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手中拿著從江湖商城兌換出來的飛刀,看著手中的飛刀,牛大力覺得這就是一把沒有刀把的大砍刀縮小到十一厘米左右而已嘛,刀身被打磨的發亮,尾部還裝有一截十厘米左右的藍色綢緞作為刀穗,看著手中飛刀,牛大力心裏想到:“這小李探花也是騷包的很,飛刀作為暗器,塗成不反光的黑色不是更好嗎?還可以增加隱蔽性,還是說他認為沒人能躲得過他的飛刀,所以才弄成這樣?”


    牛大力一邊想著,一邊擰著刀穗,甩啊甩的晃著飛刀,就往練武場走,他已經有點迫不及待的想去試試這飛刀的威力了,來到練武場後,牛大力隨便找了棵直徑有五十厘米大樹,然後用飛刀刮掉一塊三厘米左右的樹皮,露出裏麵的木身,牛大力是要把這一點來作為目標,不過不說別的,係統兌換出來的這飛刀還真是鋒利,牛大力隻是輕輕一刮,樹皮就掉了下來,他刮多少就是多少,一點多餘的都不帶,這讓牛大力心裏感到一陣後怕,自己剛才擰著刀穗甩呀甩的行為,絕對是在作死啊!要是一不小心弄到身上,最輕都是一道口子,重一點說不定就是一個窟窿了,想到這裏,牛大力打了個冷顫。


    不敢再往後想的牛大力,退到了離目標大樹,大約有十米的位置上,一隻手捏著飛刀,一邊還閉著眼睛在心裏查看飛刀秘籍,熟悉著釋放飛刀的手法。


    突然之間,牛大力睜開了雙眼,鎖定目標,本來鎖定目標是可以用氣機鎖定的,但是牛大力現在並沒有,所以隻能用眼睛鎖定了,盯著大樹被刮掉書皮的那一點,牛大力手臂一揮,手腕一抖,手中飛刀瞬息間就插在的目標上了,牛大力甚至都沒有感覺到飛刀的飛行軌跡,飛刀就已經插在了樹上,牛大力隻看到刀身被太陽照到反光的一下,此時牛大力在內心裏不得不感歎道:“難怪說見過小李飛刀的人都死了,難怪他敢把飛刀做成這種騷包的外形,單憑這種速度,根本讓人難以防備嘛,隻是不知道如果我用盡全力能不能把這顆樹給射穿了?”想到這點,牛大力就要上前拔迴飛刀,要來進行各種嚐試,係統隻給了兩個距離的數據,其他的都要牛大力自己慢慢的進行測試了


    牛大力才往前剛走了兩步,“唰唰”兩聲,牛大力就看見師父和林伯一前一後到把自己護在中間,而且還一副神情緊張的警惕四周,盧伯君打量了四周一會,並沒有看見敵人,於是他開口喊道:“何方高人來此,既然來了又何必裝神弄鬼”。


    聽到師父的話,還在不明所以的牛大力,也在瞬間就緊張了起來,小心點縮了縮身型,躲在師父背後,他可是知道師父他們這種級別的戰鬥,分分鍾自己的小命可就沒了,躲了也好一會,牛大力也沒見著有什麽動靜,於是開口問師父道:“師父,是來什麽人嗎?怎麽都沒動靜的?”


    盧伯君一邊警惕的看著四周,一邊迴答徒弟道:“我也不知道,我剛剛在房裏打坐練功,氣機突然感覺到一股淩厲的刀氣一閃而過,江湖上能有這般淩厲刀氣的不會超過三個,就是不知道是哪位來訪,還如此藏頭露尾”,


    此時林伯也開口道:“前麵我就一直待在藥園哪裏,並沒有感覺到有人進穀,我應該還沒有老到有人來了,還發現不了的地步吧,除非他境界高我很多,又或者是從崖上爬下來的?”說著他還抬頭望向四周的懸崖。


    聽完師父和林伯所說的話,牛大力是大概弄明白了,師父他們這是鬧了誤會,此時他不得不感歎的想到:“沒想到師父他們這境界的高手,氣機竟然能感應到那麽遠,師父的房間裏這裏起碼也有七十米,而林伯更厲害,身在一百多米外的藥園都能感受到,不過看來小李飛刀真的名不虛傳,透露出來的刀氣竟然能讓師父他們如此警惕,可是我為什麽沒感覺到呢?”


    雖然還有些東西沒弄明白,但是牛大力可不敢讓師父他們繼續保持這樣的警惕,於是他小聲的開口道:“那個,師父,你說的刀氣,好像應該大概可能也許就是我弄出來的吧!”說完這話,他知道自己一定會被訓,瞧師父他們這陣勢,絕對不會相信他們發現的刀氣就是自己弄出來的,但是自己又不能不說。


    果不其然,盧伯君開口道:“瞎胡鬧,你才練武幾天,你就能有這樣的刀氣?我讀書可不少,你不用騙我”,後麵這話,是牛大力常說的口頭禪,盧伯君覺得有趣,也經常拿來逗牛大力


    而此時在打量四周的林伯,好像是發現了什麽,隻見他走向了被牛大力鎖定為目標的大樹,站在樹前,他看著牛大力刮掉樹皮的那一點上,小李飛刀整個刀身都已經全沒入了樹裏,隻留下藍色的刀穗在哪裏隨風飄蕩,此時林伯心裏頗為震驚的想到:“難道大力這孩子沒說假話?隻是他從哪裏學來這般厲害的一手飛刀?”


    看著盧伯君又有要繼續訓徒的念頭,林伯對著他說道:“少爺,好像還真是大力弄出來的,你來看”


    “嗯?”聽到林伯的喊話,盧伯君鬆了警惕,然後也走向那個大樹,待到樹前,一直跟在盧伯君身後的牛大力先開口了:“都說是我弄的吧,你還不信,現在信了吧”


    盧伯君並沒有搭理他,而是直接上前,伸出手捏住已經插進樹裏,僅露出一點點刀尾的飛刀,直接拔了出來,看著通體反光發亮的飛刀,還用手撫摸著上麵刻著的李字,試著在手裏顛了顛重量,隨後他把飛刀抓在手裏,對著十米外的大樹直接射了出去,看著穩穩命中到目標的飛刀,盧伯君皺了皺眉頭的想到:“沒有刀氣,看來並不是飛刀原因,應該是釋放手法的問題了,隻是大力這孩子是從哪裏得到如此高深的暗器手法呢?”


    而一旁的牛大力,看著師父射出去的飛刀,雖然不知道師父要做什麽,但是牛大力感覺師父射出去的這一刀,並沒有自己剛剛射出去的那一下淩厲快速,自己射出去的飛刀,牛大力並沒能看見飛行軌跡,隻感覺刀光一閃,而師父射出去的這一下,雖然也是整刀插進樹裏,但是自己卻能看到飛刀的飛行軌跡,這時他又再次感到小李飛刀的強大。


    正在牛大力在感歎小李飛刀強大的同時,盧伯君上前拔出飛刀,走迴來後把飛刀還給牛大力,然後說道:“大力啊,能給師父說說這飛刀的來曆嗎?當然,如果傳你飛刀的那位高人讓你保密的話,你也可以不說”,雖然也想知道實情,但是話才說出口,盧伯君立馬又連借口都給牛大力想好了,顯然他並不打算就帶藝拜師這種事情而放棄這個徒弟,雖然這是江湖大忌,但是經過這幾個月時間的相處,盧伯君越發對這個徒弟看好和喜愛,至於江湖大忌,他並不是特別注重,他隻要知道大力是個好孩子,不會害自己就行了。


    聽見師父的問話,牛大力知道師父肯定會問的,看完整個書房的書,牛大力也是知道這帶藝拜師是江湖大忌,但是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他多多少少的也摸清楚師父的性格路子來,隻要自己能把話說清楚,應該就沒什麽事了,其實在前麵師父他們過來的時候,牛大力都已經把話給想好了,他決定捏造一個小李探花出來,然後把一切都往他身上推,反正這個世界也沒這個人,也不怕調查,於是牛大力擺出一副說書人的姿態開口道:“沒什麽不能說的,你聽我慢慢給你道來,話說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隻是牛大力才剛剛開了頭


    站在他邊上的盧伯君直接就是一巴掌拍在牛大力頭上,然後無奈的說道:“講重點”,顯然,經過這幾個月的接觸,盧伯君是知道自己徒弟的,如果照牛大力前麵那樣說,他能說到天黑都不帶一點重點的,他心裏還想到:“這牛有財也不知道是在大力幾歲就開始帶他去天橋聽書了,能把說書人說廢話的本事學的這般有模有樣”此時他那模樣,仿佛如果牛有財現在就在這裏,他一定會把他給揍一頓,怪他把自己一個多好的徒弟給培養歪了。


    而站在一旁的林伯,笑嗬嗬的看著他們師徒倆還是這般和諧有趣,前麵他還有點擔心自家少爺還會因為這件事情就把牛大力這孩子逐出師門呢,自己還準備幫忙說說好話,他自己可是挺喜歡大力這孩子的,到了這年紀,身邊有這麽一個孩子在身邊,還不生分,自己也能體會體會老來弄孫的樂趣不是?不過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有些多餘了


    被師父拍了下頭,感覺還挺疼的牛大力,雙說抱著頭,他可不敢再向剛才那樣說了,他換了種簡介的方法說:“我八歲那年,在村頭樹林看見一個大叔醉在哪裏,我沒敢靠近,到了晚上,下了好大雨,我有點擔心那個人,就從家裏拿了蓑衣和兩個饅頭去給他,當時他還是醉酒的躺在哪裏,任由大雨打在身上,我就給他蓋上蓑衣,把饅頭放進他懷裏,我也沒敢多留,跑迴家去了,第二天雨停了,我害怕那中年人死了,就又去看他,看到他已經醒了,披著蓑衣坐在哪裏吃著饅頭,見著我來,他沙啞的對我說謝謝,我都弄不明白他怎麽知道是我的,他一直都是閉著眼睛都”說道這裏牛大力停了一下


    牛大力不明白,盧伯君可明白,這是一個高手的氣機,哪怕再醉,也能感應到對方,並記住對方的氣息,估計他當時感應到大力並沒有惡意,所以也就繼續睡了,這也是藝高人膽大的一種表現


    牛大力看到師父他們是信了自己的話,然後接著繼續說:“第二天我就在他旁邊待了一個早上,跟他說話,他也不迴,不過我發現他好像是受傷了,麵色蒼白,行動不便,我就認為他應該是受傷然後沒力氣說話了。後來到了中午,一個早上都不說話的他,突然開口對我說他想吃肉,但是我可不敢迴家拿肉給他吃,他似乎看到了我為難,緊接著就見他手一抬,唰的一道亮光,遠處就有一隻野雞被他用飛刀射死了,我跑去把野雞拿迴來後,看見他不停的在咳嗽,然後還咳血了,那一刀好像用盡他最後的力氣一樣,後來我用那把飛刀把野雞給宰好了,然後把野雞也給他烤好了,他吃著野雞,看著我在一旁拿著他的飛刀在不停的打量比劃,他就對我說,想學麽?這麽厲害的手藝,我當然想了,要是以後學會了,那不是要多少野雞就有多少野雞,後來他就開始教我用飛刀,還把這飛刀送給了我,然後接下來的幾天我一邊拿野雞練飛刀,隨便就把野雞烤給他吃,過了一星期這樣,我再去樹林就找不到他了,我說完了”


    見徒弟已經把故事講完,盧伯君感歎道說道:“大力你也是傻人有傻福,好心有好報,如果不是你一時心善,也得不到這門飛刀絕技,你去施展一次給師父看看,這帶有刀氣的飛刀是怎樣的”說完就往旁邊站開了。


    一旁的林伯顯然也想看看,也點點頭站到了一旁


    聽到師父的吩咐,牛大力也不多說,直接走到了前麵自己站的位置上,手中拿著飛刀,深唿吸幾下,調整下自己的氣息,盡量讓自己進入那種全神貫注的狀態,緊接他還是以,前麵刮掉樹皮的那一點為目標,用小李飛刀的手法,右手一揮,手腕一抖,隻見飛刀唰的一下,一閃而過,射出的飛刀穩穩的命中目標,但是這一次牛大力還是沒有感覺到所謂的刀氣,他有些泄氣的想到:“難道自己真的那麽差勁?自己射的飛刀,別人都能感覺到,自己卻一點感覺都沒有”於是牛大力看著邊上的師父,等著他做出評價,準備問問刀氣的問題。


    而一旁的盧伯君,看著徒弟射出的飛刀,再次感覺到了那一閃而過的刀氣,前麵那次用氣機感應到的都已經覺得非常淩厲了,這次現場感受,他覺得這刀氣更加淩厲了,於是開口跟林伯說道:“果真是好手法,好武功,這現場體會這飛刀,比用氣機感覺到的威脅還大,前麵我還有在奇怪,飛刀作為暗器,為何還弄的如此透亮,直到大力射出這一刀,我才有所明悟,這般速度的飛刀,就算透亮又如何,誰人能躲得?”


    林伯笑笑的說道:“估計還更厲害,大力這才學了幾天?滿打滿算也就練了兩年,就有這般威勢,如果讓那人親自施展,估計取你我性命不過也就是一瞬之間的事情了”


    盧伯君感歎到:“江湖上何時出現了這般奇人了,一點也沒聽說過,而且這人應該也是個敞亮的君子,暗器就是要注重隱蔽行,突然性,他卻把飛刀做的如此透亮,顯然這人也還是個極其自負自信的人”


    林伯哈哈笑道:“這江湖之大,有幾個隱藏的奇人不奇為怪,在別人眼裏,我們不也被歸到奇人這一塊嗎?哈哈哈”


    盧伯君也跟著哈哈大笑,然後對著牛大力說道:“大力啊,那人可有告訴你他的名諱?這般奇人,以後有機會碰到一定與他好好交流一番”


    聽到師父的話,牛大力在心裏想,uu看書 w.uuanhu 您這輩子是碰不上了,當然這話他可不敢說,他嘴上說道:“說了,他叫李尋歡”


    “李尋歡?就這名字都說相當的有趣啊!”說完,盧伯君就往迴走了,顯然這事情算是到了一個段落了


    看到師父要走,牛大力立馬叫住師父道:“師父,別走啊,你給我說說這刀氣唄,我怎麽就沒有感覺到呢?”


    聽到身後徒弟的喊話,盧伯君沒迴頭,隻是揮揮手的說道:“你問林伯去,師父我得趕緊迴去練功去”,說完後,他又小聲的呢喃道:“以前還是有點小瞧天下人了,這隨便聽說一個都能有這般神奇武功,不行,我也還需要努力”說完就直接迴去房間了


    而林伯笑眯眯的看著盧伯君離去的背影想道:“看來少爺這是受到刺激了啊”顯然,盧伯君後麵小聲的呢喃,還被武功比他高的林伯聽去了。


    看著離去的師父,牛大力有些不明所以了,也沒管那麽多,他轉頭又對林伯說道:“林伯,那你給我講講唄?”說完,牛大力還一臉期待的看著林伯


    感受到牛大力期待的眼神,林伯笑嗬嗬的說道:“你現在境界還不夠,等以後你自然而然的就能感受到了”說完就沒管牛大力,直接幾個閃身,施展著輕功就迴到了藥園,繼續弄著他的藥材


    留在原地,站在風中,略顯淩亂的牛大力無語的說道:“這都什麽跟什麽嘛,兩個都神秘兮兮的”,說完,也就不管了,從樹上拔下飛刀,繼續做他的練習測試。


    牛大力哪裏知道,這兩位老人都是被他表現出來的飛刀技藝,給刺激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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