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青藍被項清華懟的說不出來話,臉色說不上來的難看。


    宋珃似笑非笑的瞧著項青藍那一臉精彩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見項青藍,忽然覺得她不如從前了。


    一言一行和她的身份是那麽的不相容。


    從前她對她起碼還有一點敬佩,如今,她的所作所為如同陰暗爬行中的老鼠,令人作嘔。


    項業成眼看著女兒已經做了決定,便拉著不甘心的項青藍直接離開了。


    房間裏很快就隻剩下伊森跟宋珃兩人和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藺鶴棠。


    “你也出去吧。”宋珃看著床上的人眼神有些呆。


    宋珃臉上終於開始流露出悲傷了,伊森有點擔心她這個狀態。


    “他不會醒過來,你在這兒熬一晚上也沒用。”


    “能陪著他就行。”


    伊森到底還是理解到了宋珃的某些情緒,點了點頭:“那我在門口守著,有什麽事叫我一聲就可以了。”


    宋珃沒有迴應,起身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男人俊朗的眉目依舊,隻是這麽躺在這兒,真是叫人說不出來的心酸。


    宋珃握著藺鶴棠的手哭的不能自己。


    現在的她哪有什麽理智,來柏林,她就是不顧後果的。


    “我這麽做,也是為你博得一線生機,將來不要可不要怨恨我。”宋珃喃喃自語一般。


    原來愛一個人是會痛的,是舍不得失去的,也是可以為他無條件犧牲的。


    門外的伊森通過一條門縫清楚的聽見了宋珃哭聲,她哭的很傷心,好像她的整個世界都坍塌了一般。


    伊森聽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原來宋珃愛藺鶴棠也很深。


    隻是好的感情,是從來不屑於四處宣揚罷了。


    次日


    熬了一夜的宋珃臉色不好,一雙眼裏布滿了紅血色,下眼瞼也是一片淡淡的淤青,眼皮也腫著。


    項青藍端著餐盤給她送飯,看到她這副樣子,放下餐盤盯著她:“你這個狀態去見孟潮生,是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


    明知道她是哭了一晚,難過了一晚,更是一晚沒睡,可項青藍就是同情不起來。


    “你覺得沒有我的話,鶴棠就會娶你嗎?”宋珃對項青藍這番話感到不滿,抬眸迎上項青藍略微譏諷的眼神。


    項青藍的第一太過明顯,明顯到宋珃都不想忍。


    “你本來就是我跟他之間的變數,事已至此,哪有什麽如果?”項青藍扯了扯嘴角,目光望向床上的男人。


    在她心裏,宋珃就是第三者,實實在在的第三者。


    “你這麽不甘心,這一次也有機會了,我祝你成功。”宋珃不屑地勾了勾唇角,並不把她放在眼淚。


    許是宋珃輕蔑的態度惹惱了,又或許是知道宋珃害的白青楓被抓,心裏恆生了諸多怒火。


    她們如今不光是情敵,還是仇人,白青楓未來必然死路一條,宋珃自然就成了她的殺父仇人。


    項青藍冷哼一聲沒說什麽,轉身離開。


    宋珃的狀況不適合去見孟潮生,這一天自然也依舊往後推了。


    在這之前,項青藍主動去見了孟潮生。


    孟潮生在室內打著高爾夫,身邊三五個美女陪著,好不愜意。


    見項青藍出現,孟潮生收了杆,揮揮手示意那些個作陪的美女出去。


    “怎麽項小姐有這個閑情逸致來見我?難道因為宋珃的到來,藺鶴棠已經醒了麽?”孟潮生眼角眉梢都是遮擋不住的得意。


    項青藍看不慣孟潮生這小人得誌的嘴臉,但為了自己今天來的目的,還是強壓下心裏的惡心。


    “他什麽時候能醒,不是你一句話的事麽?”


    聞言,孟潮生抬眸看她:“宋珃自願的?”


    “可能不自願,隻是眼下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該慶幸的是宋珃的確是很愛藺鶴棠,她現在已經沒什麽理智了。”


    孟潮生:“所以你有理智?不惜一切代價的要把人扣在你們項家,然後等他醒來告訴他是你救了他,嘖嘖嘖,真是好狗血的故事。”


    對於項青藍的做派,孟潮生是滿意的,邪惡的人對自己的同類總是欣賞的。


    雖然戳中了項青藍的心事,但項青藍還是麵不改色,甚至一臉正經:“我隻是出於對他的安全考慮,誰知道你會在什麽時候對他下手,他手底下那些人又有幾個人是可信的?”


    孟潮生笑了一聲問:“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麽?”


    “宋珃如果真落到你手裏, 如果你玩膩了,給她個痛快,別讓她太受罪。”


    孟潮生聽到項青藍說這種話,頗為詫異,項青藍還真是虛偽啊,比她爸可差遠了,一點都不坦誠。


    明擺著是想讓宋珃死在他手裏,還把話說的這麽冠冕堂皇。


    “你爸也不是她抓的,是人家軍方抓的,抓的也不隻有你爸一個人而已,沒必要把這筆賬算在宋珃頭上吧。”孟潮生眯著眼瞧她,眼底蘊著鄙夷,這個女人還真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麽不錯。


    “她逼著我爸拍的視頻,讓我爸死了也不能安生,被人辱罵,你覺得她算是個善良的人?”


    孟潮生神色似笑非笑,可能立場不同吧,他雖然是個壞蛋,但也知道明明是白青楓先幹壞事在先。


    “你說的我會考慮,隻是我什麽時候能見一見宋珃?每天總是想著,抓心撓肺,難受的很。”孟潮生故作一臉痛苦的說道。


    “她這幾天狀態不是很好,不太適合,等幾天吧。”項青藍說完轉身就要走。


    “你想代替你姐姐掌管項家的生意,恐怕你一輩子都做不到。”孟潮生盯著她離開的背影說了一句不相幹的話。


    項青藍背脊一僵,腳下的步子卻沒停,徑自快步的離開了。


    孟潮生在三天後也見到了宋珃,隻是宋珃不是一個人來的。


    蘇敏跟在身邊不說,伊森也跟著。


    孟潮生看到這一幕都氣笑了。


    “你們這麽多人來是什麽意思?我說過隻見宋珃一個人,怎麽?你們都是宋珃的分身?”


    宋珃先坐了下來,幽幽的看著有點抓狂的孟潮生:“孟先生,我們都還什麽都沒談呢,你急什麽?”


    “我以為項家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孟潮生不高興,一張臉都拉的老長了。


    垂涎了這麽久的人終於主動走到自己麵前,卻還是碰不著,要不怎麽說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如果我不能親眼看著藺鶴棠醒過來,我們這筆交易怕是做不成。”


    孟潮生深吸了口氣,招唿手下的人把試劑拿了過來。


    “這是解藥,如果你不信,你可以隨即找個人紮一針試試看,我願意給解藥,你還想看著他醒來,我看起來這麽傻?”孟潮生對宋珃這種態度很不滿。


    她應該乖順才對,有求於人,怎麽能用這種態度跟自己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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