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女士的病好了,侯島雖按時到她家做家教,但沒有在她家住,每天都迴到他與狄麗麗合租的住所。狄麗麗也與他保持著不冷不熱的關係,高興時兩人一起吃飯,一起激情,不高興時便一個住房間,一個住客廳,相互尊重彼此的私人空間。


    日子就過得這樣平靜、這樣無聊。侯島有幾次實在無聊時,便與紅茶仙子聊天,但紅茶仙子卻不像以前那樣給他提示些什麽,而是笑嘻嘻地與他閑聊。侯島也隻好與她嘻嘻哈哈地閑聊,以度過無聊的課餘時間。


    是啊,前段時間發生了那麽多驚心動魄的事,而這一段時間卻平平靜靜,令人覺得冷清。他幾次撥打了殷柔的手機,但殷柔講了幾句話就匆匆掛了,似乎很不想接他的電話。他感到納悶,怎麽啦?她移情別戀了?這麽短的時間沒在一起親熱,她就變心了。


    侯島幾次想打電話去問個究竟,但想了想還是抑製住了衝動。他想,她那樣總該有原因吧。對了,這段時間甄迎傑也好像很奇怪,連為他生了私生子的情人劉女士病了都沒現身,要不是他傻人做傻事,全程去侍候她,曼曼母女就慘不忍睹了。


    對,要搞清楚殷柔最近為什麽要躲避他,可以先調查一下,為什麽甄迎傑最近神秘失蹤了,而要調查甄迎傑為什麽神秘失蹤,就應該先給劉佳佳打個電話。劉佳佳是甄迎傑最寵的小情人,她肯定知道甄迎傑最近到哪裏去了。而知道了甄迎傑最近到哪裏去了後,就可以判斷殷柔的變化與他有沒有關係。


    侯島撥打了劉佳佳的電話:“喂……”


    “喂,侯老師啊,最近過得還好吧!找我有事啊?”劉佳佳聽到了他的聲音後,立即問他說。雖然她努力裝得高興,但言語中卻流露出了一些無奈和痛苦。很顯然,她最近一段時間經曆了不少事情。


    “沒事不能找你嗎?關心下你啊!”雖然他不喜歡別人打電話時,第一句就問找我有什麽事,但為了探到那些消息,他不得不笑著對她說。


    “哦,是嗎?謝謝你關係啊!”劉佳佳立即笑了起來。


    “不客氣,關心你是應該的!”侯島想都沒想就迴答說,因為他當年曾經有次對她關心不夠,遭到了她的怨恨。


    “嗬嗬,侯老師,你關心得真是時候呢,我剛從醫院裏出來的!”劉佳佳見他說那話,立即想起幾年前生病的事,便笑著時他說,“是不是想請我吃飯,關心關心一下我啊!”


    “嗬嗬,是嗎?你病了還要我請你吃飯啊?”侯島立即笑著迴答說。其實他知道,想從劉佳佳嘴裏得到一點什麽消息,請她吃一頓飯,是必不可少的,畢竟劉佳佳是非常實際的女孩,想憑空從她那裏得到什麽,幾乎是不可能的。


    “是啊!不行嗎?”劉佳佳立即笑著反問說。“行,不過,我要先了解一下你得的是什麽病?否則我不好決定請不請你吃飯!”侯島見劉佳佳真的要他請客,就笑著問道。


    “侯老師,你真逗,請我吃飯,還要問這個嗎?這是我的隱私啊!”劉佳佳立即對他提出了抗議。


    “我知道。但我不能不關心你啊!否則,好心請你吃飯,也會給你造成尷尬的。比如說,你嘴上火了,破皮了,我卻邀請你吃火鍋;比如說,你腳歪了,走路有點瘸,我卻邀請你到人多的地方去吃飯……”侯島見劉佳佳頗有點敏感,就立即笑著時她解釋說。


    劉佳佳迫不及待地打斷了他的話說:“侯老師,你可真逗啊!請人吃飯需要像調查戶口一樣麽?你不想請我就算了!”


    “我沒說不想請啊!我一切都是為了你著想呢……”侯島立即笑著時她說。


    “得了,得了,為了我著想的話就來點實際行動,別泛泛而談!”劉佳佳像撒嬌一樣打斷了他的話。


    “好吧,我請你!你說吃什麽?在哪裏吃!”侯島見她真的想要他請她,隻好答應她說。


    “嗬嗬,也不宰你!就在學校附近找一家別致的小館吧!吃什麽,到時再定!劉佳佳見侯島答應了。便迅速笑著對他說。


    “好的,我馬上就過來了,到時給你打電話!”侯島笑了笑說。


    “好的,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侯島掛了電話了,就去等公車,準備往學校附近的街上去,去請劉佳佳吃飯。


    侯島見到劉佳佳時,不由大吃一驚,發現她臉上的氣色非常不好,精神狀態也不夠好。他禮貌性地問她得的是什麽病,她卻支支吾吾不肯說。侯島心裏明白了好幾分,問女人得了什麽病,女人支支吾吾不肯說,那麽那個女人大多是得了婦科病或者其他難以啟齒的病,因此他也不好再接著問。


    吃飯時,侯島盡量與她聊些輕鬆的話題。劉佳佳非常感激,漸漸地時他放鬆了警惕心裏,與他無話不談了。


    侯島見時機成熟了,便對她說:“你是學生會幹部,與學校領導接觸得多。我最近有,急事想找甄教授,你知道他到哪裏去了嗎?如果知道的話,就幫幫忙!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找他!”


    “他啊,他病了!”劉佳佳想都沒想,就迴答他說。


    “哦?他病了?什麽病?”侯島本能地追問了一句說。


    不知道!”劉佳佳見侯島追問,才意識到她說漏嘴了,急忙掩飾說。


    “哦,難怪啊!”侯島立即笑了笑,然後轉換話題說,“我上次做的論文練習忘記了交上去,我想找他將練習交上去!”


    “嗬嗬,你還真愛學習啊!”


    “什麽啊,讀大學嘛,就是走走形式……”侯島立即笑著對她說。


    隨後,他們就講話題扯入了大學校園生活之中去了。


    請劉佳佳吃完飯,侯島覺得收獲頗多,因為他明白了劉女士病了後,甄迎傑未出現的原因。但同時,他又迷惑了:他得的什麽病啊,為什麽劉女士病得做手術,他都不去看一眼呢?難道癱瘓了?難道得了不能與他人接觸的傳染病?……


    管他什麽病。反正甄迎傑病了,劉佳佳也病了,實在是有點巧合。突然,他內心蹦出一個奇怪的想法:會不會殷柔不願意與他聯係的原因也是像劉佳佳一樣得了病呢?想到這裏,他不由得一寒戰,如果是的話,那麽太巧合了,那麽其中肯定有某種原因,那麽他們非常可能得的是傳染病,而如果他們得的是傳染病的話,他與劉佳佳接觸過,那麽也就在劫難逃了。


    恐怖啊,恐怖啊!侯島不敢多想,立即撥打了殷柔的電話,約她出來見見麵。


    接到電話時,殷柔推脫說:“我已經吃了晚飯,要請我等下次啊!”


    吃了晚飯沒關係,我請你喝咖啡!我在xx街上xx咖啡店裏等你!”侯島知道她是有意推脫,就立即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對她說。


    “我有點不舒服,改日可以嗎?”殷柔一失往日的主動,想法子推脫說。


    “就今天吧。我們好長一段時間沒見麵了,我有很多知心話時你說!你出來吧!我在xx街上xx咖啡店裏等你!”侯島見往日主動的她今日推辭起來,越發覺得事情蹊蹺,就越發想約她出來,想把事情徹底搞明白,便又一次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


    “好吧,我出來了!”殷柔無可奈何時答應了。


    侯島掛了電話,又立即給曼曼打了個電話,說今晚的家教不能去做了,他有緊急的事要去辦,曼曼很懂事地答應了,並說那明天晚上補上吧,他笑著答應了。


    一切安排完畢後,他便立即趕往xx街上的xx咖啡店,找了一個優稚的小包間,坐下來等待殷柔的到來。


    殷柔來了。她的臉色也不怎麽好。侯島心裏一驚,立即想到她也像甄迎傑劉佳佳一樣病了。


    還沒等她坐下來,侯島就十分關心地問道:“病了?”


    “沒有!”她簡單地迴答說。


    “沒有?你的臉上寫著你病了!”侯島立即對她說,“你病了怎麽不告訴我?是怕我擔心嗎?”


    殷柔看了看他,略略點了點頭。


    “我聽說甄迎傑也病了!這消息是不是真的?”見殷柔不說話,侯島又直截了當地說。


    她看了看他,略略點了點頭,眼神裏流露出了驚訝,但還是沒說話。


    “而且,我還得知劉佳佳也病了!你們三人幾乎同時病了!這實在太巧合了!所以,我想知道你究竟得的什麽病?為什麽要躲著我!”見她還是不說話,他兩眼盯著她問道。


    “你很想知道嗎?”她看了看他,終於開口說話了,“我想來想去,還是不告訴你為好!”


    “我非常想知道!而且我覺得我必須要知道!”侯島毫不猶豫地迴答道。“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吧!甄迎傑和劉佳佳得的是花柳病!我懷疑我也得上了,便偷偷到醫院去檢查……殷柔看了看他,最終說出了她想了很久的話。


    “啊,花柳病?”侯島十分吃驚地打斷了她的話,雖然他已經懷疑他們得了某種傳染病,但絕時沒想到是花柳病,“你檢查的結果怎樣?


    “是花柳病!檢查的結果顯示正常。不過,醫生說那種病毒的潛伏期較長,所以我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唯恐真的得上了花柳病!”殷柔臉上浮上了一層羞澀,隨即又接著對他說。


    “你就是因為這個迴避我的嗎?”侯島進一步追問道。


    “是的!”


    “你這是何苦呢?你涉嫌得花柳病,直接跟我說不就行了嗎?”侯島立即批評她說,就像老師批評小孩子似的。


    “那我跟你說了,你還會愛我嗎?”殷柔兩眼盯著侯島的眼睛,十分不自信地問道。


    “你說呢?我會是那種人嗎?”侯島立即責問她說。


    殷柔立即搖了搖頭。


    “你這樣鬼鬼祟祟的,你知道讓我多擔心嗎?……”侯島又繼續說,“前段時間我雖然很忙,但心裏一直想著你……”


    “你不要說了!我錯了……”說罷,殷柔像小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侯島慌忙上前抱住她,說:“你放心,無論怎樣,我都愛你!”其實,他說那話時究竟是不是出自他的本意,但他認定此階段一定要將殷柔爭取在自己身邊,以便關鍵時刻用來做盾牌,殷柔曾經利用過他,他也要不動聲色地利用她一迴。


    “謝謝你……”殷柔緊緊地抱住了他。


    過了良久,侯島對她說:“別哭了,我們開房去!一起去享受快樂和激情!我們好久沒在一起快活了!”


    “不行!”殷柔想了想,堅決拒絕了他的要求。雖然此前他們見麵時大多是她主動要求開房,但這次她想到她可能染上了花柳病,便決定拒絕他開房的要求。


    “走!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由分說地拉她去開房。


    她猶豫了一會兒,略略掙脫了一會兒,就從了。


    那晚,侯島傾全身的愛給了殷柔,而且拒絕了她要求他帶安全套的要求,堅持將他的種子播到了她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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