 楊蓮亭還隻是侍衛,並沒有什麽?實權。


    但是如?今,付臻紅迴到日月神?教之後發現,楊蓮亭在這些人眼中的地位似乎提高了很多。黃衣侍衛全部都以?他為首,黑木崖上的那些侍衛侍女們也都毫無?怨言的聽從楊蓮亭的差遣。


    就連一向不會給靠近付臻紅的那些人好眼色的詩詩,對待明顯對付臻紅有想法的楊蓮亭, 也沒有了當初的那種排斥感。


    而?這前前後後,不過隻是在付臻紅離開日月神?教的這一小段時間裏。


    這楊蓮亭,到是有些手段。


    事實證明,無?論是在哪裏,會籠絡人心的人,總歸是有幾把刷子的。


    “教主,陳煜已經去廚房為您準備晚膳了。”詩詩見到付臻紅之後,麵色一喜,臉頰兩邊的酒窩因為唇角邊揚起的笑容而?顯得格外的明顯。


    她?漂亮的杏眼閃動著靈動的光輝,一點也不羞澀的粘了上來,親昵的挽著付臻紅的手臂,十分開心的說道:“詩詩也已經為你備好了衣物?,就等教主你沐浴了。”


    “好。”付臻紅聞言,淡淡地應了一聲。在詩詩鬆開他的手臂之後,付臻紅才抬起手,輕輕摸了摸詩詩的發頂,漫不經心的語氣裏透出了一絲輕淺的溫柔:“一會兒?將近些日子黑木崖上發生的事詳細匯報給我。”


    “詩詩明白。”詩詩點了點頭。


    付臻紅這些日子一直跟著清寂,雖然時間不算長,他也沒有什麽?嚴重的潔癖,但也確實是沒有好好梳洗過了。漾兒?的家和嚴苗的家裏雖然是有洗澡的那種浴桶,但是到底是沒有浴池來得好。


    想到這,付臻紅走向浴房的的腳步不禁加快了幾分。


    在付臻紅快要走到浴房的時候,一直跟著付臻紅的詩詩識趣的停了下來。她?站在浴房門口,抬著頭看著付臻紅的眼睛,她?的臉頰有些泛紅,猶猶豫豫了幾秒後,還是選擇終於?了自己的內心,開口說道:“教主,需要詩詩伺候你沐浴嗎。”


    “不用。”付臻紅想也沒想就拒絕了。雖然詩詩作為他的侍女,不是沒有伺候過他沐浴,但這些年裏,付臻紅的日常起居,更多的還是陳煜在負責。


    付臻紅的迴答讓詩詩有些失落,她?微微垂下眉眼,抿了抿唇,“那詩詩去叫楊蓮亭過來?”


    楊蓮亭?


    付臻紅挑了挑眉,看來他不在日月神?教的這段時間,詩詩與楊蓮亭似乎相處的不錯。


    原本付臻紅是不打算讓任何人來伺候的,但現在轉念一想,楊蓮亭這人確實值得注意,便應下了詩詩的話。


    付臻紅的浴房很大,靠著他的寢殿。


    付臻紅脫下身上的衣物?走進浴池之後,背靠著浴池邊緣,任由溫熱的水流舒緩著他的皮膚毛孔。


    浴池裏冒出來的白色熱氣緩緩飄到空氣中,氤氳出的薄霧籠罩著整個?浴房,透出了幾分朦朧縹緲的繾綣之美?。


    不一會兒?,付臻紅便聽到了一陣平穩行?進的腳步聲,緊接著,腳步聲停止,浴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敲響。


    “教主,楊蓮亭求見。”一道低沉而?溫潤的聲音穿過房門傳到了付臻紅的耳朵裏。


    “進來。”


    付臻紅話音剛落,浴房的門便被人從外麵輕輕推開。由於?付臻紅是背對著房門的緣故,所以?靠在浴池裏的他並不能看到楊蓮亭,不過從前方的屏風所投射出來的影子裏,可以?看到楊蓮亭的動向。


    付臻紅半闔著眼眸,神?情慵懶。


    楊逸走進之後,便恰好看到付臻紅這微微仰著下巴,露出雪白的如?同天鵝般的脖頸和精致小巧的鎖骨的豔色畫麵。


    至於?為何要說是豔色。


    則是因為在空氣中氤氳著的朦朧水氣裏,楊逸十分清楚得看到了東方不敗露出的肌膚上那明顯是因為親吻所留下的曖昧紅痕。


    這些紅痕,深淺不一,漫布在那雪白細膩的肌膚上,格外的礙眼,配合著對方此刻這一副毫不在意的散漫模樣,散發出一種情.事後的性?感和蠱惑。


    每一寸肌膚都透著致命的誘惑。


    似乎能勾起人心底隱藏的那種原始的欲色和渴念,讓人想要情不自禁的將這些痕跡用自己的方式去掩蓋。讓人想要去撫摸,去用指尖,用雙唇,一點一點……緩慢而?又?細致的去觸碰,去親吻和吮.吸。


    楊逸的眼神?微微沉了沉。


    這些紅痕就像是一朵朵盛開了的花瓣,而?此刻的東方不敗,則像是一個?吸足了精氣的花妖,他隻是安安靜靜的待在那裏,卻仿佛連空氣裏都縈繞著從他身體裏散發出的香氣。


    東方不敗離開的這一段時間,糾結做了什麽?楊逸不得而?知,對方在迴來日月神?教之前,又?是與什麽?人有了親密的身體交纏,楊逸同樣無?法知曉。


    是令狐衝?還是其他人?


    想到這,楊逸的眸子裏劃過了一抹有些晦澀不明的冷然暗光。不過,到底是習慣了偽裝的人,很快楊逸便將臉上那並不該出現的神?色掩藏,態度恭敬又?自然的繞過了圍欄,走向了付臻紅這邊。


    他走到付臻紅的斜後方停下,然後將裝著藥浴濕帕的籃子放在了自己的腳邊,接著跪下身,將臉靠向了付臻紅,他的雙唇湊到了付臻紅的耳邊,緩緩說道:“教主,我先幫你梳理頭發。”


    “嗯。”付臻紅隻是隨意的應了一聲,並沒有看向楊蓮亭,也沒有理會楊蓮亭這有些曖昧的靠近。


    楊蓮亭見狀,輕抿了一下唇,也沒再繼續說什麽?。而?是拿出了梳子,梳理起付臻紅的秀發。


    他的動作很溫柔,也格外的用心。這態度就仿佛手中的這些散發著幽香的發絲是最珍貴的藝術品一般,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也容易讓那些永遠臣服於?溫柔的人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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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楊逸輕輕喊著付臻紅,“這樣的力?度可合適?”他低聲問著,卻故意又?將唇湊近了付臻紅些許,於?是說話間,他嘴裏的熱氣便噴灑到了付臻紅的耳根和頸側。


    原本閉著眼睛的付臻紅聞言,睜開了眸子,語氣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你膽子到是越發大了。”


    楊逸聽後,揣摩出了付臻紅的心情,在感覺到付臻紅並沒有因為他的刻意湊近而?生氣之後,心裏很快就有了數。


    他將木梳放到了籃子裏,改為用自己的手指來一點點梳著付臻紅的秀發。他的指尖從付臻紅的發絲間緩緩撫下,從發頂往下,在移動到肩膀的發絲時,他的手腕轉了一下方向,指尖便順勢貼到了付臻紅肩膀的肌膚。


    他的掌心溫熱,在貼到付臻紅的肌膚的這一瞬間,與濕潤的水流融出一種曖昧的滾燙感。楊逸輕輕笑了笑,見付臻紅沒有做出反應,他的手掌便從付臻紅的肩頭往下撫摸,與那些滾動的水流一般沿著付臻紅的手臂緩緩摩挲,最後停在了付臻紅的手背上。


    他握住了付臻紅的手,將下巴輕輕搭在了付臻紅的肩膀,然後微微側過臉,用唇瓣有意無?意的磨蹭著付臻紅的耳垂。


    付臻紅斜過身,用手捏住了楊逸的下巴,他看著楊逸的眼睛,端詳了一下楊逸的這幅麵容,說了一句:“你在勾引本座?”


    拋開其他不談,能在原著裏,被東方不敗收為男寵的楊蓮亭,五官自然是十分優秀的。而?付臻紅麵前這個?男子,或許是氣質比較卓然,更顯得這一張棱角分明,豐神?俊貌。


    但付臻紅曾經攻略過的那些天選們,沒有哪一個?不是外表優越,萬裏挑一。而?付臻紅本身,也是好看到了極致的一種存在,所以?付臻紅不可能會受到外形的蠱惑。


    付臻紅記得,在他離開日月神?教的時候,這楊蓮亭還算是分寸,對方對他雖有試探,也嚐試過靠近,但是卻並非是像會是做出這種引誘之舉的人。


    付臻紅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麽?原因……或者?說是他不在黑木崖的這一段時間裏,是究竟又?發生了什麽?事,才讓這楊蓮亭改變了以?往的策略,選擇用如?此直接的方式來靠近他?


    “是教主在吸引著我靠近。”楊逸輕輕緩緩的開口,他一邊說著一邊撫上了付臻紅捏著他下巴的手腕。


    他似乎並不怕作為東方不敗的付臻紅會殺了他,也並不怕付臻紅會因為他這逾越的舉動而?降他的罪。或者?說,這本身就是楊逸的一種試探,在他得知了他來到這裏時、那暗地裏扶持他的真正的幕後之人,其實是東方不敗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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