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輝和陽光是有區別的,即便月輝本身就是月亮反射的陽光。


    這就和月亮和太陽都是屬於星空之中的星辰,卻和星辰的輝光存有區別一樣。


    實際上,若是沒有區別,六羅皇叔也不會為《新月環山功》事宜而大費周章。


    當然了,這和六羅皇叔本身的修煉方法的不對也是存有關係的。


    但說實話,除了陸蘇安這種本身就能外散思維的人,鮮有人能夠想到《新月環山功》的修煉其實可以利用所有的星辰輝光來做修煉,而是會被《新月環山功》的“新月”二字限製了思路和方向。


    六羅皇叔修煉的功法是《新月環山功》這件事情,不說偌大的虹嶽帝國的人盡皆知曉,但在這支龐大的飛舟艦隊,至少這支飛舟艦隊的高層人士是全都知道的。


    這不奇怪,畢竟區區低階的《新月環山功》卻成就了六羅皇叔偽七靈的境界,不得不說,太引得虹嶽帝國的軍方高手為之驚訝和震撼。


    不過那份震撼比起方才的月輝月光的籠罩陸蘇安他們的那艘飛舟的景象帶來的震撼相比,還是差了許多許多。


    還是那句話,現在是皓日當空的大白天,月亮正是被太陽絕對壓製的時候。


    於這樣的時候,六羅皇叔卻引下了那般多的月輝月光,這甚至違背了一向的常識。


    好在修士嘛,本身就是違背常識的存在,至少對凡人而言,修士的種種神奇是各種違背他們的常識。


    因而注意到那麽一幕景象的人,也就有了各自的驚喜和貪婪的叢生。


    因為他們現在是確定了那幅《映月虹飛嶽》真的就能激發機緣,相助他們提升修為境界的神奇功用。


    雖然說《映月虹飛嶽》本身就是有著這樣的功用,但是那幅《映月虹飛嶽》一開始被證明是假的啊!


    換句話說,現在是真正意義上的證明那幅《映月虹飛嶽》是為真跡了。


    而且六羅皇叔那種此地無銀的表現,也是變相的證明了這麽一點。


    驚喜的人很多,卻不代表沒有驚怒的人。


    拓跋韜就是驚怒或者說是震怒的人。


    那幅《映月虹飛嶽》是怎麽來的?是拓跋韜冒著被整個無仙國針對的風險,通過屠戮一處對無仙國有著重要意義的莊園,這才得來的。


    這也就罷了,最令拓跋韜接受不了的是,由他親手交給紅葉公主保管的那幅珍貴無比的《映月虹飛嶽》,紅葉公主卻把它交給了陸蘇安,而且還交給陸蘇安之後促成了陸蘇安的修為境界的暴漲,甚至連帶著的,也令陸蘇安的一眾徒弟獲得了機緣。


    陸蘇安是誰?是澗花王子想要為紅葉公主找的駙馬。


    拓跋韜呢?是想要成為紅葉公主的駙馬的人。


    紅葉公主的行為就是什麽樣的行為?是拿拓跋韜拚著命得來的禮物轉手送給了拓跋韜的情敵。


    拓跋韜很生氣,非常非常的生氣。


    而後拓跋韜在飛舟艦隊之中?


    拓跋韜的確是在飛舟艦隊之中,還正就在顧浪將軍這個陰險之人的飛舟隊伍裏邊。


    倒不是拓跋韜一開始就進入了這麽一個隊伍,也不是拓跋韜與顧浪將軍有什麽過命的交情,是拓跋韜獲知陸蘇安借著《映月虹飛嶽》有了修為境界的提升之後,悄悄的聯係了顧浪將軍,而後在顧浪將軍的手下的相助之下,得以潛入飛舟艦隊。


    顧浪將軍是不掩那份幸災樂禍。


    “拓跋兄弟,你所托非人啊!”顧浪將軍搖著頭,嘲諷著,“紅葉公主到底是虹嶽帝國的公主,在這樣的紅葉公主的眼中,永遠隻有國家利益,不!不是國家利益,是他們齊氏皇族的利益!”


    “既然紅葉公主的眼裏隻有利益,你卻想要通過贈送那麽大的一份厚禮,由此謀奪她的好感,繼而將你視為駙馬,不得不說,如果那幅畫依舊還在你的手中,這還是有可能成功的,然而……”顧浪將軍笑了笑,譏諷道:“拓跋兄弟做錯了選擇,你交出了那幅畫,這等於把你最有價值的籌碼送出去了嗎?你沒有了那樣的籌碼,拿什麽和陸蘇安比?”


    比拚勢力?拓跋韜是虹嶽帝國的權貴子弟不假,陸蘇安的來頭就小了?人家還是無仙國的那位大人的後人呢!而且人家還有承禹之的師弟的身份,以及機關鳥、雷霆之球齊齊認可的地位。


    比拚實力?不好意思,拓跋韜更是差得遠呢!人家的徒弟說不定就能打的拓跋韜找不到北,和陸蘇安和比拚實力,簡直如同班門弄斧,是能貽笑大方的。


    那麽比拚容貌和年紀?問題是這麽兩樣在修真世界是最為無用的東西,uu看書 ukanshuom畢竟修真世界講求一個“以實力為尊”。


    何況拓跋韜的年紀不見得比是為那位大人的後人的陸蘇安的年紀小,而就容貌,陸蘇安是有“少白頭”的嫌疑,然而是個人都看得出來,隨著陸蘇安的修為的再次提升,其人是年輕了不少的。


    當然了,如若拓跋韜是風柚那等級別的姿容姿貌完美之人,那另當別論。


    然而提到這個,拓跋韜就更比不過了,終究不僅姿容姿貌完美且還天資天賦完美的風柚,明顯是為陸蘇安暖床的角色,拓跋韜再是姿容姿貌的完美,難道還能辦得到這樣的事情?別開玩笑了!


    拓跋韜臉色陰沉如水,冷冷的道:“別說了!”


    顧浪將軍怎麽可能不說?還往更為誇張的方向說。


    “拓跋兄弟,你的那位公主現在可還在陸蘇安的飛舟上邊呢,你說,你的那位公主會不會正在向陸蘇安自薦枕席呢?”


    一句話,說得拓跋韜是怒火衝天,但他怒火衝天又能怎麽樣?


    拓跋韜是打不過陸蘇安的。


    “早知道我就應該趁著手裏有那幅畫對那個賤人下手!”


    拓跋韜後悔不迭,顧浪將軍嘲弄不墜。


    “你真當那位公主會輕易就範?拓跋兄弟,你太小看你的那位公主了,當然,她為了那幅畫,也不是不會給你些甜頭,但是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那些甜頭也好,你的公主這個人也罷,你都碰不著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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