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說加代的好兄弟啊,在大慶讓當地耍米兒場的的老板萬良給收拾了一頓。


    而且呢提了焦元南,那都沒好使,這不僅沒好使啊,收拾的更起勁了,還不如不提了呢。腦瓜子從這麽大讓人家給收拾成這麽大,那必須得來看看呢。


    加代呢連夜領著左帥跟馬三兒就來到了大慶。那焦元南知道這個事兒以後,覺得那是相當沒麵子了,氣唿唿的領著二三十號兄弟奔著大慶呢也來了。


    這焦元南呢,心想在黑龍江你敢不給我麵子,你還想不想混了啊,那你就等我收拾你吧,我讓你見識見識我這個手段有多黑,我得在我代哥麵前,我好好的找一找,讓他知道我焦元南在黑龍江絕對不是哢啦,你有事兒,你能指望上我就是了。


    此時啊焦元南拿著個十一簾子,把萬良就給支上來。你這兩天幹啥了,你自己說你自己說,我不問你,你看這個萬良還在這裝傻的?說大哥,我啥也沒幹呢,你們這突然闖進來,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呀?


    你看焦元南啊,他都笑了,這個笑不是什麽好笑,誤會?我給你機會了啊,是你自己不說的,直接把這個十一簾子就放在萬良的肩膀上了。那“咕咚”就是一下子啊。


    我說那小嬌就在旁邊站著呢,你有啥好裝傻的呀?說我我昨天訛了人家50個w,我全給,我全給,老宋去那屋裏邊把米兒都給拿出來。你看老宋啊嘚嘚嗖嗖的進屋拿米兒去了,但是他還敢藏私心呢,不敢往出多拿呀,就蹦出來10多個w。


    焦豔拿一看,就這麽高,對著老宋,那就是“咕咚”一下的,這老宋是這屋看門的,那都得將近60歲了,直接就坐這塊呢,轉頭又把萬良給支上了,沒有是不是啊,那拉倒吧,不要了。你下輩子再還吧。


    啊,此時你就聽吧,凳子底下那嘩啦嘩啦的萬良都嚇尿了。說哥不怪我呀,我讓他都能拿出來,一旁的小聖子趕緊說了,說我去拿,我去拿,進屋以後連滾帶爬的推出來七八十個w,說哥就這麽多了。


    但是你沒曾想啊,人家小聖子也沒得罪你。那焦元南對著小聖子也是一下的,加代當時都懵了。南南,行了,你看這米兒不都給咱們了嗎?


    焦元南的轉頭這加代又是一個態度。代哥,你別著急呀,這個是給你們找迴來的啊,但是我的麵子我還沒找迴來呢,這轉頭又把萬良給支上了。


    我是哈爾濱的焦元南,這迴你看你認識我了嗎?啊,這迴你看提我還能好使了嗎?啊,還沒等他迴答呢,照著人家膝蓋呢,又是一下子,然後就在那塊笑。嗬嗬.這也不好玩啊,


    緊接著把這十一簾子給收起來了,從身後把這小刺刺兒給掏出來了,對著人家萬良,那就是嘎巴嘎巴嘎巴拿著把硬生生的把萬良的牙全都給敲下來了。


    這加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南南,你說你這是幹啥呢?臨走之前拿著小刺刺照著人家萬良的另一個膝蓋,那就是一下子,滿地的小西瓜汁兒啊,他後半輩子基本上那就是輪椅了。


    臨走之前呢,把人家萬良桌子上的寶馬鑰匙給拿走了,下樓你就聽迪迪,他不要,他也不稀罕,往裏邊扔了一個小地瓜呀,你就聽,“唿咚”寶馬車也報廢了。


    緊接著呢領著加代他們就吃飯去了,你就說這個焦元南,在黑龍江那全是仇家,那下手也太黑了,你就別說讓咱下手了。那聽著心裏邊都不得勁兒啊,但是你們是走了,樂樂嗬嗬吃飯去了。


    那萬良都廢了。他現在還有啥可怕的呀,直接呢就找上了黑龍江當地的直接小哢哢沒有名,不知道他們叫啥名,就知道叫17號專門呢就是幹這個的,身手絕對是了得。


    接到任務以後,直接就把焦元南給跟上了,就等他們飯局散場以後,喝的那是五迷三道的,拿著小刺刺照著焦元南後麵那就是“哢哢”七八下子,幸好司機迴來給焦元南送手機,撞個正著,拿起五簾子,照著17號那就是咕咚咕咚……


    這緊忙把焦元南給送到了小院院,差一點差一點就銷戶了。就在焦元南呢蘇醒的時候告訴加代。代哥,趕緊走,別在大慶待了,對付完我下一個就是你們,這邊啊交給我,你看我咋收拾他。


    那麽接下來呢,咱們說一說加代這迴呢,終於是遇到對手了,他自己親口說的啊,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呐,咱說究竟是誰呢?


    咱們說肖娜大哥啊在加代的推薦之下呢,做成了一個大項目,在這一年吧也沒少賺,於是就想著組織大家呀好好吃頓飯,熱鬧熱鬧。


    這一天人都聚齊了,你像什麽杜仔兒、閆老大,加代,戈登,一方麵呢想請大家一起熱鬧熱鬧。另一方麵吧也想把自己這個項目擴大,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


    幾個人呢先到王府井吃了頓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可這項目的事兒在飯桌上也沒嘮出個一二三來。於是肖那大哥呢就提議道:“兄弟們,第二場,咱們就去天上人間。今兒個啊,時候不早了,包房指定是沒了,四大花魁也夠嗆能瞅著,咱就找個卡座,看看演出,放鬆放鬆。”眾人一聽,轟然叫好,這一行人浩浩蕩蕩朝著天上人間那就來了。


    到門口,你看秦輝跟夏寶慶啊,那是親自出來迎接的。這一行人呢啪這麽一握手,直接把加代他們就引到了舞台,這前方的一個位置。


    咱說這歌手跟主持人那全都認識加代呀,那總來呀,小費也是經常的給那你看著加代大哥,你必須得會來點事兒。你得說兩句好聽話,那這玩意兒不就又來了嗎?


    這歌手呢此時正在台上唱歌呢,把這個詞兒都改成了歡迎加代的話語,帶動了全場的氣氛呢,那都跟著一起有節奏的。就這麽拍手,你看您做的啊,那都認識加代呀,把這個杯子呢都舉起來了。


    代哥代哥,您來了,這代哥一高興,那必須得賞啊。那哐哐就是一個w啊。在90年的時候呢唱了一首歌,說兩句好聽話,那就掙了一個w這事兒他都能感激加代一輩子。


    那當時激動的差點沒哭出來,立馬這炫了一個,一曲演唱結束以後呢,歌手穿的花枝招展的小跑過來跟加代敬酒來了,那是相當的有麵子了。


    而且呢大家看在加代的麵子上,你像什麽杜仔兒啦,閆老大呀,從這個皮包裏拿出一大把,直接就給這個歌手了,也不知道是多少。那歌手走的時候都捧著走的,旁邊這幫同事都羨慕壞了。


    但是呢你們是出盡了風頭啊,坐在後邊的彭曉東。心裏邊可就不是滋味了,人家剛才也給了歌手打了兩千米兒啊,今天過來呢也是招待客戶的。


    本想吧,這唱完以後下來陪我客戶,你喝兩杯呀,那兩千米還少嗎?不少吧,擱在現在他也不少啊,但是沒成想啊,這歌手直接奔著加代就去了,拿完米兒以後直接就走了,沒把他當迴事兒啊,我不是說心疼這兩千米兒啊,那是扔水裏邊一點水花都沒見出來呀。


    這彭曉東心想啊。他媽哪出來的呀,啊,出來這麽個土豹子,旁邊的客戶一看呢心想了,你彭曉東在北京也不行啊,那你說彭曉東能幹嗎?


    當時呢就開始喊了,服務員。服務員。但是呢現場啊太吵了,那又有音響,那叮叮咣咣的,然後呢,黑燈瞎火的這服務員也聽不著啊。


    這一看也不行啊,你不聽不著嗎啊,當時把桌子上的杯子,那就哢啪一摔,摔完一個拿起來,那是又一個。這大家一看這是幹啥呀?此時呢現場啊把這個燈光就給打開了,加代他們此時就坐在前邊啊,那趕緊躲的遠遠的。


    此時呢馬三兒就看見了,代哥,你看你這後腦勺淌西瓜汁兒了,趕緊的拿紙擦擦,這加代一看。可不是咋的,立馬就急眼了。哎,說你呢我跟你說啊,你要耍酒瘋,你給我迴家耍去,這現場全是人。你瞅你給我崩的啊!


    加代都沒把他當迴事,就以為喝多了呢。你看此時啊夏寶慶那就出來了,趕緊賠著笑臉啊。不好意思啊,先生,如果說我們這邊呢有照顧不周的地方,我呢給您道歉了,對不起了,今天呢我給您打個8折,您看行不行?


    媳婦彭曉東一聽,你這不是埋汰我呢嗎?那站起來掄圓了,對著夏寶慶嘎巴就是一下子,那加代就在旁邊呢,直接就上前理論去了。


    我說兄弟,你這是啥意思啊,那出來玩就高高興興樂樂嗬嗬的唄。你說你耍的是啥呀啊?我是北京的加代,你要是不認識我,你出去隨便打聽去。但是他彭曉東,他衝的就是你加代呀!


    啊,加代呀。不認識,沒聽過,轉頭又看見了夏寶慶,我給你們家歌手打了兩千米兒,咋的?我打少了啊?這下來直接奔著他就去了,看都沒看我一眼對勁兒嗎?我下迴咋來呀?我呀啥都不要,讓那個歌手下來給我吹10個啤酒,這個事兒啊就拉倒。


    加代看他那樣,那是氣不打一處來呀,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子,照著彭曉東那就是哢哇一下子。我他媽慣著你好說好商量的不行,是不是啊,非得收拾你身上,你能消停是不是。那小丫頭總共80來斤兒,你說她能不能吹10瓶嗎。


    但是你不知道啊,你這一下子好懸的把自己給折進去,你知道彭曉東是誰嗎?啊,你知道他叔是誰嗎?人稱邊爺,那在北京是相當的有地位了。加代呢跟人家比,你就是個弟弟呀。


    那麽接下來呢,咱們看一看是什麽樣的人,能讓加代說出來,真是人外有人。天哪有天呐,咱拭目以待。


    咱們說加代混的大的確是大,咱不承認不行。不管是北京、深圳、香港、澳門,到處都有他的兄弟,吳迪、金鎖、銀鎖啥的,個個都是能跟著他出生入死的主兒,在河北那地界,一提加代的名兒,誰不得豎個大拇指,給足了麵兒。


    但是呢這就造成一種錯覺呀,坐井觀天呢,你在這個圈裏邊你是佼佼者沒錯。但是你不知道在這個圈之外的人,他有多麽的牛,人家就高高在上的看著你覺得你就是個弟弟,我不稀得跟你一把見識。


    你們願意咋玩咋玩啊,但是你要是不老實,跟我倆賽臉。那不好意思啊,我可要收拾你了。這不就在天上人間嗎?加代攤成大事兒了,把人家京城號稱邊爺邊亞軍的大侄子兒彭曉東,那就給收拾了。


    那就是一個大啤酒瓶子呀。這彭曉東啥時候受過這委屈啊,立馬就翻臉了。你剛才跟我說,你叫加代是不是啊?我之前不認識你啊,現在我認識了,你們好好玩好好玩,有本事今天都別走啊。


    那加代也正在氣頭上啊,年輕氣盛的呀。你放心啊,我今天不走,我不等著你人來,我絕對是不走,你找人去吧,去吧。北京的人你隨便找。我加代但凡眼睛眨一下,我隨你姓。


    這彭曉東呢捂著腦袋就出去了。這大晚上呢直接就來到了他叔叔邊亞軍的家裏了,添油加醋的把這個事兒啊,跟他叔叔邊爺說了一遍。


    你看當時的邊爺啊,麵無表情。就是點點頭,你看不出來他的喜怒哀樂,這種人是最可怕的。一般的大哥呢都是這樣,我心裏咋想的,我絕對是不能讓你看出來。


    但是做事的時候那是極有手腕。你像那種打電話上來五五喧喧叫囂的,真正查架的時候,那就消停了。


    當時就說了,行了,你也別說了,小東啊,按理說吧,你們這幫孩子的事兒呢。我不應該管,但是這收拾你呢就相當於不給我麵子呀。我要是再不出來,他還以為咱們怕了他呢。


    行了,我呢給他打個電話,他應該會給這個麵子,讓他過來呢給你賠個禮,道個歉,再給你賠點米兒就完事兒了。到時候啊你可不能不依不饒的了,知道不?


    於是呢把這個電話給加代就打過去了。哎,請問你是加代嗎?啊,十分的不好意思啊,我這邊呢冒昧給你打了個電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姓邊,我叫邊亞軍。


    這加代這邊一聽,邊亞軍,那太知道了。在北京混哪有不知道邊爺的呀,直接呢就說了啊,啊啊,您好您好,邊先生,那您這邊啊給我打電話是因為什麽事啊。


    這邊亞軍呢緊接著就說了。是這麽迴事啊,我聽我大侄子兒小東說,今天在天上人間玩,讓你給收拾了啊,你這麽的吧,你來一趟吧,跟我大侄子兒呢當麵賠個禮道個歉。隻要他心裏邊好受了,咱們這個事兒啊也就過去了。


    但是咱說了,那加代是什麽人呢?你要是跟我好說好商量的那行。你要是說你以德服人那也行,但是你上來跟我倆唿哈嗬的,你就是多大個手子,我也不懼你呀。腦袋掉了,碗大個吧,士可殺不可辱。


    但是你要是跟我倆來社會這一套,那我就比你更社會,直接就給卷迴來了。邊先生啊,你這麽的吧,你先好好問問你那個大侄子兒,今天究竟是怎麽一迴事兒。


    你把事兒整明白了,你捋順了,你再來跟我說這些話道歉,那是誰有錯,誰道歉。如果說你真想解決這個事兒,我呢也有一個方法啊,明天我擺上幾桌,我宴請你們吃飯,咱們把這個事兒啊說開了,咋地都行。


    但是你看此時的邊爺這邊,人家不怒也不急躁。心想了,這年輕人,我今天給你打這個電話,你不得弄清楚嗎?這不是說誰對誰錯的問題呀,是你給不給我麵子的問題。


    這麽多年哦,你還是頭一個給我卷迴來的。行,你不就在天上人間的嗎?我去找你去啊,電話嘎吧一掛,那是相當的不愉快呀。表麵上雖然是沒表現出來,這個心裏邊能不窩火嗎?


    人家邊爺一句話十來分鍾就整了一百五六十號人啊,奔著天上人間那就來了,加代此時呢,接完電話迴去以後,那就跟沒事兒似的。該吃吃,該喝喝,誰也不知道到底咋迴事啊。


    就在他們玩的熱火朝天的時候,你看吧啊,大廳裏突然“炸了鍋”彭曉東拿起五連子“嘩啦”一聲上了膛,大吼道:“都別亂動”。


    所有人都安靜了,邊亞軍呢旁邊的金牌打手大坤人家就發話呢,來來來,所有人啊都給我出去,加代,哪個是加代。給我站過來,一時間呢客人那是一擁而出。


    但是杜仔兒和肖那大哥那可蒙了,都突突了。哎呀,軍哥。你看你今天咋來了呢?你就看杜仔兒跟肖那大哥這個態度啊,就知道邊亞軍在北京的地位。


    那麽接下來呢,咱們說一說這邊亞軍把加代那都給查上了,加代又會怎麽做?


    在1998年那個不尋常的一天,京城的夜生活依舊燈紅酒綠,可在天上人間裏頭,卻是暗流湧動,一場驚心動魄的衝突即將拉開大幕。


    咱這位加代大哥,平日裏在道上也是響當當的人物,走哪兒都有兄弟捧著,威風八麵。然而今兒個,他卻一腳踢到了鐵板上,招惹上了一位絕對不能惹的主兒——北京的頭號大哥,人稱邊爺的邊亞軍。


    此刻,天上人間裏,邊亞軍帶著一百五六十號弟兄,把加代一行人圍了個水泄不通。要說這事兒的起因,真就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之前在這兒玩樂的時候,加代跟邊亞軍的侄子兒彭曉東起了衝突,還把人家給收拾了一頓。彭曉東那肯定咽不下這口氣啊,一準得找自家叔叔出麵撐腰。


    原本呢,邊爺心裏是有盤算的,尋思著:“我給這加代打個電話,讓他過來給我侄子兒賠個米兒、道個歉,這事兒也就算過去了。”


    但是你加代的脾氣,那不可能給你賠禮道歉呢。咱們但凡都得講個理字吧,對不對?對啥對呀?那咱說了,人家邊亞軍能認嗎?一句話找了一百五六十號啊,到天上人間,此時呢把加代他們那就給圍了。


    你看這杜仔兒和肖那大哥,他倆可懵了,直接呢就起身了,撲了撲了衣服。軍哥,你說你怎麽還來了呢?這邊亞軍呢上前一步,看我咋來了啊。


    我來當然是會會這個加代了,怎麽的啊,現在混大了,我都請不動你了,你把我侄子兒給收拾了,一句交代的話都沒有嗎?還得我親自過來找你嗎?


    啊,還沒等加代說話呢,身邊的馬三兒,那就急眼了,他不知道邊亞軍是誰呀。你是幹什麽玩意的啊,你那侄子兒就是欠收拾,就收拾他了,怎麽的啊,就收拾他了,不老實,連你一塊收拾。


    你看人家邊爺哦,此時人家都笑了。在人家麵前就是個跳梁小醜,人家的金牌打手大坤照著馬三兒,那嘎巴就是一下子。緊接著身後的兄弟把這五簾子都給舉起來了,直接把加代就給支上了,別動別動啊。


    人家可是100來號啊,就是赤手空拳,今天你們也不行啊,但是馬三兒讓人就給收拾了,那加代能幹嗎?站起來了。說,我還在這塊呢啊,有事兒衝著我來,再敢碰我兄弟一下,我把你們都給繃了。說完順著後腰把這54k就給掏出來了。


    邊雅軍倒也沉穩,抬手輕輕拍了拍大坤的肩膀,示意他先消停會兒,然後看向加代開口說道:“你就是加代呀?啊,我還是那句話,今天這事兒,必須給我侄子兒賠禮道歉。我沒難為你吧?啊,讓你道個歉,不過分吧。”


    說完,又轉頭瞧向杜仔和肖那大哥,眼神裏透著股質問的意思:“什麽意思啊?他把我侄子兒給收拾了這事兒,你倆知不知道?”


    咱得說,杜仔和肖那大哥可不是怕事兒的主兒,早年在道上混的時候,和邊亞軍有過些淵源,也受過人家不少恩惠。想當初,要不是邊爺拉一把,哪有肖那大哥他們的今天,人家對他倆那是相當夠意思了。


    所以這會兒杜仔兒心裏一哆嗦,趕緊陪著笑臉說道:“軍哥,那不能那不能啊,再說了,我們也不知道他是您侄子兒呀。您看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嗎?加代是我倆的好兄弟,您看,今兒個能不能看在我倆麵子上,放他一馬。”


    再看加代,脖子一梗,倔勁兒上來了,大聲說道:“邊哥啊,今天這事兒,不是我不給你麵子,你想怎麽收拾,就怎麽收拾,但是道歉,絕對是不可能!”


    旁邊的肖那大哥和杜仔兒一聽這話,急得直冒汗,一個勁兒地給加代使眼色,拽著他衣服,想攔著他別再往下說,可加代就跟沒看見似的,那股子拗勁兒,九頭牛都拉不迴來。


    邊亞軍呢,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主兒,人家心裏有大局,也犯不著跟加代在這兒較勁兒。看都沒看加代,直接衝著肖那就說了:“行啊,今兒個看你倆的麵子上,我不跟他一般見識。迴去好好教教他,要不早晚有一天得吃虧。行了,兄弟們,咱們走。”


    可加代哪能就這麽善罷甘休啊,一看邊亞軍要帶人走,急得大喊:“等會兒等會兒!邊哥,這事兒我不認啊,你也不用看在仔哥跟肖那大哥的麵子上,咱們就事論事,掰扯一下吧,行不行?北京的人我一個都不走,兩天以後就在後海,你敢不敢?”


    邊亞軍聽完這話,先是一愣,接著就笑了起來,那笑聲裏透著股子輕蔑:“加代,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啊,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我看在杜仔兒跟肖那的份兒上,已經不跟你一般見識了,你別給臉不要臉,別得寸進尺。聽見沒有?”話音剛落,邊亞軍轉身就走,那大步流星的樣子,擺明了是真沒稀得搭理加代。


    加代這邊呢,也不含糊,雖說剛吃了癟,可心裏那股不服輸的勁兒上來了,立馬就開始著手找人。他心裏尋思著:“我還就不信了,非得跟你掰扯清楚不可。”


    這一場京城黑道的龍爭虎鬥,才剛剛拉開序幕,接下來,咱們就拭目以待,看看雙方究竟誰能笑到最後,誰勝誰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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