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守夜人
重迴1983：開局被女知青陷害入獄 作者：拾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袁誌勇深吸一口氣，拉著林悠柔從礦石堆後走出來。
他們這才看清，那人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花白的頭發在昏暗的手電光下格外顯眼，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深陷的眼窩裏，一雙渾濁的眼睛警惕地盯著他們。老人身上的深藍色工裝滿是塵土和油汙，顯得有些破舊。
“大爺，我們是來調查一些事情的，不是壞人。”袁誌勇語氣溫和地解釋道，同時從口袋裏掏出自己的工作證明，遞到老人麵前。昏暗的光線下，工作證上的鋼印在手電筒的光照下反射出點點光芒。
老人接過工作證明，借著微弱的光線仔細端詳了一番，又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番，語氣依然帶著懷疑：“調查事情？這地方都廢棄多少年了，還有什麽好調查的？就剩下些破銅爛鐵，我看你們不會是來偷東西的吧？”
老人說著，將工作證明還給袁誌勇，但另一隻手依然緊緊地攥著狗繩，沒有放鬆絲毫警惕。健碩的德國牧羊犬在他身邊來迴踱步，發出低沉的嗚咽聲，似乎隨時準備撲向兩人。周圍一片寂靜，隻有唿唿的風聲和遠處傳來的幾聲狗吠。
“大爺，您誤會了，我們真的是來調查事情的。”林悠柔也連忙解釋道，語氣誠懇，“我們正在調查一個案子，和這個礦場有關。”她微微搓了搓凍得有些發紅的手，試圖緩解緊張的情緒。夜裏的礦場寒風凜冽，讓人感覺格外的冷。
“什麽案子？”老人眯起眼睛，狐疑地問道，語氣中依然帶著濃濃的懷疑。他緊緊地盯著兩人，似乎想從他們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麽。
袁誌勇和林悠柔對視一眼，一時語塞。他們此行的目的，是尋找葛原威脅王建國的證據，這件事牽扯甚廣，他們不能輕易透露給陌生人。
“這個……我們不方便透露。”袁誌勇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暫時隱瞞實情，“總之，我們真的是來調查事情的，不是來偷東西的。如果不信，我可以給您證明。”
袁誌勇將手中的手電筒照向地麵，又將衣服兜翻了出來，示意自己身上並沒有攜帶任何工具。
林悠柔也學著袁誌勇的樣子，將隨身攜帶的包打開，將裏麵的東西全部倒在了地上。
老人見兩人沒有對自己構成威脅，這才稍微放鬆了一些警惕。他慢慢地走上前，渾濁的眼睛在兩人身上來迴掃視，似乎在評估他們的可信度。德國牧羊犬也安靜下來，趴在老人腳邊，偶爾抬頭看看兩人，發出幾聲低低的嗚咽。
“大爺你看，我們真的什麽都沒帶，也沒有偷什麽東西。”袁誌勇攤開雙手，再次強調道。
老人沉默片刻，終於開口說道：“這裏已經廢棄很長時間了，沒有礦產資源，唯一還能賣上錢的就是這些金屬設備，把他們拆了，裏麵的銅和鋼鐵還能在廢品站換一頓溫飽。最近這幾年，常常有盜賊半夜來這偷盜。我已經抓住了好多像你們這個年齡的年輕人了。”他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大爺，您是這裏的……”袁誌勇試探性地問道。
“我是這礦場的守夜人，也是之前的職工。”老人迴答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落寞。
“守夜人？”林悠柔有些驚訝。這麽一個廢棄的礦場，居然還有守夜人？
“自此礦場廢棄以後，我便留在了這裏。”老人解釋道，“我在這裏工作了一輩子，對這裏有感情，舍不得離開。”他抬頭看了看夜空，語氣中帶著一絲滄桑，隨後又摸了摸爬在自己旁邊的德國牧羊犬。“這一呆，就是十幾年，這個礦場除了我就是這條和我一樣風燭殘年的老狗。”
深秋的夜晚，寒風瑟瑟，礦場裏顯得格外冷清。老人召迴了自己的狗，帶著袁誌勇和林悠柔朝著礦場深處走去。
走了大約十分鍾，他們來到了一間簡陋的小屋前。小屋是用石頭和木板搭建而成的，牆體斑駁，上麵寫著已經被風化了的幾道標語，屋頂上覆蓋著一些茅草，看起來有些搖搖欲墜。小屋門口堆放著一些柴火，牆角處還放著一輛破舊的自行車。
老人推開小屋的門，一股黴味撲麵而來。屋內很簡陋，隻有一張木床，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桌子上點著一盞昏黃的煤油燈，燈光照亮了屋內的每一個角落。
“進來吧，外麵冷。”老人招唿兩人進屋。
袁誌勇和林悠柔走進小屋，一股暖意撲麵而來。雖然屋內簡陋，但比起外麵寒冷的礦場，這裏要溫暖得多。
老人給兩人倒了一杯熱水，渾濁的眼睛裏帶著一絲關切：“喝點熱水暖暖身子。”
林悠柔接過熱水，雙手捧著杯子，感受著杯子傳來的溫度，感激地點了點頭：“謝謝大爺。”
袁誌勇也接過熱水，道了聲謝。他喝了一口水，然後開口問道：“大爺，您既然是這個礦場的老職工了，那您知不知道之前這裏有一個叫王建國的男人？”
老人一愣，手中的水杯微微晃動了一下，熱水灑出幾滴，落在滿是裂紋的桌麵上。“王建國？”他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這個小夥子，在這個地方誰不知道啊！當年，那可是個‘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老人放下水杯，用粗糙的手指摩挲著杯沿，渾濁的目光似乎穿透了眼前的空氣，迴到了幾十年前。“有名？怎麽個有名法？”袁誌勇追問道，身子微微前傾，目光緊緊地盯著老人。林悠柔也放下水杯，靜靜地聽著。
老人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幹裂的嘴唇蠕動了幾下，“這小子啊，當年可是礦上的一把好手，力氣大，幹活也麻利，誰都喜歡他。”說到這裏，老人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惋惜，“可惜啊，就是太衝動了。”
“衝動？”林悠柔輕聲重複，秀眉微蹙。
他們這才看清，那人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花白的頭發在昏暗的手電光下格外顯眼，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深陷的眼窩裏，一雙渾濁的眼睛警惕地盯著他們。老人身上的深藍色工裝滿是塵土和油汙，顯得有些破舊。
“大爺，我們是來調查一些事情的，不是壞人。”袁誌勇語氣溫和地解釋道，同時從口袋裏掏出自己的工作證明，遞到老人麵前。昏暗的光線下，工作證上的鋼印在手電筒的光照下反射出點點光芒。
老人接過工作證明，借著微弱的光線仔細端詳了一番，又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番，語氣依然帶著懷疑：“調查事情？這地方都廢棄多少年了，還有什麽好調查的？就剩下些破銅爛鐵，我看你們不會是來偷東西的吧？”
老人說著，將工作證明還給袁誌勇，但另一隻手依然緊緊地攥著狗繩，沒有放鬆絲毫警惕。健碩的德國牧羊犬在他身邊來迴踱步，發出低沉的嗚咽聲，似乎隨時準備撲向兩人。周圍一片寂靜，隻有唿唿的風聲和遠處傳來的幾聲狗吠。
“大爺，您誤會了，我們真的是來調查事情的。”林悠柔也連忙解釋道，語氣誠懇，“我們正在調查一個案子，和這個礦場有關。”她微微搓了搓凍得有些發紅的手，試圖緩解緊張的情緒。夜裏的礦場寒風凜冽，讓人感覺格外的冷。
“什麽案子？”老人眯起眼睛，狐疑地問道，語氣中依然帶著濃濃的懷疑。他緊緊地盯著兩人，似乎想從他們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麽。
袁誌勇和林悠柔對視一眼，一時語塞。他們此行的目的，是尋找葛原威脅王建國的證據，這件事牽扯甚廣，他們不能輕易透露給陌生人。
“這個……我們不方便透露。”袁誌勇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暫時隱瞞實情，“總之，我們真的是來調查事情的，不是來偷東西的。如果不信，我可以給您證明。”
袁誌勇將手中的手電筒照向地麵，又將衣服兜翻了出來，示意自己身上並沒有攜帶任何工具。
林悠柔也學著袁誌勇的樣子，將隨身攜帶的包打開，將裏麵的東西全部倒在了地上。
老人見兩人沒有對自己構成威脅，這才稍微放鬆了一些警惕。他慢慢地走上前，渾濁的眼睛在兩人身上來迴掃視，似乎在評估他們的可信度。德國牧羊犬也安靜下來，趴在老人腳邊，偶爾抬頭看看兩人，發出幾聲低低的嗚咽。
“大爺你看，我們真的什麽都沒帶，也沒有偷什麽東西。”袁誌勇攤開雙手，再次強調道。
老人沉默片刻，終於開口說道：“這裏已經廢棄很長時間了，沒有礦產資源，唯一還能賣上錢的就是這些金屬設備，把他們拆了，裏麵的銅和鋼鐵還能在廢品站換一頓溫飽。最近這幾年，常常有盜賊半夜來這偷盜。我已經抓住了好多像你們這個年齡的年輕人了。”他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大爺，您是這裏的……”袁誌勇試探性地問道。
“我是這礦場的守夜人，也是之前的職工。”老人迴答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落寞。
“守夜人？”林悠柔有些驚訝。這麽一個廢棄的礦場，居然還有守夜人？
“自此礦場廢棄以後，我便留在了這裏。”老人解釋道，“我在這裏工作了一輩子，對這裏有感情，舍不得離開。”他抬頭看了看夜空，語氣中帶著一絲滄桑，隨後又摸了摸爬在自己旁邊的德國牧羊犬。“這一呆，就是十幾年，這個礦場除了我就是這條和我一樣風燭殘年的老狗。”
深秋的夜晚，寒風瑟瑟，礦場裏顯得格外冷清。老人召迴了自己的狗，帶著袁誌勇和林悠柔朝著礦場深處走去。
走了大約十分鍾，他們來到了一間簡陋的小屋前。小屋是用石頭和木板搭建而成的，牆體斑駁，上麵寫著已經被風化了的幾道標語，屋頂上覆蓋著一些茅草，看起來有些搖搖欲墜。小屋門口堆放著一些柴火，牆角處還放著一輛破舊的自行車。
老人推開小屋的門，一股黴味撲麵而來。屋內很簡陋，隻有一張木床，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桌子上點著一盞昏黃的煤油燈，燈光照亮了屋內的每一個角落。
“進來吧，外麵冷。”老人招唿兩人進屋。
袁誌勇和林悠柔走進小屋，一股暖意撲麵而來。雖然屋內簡陋，但比起外麵寒冷的礦場，這裏要溫暖得多。
老人給兩人倒了一杯熱水，渾濁的眼睛裏帶著一絲關切：“喝點熱水暖暖身子。”
林悠柔接過熱水，雙手捧著杯子，感受著杯子傳來的溫度，感激地點了點頭：“謝謝大爺。”
袁誌勇也接過熱水，道了聲謝。他喝了一口水，然後開口問道：“大爺，您既然是這個礦場的老職工了，那您知不知道之前這裏有一個叫王建國的男人？”
老人一愣，手中的水杯微微晃動了一下，熱水灑出幾滴，落在滿是裂紋的桌麵上。“王建國？”他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這個小夥子，在這個地方誰不知道啊！當年，那可是個‘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老人放下水杯，用粗糙的手指摩挲著杯沿，渾濁的目光似乎穿透了眼前的空氣，迴到了幾十年前。“有名？怎麽個有名法？”袁誌勇追問道，身子微微前傾，目光緊緊地盯著老人。林悠柔也放下水杯，靜靜地聽著。
老人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幹裂的嘴唇蠕動了幾下，“這小子啊，當年可是礦上的一把好手，力氣大，幹活也麻利，誰都喜歡他。”說到這裏，老人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惋惜，“可惜啊，就是太衝動了。”
“衝動？”林悠柔輕聲重複，秀眉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