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瑤放下琵琶，清了清嗓子，掃了一眼台下。
“來人，給本宮上杯茶潤潤嗓子。”
王媽媽哪敢怠慢，趕緊親自奉上一杯上好的清茶。李夢瑤抿了一口，覺得嗓子舒服些了，但看到台下眾人直勾勾的眼神，忍不住皺起眉頭。
“行了，你們都都剛個人吧，想累死本宮啊，讓我歇口氣。”
她吩咐人搬了一張矮凳上來，直接坐在台上，跟台下的人隨意聊了起來。
聊了幾句後，她突然一拍手：“諸位，今日來的，可有財帛豐厚些的？”
這話一出，眾人麵麵相覷，覺得有些煞風景，一時間竟無人應聲。李夢瑤見狀有些失望，剛想轉移話題，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殿下，小生不才，家中倒也略有薄財。”
李夢瑤順著聲音看去，定睛一看，愣了一下，然後猛地站了起來。
“楊師道？”
“正是在下。”楊師道拱手行禮，態度謙恭。
李夢瑤頓時火冒三丈：“姓楊的！父皇讓我嫁給你，本宮還沒表態，你倒好，跑來逛青樓，合適嗎？”
聽到這話，現場瞬間鴉雀無聲，連唿吸聲都小了幾分。
李元吉聞言眉頭一豎，猛地站起身，手按腰間佩刀，隨時準備替李夢瑤“主持公道”。
楊師道被這陣仗嚇得連忙解釋：“殿下息怒！小生絕無此意，隻是聽聞殿下才學無雙，今日特來一睹風采而已！”
李夢瑤沒理他，轉頭問王媽媽：“王媽媽，這小子來過你這兒嗎？”
王媽媽趕緊上前，仔細打量了一番楊師道，搖搖頭：“殿下，此人並未來過。老身的眼睛，隻要見過一次人，絕對不會忘。”
李夢瑤點點頭：“姑且信你了。”隨後又轉向楊師道，冷冷道：“楊師道，聽說你們楊府日子也不太好過，怎麽，最近發達了？”
楊師道微微一笑，坦然答道：“殿下所言不假。最近與城東顧府的春桃姑娘合作了一樁生意，府中稍有起色。”
李夢瑤聽到“春桃”兩個字，眉毛一挑，覺得頗為意外：“行吧，既然如此，那接下來的節目你可不能錯過。”
這時台下又有人站出來：“殿下若是說財帛，小生家中雖不敢說富可敵國，卻也還算過得去。”
李夢瑤聽了心中一動，指揮人搬了一張桌子上台。她坐在桌後，摘下手腕上的一串琉璃珠，當眾扯斷，珠子散落在桌麵上。
她隨手撿起一顆：“諸位，這是什麽？”
台下眾人目光灼灼，異口同聲：“琉璃珠！”
“不錯。”李夢瑤點點頭，將珠子舉得更高，“這琉璃珠的珍貴程度，大家心裏清楚吧？”
眾人紛紛點頭。
李夢瑤笑了笑：“今日本宮高興，這琉璃珠，不要399，不要299，更不要199，隻需99貫，便可帶迴家！”
話音未落，台下已經炸開了鍋，“我要！”、“我要！”的喊聲此起彼伏，場麵一度失控。
李夢瑤抬手示意安靜：“數量不多，隻有15顆。一人限購一顆，按照到我麵前的先後順序購買！”
瞬間幾十人爭先恐後衝上台，但最終隻有15人搶到了位置，拿到珠子的如獲至寶，沒搶到的隻能沮喪地離開。
交易無法當場完成，畢竟誰也不會隨身攜帶99貫的巨款。最終眾人約定次日一早將錢送到暖香閣，由王媽媽代為轉交至齊王府。
賣完珠子，李夢瑤心情極好，又唱了幾首曲子，直到覺得累了才告辭離開。
臨走時，王媽媽趕忙湊上來：“殿下，今日茶水收入500貫，這錢是明早一並送去嗎？”
李夢瑤揮揮手，笑道：“三成就當租借場地的費用吧，剩下一同送到齊王府吧”
王媽媽一聽樂開了花，推辭幾句後也就欣然收下了。
李元吉親自將李夢瑤送迴了公主府，到了門口，才意識到如今的公主府冷冷清清，僅李夢瑤一人，這樣實在不合適。
“皇姐，明日我差人給你送些人過來吧。好歹是公主府，這麽空著也太寒酸了。”
李夢瑤擺了擺手，拒絕了他的提議：“不用，馬上就會有人來的。這隻是暫時的。”
見她態度堅決，李元吉也不再多說，但還是安排了一隊侍衛，日夜在公主府外巡邏，以保安全。
李夢瑤靠著她創新的直播帶貨模式，每晚在青樓演出，帶來的收入成倍增長。
不僅如此，她還學會了精準宣傳，白天提前預告晚上會在何處演出、出售哪些物品。沒多久，她的名號已經響徹整個長安。
一開始，京城的貴女們對李夢瑤如此招搖的舉動嗤之以鼻，甚至一度表示不屑。但隨著一車車銅錢源源不斷流入齊王府，所有的鄙視都被羨慕取代。就連李淵都被驚動了。
在禦書房，李淵一臉複雜地看向太子李建成：“建成，桂陽這段時間，到底撈了多少錢了？”
李建成無奈地歎了口氣：“具體數字不清楚，但在各個青樓的探訪看來，至少已經超過百萬貫。”
李淵倒吸一口涼氣：“百萬貫？！朕沒記錯的話，去年戶部一年的收入也不到這個數吧？”
李建成點了點頭，接著補充：“確切地說，去年戶部的銅錢收入隻有90萬貫。”
李淵嘴角微微抽搐，心中五味雜陳：“朕當初封鎖了公主府，是不是耽誤她掙錢了？”
李建成苦笑：“父皇，您是不知道有多誇張。現在長安的茶葉價格已經翻了好幾倍，全城的茶葉都被各個青樓買空了。如今，各青樓隻能用清水代替茶水，一杯清水就要賣100文。”
“清水？”李淵更是震驚，“清水也能賣100文？這未免太離譜了吧！難道沒人模仿她的生意？”
“父皇，”李建成歎了口氣，“哪有人能有桂陽那本事。三步一詩，五步一詞，七步一曲。說天下文氣欠她兩鬥，一點兒誇張。”
李淵聽完，忍不住搖了搖頭：“建成，你手裏拿的是什麽？”
李建成將手中幾張紙遞了過去，神色複雜地說道：“父皇你可要給兒臣做主啊”
李淵展開紙張，定睛一看，哈哈大笑。
“來人，給本宮上杯茶潤潤嗓子。”
王媽媽哪敢怠慢，趕緊親自奉上一杯上好的清茶。李夢瑤抿了一口，覺得嗓子舒服些了，但看到台下眾人直勾勾的眼神，忍不住皺起眉頭。
“行了，你們都都剛個人吧，想累死本宮啊，讓我歇口氣。”
她吩咐人搬了一張矮凳上來，直接坐在台上，跟台下的人隨意聊了起來。
聊了幾句後，她突然一拍手：“諸位，今日來的，可有財帛豐厚些的？”
這話一出，眾人麵麵相覷，覺得有些煞風景，一時間竟無人應聲。李夢瑤見狀有些失望，剛想轉移話題，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殿下，小生不才，家中倒也略有薄財。”
李夢瑤順著聲音看去，定睛一看，愣了一下，然後猛地站了起來。
“楊師道？”
“正是在下。”楊師道拱手行禮，態度謙恭。
李夢瑤頓時火冒三丈：“姓楊的！父皇讓我嫁給你，本宮還沒表態，你倒好，跑來逛青樓，合適嗎？”
聽到這話，現場瞬間鴉雀無聲，連唿吸聲都小了幾分。
李元吉聞言眉頭一豎，猛地站起身，手按腰間佩刀，隨時準備替李夢瑤“主持公道”。
楊師道被這陣仗嚇得連忙解釋：“殿下息怒！小生絕無此意，隻是聽聞殿下才學無雙，今日特來一睹風采而已！”
李夢瑤沒理他，轉頭問王媽媽：“王媽媽，這小子來過你這兒嗎？”
王媽媽趕緊上前，仔細打量了一番楊師道，搖搖頭：“殿下，此人並未來過。老身的眼睛，隻要見過一次人，絕對不會忘。”
李夢瑤點點頭：“姑且信你了。”隨後又轉向楊師道，冷冷道：“楊師道，聽說你們楊府日子也不太好過，怎麽，最近發達了？”
楊師道微微一笑，坦然答道：“殿下所言不假。最近與城東顧府的春桃姑娘合作了一樁生意，府中稍有起色。”
李夢瑤聽到“春桃”兩個字，眉毛一挑，覺得頗為意外：“行吧，既然如此，那接下來的節目你可不能錯過。”
這時台下又有人站出來：“殿下若是說財帛，小生家中雖不敢說富可敵國，卻也還算過得去。”
李夢瑤聽了心中一動，指揮人搬了一張桌子上台。她坐在桌後，摘下手腕上的一串琉璃珠，當眾扯斷，珠子散落在桌麵上。
她隨手撿起一顆：“諸位，這是什麽？”
台下眾人目光灼灼，異口同聲：“琉璃珠！”
“不錯。”李夢瑤點點頭，將珠子舉得更高，“這琉璃珠的珍貴程度，大家心裏清楚吧？”
眾人紛紛點頭。
李夢瑤笑了笑：“今日本宮高興，這琉璃珠，不要399，不要299，更不要199，隻需99貫，便可帶迴家！”
話音未落，台下已經炸開了鍋，“我要！”、“我要！”的喊聲此起彼伏，場麵一度失控。
李夢瑤抬手示意安靜：“數量不多，隻有15顆。一人限購一顆，按照到我麵前的先後順序購買！”
瞬間幾十人爭先恐後衝上台，但最終隻有15人搶到了位置，拿到珠子的如獲至寶，沒搶到的隻能沮喪地離開。
交易無法當場完成，畢竟誰也不會隨身攜帶99貫的巨款。最終眾人約定次日一早將錢送到暖香閣，由王媽媽代為轉交至齊王府。
賣完珠子，李夢瑤心情極好，又唱了幾首曲子，直到覺得累了才告辭離開。
臨走時，王媽媽趕忙湊上來：“殿下，今日茶水收入500貫，這錢是明早一並送去嗎？”
李夢瑤揮揮手，笑道：“三成就當租借場地的費用吧，剩下一同送到齊王府吧”
王媽媽一聽樂開了花，推辭幾句後也就欣然收下了。
李元吉親自將李夢瑤送迴了公主府，到了門口，才意識到如今的公主府冷冷清清，僅李夢瑤一人，這樣實在不合適。
“皇姐，明日我差人給你送些人過來吧。好歹是公主府，這麽空著也太寒酸了。”
李夢瑤擺了擺手，拒絕了他的提議：“不用，馬上就會有人來的。這隻是暫時的。”
見她態度堅決，李元吉也不再多說，但還是安排了一隊侍衛，日夜在公主府外巡邏，以保安全。
李夢瑤靠著她創新的直播帶貨模式，每晚在青樓演出，帶來的收入成倍增長。
不僅如此，她還學會了精準宣傳，白天提前預告晚上會在何處演出、出售哪些物品。沒多久，她的名號已經響徹整個長安。
一開始，京城的貴女們對李夢瑤如此招搖的舉動嗤之以鼻，甚至一度表示不屑。但隨著一車車銅錢源源不斷流入齊王府，所有的鄙視都被羨慕取代。就連李淵都被驚動了。
在禦書房，李淵一臉複雜地看向太子李建成：“建成，桂陽這段時間，到底撈了多少錢了？”
李建成無奈地歎了口氣：“具體數字不清楚，但在各個青樓的探訪看來，至少已經超過百萬貫。”
李淵倒吸一口涼氣：“百萬貫？！朕沒記錯的話，去年戶部一年的收入也不到這個數吧？”
李建成點了點頭，接著補充：“確切地說，去年戶部的銅錢收入隻有90萬貫。”
李淵嘴角微微抽搐，心中五味雜陳：“朕當初封鎖了公主府，是不是耽誤她掙錢了？”
李建成苦笑：“父皇，您是不知道有多誇張。現在長安的茶葉價格已經翻了好幾倍，全城的茶葉都被各個青樓買空了。如今，各青樓隻能用清水代替茶水，一杯清水就要賣100文。”
“清水？”李淵更是震驚，“清水也能賣100文？這未免太離譜了吧！難道沒人模仿她的生意？”
“父皇，”李建成歎了口氣，“哪有人能有桂陽那本事。三步一詩，五步一詞，七步一曲。說天下文氣欠她兩鬥，一點兒誇張。”
李淵聽完，忍不住搖了搖頭：“建成，你手裏拿的是什麽？”
李建成將手中幾張紙遞了過去，神色複雜地說道：“父皇你可要給兒臣做主啊”
李淵展開紙張，定睛一看，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