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


    江飛看到似笑非笑的江成不由一愣,但隨即反應過來現在的江成今時不同往日了,不再是那個可以任人欺負的威武王庶子,現在是威武王府世子了,嚇的連忙跪倒在地。


    “請世子恕罪,是奴才魯莽了,不知道是您迴來了。”


    江飛滿臉哀求的看著江成。


    見江成冷冷的看著自己不說話,江飛心中一狠,舉起左手便向自己臉部扇去。


    “啪。”


    “奴才該死,剛才不該未查清您的身份便讓李供奉出手,還請世子恕罪。”


    “啪。”


    江飛說完又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江飛見江成依然不說話,隻能一邊請罪,一邊繼續扇自己耳光,他知道這樣自己還有一條生路,否則等江成懲罰自己那自己便隻有死路一條了。


    “啪。”


    “奴才該死。”


    “啪。”


    “奴才該死。”


    ………………


    不一會兒,江飛的嘴巴便高高腫起,像個熟透的櫻桃,雙唇紅腫得發亮,嘴角也開始滲出血絲。


    漸漸地,鮮血從嘴角溢出,順著下巴流淌而下,將他的臉龐染得一片狼藉,那滿臉的血漬觸目驚心,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看著江飛的慘狀,一邊的侍衛暗自心驚,把江成當作煞神了,想到自己剛才差點便要殺這煞神頓時都低下了頭顱,既不敢看江飛更不敢看江成。


    一邊的王時看著滿臉血漬江飛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而一邊的李立見江飛快要自己被自己扇死了,心中有些不忍,對著江成行了一禮。


    “世子,剛才江管家雖然有錯,但也不致死,還請世子饒了江管家一命。”


    見李立為江飛求情,一直看著江飛的江成轉頭冷冷的看向李立。


    見到江飛那冷峻中又帶有殺氣的眼神,饒是李立比江飛修為高心中也不由一顫,低下了頭不敢再說。


    就在眾人以為江成不給李立麵子時,江成突然開口了。


    “江飛,看到李供奉的麵子上,本世子暫且饒你一命。”


    江成本就沒有打算現在便殺了江飛,就這樣殺死江飛那就太便宜他了,現在李立開口了,江成這才順水推舟的饒了江飛一命。


    聽到江成終於開口了,江飛一直緊繃如弦的神經刹那間鬆弛下來。


    長時間的高度緊張與精神重壓在這一瞬間得到釋放,江飛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緩緩癱倒在地,暈了過去。


    江成看了眼暈過去的江飛便道。


    “把他抬下去讓人好生治療。”


    “是,世子。”


    江成話音剛落,從眾侍衛中便跑出兩人把江飛抬了下去。


    江飛抬走後,江成便向李立緩步走去。


    前麵的士兵感覺到身後的江成向前麵走來,頓時讓開了道路。


    看著向自己走來的江成,感覺到江成似乎與先前的世子江鋒不一樣,李立猶豫了下便向江成躬身行了一禮。


    “屬下王府供奉李立拜見世子。”


    “李供奉免禮。”


    江成點了點頭,隨後看向一邊的王時。


    感覺到江成的目光,王時遲疑了會便對著江成拱了拱手。


    “王府供奉王時見過世子。”


    “王供奉免禮。”


    江成點了點頭。


    “世子,如無事,那老夫便先迴去了。”


    王時看向江成。


    “好,王供奉請便。”


    江成點了點頭。


    江成話音剛落,王時便轉身向院內走去。


    江成看著王時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江成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寒光恰好被李立看見,李立心中一寒頓時低下了頭。


    江成眼角餘光瞥見李立低垂的腦袋,嘴角悄然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李供奉,如無事你也可以先迴去了。”


    “是,世子,屬下告退。”


    李立對江成行了一禮便退下了。


    李立的身影消失在視野後,江成的目光陡然一轉,猶如寒芒般掃向靜靜佇立在一旁、噤若寒蟬的侍衛們,那目光冷冽而犀利,似能穿透人心,讓眾侍衛頓感如芒在背。


    眾侍衛下意識地將頭埋得更低,仿佛這樣便能躲避那令人膽寒的審視,就在這凝重的氛圍即將壓垮眾侍衛的神經之時,江成終於打破了沉默,緩緩開口。


    “你們都散了吧。”


    “是,屬下告退。”


    眾侍衛聞言如遇大赦,對江成行了一禮後便紛紛離開了。


    經江飛一鬧,江成殺意銳減,突然改變主意,不再想即刻處死那些曾欺辱自己的人,他覺得如此輕易地讓他們死去,實在是太便宜了他們。


    這時江飛突然很想見到待他如生母的蘭花,現在自己有能力了一定要讓她過上舒適的生活。


    “你們在這等著本將軍。”


    江飛對身後士兵吩咐完便向後院走去。


    “是,將軍。”


    數十士兵躬身應完便筆挺的站在原地看向前方。


    江成憑著記憶向蘭花平時工作的地方走去。


    路上碰到的侍衛連忙對他行禮,認識江成的丫鬟在遠處看到遠遠的躲開,實在躲不開的便跪倒在地,低下頭不敢看江成。


    不認識江成的侍衛或丫鬟雖然不知道江成是何人,但是看到江成身上的盔甲便知道江成是貴人,紛紛行禮。


    對於身邊行禮的侍衛與丫鬟江成都視若無睹,從他們身邊走過,他現在最想做的事便是去找蘭花,其它事都是不重要的事情。


    不久後江成憑著幾年前的記憶來到了一座偏僻的小院,這座偏僻的小院在江成的記憶中便是蘭花平時工作的地方。


    看著院門江成有些激動,自從六年一別,他已經有六年未與蘭花相見了。


    江成在院外平複心情後便向院內走去。


    江成剛進院子第一眼便看到了蘭花,


    相比六年前,此時的蘭花顯得更加的蒼老。


    蘭花穿著一件樸素的灰布衣衫,頭發有些鬆散地挽在腦後,幾縷發絲被汗水浸濕貼在臉頰旁。


    隻見她雙手浸在溫熱的水中,用力揉搓著衣物,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滑落,滴在水盆裏濺起微小的水花。


    當看到蘭花旁邊那堆積如山的衣服時,江成不由大怒,也顧不得有與蘭花敘舊了,仰天大喊。


    “江邊,你給本世子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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