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蕭燼平時是怎麽威脅人的,沉默了兩秒,他拿起丟在一旁的鐵棍,「你不說話,我就打斷你的腿。」


    聽到這話,對方身體一抖,似乎真的被他這話嚇到。


    「別打!我說,我說!我的腿還要工作。」立馬掙紮著開口說,「那個藥劑是我......我在樹林後麵的那個廠房裏偷的,我們也是偶然到了那個地方,然後就提聽到說這個藥劑可以直接讓omega發情,我就偷偷的潛進去偷了幾支。」


    阮硯心神一震。


    廠房,藥劑,偷竊。


    阮硯思緒飛快的整理這個男人話裏的重點。


    難道,阮宏製作n78的工廠就在這後麵?


    阮硯不自覺的攥緊了手,心跳加速,他想要找的工廠就這麽巧合的得來全不費功夫。


    「我全都說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阮硯按住他的力道加重,「具體位置在哪兒?」


    這周遭叢林密布,若是不熟悉地形就貿然進去很容易迷路,而這個男人能順利的潛進去甚至偷到n78,那就證明他對這裏的地形很熟悉。


    「我,我這裏有一份地圖,是我這段時間摸索出來的,就是為了方......方便找到那個工廠。」男人顫顫巍巍的把一張舊黃的紙摸出來遞給阮硯。


    阮硯打開他遞過來的地圖,今天的事情發生突然,這個男人沒必要騙他。


    阮硯又開口,「你偷的其他幾支藥劑給我。」


    涉及到錢財問題,男人就不依不饒,「那個不行,我聽那個工廠的人說,這樣一支藥劑賣出去能賺上百萬!」


    阮硯眸底透著寒光,「這藥劑是聯邦明令禁止的禁藥,你說我要是現在把你送警署,你會是什麽下場。」


    男人臉色陡然變得驚慌起來,「別,別把我送警署!都給你,我都給你行了吧。」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從褲兜裏摸出剩下的幾支藥劑交給阮硯。


    阮硯看著這些害人的東西,藥劑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若不是這個男人自己說漏嘴n78的事,他也不會想到讓這個人交出剩餘的n78,若真讓這個男人把n78賣出去,不知道又會禍害到哪個omega。


    這樣的人心思不正,留著也是禍害。


    阮硯微微斂眸,鎮定下來,他循循問道,「你很缺錢?」


    男人看著被砸在地上的藥劑,仿佛看著被撕碎的錢一樣心痛,「那當然了,老子都窮了這麽多年,好不容易偷點值錢的東西。」


    阮硯放開男人,他說,「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你變得有錢。」


    男人眼睛一亮,立即開口,「什麽辦法?」


    阮硯清潤的嗓音不緊不慢,循循善誘的開口說,「我說過這是聯邦明令禁止過的禁藥,若是你作為舉報人舉報了這個地方,那麽.......」


    阮硯話還未說完,男人就接過了他的話,「警署那邊一定會給我很大一筆錢?!」


    後日要迴去,那麽就隻能明天,中午休息的兩個小時就是他的機會。


    阮硯拍拍手上的灰塵,語氣平淡,「明天中午你去警署舉報,那時工廠的人很鬆懈,等警署的人過來,那些人一個都跑不掉,你作為舉報的大功臣,聯邦一定會給你一筆錢。」


    阮硯點開手腕上的通訊器從中找出一篇新聞,新聞是當初n78被大肆舉報時期的,阮硯在他的手上沒看到通訊器,才知道十區這邊究竟有多落後。


    窮山惡水養出來的惡人太多,終究還是聯邦管理太差。


    男人看著新聞上的獎勵金額眼睛都亮了,「竟然能獎勵這麽多錢,兄弟,多謝你告訴我了。」


    阮硯放了男人離開。


    迴到基因採集的平房那邊。


    江亦舟走過來,「阮硯,你這是怎麽了?」


    阮硯垂眸,身上有些地方很髒,估計是剛才按那個男人的時候沾上的。


    「那個,剛才我在後山摔倒了,學長來找我的時候沾上的。」這時,提前迴來的駱予突然走過來,說完又看向阮硯,眨巴著眼睛開口,「學長,你說要摘的那個藥草找到了嗎?」


    阮硯反應過來,這是駱予給他找的藉口。


    阮硯搖頭,「沒找到,叢林太深,明日我再過去找找。」


    一下午的基因採集完畢,收拾好設備迴到酒店,已經是晚上十點。


    洗漱完,阮硯正要關燈睡覺為明日要做的事養精蓄銳,剛走到床邊,通訊器突然響了起來。


    阮硯看了一眼,是視頻通話。


    蕭燼打來的。


    接通。


    通訊器出現一個懸浮光屏。


    「蕭燼?」阮硯沒從光屏裏看到人,他下意識的先,開口叫了一聲。


    窗未關,一側的窗簾忽然輕蕩,阮硯的聲音帶著試探卻又清潤好聽。


    「硯硯。」蕭燼微啞暗磁的嗓音從光屏中投來阮硯卻沒看到人。


    聽到他突然這樣叫自己,指尖突然發麻,這是他第三次聽到蕭燼這樣叫他。


    之前那一個月,他們的關係變得有些微妙,阮硯在他麵前的乖巧甚至裝傻充愣,他不覺得自己瞞過了蕭燼。


    蕭燼眼裏容不得沙子,這段時間以來的縱容,讓阮硯學會了得寸進尺這個詞。


    試探猶疑,成了阮硯經常做的事。


    阮硯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他話少,不是真正的有事要說,他跟蕭燼待在一起的時候甚至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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