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們走。」阮硯突然開口。


    許姨一抬頭就看見阮硯從樓上走下來,她焦急的開口,「小硯,你怎麽下來了?快上去,你別怕啊,小燼安排了人保護你,許姨不會讓他們把你抓走的。」


    阮硯視線再次落到那群黑衣人的身上,眼神中盛著晦暗的情緒。


    「把阮硯帶走。」闖進來那群警署的為首之人見阮硯從樓上下來,他當即對身後人開口。


    「是。」後方的兩名警署應聲之後朝阮硯走去。


    就在他們靠近阮硯時,阮硯突然退後一步,當即那幾名黑衣保鏢擋在了前麵,那兩名警署撲了個空。


    阮硯對著說話的那個警署開口,「我要看新聞。」


    來抓阮硯的人:........


    這絕對是他抓人生涯見過最淡定的。


    誰還能在知道自己即將要被抓了還能淡定的說要看新聞。


    他試探性開口,「看了新聞就跟我們走?」


    若是阮硯乖乖的跟他們走最好,若是他不願意難免會動手,動手就會出現傷亡,能和平解決最好。


    「嗯。」阮硯一臉淡然的應了聲。


    「小硯,你怎麽能答應呢!」許姨聞言連忙開口。


    阮硯說,「許姨我不能連累你。」


    他走到沙發那邊將電視打開。


    重大事件,聯邦的新聞會一直連播。


    主持人的聲音肅然的播報,旁邊的藍底滾動著文字和一些畫麵。


    【最新消息,5月10日,十區本地警署聯合報案人在東南部發現一工廠,捕獲持槍人員二十人,在裏麵發現大量n78針劑和製作原料。】


    5月10日?


    阮硯看著電視上的時間,已經過去四天了,他現在看的新聞已經是再次重播的。


    【犯罪分子猖獗,研製大量n78禍害民眾,其繳獲量驚人。】


    【警署還捕獲到一位差點逃走的嫌疑人,據調查和口供,確認他是工廠老闆,更是聯邦十大首富之一阮宏的親子。】


    【n78牽扯過大,更是牽扯出兩位聯邦的高層人員,就是他們提供了研製n78的大量原料通行證明。】


    阮硯看著電視裏放出來的照片。


    一個姓王,一個姓袁,根本就不是祈江兩姓。


    毫無疑問,這兩人就是被推出來頂鍋的。


    而阮家,在事情敗露後直接被當成廢子丟棄。


    原來掌權之人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阮硯跳轉到財經頻道,財經這邊也極熱鬧。


    【聯邦十大首富之一阮宏私生活混亂,流落在外的私無數。】


    【阮氏股價一跌再跌即將破產,公司訂單被截,內部多名高管人員分裂卷資逃離海外。】


    【n78背後主使人之一,其親子阮弛口供,n78研製工廠真正的老闆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n78工廠敗露,阮宏一幹人等相繼入獄,阮家已從十大首富之一除名。】


    阮宏平時的作風得罪了不少,報應到來時落得個眾叛親離的下場是他應得。


    阮硯忍不住想,警署的人來抓他真是因為阮宏的緣故,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想著想著,突然覺得原因好像已經不重要了。


    他最想做的事情已經做到了。


    就好像一直支撐著他的那股恨意也隨著阮宏入獄緩緩淡去。


    很多在意或不在意的東西,好像都沒那麽重要了。


    阮硯關上電視,然後起身。


    『唰』突然幾個人攔在他跟前。


    這次不是警署的人攔著他,而是蕭燼派來保護他的人攔著他,阮硯冷淡的開口,「讓開。」


    那幾個男人互相對視一眼,最後隻得無奈退開。


    老大隻說過讓他們保護好阮硯,其他的,一切都要聽從阮硯的命令。


    阮硯走到那群警署跟前站定,「我跟你們走。」


    「小硯!」許姨又走過來想要阻止,被警署的人攔住了。


    阮硯頭也不迴的離開。


    走出這裏,他和蕭燼,再無關係。


    蕭燼再厲害,也不可能真正的對抗整個聯邦。


    阮硯被押上車之後就被收走了通訊器,他是被推著進入監獄的。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竟然和阮宏等人關在一起。


    阮宏一看見阮硯就雙目瞪圓,赤紅著雙眸重重的嗬斥,「跪下。」


    阮硯淡然的站在一處,不為所動,「你有什麽資格命令我?」


    「資格?」阮宏重重的拍打著室內唯一的那張桌子,「就憑我是你父親!」


    「父親?」阮硯雙眸冷冽輕蔑,「阮宏,你說這話不好笑嗎?你拿我爸爸當過人嗎?你拿我當過你親生兒子嗎?別來噁心我。」


    「阮硯!」阮宏失態的吼叫,跟往日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模樣判兩人。


    他隻要一想到自己落得這樣的田地就恨不得把阮硯撕碎,甚至後悔生了這麽個畜生。


    阮硯嗤笑著說,「怎麽?後悔生了我?」


    「阮宏,是你自己作惡太多,就別想著把所有的罪惡推到別人的身上。」


    「這麽噁心我這個父親,可你別忘了,你也姓阮。」阮宏說的話像發黴的食物散發著惡臭,他給的一切都在抨擊著阮硯,因為阮硯無法否認是在阮家長大。


    阮硯偏眸和阮宏直視,一向平時沒什麽情緒的眼底充滿了狠勁,「雖然我也噁心身上流有你的血,但現在我不在乎了,你阮家就該斷子絕孫,你那麽多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沒有一個姓阮吧,阮宏,這都是你自己造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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