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今兒說加代自從上迴呢在唐山跟五雷子掰扯完以後,跟金鎖銀鎖呢,再也就沒見過麵了。


    人哥倆兒當天那真是沒少出力呀,給吳迪這幫兄弟一人兩包煙,又一人給了一千米兒,那來了400來號啊,包括什麽訂房間了,吃飯了,那全是人家哥倆兒安排的。


    加代這迴呢必須得請迴來,你得表示感謝呀,要不然呢那就不懂事兒了,於是呢把這個電話呀給那哥倆兒那就撥過去了。


    但是咱說了這個事兒啊。那不就來了嗎?跟人家梅河口的田波即將就杠上了。


    哎“金鎖啊,忙啥呢?來北京唄,我這兒整了點好物件兒,指定能入你哥倆兒的眼,往博古架上一擺,那得多帶勁呐。”金鎖一聽,二話沒說就應下了,“行,代哥,明兒我準到。”


    您可別小瞧這物件兒,那可不是加代偶然得的,是他特意托關係、費了老大勁兒倒騰來的,就為酬謝金鎖和銀鎖。啥物件兒呢?瓷器!具體是啥瓷器我沒法說,反正價值連城,要是往上交,都能驚掉一地下巴那種。


    第二天,金鎖樂嗬嗬地就來了。加代瞅見他就問:“咋就你自個兒呢?銀鎖呢?”金鎖笑著迴:“代哥,我倆最近在梅河口盤下個礦,那邊還有點事兒得收尾,他得明天才能過來。咱今兒先玩咱的。”


    加代想起之前去唐山,人家招待得那叫一個熱情,一片赤誠,這迴在北京,他也不能丟了麵子。


    加代把自己在北京的那些好兄弟全招唿來了,什麽哈僧、戈登、崔大廣、西直門大向,還有白小航,李正光,挨個給金鎖介紹,那陣仗,老有麵兒了。


    這幫人湊一塊兒,玩得那叫一個歡實,喝酒喝得五迷三道的,屋裏熱鬧非凡呢。可誰能料到,這事兒還沒消停呢,眼瞅著就要跟梅河口的田波對上了。


    就在這節骨眼兒上,銀鎖火急火燎地把電話打到金鎖這兒,出大事兒了!他倆在梅河口包的那個礦,眼瞅著要開工,結果半道殺出個程咬金。


    咋迴事呢?原來一切都準備就緒了,馬上呢就等破土動工了,冷不丁來了一夥不速之客。為首的是誰呀?正是梅河口出了名霸道的田波,那家夥,領著差不多50來號人,人手一把五簾子,大搖大擺就闖進礦場,那陣仗,好像這礦場是他家開的似的,純粹是來挑事兒的。


    工人們聽到動靜,都從四麵八方圍攏過來。銀鎖一瞧這架勢,心裏就明白,這是來者不善呐。可身邊這些人,都是老實巴交幹活的工人、老百姓,讓他們拿鋤頭、鐵鍬刨刨地行,真要是給他們手裏塞把大片片兒,跟人玩命,那可不行,根本不是那塊料。


    田波邁著大步就奔銀鎖這邊就來了,扯著嗓子喊:“都別幹了啊!我問你們,哪個是老板?” 銀鎖直接就過來了:“我是,你哪位啊?”


    田波上上下下把銀鎖打量個遍,撇著嘴說:“聽你這口音,不是本地的吧,唐山的?”


    緊接著,田波又開腔了:“我問你,誰讓你動工的?經過我允許了嗎?我跟你自我介紹一下,我姓田,叫田波,在這一片兒,你出去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田大爺的名號。你要是想順順當當開工,沒我罩著,門兒都沒有,懂不?”


    銀鎖一聽,心裏尋思,這不擺明了欺負人嗎?他跟金鎖哥倆呢人家不差人也不差米兒,剛來這兒,也不想跟這種人一般見識,就直截了當地說:“行了,你也別囉嗦那些沒用的,痛快說個數,你要多少米兒?”


    哪成想,田波一開口就是個獅子大張口,壓根兒不要米兒,盯上長期飯票了,張嘴就要50%的股份。銀鎖一聽就火了,說:“你這不是扯犢子嗎?要個十萬二十萬的,我也就當破財免災了,上來就要一半股份,你也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吧?”


    田波可不管銀鎖咋想,一臉橫肉抖了抖說:“多了不用說,你最好掂量掂量,別怪我沒提醒你。還有你們這些工人,都給我聽好了,他要是不答應,哪天礦上要是塌方、出礦難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好好想想吧,明天我再來。”


    話音剛落,工人們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心裏都犯嘀咕。本來大夥就是為了掙點養家糊口的錢,要是為這點工錢把小命搭進去,那可太犯不上了。得嘞,行李卷一卷,唿啦啦全走了。


    銀鎖一看,這明天就要開工了,工人都跑沒影了,那哪行啊?出大事兒了,趕緊把電話打給金鎖。


    當時加代他們就在旁邊呢,能眼睜睜看著不管?那肯定不能啊!咱們看看,加代是如何出手收拾田波這個地頭蛇的。


    咱說原本加代啊是想請唐山的金鎖、銀鎖倆兄弟來北京好好聚聚,熱熱鬧鬧玩一玩。哪成想啊,事兒就趕巧了,金鎖倒是應了邀約,銀鎖在梅河口新盤了個礦,那邊有些交接的活兒沒幹完,得第二天才能到北京。


    可誰能料到,這麻煩事兒不就來了嗎。梅河口當地有個叫田波的主兒,在那一片橫得很,號稱“醫保大哥”,盯上了銀鎖他們的礦。


    這田波可真夠霸道的,張嘴就跟銀鎖喊:“我不要你那仨瓜倆棗的米兒,我要啥?我要你這礦50%的股份,你要是不給,哼,我就讓你這礦幹不成!”


    銀鎖一聽,心裏“咯噔”一下,心想這可碰上硬茬子了,50%的股份,這不是開玩笑嘛!於是呢就把電話打給了金鎖,聲音都有點急了:“哥呀,完了出大事兒了,咱們這礦讓人給盯上了,非要 50%的股份,這不是扯犢子嗎?你趕緊來一趟吧。”


    加代就在旁邊呢,電話裏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他一把接過電話,說:“你別著急,吉林那邊咱兒有的是朋友,一句話的事兒,還用得著跑一趟?你等著,我打個電話問問,不就是田波嘛,沒事兒。”


    電話一掛。李正光在旁邊瞅著,趕緊說:“任總,要不這麽的,我讓焦元南跑一趟得了,別麻煩你了。”


    加代一聽,立馬拒絕了:“正光啊,這事兒我必須得親力親為。金鎖跟銀鎖哥倆以前對我太夠意思了,這點小事兒我要是不幫著辦了,那還叫啥兄弟?”話音剛落,加代抄起電話就撥過去了,他打給誰呢?


    長春的藍馬趙紅林,也就是大夥都尊稱的趙三哥。電話“滴滴”響,可那頭一直沒人接,加代又連著打了一遍,還是沒人應。加代心裏納悶,尋思這咋迴事呢,關鍵時刻掉鏈子,咋還不接電話呢?


    沒轍了,他又給銀鎖撥迴去。“銀鎖啊,我是你代哥,你這麽著,這事兒你別著急。明天要是那個田波再來,你就告訴他,長春的趙紅林趙三哥是我好兄弟,你敢動我一下,別說三哥到時候過來收拾他,你就這麽狠點說,指定沒問題。”


    銀鎖在那頭一聽,心裏踏實多了,覺得代哥那是真有本事,他的朋友肯定也差不了。連忙應道:“行,代哥,明天他再來,我就照你說的告訴他。就這一句,還害怕記不住,特意寫在日曆上了,趙紅林趙三哥,這迴忘不了啦!”


    咱說啊就在第二天呢,那田波跟個大爺似的,領著自個兒手底下的幾個金牌打手,外加20來號兄弟,耀武揚威地那就來了。


    到了礦場門口一瞅,嘿,工人全跑沒影了,礦上靜悄悄的,今兒個壓根就沒動工。田波那嘴角一扯,還挺得意,順手操起旁邊的小錘子,照著機械設備就“邦邦”敲起來,跟這礦場是他家似的。


    銀鎖在裏頭聽見動靜,心裏“咯噔”一下,一猜就是田波又來了,不過這迴他可沒像昨天那麽慫。為啥?心裏有底了唄,代哥說了,長春趙三哥給他撐腰,那還能不好使?銀鎖深吸一口氣,大步就邁了出去。


    田波見銀鎖出來,晃晃悠悠走上前,皮笑肉不笑地問:“考慮得咋樣啊?要是行,你就在這上頭簽個字兒。”說著,掏出張皺巴巴的合同,銀鎖拿眼一瞟,心裏直罵娘,這不明擺著是不平等條約嘛,簽了這礦就跟白送他沒啥兩樣。


    銀鎖憋著股勁兒,在那塊兒一站報個膀,特別淡定,胸有成竹的,跟田波對視著說:“實話告訴你,昨天我跟我哥聯係好了,我哥讓我給你帶句話,往後別上這兒找茬,他可以既往不咎,要是再有一迴,他就帶人把你給踏平了。”


    田波一聽,有點懵,心想這小子背後還有人?趕緊追問:“大哥?你大哥是誰呀?”銀鎖一仰頭,大拇指一豎:“長春的趙三哥趙紅林!”這話音剛落,田波身後那幫兄弟跟聽了啥笑話似的,“哄”地一下捧腹大笑起來。


    田波更是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快出來了,邊笑邊湊上前要跟銀鎖握手,嘴裏還念叨:“哎呀,哎呀,我的媽呀,你可嚇死我了,久仰大名啊!”


    銀鎖瞅他這變臉比翻書還快,心裏一尋思,冤家宜解不宜結,伸手就要跟他握。哪成想,田波這混蛋瞬間翻臉,掄圓了胳膊,“啪啪”照著銀鎖就是兩下子,打得銀鎖腦袋嗡嗡的。


    田波一邊打一邊罵:“你可真有意思,我還當你大哥是啥了不起的人物呢!趙三兒沒告訴你,我是咋收拾他的嗎?我看你連趙三兒都不認識吧!”


    罵完,把合同“啪”地一下又甩銀鎖跟前,接著把手裏的五簾子哢哢一上勁兒,黑洞洞的槍口就懟上了銀鎖:“簽了吧,今天再不簽,我送你上天!”


    銀鎖這下沒招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哆哆嗦嗦把名簽上了。田波一把奪過合同,跟個得勝的公雞似的,轉身就走。


    銀鎖這才緩過神,手忙腳亂地把電話打給佳代,帶著哭腔喊:“代哥,哎呦,我的媽呀,這趙三哥是誰呀?我提完了,人家沒給麵子,還把我給一頓收拾,合同都簽完了。”


    加代在那頭一聽,氣得滿臉通紅,心裏想著自己沒把事兒辦明白,咬著牙說:“慣他的田波,你等著,銀鎖,我現在帶人過去一趟!”電話剛掛,沒曾想,趙三哥的電話“叮鈴鈴”打進來了。


    這下可好,事兒越來越複雜,那麽咱們接下來說一說這趙三哥究竟啥情況,加代又是如何收拾這個田波的。


    咱說加代的好兄弟銀鎖啊,在梅河口讓人給欺負了,欺負他的人是誰呢?就是那個在當地橫著走的田波。


    田波那可是獅子大開口,上來就管銀鎖要礦場 50%的股份,還撂下狠話:“你要是不給我,我保準你這礦幹不成!”


    加代一聽這事兒,心裏就琢磨,咱在吉林也有人脈啊,不能讓兄弟吃虧。當時就跟銀鎖交底:“兄弟啊,你就大大方方提你趙三哥的名兒,在整個吉林,那名號都好使。”


    銀鎖也是信了加代的話,覺著有這尊大神撐腰,田波咋也得掂量掂量。哪成想,這名字不提還好,一提啊,田波那暴脾氣“噌”就上來了,對著銀鎖就是一頓胖揍。


    加代這邊正跟兄弟們喝酒呢,一聽銀鎖那邊出事了,這酒瞬間就喝不下去了,臉上也掛不住啊,心裏那股火“騰”地一下就冒起來了,撂下酒杯就打算往梅河口趕。巧了,就在這節骨眼上,趙三哥的電話打過來了。


    電話一接通,就聽趙三哥在那頭打著哈哈:“代弟啊,昨天晚上我喝得有點高了,手機落車裏了,我瞅見你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咋的了?”


    加代這一聽,心裏的火“噌”地就上來了,當時就急了:“我說三哥,是不是你說的,在吉林這地界兒,提你名好使?大慶、梁旭東、孫小賢都不在了,現在數你名頭最響,可我兄弟到梅河口,不提你還好,一提你反倒挨收拾了。”


    趙三哥在那頭一聽,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了,麵子上過不去啊,立馬就應承下來:“還有這事兒呢?別急,不是我跟你倆吹牛,我現在雖說不比當年,但收拾個人還是沒問題的。你這麽著,這事兒你過來一趟,看我怎麽收拾那個田波就完事兒了。”


    加代掛了電話,心裏明白,這事兒必須得親自去一趟,要不然兄弟這口氣出不了。他帶著金鎖,還有身邊的左帥、馬三兒、丁建,叫上李正光、高德建,一幫人浩浩蕩蕩就奔長春那就去了。


    路上,李正光心裏有點犯嘀咕,跟加代說:“任總,我總覺著咱們帶的人不夠。真不是我小瞧趙紅林,我瞅這家夥吧,說話辦事有點飄,有點不靠譜。你這麽著,咱們還是多帶些人手吧,以防萬一。咱也不往明麵上帶,要不然人家還以為咱瞧不起他呢。”


    加代心裏其實也不踏實,聽李正光這麽一說,當即就點頭:“唉,正光,咱倆想到一塊兒去了,得有兩手準備。”


    緊接著,李正光就把電話打給了焦元南和姚坤,跟他倆交代:“給我時刻準備著”,那焦元南和姚坤啥人啊?那都是義不容辭的主兒,一聽這話,二話不說,就在那頭應下了,準備隨時聽候調遣。


    但是啊這迴你瞅瞅趙三哥露麵,那派頭可真是不一樣了,跟換了個人似的。不管是身上穿的行頭,還是自己的座駕,都跟開了掛似的,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加代帶著兄弟們到長春的大房身機場,趙三哥領著一幫人來接機,那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加代是啥大明星呢,整得老隆重了。


    倆人一見麵,大手一伸,“啪”地一握,接著就奔長春的香格裏拉大酒店去了。那招待規格,絕對是天花板級別,趙三哥這是要拿最高禮遇款待加代。進了酒店,服務員跟訓練有素的小跟班似的,眼疾手快,“小快樂”立馬就遞上來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也該嘮嘮正事兒了。趙三哥幾杯酒下肚,臉上泛紅,胸脯拍得“砰砰”響,開始誇下海口了:“代弟啊,不是我跟你吹,在這吉林地界,你就看我說話好不好使就完事兒了。”說著,手一伸,旁邊跟班小弟麻溜地把電話遞過來。


    趙三哥撥了號碼,電話一通扯著嗓子就喊:“喂,你是田波啊?我是長春的趙紅林!我聽說咋迴事啊?我有個兄弟在你們當地開礦,你還給熊上了?張嘴就要50%的利潤,我兄弟提我名號還不好使,反倒給他一頓揍,你啥意思啊?今天我給你打電話,就是來要個說法,沒二話,你現在麻溜地到長春給我兄弟道歉,再賠50個w,這事兒我就當沒發生過。”


    哪成想,電話那頭的田波一聽,立馬就炸毛了,扯著嗓子就是一頓臭罵:“趙紅林,你今天這是喝了多少小燒啊?別看你現在人模人樣、人五人六的,你以前啥德行,我能不知道?我之前是不是沒把你收拾服帖啊?你用你那榆木腦袋好好想想,讓我去給你道歉,賠錢,你做夢呢,我沒時間搭理你,有能耐你隨時來梅河口找我,想咋比劃,我奉陪到底!”說完,“啪”地把電話掛了。


    這一下,趙三哥臉上可有點掛不住了,本來想著威風一把,結果讓人撅得底兒朝天。不過他也不能就這麽認慫啊,強裝鎮定,還對著已經掛斷的電話喊:“田波,我跟你說,你要是道歉,我替我加代兄弟接受了,可你不賠錢,絕對不行,我兄弟不能白挨這頓收拾。”


    接著,又像是自言自語,可你在小聲,加代就在旁邊坐著呢,聽得真真的:“哼,說我也就罷了,說我加代兄弟,那絕對不好使,加代那可是北京的一號大哥,你有啥不服的。”


    行,田波啊,你要是這麽說的話,我必須得好好教訓教訓你,你等著吧,你看我過去咋收拾你,電話嘎巴這麽一掛。


    然後,又裝作很為難的樣子,對著加代說:“加代啊,田波這小子氣死我了,你放心,我肯定給你把這事兒辦妥。”


    加代心裏明白,三哥這也是盡力了,事兒到這份上,看來還得自己想招兒。那麽接下來,咱說一說焦元南和姚坤派上用場嗎?加代又準備怎麽收拾這個田波的。


    咱們說佳代那可是個重情重義的主兒,為了唐山的好兄弟金鎖和銀鎖,特意從北京火急火燎地趕到長春,就為找趙紅林,一起想法子收拾梅河口那塊兒的田波。


    這田波可不是一般人,在梅河口那片地界,那是跺跺腳地皮都得顫三顫的一號狠人,當地一霸啊!


    趙三哥這邊呢,電話也打過去了,本想著仗著自己在吉林的名號,能把事兒給平了,結果呢,田波一丁點麵子都沒給,對著電話那頭就是一頓狗血淋頭的臭罵:“趙紅林,你少在那兒裝大瓣蒜,還跟我要說法?也不瞅瞅自己幾斤幾兩!”啥道歉啊、賠錢啊,想都別想,門兒都沒有。


    趙紅林這人好麵兒,雖說吃了癟,但為了在加代麵前顯顯自己的能耐,非得好好露一手,讓加代看看他現在混得行不行!讓大夥都知道他是咋收拾田波這刺兒頭的。你還別小瞧他,打從孫小賢、大慶、梁旭東那些老一輩的風雲人物淡出江湖後,這長春的地盤,人家趙紅林絕對是一把大哥,輪也該輪到他了。


    以前跟著那些大佬混的人,眼瞅著風向變了,嘩啦一下,全投奔趙紅林來了,像趙紅岩,還有小賢身邊的金牌打手等等,都是大手人物。


    這時候的趙三哥,手頭那是相當有貨。旁人瞅他,覺得就是個大老粗,整天吆五喝六的,可實際上呢,人家早就悶聲發大財了,手底下的小目標都實現好幾個了,房產更是多得嚇人,足足有150來套,你就說牛不牛吧!


    說幹就幹,趙三哥把手下兄弟召集起來,什麽長春寬城、二道的兄弟,人手一把五簾子、雙筒子,腰間別著大片片、小刺刺,雄赳赳氣昂昂地就朝著梅河口出發了。


    不過,心裏還是有點犯嘀咕,覺得不太托底,又找上了長春榆樹的花脖子,花脖子也不含糊,麻溜地碼了五六十號人,準備到梅河口和趙三哥會和。這一下子,集結起來的隊伍就有一百五六十號人了,看著挺唬人的。


    李正光當時就尋思,多找點幫手,穩當點兒,就想把焦元南和姚坤也叫過來。可趙三哥這人要麵子啊,一聽這話,臉上有點掛不住了,撇著嘴就推脫:“正光,代弟,咋的,你倆這是瞧不起我啊?還是咋的?就一個小小的田波,你覺得我還對付不了?還非得找別人?”


    李正光和加代在車裏,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誰也沒吱聲。人家趙三哥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還咋找別人啊?那就硬著頭皮上唄,哪怕今兒個站這兒,讓人揍得鼻青臉腫,也得挺著,就看這一遭,趙三哥能不能鎮住場子,把田波給拿下吧!


    話說這會兒,趙三哥領著一幫兄弟,浩浩蕩蕩地已經來到銀鎖的礦場,就等著田波現身。這趙三哥為了幫加代擺平這事兒,那可真是煞費苦心,別看平時說話有點咋唿,關鍵時刻辦事那是真有一套。


    到了地方,為了鼓舞士氣,三哥大手一揮,財大氣粗地給每個兄弟先發了兩千米兒:“兄弟們都給我聽好了,今兒個幫我加代兄弟辦事,要是折了麵子,咱可丟不起那人,隻許勝不許敗,都給我狠狠教訓那幫孫子!要是贏了,每人再給三千米兒!”


    這幫兄弟一聽,眼睛瞬間放光,那勁頭“嗖”地就上來了,心裏琢磨著,這場仗必須得打出個樣兒來。就在眾人摩拳擦掌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轟鳴聲,跟打雷似的。


    大夥定睛一看,隻見田波也不含糊,領著100來號人,坐著個推土機就來了。那推土機的鬥高高升起,到了跟前,才慢慢落下來,田波站在上麵,威風凜凜,那士氣絲毫不輸這邊。


    田波居高臨下地瞅著趙三哥,扯著嗓子喊:“哎呦,瞧瞧這不是趙三兒嗎?幾年沒見,出息了啊,土雞變鳳凰啦!我剛聽你擱那兒嘟囔啥呢,隻許勝不許敗?我告訴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就憑你們,今天這三千米兒,夠嗆能掙著!”


    趙三哥這邊的金牌打手哪能受這氣?眼瞅著就上火了,跟白小航似的,抄起五簾子,對著後腳跟“哢嚓”一聲上了膛,那動作麻溜又帥氣,子彈“嗖”地擦著田波的臉過去,其實也就是嚇唬嚇唬他,沒打算真咳他。


    榆樹的花脖子本來就是個急性子,一看這陣仗,急得嗷嗷叫:“還囉嗦啥呢,開幹吧!”說著,抄起五簾子對著人群“哐”地就是一下,然後一馬當先就衝了上去。身後的百十來號人也不含糊,揮舞著大片片,跟著就往上衝。


    這一下子,可把田波驚著了,他瞪大了眼睛,扯著嗓子喊:“咋的,你以為我沒人是吧?”刹那間,雙方混戰在一起,打成了一鍋粥,難解難分。


    左帥、馬三兒他們一看這情況,抽出五十戰,那就要上了。人家趙三哥卻一擺手,攔住他們:“兄弟,今兒個你們的人一個都不用上,你看我趙三哥有沒有這本事,能不能治得了他!”


    在看這邊大海也不含糊,尋思著得露一手,他腳底下跟踩了風火輪似的,一腳畫圈,一腳踢,跟練武術似的就衝上去了。緊接著,從懷裏掏出個小地瓜(手榴彈)“嗖”地就扔了出去。這一下可把田波的人嚇得夠嗆,膽小的當場就撒腿往後跑。


    趙三哥這邊的兄弟們趁機一擁而上,幾杆五簾子把田波給團團圍住:“別動!”大海和趙三哥大步走上前,趙三哥瞪著田波問:“我問你,以後還找不找我兄弟麻煩了?”


    哪成想,這田波也是個硬骨頭,梗著脖子不服氣:“趙三兒,我不服你,有本事你就天天在這兒守著,等你一走,我還治他!”


    大海一聽,二話不說,又掏出個小地瓜,把保險栓一拔,握在手裏,眼瞅著就要拉弦:“還找麻煩是不是?”那田波一看這架勢,嚇得臉都白了,聲音都變了調:“快扔了,快扔了,我不找了,我不找了!”


    大海瞅他那熊樣,一甩手,把手榴彈扔到遠處空地上,“轟”地一聲巨響,震得在場所有人耳朵嗡嗡直響,大夥都驚出一身冷汗,這場麵,太驚險了。


    這迴,加代他們算是真切見識到趙三哥的實力了,那是沒得說,杠杠的!果不其然,打這以後,田波再也沒敢到礦場找麻煩。


    不過,這黑道上的事兒啊,就跟那連續劇似的,一波剛平,一波又起。那麽接下來,咱們說一說加代和聶磊之間又鬧出了啥小糾葛,究竟是怎麽一迴事兒呢?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仁義大哥加代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金門紅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金門紅爺並收藏仁義大哥加代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