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普通人家,根本沒有二十兩,就算是有,又怎麽可能舍得拿來買酒喝呢?就算是買肉,也不買酒啊!就算是買酒,也不會買二十兩銀子的酒。”


    房俊平靜的說道,這是一個問題所在,這不正常。


    “駙馬爺說得有理,我也在想,這張老頭到底是怎麽想的,怎麽會花二十兩白銀來買酒呢?”


    杜懷明是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


    “此事,必須盡快是調查出來,時間不等人啊!如果不快速調查清楚,事情到處都在傳,我的天香樓就別想開了,你讓自己手下人賣力一點,誰要是能夠調查清楚,我出一千兩白銀,作為獎賞。”


    房俊也是要出一點血的,他擔心,那些捕快,無利可圖,不肯賣命。


    “駙馬爺放心,無論事情如何?您是不會有問題的就是了。”


    杜懷明說道。


    房俊無語,這是廢話,又不是他下毒的,這就算是想誣陷,也無法誣陷到他的頭上來的,他跟這張老頭無冤無仇的,沒有任何理由下毒。


    他擔心的是,天香酒樓會出事,試想想,大家都知道了,你的酒有問題,今後誰還會來買你的酒啊!


    後續影響是非常嚴重的就是了,各地的天香酒樓,都會受到影響,到時候,這生意還做不做了啊!


    “杜大人日理萬機,我們就不打擾了,告辭。”


    房俊離開,他帶著張冒和嫚兒,離開了京兆府。


    “公子,現在該怎麽辦啊?明顯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


    張冒沒有主意,目的看著房俊。


    房俊也是想不通,他最近也沒有得罪什麽人啊!這會是什麽人,在收拾他,這中間,到底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過,不得罪人,可是並不代表著,人家就是並不收拾你了。


    “死人是不會開口的,不過活著的人不會,這個張老頭不是有個兒子張五嗎?此人肯定有問題,就從此人入手。”


    房俊說道。


    “嫚兒,給我把這個張五給調查清楚,要盡快。”


    房俊吩咐道,他做生意,調查情報的能力是很強的,大唐的戶籍製度很嚴謹,要調查出來一個人,並不困難就是了。


    駙馬府門口的人還沒有散去,房俊是從後門進去的,他把張冒也派去實地看一看,就是張老頭的家裏。


    此事在發酵,甚至是老爹房玄齡也派人過來詢問。


    房俊頭大,他忽然明白一件事情,做生意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稍有不慎,就會人頭落地。


    “這些從眾的人,肯定是拿了好處的就是了。”


    房俊理所當然的這麽認為了,這些人,不種地,跑到他這裏來鬧,明顯是有利可圖啊!


    入夜,嫚兒帶迴來了張五的情報,此人並不是什麽好鳥,由於是家裏的獨子,所以倍受寵愛,也不幹活,是個閑人,平日裏,那是遊手好閑,愛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風評並不好。


    這樣的人,肯定比較缺錢了,這是一個機會,肯定是要上竄下跳了,想要訛房俊的錢。


    “一個偷雞摸狗的人,風評不好,那麽,怎麽可能會有人來幫忙呢?無利不起早啊!”


    房俊皺眉,駙馬府的門口,好幾十號人,不可能都是張五的親戚吧!


    “公子,我調查清楚了,據說是來的人,每人一天給一兩銀子的。”


    張冒迴稟,這個不難調查清楚的。


    “也就是說,一天就要支出幾十兩了,這個張五,遊手好閑,偷雞摸狗,哪裏來的這麽多錢。”


    房俊忽然意識到,這不是純粹的訛錢,而是真的有人要對付他,這或許隻是一個開始而已,現在是酒樓,接下來說不定就是茶莊和錢莊了,必須要將此人給揪出來,否則,那還了得。


    這是一個神秘的人,房俊根本就想不出來,這會是誰?


    “可能是突然間發財了吧!”


    張冒支支吾吾,最後來了這麽一句。


    突然發財,這種封建時代,基本上沒有什麽橫財的就是了,除非是掠奪,


    “應該是某人給的,那個要對付我們的人,我們生意越做越大,得罪了一些人,有的人,因為我們,而關門歇業了,他們心中自然痛恨,因此想出這招,來對付我們。”


    嫚兒沉吟了一會兒,說道。


    “有這個可能啊!不過現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這個張五了,必須要把此人給抓起來,進行審問,撬開他的嘴,一切就都清楚了。”


    房俊已經有了主意。


    “公子,幾十個人呢?不能都抓了吧!這影響不好。”


    張冒覺得此事不妥。


    “我又不是說我們動手,讓京兆府出麵不就行了嗎?就說是審案就可以了。”


    房俊冷笑了一聲,想要收拾他,可是沒有那麽容易。


    第二天,在房俊的授意之下,張五被京兆府的人給請走了。


    房俊先是去天香酒樓看了看,生意基本上沒有了,這件事情發酵,整個長安都知道了。


    喝天香樓的酒死了人,自然沒人敢來照顧生意了,古時候,這種風言風語,是最嚴重了,就是無形的刀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這上麵了。


    隨後,房俊就去了京兆府內。


    對於這個張五,房俊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如果不交待,就往死裏打,此人肯定有問題就是了。


    房俊還專門派張冒進行了監督。


    張五此人,生得是貌醜,身材瘦小,一個偷雞摸狗的人,不會有什麽太多的硬氣,剛開始,這個張五是嘴巴嚴實,鞭子打根本就沒有什麽作用。


    最後是一個獄卒想出了辦法,用了一種酷刑,那就是用紙粘上水,貼在張五的臉上,一張又一張,讓人感覺慢慢地窒息,慢慢地死亡。


    這令得張五是怕了,然後就交待了。


    此事,可以說是用狗血來形容,始作俑者叫做白先生。


    這位白先生,找到了張五的老爹張老頭,用錢進行收買。


    這個張老頭啊!雖說是身子骨還不錯,不過也年過六十了,在古時候算是長壽了,他的兒子張五一直沒有娶親,這是他的心頭病,主要原因,就是因為,家裏麵太窮了。


    白先生給出了五百兩的報酬,這令得張老頭不淡定了,或許他覺得自己活夠了,於是選擇犧牲自我,成全自己的兒子,讓自己的兒子富裕起來,然後就可以成家立業了。


    所以,就照白先生說得那樣做,去天香樓買酒,放進砒霜,喝下去就掛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大唐敗家子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愛笑的流浪貓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愛笑的流浪貓並收藏大唐敗家子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