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蘇安交給餘叨他們的所謂絕技,正是【焚天】、【摘心術】、永恆加固符、【分劍訣】等等等等。


    這些都是陸蘇安從長生寶鑒之中獲得的師門絕技,外人想學,反正以偷學的方式去學,是根本學不會的。


    但要學個似是而非,可以還是可以的。


    或者幹脆學習其中的原理,以之為參考的,融入自己的手段之中。


    白蒼耳的當了餘叨他們的陪練,的確有借著陪練的過程了解當中的原理,越是了解,白蒼耳就越是想要學習。


    為此,白蒼耳也有提出學習的意思。


    隻可惜,餘叨他們做不了決定,一切都得等到陸蘇安迴來了再說。


    不過堂堂的仙界仙人都要學習陸蘇安教給他們的師門絕技,是令餘叨等人倍感有麵子的。


    如若給餘叨他們麵子就能換來學習他們的師門絕技,白蒼耳不介意不要自己的臉麵。


    然而這可能嗎?


    再說白蒼耳那可是非常的貪心的,是一個學習,就想將包括永恆加固符在內的所有絕技給學到手。


    白蒼耳是不具備符道方麵的天賦,但是能學習為何不做學習?


    要知道,永恆加固符這種符篆,那是連兵器上也能使用的。


    就是對兵器做那加固。


    而且那種加固還不會影響兵器的效用和功能。


    好吧,這是白蒼耳拿出自己的兵器讓棉滾滾嚐試過後得出的結論。


    棉滾滾的層次還很低,白蒼耳的兵器的層次卻是仙界寶物。


    饒是如此,棉滾滾的永恆加固符也有令白蒼耳的兵器強韌了一絲絲。


    不過想全學?想都別想!


    卻是人家餘叨身為陸蘇安的大徒弟,也隻是學習了【分劍訣】這一門的絕技。


    確切的說,餘叨的徒弟每一個人都是學習的一門與同門師兄弟不同的絕技。


    若是單單聽到這個事情,白蒼耳會以為這是陸蘇安的故意藏私,但與餘叨他們接觸久了,確切的說是當那對練的對手久了,即陪練久了,白蒼耳愈發的覺得陸蘇安的做法是正確的。


    還是那句話,陸蘇安教授的每一門的絕技都是精妙絕倫的絕技。


    因而餘叨他們若是學得多了,每樣都是略懂的,並不能為他們帶來多大的實力增強。


    還不如先轉修一門,待這一門有了不低的建樹,再來學習別的。


    何況陸蘇安的教授那是有著針對性的教授的,是挑選的適合每一個人的絕技做的教授。


    再有就是,陸蘇安又沒有限製他們彼此之間的交流。


    白蒼耳就很是清楚,自己如若獲得了學習的資格,怕也隻能選擇一樣來做學習。


    “或者他專門為我挑選一門絕技教我?”


    白蒼耳就是在做夢。


    “或者拜他為師?”


    白蒼耳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做夢了。


    “現在想要拜他為師的人怕是從這裏開始排,能夠排到幾萬裏外。”


    想要拜陸蘇安為師的人的確很多,但是想要殺死陸蘇安的人不是沒有。


    就比如從仙界下來的仙人。


    現今的仙界,因為紫略仙帝的悍然發動針對某個仙界勢力的大戰,表麵上是顯得較之以往是更為平靜的。


    是說的大戰之外的地方的顯得平靜。


    但是在平靜之下,湧動的暗流那是愈發的洶湧。


    陸蘇安的名頭是有被傳到仙界被仙界的湧動暗流的幕後之手察覺的,因為那份察覺,他們就有了各自的應對的展開。


    那些應對,主要分為兩類:一類是殺死陸蘇安,免得陸蘇安去到仙界之後,搶走他們的既定利益;一類是削弱陸蘇安的勢力,而後將陸蘇安拉入自身所處的陣營,即針對紫略仙帝的陣營。


    這般兩類,前者自然是去找陸蘇安的麻煩,後者的話,所選擇的首要目標就是陸蘇安的徒弟。


    鴻山城之中,就有將陸蘇安的徒弟當成鏟除目標的仙界來人。


    “拿誰先開刀?”


    “還能是誰?當然是餘叨,那家夥是陸蘇安的大徒弟,拿他開刀,最是合適。”


    “我不同意拿餘叨開刀,就現在所知的情況,餘叨已然練出法相,還是雷公法相,有法相的護身,我們除非一擊必殺,否則我們必然驚動旁人。”


    “我們那可是仙人!還怕這邊的修士?”


    “我怕的不是修士,是陸蘇安的引雷之術。”


    就是陸蘇安隔空劈死那個試圖殺死澗花王子的那名高手的手段。


    “這個世界的落雷,有何可怕的?”


    “這個世界的落雷不可怕,陸蘇安引下的落雷就可怕了,因為他有可能借落雷凝顯身外化身。”


    陸蘇安是大仙人,這是眾所周知也被中所認可的事情,大仙人在仙界那邊是極其強大的,因為大仙人是代表了仙界的高層次的仙人。


    大仙人的身外化身不容小覷,至少他們這些下凡仙人不見得鬥得過。uu看書ww.uukansu.cm


    “那就選個好殺的?”


    “選了好殺的又如何?真當陸蘇安死了徒弟,陸蘇安不會迴來?一旦陸蘇安迴來了,我們隻有逃走的份。”


    “也就是說,我們隻有一次機會,既然是一次機會,我們就要一個出手就達到最好的效果。”


    “比如說殺餘叨?”


    “不不!餘叨此人是陸蘇安的大徒弟,也的確煉出了法相,但他不好殺不說,其人被殺死了,最多就是讓陸蘇安少一個打手,對陸蘇安的勢力的削弱程度並不高,要我選的話,我選那隻棉花精,你們是知道的,那個小妖在符道方麵的天賦不低。”


    “既然都選它了,為何不一次性的殺三個?那隻棉花精和白小襖和那什麽阿不的,那可是總愛一起玩耍的,這不是給了我們一網打盡的機會嗎?”


    “一次性的殺死三個,陸蘇安怕是要哭死。”


    “哭不哭死,我不確定,我能確定的是,如果我們被陸蘇安逮到,我們是肯定要被弄死的。”


    真若有人一下子的殺死了陸蘇安的三個徒弟,陸蘇安必然是會為那三個徒弟報仇的。


    這沒有什麽好說的,事實必定如此。


    “那我們就把之前的準備再檢查檢查,力求不出一點差錯。”


    徒兒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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