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二王府裏麵——


    “咦!?阿玨,怎麽隻有你一個人迴來!?葉左呢!?她怎麽沒有跟著你迴來呢!?”


    瞧著黃埔玨一個人迴來,司空雲凡臉上先是一愣,當即開口問道。


    隻是,黃埔玨對於司空雲凡此話,卻仿佛置若罔聞似的,隻是大步流星的朝著自己的思酒閣走去。


    瞧著黃埔玨那怒氣衝衝的模樣,一臉陰霾怒意。


    見此,司空雲凡臉上先是一愣,當即開口喃喃著。


    “咦!?怎麽阿玨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莫不是,阿玨跟葉左吵架了!?”


    越想,司空雲凡隻覺得是這麽一迴事了。


    畢竟,他認識這個男子那麽長時間,從來都不曾見過這個男子如此生氣過。


    而且,這個男子,性子一向內斂。


    能夠惹得他如此生氣的人,除了讓他最掛心的女子之外,別無他人了!


    心裏如此想著,司空雲凡當即邁起步伐,跟著朝著思酒閣走了過去。


    隻見黃埔玨在迴到思酒閣之後,雙唇一啟,當即開口喝道。


    “來人!拿酒來!”


    “是,王爺!”


    聽到黃埔玨布滿怒意的話,伺候一旁的奴仆,心頭不由狠狠一震。


    心知自家主子心情不好,奴仆先是畢恭畢敬的點了點頭,當即轉身退了下去。


    待奴仆將美酒呈上,黃埔玨當即一撩衣擺坐在了涼亭裏麵,隨之也不用杯子,直接打開酒壇,便對著酒壇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瞧著黃埔玨拿著酒壇便不斷灌酒的模樣,站在涼亭外頭的司空雲凡見此,臉上先是一愣。


    隨之,雙唇一啟,當即開口說道。


    “你這哪裏是喝酒!?分明是在灌酒嘛!多好的酒啊,都被你糟蹋了呢!”


    司空雲凡開口,語氣中,更是帶著幾分打趣揶揄。


    然而現在,黃埔玨哪裏有心情跟他說笑!?


    此刻,黃埔玨隻覺得心頭怒火衝天,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要是其他人,敢如此惹他生氣,他早就滅了他了。


    哪裏會像現在這樣,自顧自的生氣!?


    無奈,對於那個女子,他還能怎麽辦!?


    打她!?他隻會更心疼。


    而且,他從來不打女人,更何況,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隻是,他如此在乎那個女子,那個女子呢!?


    偏偏做些讓他擔憂的事情,惹的他生氣!


    越想,黃埔玨雙唇不由緊緊一抿,眸中,盡是氣惱無奈之意。


    瞧著黃埔玨自顧自的灌著酒,臉上,那一臉陰霾怒意的模樣,司空雲凡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隨之,便一撩衣擺,坐在了黃埔玨麵前。


    “怎麽!?跟葉左吵架了!?不就是帶了一個野人迴去嘛,你有什麽好生氣的!?”


    司空雲凡開口,臉上,盡是疑惑不解。


    畢竟,對於男女之事,他是不懂。


    雖然,這些年,他女人不少,卻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如今,看著自己的知己好友,自從愛上一個女子之後,整個人都變了,司空雲凡隻覺得感歎無比。


    愛情,當真可以改變一個人啊……


    所以,他還是好好保留自己的心,不要愛上任何人。


    要不然,瞧著眼前好友,那一臉怒容的模樣,司空雲凡也不知道是該好笑,還是該歎息好。


    就在司空雲凡心裏如此想著,黃埔玨在聽到司空雲凡此話,薄唇不由一抿。


    剛才,他聽到那個女子的話,已經夠生氣了,如今,聽到司空雲凡此話,再想到那個少年的模樣,黃埔玨隻覺得心裏更堵了。


    “野人!?你確定隻是一個普通野人嗎!?”


    黃埔玨開口,不說這話還好,一提,黃埔玨隻覺得更加生氣了。


    因為那個少年,雖然他不想承認,隻是,那個少年長得的確漂亮!


    那蔚藍色的眼眸,獨特無比。


    雖然,在世人眼裏,那個少年是一個妖怪。隻是,黃埔玨見多識廣,自然不會跟普通人一般見識的。


    隻是,那個少年的模樣,如此的漂亮。


    還有那個女子居然為了那個少年,不顧自己性命,奮不顧身的跟那頭猛獸搏鬥……


    光是想想,黃埔玨便覺得怒火中燒!


    對於黃埔玨心思,司空雲凡不知道。


    此刻,聽到黃埔玨此話,隻覺得疑惑納悶罷了。


    畢竟,當時鬥獸會的時候,他就在場。


    雖然那個野人看是血腥野性,卻也是一個野人,渾身髒兮兮,讓人慘不目睹。


    所以,不過區區野人罷了,這個男子,有什麽好生氣的呢!?


    心裏疑惑,司空雲凡也看出了,黃埔玨不想多提。


    於是乎,司空雲凡隻是拿起桌上的美酒,自斟自酌起來了。


    畢竟,這個男子正在氣頭上呢!多問也無益,何不好好大喝一場!?


    ……


    在夢如家住了兩日,在這兩日時間裏麵,黃埔玨居然都沒有來找過自己,對此,葉左左心裏,不由堵得慌。


    心知,那日自己的話,實在氣到黃埔玨了,她當時說出那番話,心裏也後悔。


    隻是,她也有她的脾氣,所以葉左左也實在放不下身段,去低聲下氣跟黃埔玨道歉。


    而且,黃埔玨那大男人主義。


    要是她真的迴去,跟黃埔玨道歉的話,那麽以後,就會被黃埔玨牽著鼻子走了。


    所以,這一次,她絕對不認輸!


    撇開黃埔玨那事情,葉左左的心思,都放在了葉熹身上。


    起初,葉左左以為,葉熹什麽都不懂,在樹林生活許多年。


    隻是在這兩日時間裏麵,葉左左細細觀察之下,發現事情,並非如此。


    其實,葉熹能夠聽得懂人話,而且,也會說,隻是,卻說的十分的生澀罷了。


    而且,葉熹十分的聰明,基本上,什麽事情,隻要看過一遍,就會全學會了。


    對此,葉左左更是十分意外!


    葉左左不知道,葉熹到底是什麽身份,什麽來曆。


    因為,在這個國家,沒有藍眼睛的人。


    隻是,葉左左是什麽人!?


    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絕對不會因為一個人的眼睛,而判斷他是妖魔鬼怪。


    再說了,在現代,什麽顏色眼眸的人沒有的!?


    隻是這個國家的人,不曾見到過藍眼睛的人,所以便以為葉熹是妖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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